第十五章 圣与黑暗
有了剑神，哪怕是疲惫的剑神，也胜过十来个警察。再监视下去已经没有了意义，而且柳局长也怕泄漏更多天刃局的情况，就给那些警察放了假。
不过罗欢还是废了很大力气才说服秦队长放弃调查，当然这都是题外话。
剑神留在别墅修养身体，准备第二天和钱总去天刃局总部报到。薛齐眉对钱总彻底改观，加上八卦性格，不顾柳魁再三催促，也留了下来。没办法，柳魁只好独自离开，堂堂局长大人做到这个地步真是可怜。
趁钱总去做早饭的时候，薛齐眉凑到剑神跟前，问道：“剑神大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以前的故事？”
剑神真的不想和她说话，但想到以后就是同事，多少还是要给点面子，无奈道：“你想听什么？”
“我听老大说你是唐朝时期的人，我想问下杨贵妃是不是真的死了？她长得漂亮吗？”
“嗯，比你好看许多。”剑神一点也不婉转。薛齐眉却是无所谓，道：“这不是废话吗？人家是中国古代四大美人，我一个小屌丝怎么和她比？她最后到底死没死啊？还有，我听人说她和李白有一腿是不是真的？”
“她当然死了，死了一千多年了。李白这个人我和他关系不错，我了解他。他为人洒脱，虽然喜欢美女，但一来看不惯杨玉环，二来她毕竟是皇帝老婆，给他几个胆也不敢。所以，你的八卦全是子虚乌有。”
“我听着你说和李白关系不错，感觉怪怪的。”薛齐眉皱眉，“还有，我当然知道她死了，但我问得是当时高力士有没有真的杀她？算了，我看你没有一点兴趣，不问了。”
“嗯，谢谢。我也想休息休息。”剑神闭上眼睛。
薛齐眉等了不到一分钟又摇摇他胳膊，剑神内心长叹一声，睁眼看她。
“你还没吃饭呢，先别睡啊。你这一千多年，肯定认识了很多人吧，给我讲讲你映象最深刻的。”
剑神换个舒服点的姿势，道：“我在安史之乱被平定后不久就和千魂子签订了灵魂契约，虽然活了这么久，但后来很少和人交往。但映象最深的还是有几个，也是偶然机遇而已。其中最让我难以释怀的是岳飞，我全程旁观他含冤而死，却没有出手。只是在他死后偷了他的尸体，但当时我临时知道了不周的行踪，等我发现只是道听途说回到放他尸体的地方时，他已经不见了。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薛齐眉一脸不满，愤然道：“你为什么不出手救他？”
剑神叹道：“有所为，有所不为。他是一个真正的英雄。当时是他自己拒绝的。头天我就去监狱，想带他离开，可惜他以死相逼，我就放弃了。我记得他说，大丈夫忠心赤胆，舍身为国，坚信天理昭然，沉冤可雪。真是一个傻子，哎！”
薛齐眉眼眶发红，道：“真是让人感动。”
剑神很想鄙视她感情太过丰富，但忍住了。
但马上薛齐眉就恢复正常，又问道：“你说过好几次不周、千魂子，还说他们是什么黑暗神灵，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现在碰不到他们了？”
剑神沉默片刻才道：“其实在北宋之前民间还有他们的传说。但自从赵匡胤当上皇帝后，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关于他们的传说都消失了，而且记载他们的书籍也都被毁掉。这其中的隐情我并不清楚。”
“那你应该知道他们的底细吧？”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一年我练剑走火入魔，快要死的时候，千魂子突然出现，说能够让我不死不灭，条件就是半人半鬼。我为了报仇就答应了，然后我就拥有了永恒的生命，我天天练剑，练了一千多年，将剑法练到极致。千魂子说他和不周是死敌，能给不周找麻烦非常乐意，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薛齐眉听得兴趣索然，毕竟是搞科学的人，对这些牛鬼蛇神打心底排斥。
但剑神却继续道：“对了，我听千魂子说过，黑暗神灵共有七人，本来被圣神灵关押，不能为害人间，但圣神灵只有两个，有一天没有注意，被不周和一个叫天鳐的偷袭，失去了看管能力，然后黑暗神灵就逃了出来。可这些神灵也很奇怪，并没有为害人间，当然除了不周杀害我的同门之外。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杀害他们？”
剑神陷入沉痛的思念，默然下来，呆呆出神。
钱总端着早饭出来，想不到他厨艺了得，薛齐眉看着他手里的几样点心，差点就要流口水。
刚才的话他也听见了，他和薛齐眉不一样，对这些很有兴趣，又加上见剑神伤怀，有心打岔，问道：“那两个圣神灵叫什么？剑神大哥知道吗？”
剑神回过神，道：“你们觉不觉得叫我剑神很别扭。我虽然忘了原来的名字，但记得中间有个‘杰’字，不如你们叫我啊杰，或者杰哥吧？”
“不行。”薛齐眉连连摆手，“这名字让我想起了鲁迅，和你形象不符合。就叫剑神，我觉得挺好的，帅气、无敌。”
“我同意。”钱总放下早饭。
剑神摇摇头，也不再强求，继续钱总的问题道：“两个圣神灵，如果你们历史合格的话应该听过，一个叫风后，一个叫力牧。”
钱、薛四目相对，茫然摇头。
“他们是当年皇帝的两个手下，一个负责打仗，一个负责治理。”剑神简单解释了一下。
“没听过。算了，剑神大哥，你也说累了，我们赶紧吃饭，然后好好休息休息。明天还要去河洲呢？”
天刃局总部就在河洲省会，一个二线城市。
第二天，三人快九点才出发。因为薛齐眉百般躲避洗澡，被钱总强行关进沐浴间一个多小时，终于就范。
虽然尴尬，但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形象，钱总还是没有手下留情。万一被人知道自己带出去的女人吊儿郎当，不修边幅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
三人到达地下车库，还未走近凯迪拉克，心怀芥蒂的薛齐眉就皱眉道：“你一出手就几亿几亿的，就开这破车？”
钱总最受不了别人说他穷，带着两人在车库转了一圈，找了一辆最贵的保时捷。钱总知道这种车都有报警装置，上前狠狠踢了几脚，不一会就下来一伙黑衣大汉。
钱总上前简单交涉，以两千五百万买下保时捷。全过程不到十分钟。
他拿着钥匙对薛齐眉挑衅地一仰头。后者情不自禁竖起大拇指，嘀咕道：“我勒个去。”
三人上车，剑神终于忍不住道：“能不能让我开？我现在技术很好。”
钱总欣然同意，和他互换位置。钱总系好安全带，道：“明天让老大把我那两辆幻影从警局要回来，一辆给你，一辆就送你了。”他说最后一句时，回头对后座的薛齐眉淡淡地道。
“真的？”薛齐眉受宠若惊，竟然抽泣几声，哽咽道：“我长这么大，还没男孩子送过我礼物。钱总，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放心，我绝对天天洗澡，一天洗八次。”
钱总吓了一跳，赶紧催促剑神开车。
剑神已经得心应手，但刚经过凯迪拉克时，那辆被遗弃的凯迪拉克底部忽然传出一声闷响，整个车子都被弹起，重重砸在房顶上，再落下时已经瘪得不成样子。
剑神一脚刹车，三人看着一塌糊涂的现场都愣在了那。
还是剑神最先反应过来，道：“是那天炸飞q7的炸弹。”他还没说完已经离开驾驶位，往四周搜索。
他虽然身体还有伤，但自信对付几个猫灵和鼠霸天级别的还是轻而易举。
钱总紧随其后，他双拳紧握，眼中喷着怒火，额头青筋暴起。
薛齐眉紧紧缩在车里，一动不敢动。
两人在车库转了转，又上到地面查看，都一无所获。加上担心薛齐眉安危就回到了车内。
剑神发动车子，道：“这些贼人应该刚离开不久。他们的目的很显然还是想活捉我们。事情紧急，我们现在赶去天刃局，请领导做决断。”
钱总在自己腿上砸了一拳，冷声道：“要让我抓住他们，定将他们头拔下来。”
薛齐眉看着发怒的钱总，心头狂跳，她开始后悔昨天没和柳魁一起离开了。
车子出了别墅小区，警车已经呼啸而来。三人不敢耽误，驱车绕过，往河洲方向开去。
三人谁都没说话，车子静静地在路上飞奔。
薛齐眉忽然想到什么，拿出手机，先是给柳魁打了个电话，汇报情况。柳魁也很紧张，催促他们快去。
等挂了电话，薛齐眉开始在手机上操作，不一会，她身子前伸，将手机递到钱总眼前道：“你看，这是监控。装炸弹的是这两人。”
剑神也跟着扭头，屏幕布满裂纹的oppo手机虽然清晰度还行，但钱总还是看得大皱眉头，他已经决定给薛齐眉换一款高档货。
画面中一个非常瘦的男人和一个非常胖的男人迅速进入车库，在凯迪拉克下面安好炸弹，然后匆匆离开，全程用时不到两分钟。他们离开后不到一分钟，三人就进入车库。
等监控结束，钱总遗憾道：“可惜并没有两人的正面照。”
剑神道：“但他们这体型非常明显，再见到他们我绝对能认出来。”
薛齐眉回到原位坐好，道：“但愿如此。这些人手握大杀伤性武器，对社会危害极大。而且他们行事诡秘，想不到我刚加入天刃局就有幸参与这种大案。”
钱总道：“薛齐眉，你能不能找找其他监控，看两人去了哪？”
薛齐眉叹道：“我也想，但我这手机太差劲。等去了天刃局用电脑就方便多了。”
钱总立即道：“凡是市面上有的，你随便挑一部。我送你。”
薛齐眉手捧心状道：“我勒个去，谢谢老公！”
钱总差点吐了出来，看着幸灾乐祸的剑神感觉非常无助。
不过罗欢还是废了很大力气才说服秦队长放弃调查，当然这都是题外话。
剑神留在别墅修养身体，准备第二天和钱总去天刃局总部报到。薛齐眉对钱总彻底改观，加上八卦性格，不顾柳魁再三催促，也留了下来。没办法，柳魁只好独自离开，堂堂局长大人做到这个地步真是可怜。
趁钱总去做早饭的时候，薛齐眉凑到剑神跟前，问道：“剑神大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以前的故事？”
剑神真的不想和她说话，但想到以后就是同事，多少还是要给点面子，无奈道：“你想听什么？”
“我听老大说你是唐朝时期的人，我想问下杨贵妃是不是真的死了？她长得漂亮吗？”
“嗯，比你好看许多。”剑神一点也不婉转。薛齐眉却是无所谓，道：“这不是废话吗？人家是中国古代四大美人，我一个小屌丝怎么和她比？她最后到底死没死啊？还有，我听人说她和李白有一腿是不是真的？”
“她当然死了，死了一千多年了。李白这个人我和他关系不错，我了解他。他为人洒脱，虽然喜欢美女，但一来看不惯杨玉环，二来她毕竟是皇帝老婆，给他几个胆也不敢。所以，你的八卦全是子虚乌有。”
“我听着你说和李白关系不错，感觉怪怪的。”薛齐眉皱眉，“还有，我当然知道她死了，但我问得是当时高力士有没有真的杀她？算了，我看你没有一点兴趣，不问了。”
“嗯，谢谢。我也想休息休息。”剑神闭上眼睛。
薛齐眉等了不到一分钟又摇摇他胳膊，剑神内心长叹一声，睁眼看她。
“你还没吃饭呢，先别睡啊。你这一千多年，肯定认识了很多人吧，给我讲讲你映象最深刻的。”
剑神换个舒服点的姿势，道：“我在安史之乱被平定后不久就和千魂子签订了灵魂契约，虽然活了这么久，但后来很少和人交往。但映象最深的还是有几个，也是偶然机遇而已。其中最让我难以释怀的是岳飞，我全程旁观他含冤而死，却没有出手。只是在他死后偷了他的尸体，但当时我临时知道了不周的行踪，等我发现只是道听途说回到放他尸体的地方时，他已经不见了。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薛齐眉一脸不满，愤然道：“你为什么不出手救他？”
剑神叹道：“有所为，有所不为。他是一个真正的英雄。当时是他自己拒绝的。头天我就去监狱，想带他离开，可惜他以死相逼，我就放弃了。我记得他说，大丈夫忠心赤胆，舍身为国，坚信天理昭然，沉冤可雪。真是一个傻子，哎！”
薛齐眉眼眶发红，道：“真是让人感动。”
剑神很想鄙视她感情太过丰富，但忍住了。
但马上薛齐眉就恢复正常，又问道：“你说过好几次不周、千魂子，还说他们是什么黑暗神灵，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现在碰不到他们了？”
剑神沉默片刻才道：“其实在北宋之前民间还有他们的传说。但自从赵匡胤当上皇帝后，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关于他们的传说都消失了，而且记载他们的书籍也都被毁掉。这其中的隐情我并不清楚。”
“那你应该知道他们的底细吧？”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一年我练剑走火入魔，快要死的时候，千魂子突然出现，说能够让我不死不灭，条件就是半人半鬼。我为了报仇就答应了，然后我就拥有了永恒的生命，我天天练剑，练了一千多年，将剑法练到极致。千魂子说他和不周是死敌，能给不周找麻烦非常乐意，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薛齐眉听得兴趣索然，毕竟是搞科学的人，对这些牛鬼蛇神打心底排斥。
但剑神却继续道：“对了，我听千魂子说过，黑暗神灵共有七人，本来被圣神灵关押，不能为害人间，但圣神灵只有两个，有一天没有注意，被不周和一个叫天鳐的偷袭，失去了看管能力，然后黑暗神灵就逃了出来。可这些神灵也很奇怪，并没有为害人间，当然除了不周杀害我的同门之外。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杀害他们？”
剑神陷入沉痛的思念，默然下来，呆呆出神。
钱总端着早饭出来，想不到他厨艺了得，薛齐眉看着他手里的几样点心，差点就要流口水。
刚才的话他也听见了，他和薛齐眉不一样，对这些很有兴趣，又加上见剑神伤怀，有心打岔，问道：“那两个圣神灵叫什么？剑神大哥知道吗？”
剑神回过神，道：“你们觉不觉得叫我剑神很别扭。我虽然忘了原来的名字，但记得中间有个‘杰’字，不如你们叫我啊杰，或者杰哥吧？”
“不行。”薛齐眉连连摆手，“这名字让我想起了鲁迅，和你形象不符合。就叫剑神，我觉得挺好的，帅气、无敌。”
“我同意。”钱总放下早饭。
剑神摇摇头，也不再强求，继续钱总的问题道：“两个圣神灵，如果你们历史合格的话应该听过，一个叫风后，一个叫力牧。”
钱、薛四目相对，茫然摇头。
“他们是当年皇帝的两个手下，一个负责打仗，一个负责治理。”剑神简单解释了一下。
“没听过。算了，剑神大哥，你也说累了，我们赶紧吃饭，然后好好休息休息。明天还要去河洲呢？”
天刃局总部就在河洲省会，一个二线城市。
第二天，三人快九点才出发。因为薛齐眉百般躲避洗澡，被钱总强行关进沐浴间一个多小时，终于就范。
虽然尴尬，但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形象，钱总还是没有手下留情。万一被人知道自己带出去的女人吊儿郎当，不修边幅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
三人到达地下车库，还未走近凯迪拉克，心怀芥蒂的薛齐眉就皱眉道：“你一出手就几亿几亿的，就开这破车？”
钱总最受不了别人说他穷，带着两人在车库转了一圈，找了一辆最贵的保时捷。钱总知道这种车都有报警装置，上前狠狠踢了几脚，不一会就下来一伙黑衣大汉。
钱总上前简单交涉，以两千五百万买下保时捷。全过程不到十分钟。
他拿着钥匙对薛齐眉挑衅地一仰头。后者情不自禁竖起大拇指，嘀咕道：“我勒个去。”
三人上车，剑神终于忍不住道：“能不能让我开？我现在技术很好。”
钱总欣然同意，和他互换位置。钱总系好安全带，道：“明天让老大把我那两辆幻影从警局要回来，一辆给你，一辆就送你了。”他说最后一句时，回头对后座的薛齐眉淡淡地道。
“真的？”薛齐眉受宠若惊，竟然抽泣几声，哽咽道：“我长这么大，还没男孩子送过我礼物。钱总，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放心，我绝对天天洗澡，一天洗八次。”
钱总吓了一跳，赶紧催促剑神开车。
剑神已经得心应手，但刚经过凯迪拉克时，那辆被遗弃的凯迪拉克底部忽然传出一声闷响，整个车子都被弹起，重重砸在房顶上，再落下时已经瘪得不成样子。
剑神一脚刹车，三人看着一塌糊涂的现场都愣在了那。
还是剑神最先反应过来，道：“是那天炸飞q7的炸弹。”他还没说完已经离开驾驶位，往四周搜索。
他虽然身体还有伤，但自信对付几个猫灵和鼠霸天级别的还是轻而易举。
钱总紧随其后，他双拳紧握，眼中喷着怒火，额头青筋暴起。
薛齐眉紧紧缩在车里，一动不敢动。
两人在车库转了转，又上到地面查看，都一无所获。加上担心薛齐眉安危就回到了车内。
剑神发动车子，道：“这些贼人应该刚离开不久。他们的目的很显然还是想活捉我们。事情紧急，我们现在赶去天刃局，请领导做决断。”
钱总在自己腿上砸了一拳，冷声道：“要让我抓住他们，定将他们头拔下来。”
薛齐眉看着发怒的钱总，心头狂跳，她开始后悔昨天没和柳魁一起离开了。
车子出了别墅小区，警车已经呼啸而来。三人不敢耽误，驱车绕过，往河洲方向开去。
三人谁都没说话，车子静静地在路上飞奔。
薛齐眉忽然想到什么，拿出手机，先是给柳魁打了个电话，汇报情况。柳魁也很紧张，催促他们快去。
等挂了电话，薛齐眉开始在手机上操作，不一会，她身子前伸，将手机递到钱总眼前道：“你看，这是监控。装炸弹的是这两人。”
剑神也跟着扭头，屏幕布满裂纹的oppo手机虽然清晰度还行，但钱总还是看得大皱眉头，他已经决定给薛齐眉换一款高档货。
画面中一个非常瘦的男人和一个非常胖的男人迅速进入车库，在凯迪拉克下面安好炸弹，然后匆匆离开，全程用时不到两分钟。他们离开后不到一分钟，三人就进入车库。
等监控结束，钱总遗憾道：“可惜并没有两人的正面照。”
剑神道：“但他们这体型非常明显，再见到他们我绝对能认出来。”
薛齐眉回到原位坐好，道：“但愿如此。这些人手握大杀伤性武器，对社会危害极大。而且他们行事诡秘，想不到我刚加入天刃局就有幸参与这种大案。”
钱总道：“薛齐眉，你能不能找找其他监控，看两人去了哪？”
薛齐眉叹道：“我也想，但我这手机太差劲。等去了天刃局用电脑就方便多了。”
钱总立即道：“凡是市面上有的，你随便挑一部。我送你。”
薛齐眉手捧心状道：“我勒个去，谢谢老公！”
钱总差点吐了出来，看着幸灾乐祸的剑神感觉非常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