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穿越:妃常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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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9 南定国郡王

“你是谁?”念修坐在桌前,同样一脸的冷凝。

“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男人皱了皱眉,不客气地质问。这个女人,并不见得有多么吸引人,难道只是乌拉国的讹传?可是才进入乌拉国,便听到到处都传说着怡红院这个神秘的女人,没道理呀。

“我从来都是如此,如果你不高兴,你可以走!”念修依然冷冷地开口。每一次,等来的都不是子修哥哥,自从知道子修哥哥心里爱的是素心,已经完全忘了他们小时候青梅竹马的事情以后,她就不再有笑容,有的只是冷,冷彻心扉。

“哟,还挺烈,既然如此烈,为何还要做妓女?难道不知道妓女便是任男人玩弄的吗?”男人有意把话说得难听,想要看看面前这个女人如何应对?这么冷,是不是会跳起来咬他几口呢?

“那也得看跟谁玩不是?”念修竟然没有半丝的怒气,让这个男人十分吃惊。

“我叫宋墨罕,姑娘芳名?”宋墨罕突然有些欣赏这个女人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公子正是冲着我的名头来的不是吗?为何还要问芳名?”念修再度冷冷地开口,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独饮。

妈妈见此情形,看到宋墨罕看念修的眼神已经有了异样,立即知趣地出去,带上房门。然后一路堆笑,一路摇头,往楼下走,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公子哥,怎么都喜欢冰冷的女人?看样子,得让念修好好地**其他的姑娘们,让他们都学会这一招,致命哪,如果姑娘们都能像念修一样赚钱,啊,老娘发达了。妈妈越想越得瑟,竟然一个不小心,踩空了,从楼上滚落了下来,幸好楼层已经不高了,只是五六个阶梯。

“哎哟——”妈妈从地上爬起来时,才发现那些个平日里吃饭吃得最多的家伙这个时候都不见人影了。

爬起来便开始破骂:“我养着你们一群废物,关键时刻,都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紧接着,便又是哎哟哎哟喊疼的声音,一边还揉着膝盖。

几个彪形大汉跑了出来,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地往大厅一站,齐声大喊:“妈妈,什么事,哪个客人不付钱?”

“谁不付钱啊?我养你们这些废物做什么啊?大白天的,哪有客人啊,都散了散了。”妈妈看到他们几个就头疼,可是不养着还真不行,做这一行的,总会有几个耍了女人不给钱想要赖帐的。有时候,也免不了有男人想欺负她院里的姑娘,虽然她见钱眼开,可行有行规,人姑娘不卖身,她当然不能让人硬上,这些个姑娘,个个都是赚钱的主,可不能因为某个客人的无理要求而砸了怡红院的十年招牌,何况,院里卖身的姑娘多得是,何必用强?换个姑娘不就行了,可有的客人就是不吃那一套,非要硬碰硬,往死里打了一顿以后,硬忍着疼痛求饶:“妈妈,给我换一卖身的姑娘吧!”人就是贱,妈妈一边气愤地想着,一边扭着肥臀往后院走去,痛死了,得去擦点红药水。

楼上。

一男一女两个冰冷的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聊着天。

“念修,念修,你想念的那个男人名字里有个修字?”宋墨罕一针见血,脑海里晃过贺子修那温文儒雅的身影。

念修握着茶杯的手竟然颤抖了一下。

宋墨罕唇角立即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被他猜中了。卖艺不卖身的女人,通常都在为某人守着贞操吧?只是,人都贱,你越是为某人守,越是等不来某人。

宋墨罕想到这里,扇子一摇,打开来,轻轻地优雅地扇动着。人都是偏执的,越等不来某人,便越想等下去,为某人甘愿作贱自己,做着一些没原则的事情,哥哥不就是如此吗?他这一路走来,一路打听孙淑妃娘娘及兵部侍郎孙忌的事情,虽然听到的未必真实,但是无风不起浪,至少,关于敏贵妃纳兰敏珠的事情,他想,多半是真的,后宫之斗,大抵如此。

你很热吗?”念修不满地抬了抬眼皮,睨一眼摇着扇子的宋墨罕。

“不热,只是一种习惯。很多时候,你会发现,一种习惯和一个心态,在心里久了以后,挥之不去,你试着接受我试试,说不定,要不了几天,你便会发现,你并没有多爱你的那个修,只是执着于一段迷情罢了!”宋墨罕挑着眉头替念修分析着她的情况,当然,里面夹杂着许多的猜测。

“你到底是谁?”念修轻蹙秀眉,这个男人,似乎带着某种目的来的,并且,他的身上透出一种特殊的气质,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震摄感。

“你认识楚雁儿?”男人将手中的扇子猛地收紧,一脸的凝重。

“你到底是谁?”念修的心咯噔惊了一下,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我是南定国的一个郡王!”宋墨罕告诉了念修他真实的身份,他的确是南定国的一个郡王,是因为在狩猎时机缘巧合救过南定国国王的命,现在在南定国甚有地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宋家的人除了哥哥以外全都去了南定国,在南定国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哥哥前些日子才过去投奔他,一身的落迫。

“哦?拒我所知,南定国与乌拉国并没有多少往来,不知道宋公子一来乌拉国便打听我国皇后娘娘的尊名,是为何事?”念修有些警觉地上下仔细地打量着宋墨罕,温文尔雅里倒是透出几分霸道气息,这与子修哥哥又有些不同。

猛地,念修的脑海里竟然闪过了落焰,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四处找寻自己?念修伸手用力地揉搓着太阳穴,为什么要想起他?为什么要对他有期待?他找不找与自己何干?不是只希望子修哥哥来吗?

“你头疼?”宋墨罕体贴地往前凑了凑身子,墨玉般的眸子里是一片清明,并没有半丝不轨之意一般。

念修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什么,老毛病了!”的确,在娘亲去世以后,她便落下了这样的病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