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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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回忆

第一章回忆

寒冬炎炎,雪花如鹅毛般飘落,落入大地上形成一层衣被。气温降到零点,这凄冷的夜晚早已没有行人在大街上行走。大家都捂在家里也许围着火炉,吃着热呼呼的饭菜,享受着平淡的幸福。是夜,雪纷纷而下越下越猛似乎想湮没这城池。大街的某个角落蜷缩着两个人.不,现在应该是一个人和一具尸体了。女孩抱着怀中的女人,那女人身上用草席裹着。死了,没有墓碑没有坟墓,竟只有一张草席。雪落入地上,除了女孩怀抱的部分其他的被深深的湮没了。

她的脸布满了泪痕,双眼早已哭的干涸,怀中的女人脸早已发青,但在冰冷的寒天里却依旧能看到她那美丽的面容--美丽而清秀。

很冷很冷,但她知道不会有人来帮她,衣著单薄,全身仅穿着亵衣。原本应是白色的衣服,上面却布满了血痕,像一个个血红色的蚯蚓。妖娆而刺眼。

小小的她在心里埋下仇恨的种子,原本的生活虽不快乐却也幸福。

爹有很多的小妾,多的她也记不得。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娘是爹的第四房,因生的清秀又有一双刺绣的巧手,爹开始很宠爱,生了女儿后,也渐渐的玩腻了。又接着娶了五房六房。失宠后的日子就从天堂掉如了地狱,大娘嫉妒娘的得宠,娘的美貌。开始折磨她,终于有一天累倒了,病了。结局竟仅有一张草席而已,她哭喊着不要,换来的是一阵的鞭打和唾弃。但她明白她不能离开娘,不能离开。

雪越下越大,渐渐的湮没了大街,女孩累的趴在尸体上,但双手却牢牢的抓着不松手,紧紧的。

每次闭上眼睛,小时候痛苦的回忆总是涌现。洛清颜浑身血痕的躺在房间里,她很累,也很痛。但她不会忘记她的诺言。这么多年那个所谓“爹”的不闻不问,洛府里每个人的冷眼相对让她对这个家早已凉透了心。

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她永远不会忘记,她孤独的浑身冻的发抖,她害怕的不敢离开娘一步,但很久很久都没有人来帮她。

直到那个人的出现,他浑身黑衣出现在洁白的雪地里就像一个魔鬼,他答应安葬娘,于是她答应当她的工具,就像签订了魔鬼契约。她被吸引的沦为黑暗的奴隶,用自己的自由换回了娘死

后的另一个家。每天都在无情的杀戮中生活。

她记得刚刚加入黑暗组织是九百个小孩,五年时间,同伴一个一个倒在血泊里,只剩下三个:风,火,颜。而她的代号是:颜。但她现在没有绝世容貌,相反她的右脸有一条貌似月牙形的印迹,绝美的脸因为这暇姿变的丑陋,她不知道黑暗组织是用什么方法,但她也不需要知道,她只想要活下来,她一定要活下来。“娘,清儿很累,但清儿不想死,你死前对我说过的话我一定会记住,我一定会好好活着,不管用什么代价。”喃喃自语后,沉沉的闭上了双眼。

洛府上下异常欢乐,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笑容。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鞭炮燃尽的烟火味,冷清的后院都能闻到,可见放的有多少。她知道,是她那在外一年的爹回来了,下人的窃窃私语并非她想知道。只是她的大娘-洛府的主母来派人支会她叫她务必迎接,她以身体不适推托,来人只留下一句“丑丫头不见也罢,省得污了老爷眼”便匆匆跑了,或许是怕领不到自己的那份奖赏。

清颜在心里冷笑一声,在这个家,连条狗都活的比自己有尊严,看到那个人又怎样?能改变现在的状况吗?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走到床边,打开床板下的暗格,拿出里面的药。

轻轻的褪去衣裙,露出吹谈可破的雪白的肌肤,但,但那完美的肌肤上却分布了几条峥嵘丑陋的血狠-那是昨天执行任务的产物。因为心软,差点命丧在护卫的手中。对面的护卫眉宇间有三分像娘,她心软了。

不过她怎么可以心软?当长剑划破了她的衣裳她知道对面的那个人不是娘,娘会哄她会爱她,叫她好好活着,娘唯一给过温暖的人。当她失去了唯一爱她的人,她的心也跟着封闭了。所以当她的长剑刺进对面人的身体时,她迅速抽出剑来,不留一丝眷恋。

换上药,穿上青灰色的普通粗糙的男子布衣,长长的似瀑布的墨黑色的直发被高高束起,刘海轻轻的飞舞在眼睛以上,斜着搭在那月牙状的红印上,时有时无的遮挡住了那伤痕。来到门外,纵身一跃。不同于普通女子轻柔般使出轻功的飞舞。清颜有的是冷酷的容貌和绝快的速度,她不需要那些优美的姿势,她只有最后的目标。虽然是

白天,但这林子里却依旧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雾气,更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没有虫叫鸟鸣,也没有溪水潺潺。这林子太诡异,没有生机,只有吞噬一切的死亡感。任谁看了自觉一种压抑,不过也只有这样的气围适合黑暗组织这样的杀手组织。司马瑾风和晏火颢分别伫立在这里,两人各自没有说话,布满了杀气,充斥在周围。不久,在二人的前方出现为数十九个黑衣人,那群黑衣人没有说话,径直像二人袭击而来。

司马瑾风和晏火颢分别伫立在这里,两人各自没有说话,布满了杀气,充斥在周围。不久,在二人的前方出现为数十九个黑衣人。安静的落叶因为激烈的斗争开始飞舞起来,渐渐在打斗中围成漂亮的罗幔。司马瑾风善使刀,且一刀致命,很少有人能接的过三招,银色的刀与枯黄的落叶形成鲜明的对比。对面的那身黑衣再有一米就要接近他了,然他却并没有恐慌。俊美的面庞只是嘴角轻轻的冷哼了一声。附耳向后退了一步,呈旋风状袭向黑衣。一片落叶轻轻的浮下,落在司马瑾风的刀尖前,滴着血的刀染红了那一片。一连九个被一招就结束了,且是穿过身体,撕心裂肺,五马分尸。晏火颢用扇做刀,锋利无比。一袭白衣配上白扇,显得温文尔雅,嘴角总是挂以浅浅的笑。在玩笑间致命,这是最恐怖的。以九个为列,组成一貌似无极但又并非全是无极的阵法。不停的转化的姿势,看的人眼花缭乱,他却不已为然。打开白扇,施以轻功飞向阵中。从容的来到司马瑾风身边,拍拍衣襟上的细尘。原本乱动的黑衣,忽然间静止了,不一会,又全都倒下,死了。落叶下的两人,一个俊美冷酷,面无表情,一个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深色系的衣服因主人的冷俊更显的阴沉。白衣男子嘴角依旧带有一副笑意。此时二人相望一眼后共同望着眼前的人,唯一的黑衣人。那黑衣人看起来十分的慌乱,拿着刀直往后退。

宴火颢眼角一挑,望着身旁的人:“风,这个人你就不要和我抢了。让我一次吧!”

司马瑾风并没有说话,重新拔刀,杀气顿时充满了四周。晏火颢摇摇头,打开扇子。他和风,注定要斗争。

一片黄叶从头顶飘过,有人…晏火颢回过头来,扇扇扇子。司马瑾风闭上双眼,感受这微妙的感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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