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沙漏,流不走的是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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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原来我处在危险当中

天气风和日丽的时候,我们已经把短片拍好了。坐上飞机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你和攸小关,我问身边的林秘书,她只是说你们会在马尔代夫停留两三天,并没有说是公事还是私事,不过,既然带上她的话,应该是私事。

是过二人世界还是提前度蜜月呢?飞机离开马尔代夫的时候,我这样讽刺的想。

回程途中,我坐在窗子旁边假寐的时候,马维言又坐到我身边,安小姐,你看起来气色不是很好,需要我为你叫医生来看看么?

我睁开半眯着的眼睛,简言,谢谢马经理的好意,我没事。

他笑着说,我们之间何必这么生疏呢?

我重新将眼睛闭起来,并不想和他说话,但是出于礼貌,我婉言道,我觉得我们之间除了同事好像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说完这句话,我感到身边的他变得有些不对劲,像是对得不到的东西的固执与禁锢,他语气有些严肃,我们之间可以更进一步,你觉得呢?

我睁开眼睛看他有点yin荡的脸,突然变的不安起来。

他的手慢慢移向我的手,眼看就要碰到的时候,从天而降一杯可乐,将他的头淋成落汤鸡,西服几乎全毁了。点点的可乐渍溅到我的脸上,我闭闭眼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林秘书像天神似的站在那里,手上拿着一杯可乐,神色不变的说,不好意思,马经理,手滑了一下,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

马维言脸扭曲的厉害,恶狠狠的瞪着林秘书,那模样,好像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但是,林秘书却不为之所动。

她歉意的一笑,但那眼眸里,分明连一丝歉意都没有。然后她提高音量,小姐,送这位倒霉的先生去换衣服。

马维言咬牙切齿的说,该死!你给我等着!

林秘书并没有一丝恐惧,反而戏谑的说,好。最后,她抱着手臂看着马维言荒落而逃。

她做到我身边,递过纸巾来,可能想起我看不到,就直接拿起来轻轻擦我的脸。

我稍微抗拒了下,不习惯别人碰我,但是她强硬的态度中分明夹杂着关心,我闭着眼睛,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谢谢。

她的手停顿了下,然后继续擦拭着我的脸,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轻轻回应,感觉好累,身上好像背负了好重好重的东西,我好想睡觉。

她擦拭的动作很轻柔,感觉好像自己被宝贝着,很舒服。

半梦半醒间,好像听到她在说话,声音飘渺,并不是很清楚。她说,安若琪,你知道你是一个很容易吸引别人视线的人么?因为你身上总有种气质,那是别人无法企及的,所以,即使你并不喜欢与人争抢些什么,但是,在不知不觉中,她们却把你当作对手一样。所以,攸小关就是这样的人吧。这几天,我很在意你,不知是因为你时而流露的悲伤,还有你全部的注意力。安若琪,井暮昊虽然不是你的亲哥哥,但是,身为继承人的他只能接受这样的命运,你应该早就知道不是吗?

嗯,我知道。可能是没料到我居然在听,她停顿了下,然后继续说下去,可是,安若琪,你知道你处在危险当中么?还没有做出大业绩,你就已经吸引了马维言,这个男人很不一般,你应该也能感觉到,他的占有欲很强,他很有可能不咋手段的想得到你。而办成这个合作案的你,往后在公司里,一定会遭人妒忌。

这些我知道,我口气不清的说。

但是,你知道这些的后果吗?可能将来,会出现很多个像马维言一样的人,你……

我睁开眼睛,将她的话打断,谢谢你,这些我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是吗?她的声音很虚幻,让人听不出端倪。

是爸爸让你来当说客的还是……我猜测着她会说这些话的原因。是出自真心还是仅仅为了一种叫做“职责”的东西。

想到这自己就笑了,原来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毫无防备的彻底的相信一个人了,到底是为什么,仅仅是为了自我保护吗?还是这个社会早就污染了我的心灵?

不,安总裁并没有说这些,他只是让我好好保护你,至于刚才的话,是我自己想说的。

原来我这么容易被看透吗?我呢喃。

林秘书装作没有听到我的话,静静坐在我身边。

我沉默着将脸转向窗外,天空还是那样一抹浅蓝,润红的娇阳涂抹着自己的色彩,夏日的阳光如音符般轻轻流动,不知流动了谁的忧伤。

终于在昏昏沉沉间到达了机场,下飞机的那一刻,好像所有的元神都回归了似的轻松。站在机场

门口,我看着阳光正明媚,心情好起来。

林秘书问我要不要坐她的车,我谢绝了她的好意。回来的具体时间我并没有对家里说,当初是坐你的车来的机场,所以并没有自己开车。正打算搭出租车回家,听到车笛声自身后传来,我回头看到黎骞峰那张帅气的脸后,久久没有动作。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优雅的从车里下来,走到我身边站定,马尔代夫好玩吗?

从他身上撒发出迷人的魅力瞬间将我石化,我待了很久才能真正接受他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事实。

我意气自若的说,好巧,还好。

他突然笑的很邪魅,no,不是很巧,我在这里等你。

等我?!突然见到他带给我的巨大震惊已经将我的大脑变得缓慢又迟钝。

是啊,他仍旧笑着,但是眼底却有丝丝的挑逗。

理由。我终于恢复过来,镇定的说。

井暮昊那个家伙不是丢下你和他的未婚妻你在一起吗?这个时候,不会正是你伤心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吗……

我不耐烦的打断,不好意思,你猜错了,我没有伤心,所以,你可以离开了。

是吗?他语气中深深的怀疑将我瞬间变得不安,害怕他说出我其实是在装作较强的话来。

他继续说,可是我想接你怎么办。

我舒口气,暗自庆幸他没有把话说绝。

黎大少爷不忙么?每天除了恋爱的您怎么有空来接我这个毫不起眼的人呢?我同他开玩笑,但是仍是心有余悸。

他没有戳穿我,随着我演下去,琪琪,你说这句话,你学长我很伤心啊,怎么说学妹也是我一首培养出来的……

我翻翻白眼,黎骞峰,你还知道谦虚为何物吗?

当然,这就是我的谦虚……

我懒得同他辩解“谦虚”的含义,直截了当的说,不是要载我吗?站在这很累。

看我这记性,竟然让心爱的学妹受苦了,来来,学妹这边坐。他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我走过去坐好后,他绕道另一边坐进来。

发动车子离开的我们并没有发现,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道路的另一边,有辆黑的看不清车内的车子停留了很久很久,直到我们离开,那辆车子才往另一个方向驶去,了无踪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