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撒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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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卡萨布兰卡(2)

    我问:“点了首什么?”一边注意到店内一角,摆放着一具钢琴。服务生向店内靠墙坐着的一个人说了说,那个人从座位里站起来,身上西装皱巴巴的,面容疲惫,胡子拉扎的,坐到了钢琴边,向我们点了点头,说:“有先生点了首经典,献给一位女士。”说着,他敲了敲琴身,发出沉闷的响声,而后说:“来吧,来吧,所有的伤心人唱起来哟。”然后他弹奏着如水的音乐,并用沙哑的喉咙开始那一曲,包含了寂寞和苦难。

    他唱:与你一起看《卡萨布兰卡》时,我坠入了爱河。

    当时的露天汽车剧场我们坐在后排。

    在星空下,可口可乐和爆米花,赛过香槟和鱼子酱。

    我们相爱在夏日里漫长的夜晚。

    我想你爱上我时也是看《卡萨布兰卡》,恍惚身临其境,牵着手,就好象在吕克饭店。

    在探照灯照不见的阴影里,我们避开晃动的光线,但月光洒满你胸前。

    银幕上演绎着神奇,在那辆老式雪佛莱车里。

    啊,不知是光影还是梦幻?

    难忘一次次亲吻,在卡萨布兰卡,但那一切成追忆,失去你的叹息时过境迁。

    快回到我身边,来卡萨布兰卡,时光虽流逝,我爱你,此心永不变,年复一年。

    我想,在卡萨布兰卡,一定有很多破碎的心。

    我知道我从未真正到过那里,所以不知道伤心人究竟有多少?

    我猜想我们的爱情故事,也永远上不了巨大宽荧幕,但当我看它升华时,你离我远去,也一样令人难受和痛心。

    难忘一次次亲吻,在卡萨布兰卡,但那一切成追忆,时过境迁。

    我爱你,此心永不变,年复一年。

    难忘一次次亲吻,在卡萨布兰卡,但那一切成追忆,时过境迁。

    快回我身边,来卡萨布兰卡,时光流逝,爱你,此心永不变,年复一年。

    爱你,此心永不变,年复一年。

    他唱完后,四周静默。过了好一会儿,我拍了拍手,真的是一首好歌!

    安哈德笑了,说:“凭着这一曲,我是不是可以向你求婚呢?”

    “好了。”我不再跟他说笑,进入正题。“乔尼带你来,一定是知道秘密基地在哪儿?”

    安哈德瞧了瞧我,坐下来,伸手进茶杯沾了沾,在桌上画了几道线,点着说:“我们先到内罗毕,从的黎波里出发,经德塞入撒哈拉沙漠北部,要走好多天,才能到达秘密基地。”

    乔尼说:“走长路,要有准备,我们三天后出发。”

    安哈德接着说:“由于我们去的地方没有公路,全是沙漠,只能租用骆驼,虽然古老,但是安全。”

    “不能用飞机么?”我问。

    “不能用,如果你代表美国军方,可以大大方方的降落在那个基地,但你们不是。”

    “空降到附近再接近,我只想快点。”

    “用飞机除了技术上的困难外,还有沙漠的天气,航线上的问题,我想没有私人飞机肯飞哪么远。另外,那里是连雷达也失灵的地区,在撒哈拉上空迷路可不是好玩的。”安哈德说。

    乔尼问:“如果飞机会出事,军方怎么运送补给品?”

    安哈德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不是他们的人。不过,也许他们的飞机要先进。”停了一停,他说:“但就我的情报,他们好象并不用飞机,虽然一定建有停机坪。”

    “你没有去过哪里?”我怀疑地问。

    “没有。只是知道它在那儿,但从没接近过它,它很神秘亍!?br>我看了看乔尼,说:“这就是你所谓的知情?”乔尼裂着嘴,摊了摊手,说:“小姐,能有这么点线索,已经不容易了。”

    我转过头不理他,对安哈德说:“最后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阿提拉是指谁?”

    安哈德听了,脸上闪过疑惑不解的神情,问:“怎么会问这个?你从哪里听来的?”

    “你知道?”乔尼瞪大了眼睛。

    “是的,这是一个女巫的名字,极少有人知道她。”

    “女巫?”我意外的说,“这人在哪里?”

    安哈德迟疑了一下,显出为难的神气,接着他做了一个让我和乔尼都想不到的举动,站起来,一言不发地走出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