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现
李四伸出右手拿起其中一把大锤，避开卓小公子抡起就朝着那块圆形铁块儿砸去，“哐哐哐”只听见这金属发出三声尖锐刺耳的响声。李四初试身手，卓小公子在一旁观察见到此等景象忍不住说道：“没想到李先生一介书生却举得起这把玄铁锻造锤实在不可思议。”李四目光微闪脱口便道：“我虽是书生一个，但身在江湖总要学些个把式傍身。那些个大门派的绝技我这身体纵使是想学也学不了。这外家的功夫我还是有练过一二的。”
卓小公子见李四这么快澄清，便补了一句：“李先生莫要见怪，我只是好奇李先生你竟然有如此的神力，一般人双手举着百十来斤的东西一定会觉得气喘吁吁，而我方才看先生的样子，看来还是比较轻松的。不妨先生试试就举举这两把铁锤。”李四点点头，其实这铁锤李四举起来一点力气也不费，而举锤这事也是李四思索过后才做的。稍后便要与卓小公子一同进那蜀山的三气阵，这样一来到时候行事就方便多了。更何况这人还是卓家的小公子。
李四听了卓临之的话就试探性的拿起了另一把锻造锤。刚拿到手里是要费些力道的，适应了之后李四手抬起两把铁锤转头对着卓临之抿唇一笑随后就挥动胳膊先是右手向前一抡发出第一下，之后收回右手左手接上“哐当，哐当，哐当……”五十多下李四才恍然惊醒。
刚刚那是？怎么了？感觉似乎这感觉有些熟悉。卓临之从后面看见李四似乎在锤炼的过程中像是进入一种不可思议的状态，而后就一直站在了原地神色呆滞了足足有一刻钟之久。卓临之不明状况不敢打扰，看着李四的眼珠移动似乎是有意识了，连忙问道：“李先生，方才你，那是怎么了？”李四一脸迷茫的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的卓临之喃喃地对着卓临之说了一句：“我这是？”
卓临之就将自己刚刚看到的李四的举动细细的说了一遍。李四听后一脸漠然情绪低沉地对卓临之说：“难怪我方才感觉自己迷迷蒙蒙的。没想到这自打娘胎里带来的老毛病突然又跑了出来。”卓临之照顾到李四此时的情绪就只说了一句：“那听先生这样的语气，是否之前就不止一次的出现过这种状况？”
李四向旁走了两步，脸上现出犹豫的表情，良久之后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也瞧见我的状况了，而且我与卓公又是莫逆之交，这事告诉你也无妨，不过只希望你听完之后千万不要再对别人说起。”卓小公子看李四这幅颇为迟疑的样子心中就更加好奇了，但这是听起来还颇为严重的。虽说祖父与这李先生相交甚深但这样的隐私还是少听为妙。
卓临之想了想道：“这样算是先生的秘密，我知道了怕是不好，这是李先生以后应当要多加注意，这情况看着十分不妙，要是遇上仇敌……”李四只是轻笑了笑道：“多谢卓小公子关心了，只是这是福不是祸，是祸也不必躲。另外我想了想还是将这事告诉你为好，若是进了阵中，你也好有个准备。”
说完也接着就将从前出现的相似的情况对卓临之说了一遍。卓临之听过之后道：“我明白了，只是先生可有想过这种情况要是在闯阵中再次发生该如何是好？”李四却道：“卓小公子尽管放心目前看来，我这种情况只是偶尔出现，上一次出现是在八年之前了。更何况我之前出像这种情况的时候反而会觉得颇有益处。时候我检查过自己的身体只是会有些许的脱力而已。”
听这里似这般说卓临之即使是心中还是有所顾虑也不做争辩。卓临之对着李四说道：“刚刚出现李先生你那种情况，现在先在一边休息一会儿，看看我的状态，替我指点一二吧。”闻言李四便放下手中的锻造锤退居一旁。卓临之之前没有注意才会发生一拿起锻造锤就掉在了地上这样的事，再次举起着玄铁锻造锤卓临之感觉好了许多。
李四看出了卓临之举起两把锻造锤还是颇为费劲的，就对卓临之道：“卓小公子你还是先用其中一把锤炼吧。”卓临之心中有些不服气不过忽然想起那晚李四在卓府书房的情境，卓临之还是放下了一把。这一把锤子的重量用起来还是觉得可以接受的，卓临之不知为何就模仿着方才看到的李四的动作轮起锤子向铁块儿砸去：“锵锵锵……”只听见一阵阵金属撞击的声音响起。
连续的撞击让金属块儿擦出了一丝丝的火花。
刚开始李四见卓小公子一直保持着自己方才展示的速度，但一直连着锤击到五十下的时候速度明显慢了许多。而卓临之自己也觉得右臂出现了酸胀的感觉，李四知道对于卓临之来说这五十击明显是一个临界点，李四向着卓临之厉声喊道：“看到那块金属了吗？想想卓家现在的处境，象限你祖父离世时卓府门外的场景。群狼环饲。这样，你还有力气吗？”
卓小公子听见李四这一番话顿时身躯一震。是啊，坚持是现在自己唯一能为卓家做的。祖父说过坚持就是胜利。忍着两臂止不住的酸胀感，李四看着卓临之突然加快了手中锤击的速度，心中想：孺子可教。那厢卓临之发力之后这右手臂像是脱离出了身体一般。虽然还在不停的挥动着，但现在却连一丁点酸痛感都不存在了。
李四见卓临之的右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连身上的衣物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浸透了李四数着这已经是七十下了，而那卓家小子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很明显他此时已经感觉不到了右臂的存在。只是机械似的重复着动作，到了八十下的时候，忽然感觉尾椎连着骨盆处涌出一股热力，而随后李四看见卓临之感觉到自己像是找到了锤击的感觉一样，抡锤的动作变得比之前轻松多了。“嘣嘣蹦……”这一直捶打了到差不多一百下才见卓临之慢慢停了下来。
李四看见卓临之一放下锻造锤就瘫倒在地，便缓缓至他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卓临之此时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缓缓转过头来。李四才看见此这小公子的眼中已经充满了雾气。李四没有说什么，只是从腰内侧摸出一粒丹药递给卓临之。卓临之接过来，没有犹豫便将李四给的丹药吃了下去。
李四拿出的这粒药其实是他自己为自己准备的恢复元气的丹药，平日里一直随身带一粒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这丹药还是李四五年前替自己备下的，有固本培元活血之用，之前自己也一直没机会用，现在自己给了卓临之也算是派上了用场。
李四的药果然高效。只过了一刻多钟，就能发觉这卓家小公子的气息均衡了许多。卓小公子显然也讶异于自己身体的变化，此刻胸口还是有一股隐痛，就没说话向李四投去了感激的眼神。李四颔首，对着卓小公子道：“今天时候也差不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记得运功这样还能加快方才那粒丹药药效的挥发，对你练功颇有好处。”
卓临之身体已经能感觉到那颗药的作用了，就不耽误向着李四点头示意之后就先行离去了。
李四耳朵微动听着卓临之已然远去，神色不似之前的轻松，再次走向了金属台。
若是此时旁边有人定能看见此刻的李四，就像是再次进入了那种状态一般，双眼发直，用一种看着老友的眼神注视着前方。只一瞬便恢复如常。李四抿了抿唇眼中晦涩不明自问自地说道:“是这种状态吗？”
卓小公子见李四这么快澄清，便补了一句：“李先生莫要见怪，我只是好奇李先生你竟然有如此的神力，一般人双手举着百十来斤的东西一定会觉得气喘吁吁，而我方才看先生的样子，看来还是比较轻松的。不妨先生试试就举举这两把铁锤。”李四点点头，其实这铁锤李四举起来一点力气也不费，而举锤这事也是李四思索过后才做的。稍后便要与卓小公子一同进那蜀山的三气阵，这样一来到时候行事就方便多了。更何况这人还是卓家的小公子。
李四听了卓临之的话就试探性的拿起了另一把锻造锤。刚拿到手里是要费些力道的，适应了之后李四手抬起两把铁锤转头对着卓临之抿唇一笑随后就挥动胳膊先是右手向前一抡发出第一下，之后收回右手左手接上“哐当，哐当，哐当……”五十多下李四才恍然惊醒。
刚刚那是？怎么了？感觉似乎这感觉有些熟悉。卓临之从后面看见李四似乎在锤炼的过程中像是进入一种不可思议的状态，而后就一直站在了原地神色呆滞了足足有一刻钟之久。卓临之不明状况不敢打扰，看着李四的眼珠移动似乎是有意识了，连忙问道：“李先生，方才你，那是怎么了？”李四一脸迷茫的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的卓临之喃喃地对着卓临之说了一句：“我这是？”
卓临之就将自己刚刚看到的李四的举动细细的说了一遍。李四听后一脸漠然情绪低沉地对卓临之说：“难怪我方才感觉自己迷迷蒙蒙的。没想到这自打娘胎里带来的老毛病突然又跑了出来。”卓临之照顾到李四此时的情绪就只说了一句：“那听先生这样的语气，是否之前就不止一次的出现过这种状况？”
李四向旁走了两步，脸上现出犹豫的表情，良久之后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也瞧见我的状况了，而且我与卓公又是莫逆之交，这事告诉你也无妨，不过只希望你听完之后千万不要再对别人说起。”卓小公子看李四这幅颇为迟疑的样子心中就更加好奇了，但这是听起来还颇为严重的。虽说祖父与这李先生相交甚深但这样的隐私还是少听为妙。
卓临之想了想道：“这样算是先生的秘密，我知道了怕是不好，这是李先生以后应当要多加注意，这情况看着十分不妙，要是遇上仇敌……”李四只是轻笑了笑道：“多谢卓小公子关心了，只是这是福不是祸，是祸也不必躲。另外我想了想还是将这事告诉你为好，若是进了阵中，你也好有个准备。”
说完也接着就将从前出现的相似的情况对卓临之说了一遍。卓临之听过之后道：“我明白了，只是先生可有想过这种情况要是在闯阵中再次发生该如何是好？”李四却道：“卓小公子尽管放心目前看来，我这种情况只是偶尔出现，上一次出现是在八年之前了。更何况我之前出像这种情况的时候反而会觉得颇有益处。时候我检查过自己的身体只是会有些许的脱力而已。”
听这里似这般说卓临之即使是心中还是有所顾虑也不做争辩。卓临之对着李四说道：“刚刚出现李先生你那种情况，现在先在一边休息一会儿，看看我的状态，替我指点一二吧。”闻言李四便放下手中的锻造锤退居一旁。卓临之之前没有注意才会发生一拿起锻造锤就掉在了地上这样的事，再次举起着玄铁锻造锤卓临之感觉好了许多。
李四看出了卓临之举起两把锻造锤还是颇为费劲的，就对卓临之道：“卓小公子你还是先用其中一把锤炼吧。”卓临之心中有些不服气不过忽然想起那晚李四在卓府书房的情境，卓临之还是放下了一把。这一把锤子的重量用起来还是觉得可以接受的，卓临之不知为何就模仿着方才看到的李四的动作轮起锤子向铁块儿砸去：“锵锵锵……”只听见一阵阵金属撞击的声音响起。
连续的撞击让金属块儿擦出了一丝丝的火花。
刚开始李四见卓小公子一直保持着自己方才展示的速度，但一直连着锤击到五十下的时候速度明显慢了许多。而卓临之自己也觉得右臂出现了酸胀的感觉，李四知道对于卓临之来说这五十击明显是一个临界点，李四向着卓临之厉声喊道：“看到那块金属了吗？想想卓家现在的处境，象限你祖父离世时卓府门外的场景。群狼环饲。这样，你还有力气吗？”
卓小公子听见李四这一番话顿时身躯一震。是啊，坚持是现在自己唯一能为卓家做的。祖父说过坚持就是胜利。忍着两臂止不住的酸胀感，李四看着卓临之突然加快了手中锤击的速度，心中想：孺子可教。那厢卓临之发力之后这右手臂像是脱离出了身体一般。虽然还在不停的挥动着，但现在却连一丁点酸痛感都不存在了。
李四见卓临之的右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连身上的衣物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浸透了李四数着这已经是七十下了，而那卓家小子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很明显他此时已经感觉不到了右臂的存在。只是机械似的重复着动作，到了八十下的时候，忽然感觉尾椎连着骨盆处涌出一股热力，而随后李四看见卓临之感觉到自己像是找到了锤击的感觉一样，抡锤的动作变得比之前轻松多了。“嘣嘣蹦……”这一直捶打了到差不多一百下才见卓临之慢慢停了下来。
李四看见卓临之一放下锻造锤就瘫倒在地，便缓缓至他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卓临之此时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缓缓转过头来。李四才看见此这小公子的眼中已经充满了雾气。李四没有说什么，只是从腰内侧摸出一粒丹药递给卓临之。卓临之接过来，没有犹豫便将李四给的丹药吃了下去。
李四拿出的这粒药其实是他自己为自己准备的恢复元气的丹药，平日里一直随身带一粒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这丹药还是李四五年前替自己备下的，有固本培元活血之用，之前自己也一直没机会用，现在自己给了卓临之也算是派上了用场。
李四的药果然高效。只过了一刻多钟，就能发觉这卓家小公子的气息均衡了许多。卓小公子显然也讶异于自己身体的变化，此刻胸口还是有一股隐痛，就没说话向李四投去了感激的眼神。李四颔首，对着卓小公子道：“今天时候也差不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记得运功这样还能加快方才那粒丹药药效的挥发，对你练功颇有好处。”
卓临之身体已经能感觉到那颗药的作用了，就不耽误向着李四点头示意之后就先行离去了。
李四耳朵微动听着卓临之已然远去，神色不似之前的轻松，再次走向了金属台。
若是此时旁边有人定能看见此刻的李四，就像是再次进入了那种状态一般，双眼发直，用一种看着老友的眼神注视着前方。只一瞬便恢复如常。李四抿了抿唇眼中晦涩不明自问自地说道:“是这种状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