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的节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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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快走,要吃人

    小厮额头大的汗异常的明显,他也不晓得金大夫怎么一开口就要两位贵人的血。

    这让他怎么解释。

    脾气怪就好了。

    如今连行为都如此奇怪。

    “金大夫,这个问题不难回答,我们兄妹俩也是贪方便。若是不方便,我们也不打搅了。”说完,毫不客气的打算站起身子。

    “哎呀,有话好好说,不要血也可以,如今天气如此炎热,不如要二位的汗如何?”

    你怎么不把要洗澡水说出了。

    王蕴涵兄妹脑海里同样想起这样的话。

    王弘志可不怎么好脾气,王蕴涵还是个姑娘家,这人怎么跟登徒浪子似的,开口就要血呀,汗呀。

    他差点就抡起拳头,好歹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道“既然金大夫是耍着我们玩了,我们也不打算浪费时间了。告辞。”说完,拉起王蕴涵的手,抬脚就离去。

    金大夫在后头追着,道“哎呀,姑娘,公子,有话好说。等等老头子。”

    他在后头追的上接不接下气。这是要折腾死老夫了。

    王弘志停下脚步,气势汹汹的看着他“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要不是看着他那么老的份上,早就一拳过去了。

    “我是诚心要谈的,不要这位姑娘的也行,只要公子的汗液就好。”金大夫继续道。

    王蕴涵也带着好奇看着他。

    看他脸上确实带着认真的表情,疑惑的问道“金大夫为何要提这般要求?”

    金大夫左顾右盼的看了周围,道“要不我们进去再谈。”

    见金大夫如此小心翼翼,王蕴涵兄妹对视了眼,道“也罢,我们就看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王弘志兄妹又重新的坐了回去。

    金大夫此次摒退了小厮,王蕴涵也只留了玲珑在身边侍候。

    金大夫小声的道“姑娘二人确实是平阳伯府的公子姑娘么?”

    “这还有假的吗?”王弘志不满的道。

    “老夫就是确认确认。”金大夫尴尬的笑了两声。

    又想起了一些事情,道“不知公子可否给你的汗巾给我一观。”

    想起刚他要求要他们的汗液,王弘志就一顿恶心。

    脸不甘,情不愿的。

    一脸表情挂在脸上。

    没有动作。

    使得金大夫也自觉有些尴尬了。

    好在他并不是寻常人,站起身子,在他身后的药架子,上头有一堆的绿盒子。他从里头随意的拿了一个,递给了王蕴涵“这个是老夫的一点心意。”

    王蕴涵看着眼前的绿盒子,有些眼熟。

    玲珑机灵的接过,打开了看,一股清香扑鼻的药香味。

    “玉珍膏?”玲珑讶异的出了声。

    这种玉珍膏,从前她家姑娘顽皮,不小心从树上摔了下来。

    夫人千般万求的。好不容易才从秦国公夫人手上求来半个盒子。

    听闻每年只有十盒。

    秦国公夫人手里也只有一盒。

    而半个盒子,还是秦国公夫人咬牙拿出来的,还有半盒,被秦国公老夫人拿走了。

    听闻所用的材料,样样珍贵无比。

    所以每年的出产量,只有多无少。

    只要擦上一点,伤口就肯定不会留疤。

    要是能长年擦。

    皮肤更是白里透红。

    这位大夫随手就一盒玉珍膏,不会是假的吧?

    ,她从前就帮姑娘擦过这种膏药。

    记得这个味道。

    何况这十盒膏药,还未在市面流通。

    寻常人哪里能仿冒

    王蕴涵也认得这盒膏药。

    要是真的话,这位大夫是什么来历,居然一出手就是玉珍膏?见王蕴涵盯着玉珍膏,就知道她知道这玩意。

    “姑娘,这个见面礼可欢喜?”他可不是傻逼。

    哄姑娘欢心,好过哄男子开心。

    王蕴涵用盒子上面挂着的小勺子,勺了一小点。

    擦在手腕上,然后仔细的揉搓了起来。

    她曾经听赵姨母说过。辨认玉珍膏的法子。

    虽然假货不多,还是防止别人的别有用心。

    玉珍膏里头加了一种特别的药材。

    别看膏体是白色的。

    它经过皮肤的揉搓,就是会变成紫色。

    其余的,任何状况都不会变色。

    所以仿造它,极其困难。

    果不其然,膏体在王蕴涵的揉搓之下,果真变了颜色。

    “哥哥,给他。”王蕴涵心里有些高兴。

    女子大多爱美,她也不例外。

    难得用哥哥的一条汗巾换玉珍膏。划得来。

    “涵儿,你说什么?”王弘志听罢,心里一颤,愕然了。

    “汗巾给金大夫。”王蕴涵没好意思看着王弘志,心虚的别开了眼睛。

    “涵儿。。你这是为了一盒膏药就要把我出卖?”王弘志心头一震,随即看了王蕴涵手上拿着的膏药,一脸不可置信。

    王蕴涵在他眼中,毫不犹豫的点头。

    哥哥什么的,都是拿来出卖的。

    “涵儿,我。。。我。。”王弘志神色也变得复杂起来,有些不死心。

    但也知晓,拿汗巾换玉珍膏是特别划算的事情。

    从怀里依依不舍的掏出条黄色的汗巾。

    金大夫一脸喜色。

    立刻上手接过,王弘志却是舍不得放手。

    和金大夫在空中扯了起来。

    金大夫毫不犹豫的插王弘志心里一刀,道“公子,何必了,令妹都开口了。”

    王弘志这才死了心。他不是舍不得一条汗巾,只是这位看起来不太正常的大夫,谁知道他要用他的汗巾来干嘛。

    果不其然,下一刻,金大夫如痴如醉的闻起王弘志的汗巾。似是拿着了什么惊世之物。

    此刻,不要说王弘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王蕴涵也忍不住恶心了一下。

    这。。会不会太过分了,把哥哥毫不犹豫的出卖了。

    她心想着不过一条汗巾的事情。

    完没有想到金大夫如此变态呀。

    金大夫足足闻了一盏茶的时间。王蕴涵兄妹皆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该打扰他,还是就这般看着他,可以持续多久。

    王弘志总是看不下去了“金大夫,你可是还要多久。我们还在等着你了。”他可是一刻钟都不想待在此处。

    金大夫终于是回神。脸上死后没有不自在“果然是平阳伯的后代。”

    这不是废话吗,王弘志心里想着。

    王蕴涵确有不同看法。

    祖父曾经说过,他们兄妹是不怕矿上的毒物的。

    矿上还有其他阵法。

    这位金大夫,不是寻常人。刚才重复问他们是否平阳伯府的人。

    她以为是在确认他们的身份。

    没想到,他单是问哥哥的汗巾,居然嗅出别的东西。

    此人,不简单。

    只是他躲在金矿是为了什么?随手能拿出一盒玉珍膏,看他架子,还随意摆放着一盒,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珍贵之物,莫非这膏药是他研制出来的?

    有了这份心思,王蕴涵的态度也是尊敬了不少“金大夫,可以说这些天,可有风寒之人?”

    金大夫摸着胡须道“不知姑娘想问的是热感还是寒感?”

    所谓寒感,就是受了风寒。热感不外是吃东西上火了。

    “寒感。”王蕴涵道。

    “这个,有两个人。都是寒感。一个是大管事身边的丫头。怀孕了。风寒还挺严重的。一个是庄管事身边的侍卫。也来我这里抓过药。”

    “可是大管事死后不久?”

    “不错,大管事身边的丫头,风寒估计拖了一段时日,在不来,腹中的胎儿也要不保。我还骂了她。至于那个侍卫,风寒倒是不严重。抓了几幅药,喝下去估计就没事了。”

    “这样,就多些金大夫了,我们兄妹就不多打扰了。”王蕴涵见一件小事,居然拖了这么多的时间。

    也打算离去。

    反倒是金大夫道“哎呀,不打扰,要不,在这里用完晚膳如何?”

    在这里用完晚膳我怕你吃了我,王弘志的心理想。

    要不是涵儿有问题要问,他早就起身大步离去了。

    太可怕了,这里有吃人的大夫。

    “不了,我们还要要事要办,”王蕴涵起身,和金大夫客套了几句。就起身离开了。

    金大夫还在后头的道“有空常来,任何时间都可以。晚上也可以。我都在。”

    王弘志听见身后的声音,更加是加快了脚步,太可怕了有没有。

    请他来,他都不想再次来。

    走了没多久,王弘志道“涵儿,你怎么能为了一盒玉珍膏出卖我。”

    他嘟着嘴,一脸不满的道。

    “好哥哥,你想,你一条汗巾,就能换价值连城的玉珍膏,以后父亲知道了。也会夸奖你会打算事情了。母亲知晓了也开心。到时我们未出生的弟弟或者妹妹、还是能用的上的。对不对。”

    这话说的似乎毫无破绽。王弘志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具体也说不上来。

    王蕴涵套路了王弘志,心情异常美丽的走了。

    离去的金大夫,小心翼翼的拿起王弘志的汗巾,放到一盘清水中,慢慢的在熬制。

    此时正是盛夏,王弘志的汗巾确实沾满了汗。

    要是王蕴涵兄妹看见这样的情形,怕是更加恶心了。

    他更是在这盘清水中,露出诡异的笑容。

    。。。

    “大人,这就是我们今日下午问出来的结果,可疑之人一共有五个。”

    他们刑部的人,个个问话不差。

    把人分别来审问,对各种问话了一番可疑的事情,分别记录。在几人汇总。

    就得出了结果。这是没法子中的法子,只能撒网捞鱼了,不然还能在此处干坐着?

    莫飞接过赵林勤手中的纸张,看了起立。

    牛大力,在矿上工作了三年。虽然是村下的村民,不过是别人从路边捡来的孩子。恰巧那户人家生不出男孩,索性就把他养大。

    和死去的张老头,暗地里交情还不错。听闻张老头还找了他借钱。

    张菲。厨子。在矿上呆了五年左右。他是能一个月出去购买食材。

    他总是嫌弃别人购买的食材没他的那么好。所以通常有士兵跟着他一块儿去买食材。

    他是能进出矿上的人。

    陈明,矿工。在矿上工作了一年。平日里闷葫芦一个,而且老是找不到人。

    特别是大管事死前死后的几日,同样如此,没人知晓他去了哪里。

    黄历。也是厨子一个。在矿上不过呆了三个月。前几日居然不见人了。

    这人是嫌疑最大的。

    马志强,帮佣。通常是清理金矿的马桶。

    这人也是有嫌疑。他通常是晚上工作的。

    没个人搭档。

    同时每日进出矿上运送粪桶。也无人探查。

    这里头的人,都嫌弃他臭,也无个好的伙伴。

    结合他们的猜测,这五个人是奸细的嫌疑最大。

    莫飞看完他们总结上来的人选。道“可晓得黄历的来历?”

    “这人是村下黄家村黄老头的儿子。他家就他一个儿子。前些年在外头打工。最近才回来的。黄老头前些日子不再了。他儿子便给我们招了进来。”

    “此人在外头打工?他是如此出去的?”

    “黄老头从小就和他母亲分开过了。黄老头老是打他婆娘。他婆娘娘家看不过去,就把他娘们接走了。不过好景不长,黄历的娘没多久就去世了。黄历索性在外头打工。不过听闻好赌成性。回来黄家村避债了。刚好他前脚回来,黄老头就去世了。”

    “这么说,他的可疑是最大的?”

    “可疑这么说。”

    “其余四人了?”

    “我们刑部的人合计要是这四人里头,真的混有奸细,那么他能如此大胆的藏在此处。说明能力不凡。所以我们打算一同审问。”

    莫飞没意见。

    如今已经把嫌疑人列了出来。

    把线索找出,是迟早的事情。那么,就一块看看这些贼人的真面目。

    一个一个把人带上来吧。

    第一个被上来的是牛大力。

    今日矿上的人,全部被喊来问话了。

    瞧见个个都回去了。只留下四个人在门外候着。

    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出问题了。

    听闻张老头最近死了。莫非是为了他的事情?

    不是怀疑他把张老头杀死了吧。

    想着,他额头豆大的冷汗就冒了出来。

    还未问话,众人瞧他这样子,就知道不是奸细了。

    牛大力此刻双腿打颤,牙关磕磕的想。

    脸色发白。

    众人忽然闻到一股尿骚味,原来牛大力被吓得尿了。

    在场的人皆没又问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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