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独孤剑
翌日，天刚破晓，天剑门便已门庭若市。
剑问天昨天教训捕快的事件消息，如风一般在市井之间流传，众人纷纷前来拜师学艺。
西门红殇双目放光，手指正点数着前院中的少年人。
“太好了，一下子就有二十多人拜师，天剑门复兴有望了！”
院中的少年人纷纷攘攘，来人皆是眼神放光，紧盯剑问天。他们对着那白衣伟岸之人连连拜道：“求大侠收下我们，弟子定当恪遵教诲，严守门规，决不敢有丝毫违背师命!”
看这境况，剑问天顿觉头痛，连忙制止：“各位，在下无半点收徒之意，若要拜入天剑门，身边这位西门女侠自会教导。”
“这女子虽然漂亮，但看着武功不高啊..”
“红殇姐那三两下花拳绣腿，学来何用？”
这群少年七嘴八舌的议论之声，闹得剑问天脑袋嗡嗡作响，又再径直说道：“若是因为昨天那场闹剧而来，便请打道回府吧！”
又经三言几语，硬生生浇灭了少年们的热诚之心，各自丢下一句“告辞”之类的说话，天剑门前院转瞬而空。
西门红殇看着人去楼空的院落，呆若木鸡。
“呼...逃过一劫，洗个澡去去冷汗。”剑问天刚松下一口气，忽感身后传来一阵寒光，正是西门红殇挥剑砍来。
“王八蛋，谁让你擅作主张的！”
剑问天连忙一缩，险险躲过横劈的长剑，但几丝秀发被锋利割下，飘落眼前。连忙回头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在下并不想收徒啊！”
怒气中烧的女子并不讲理，这似乎是古今铁律。西门红殇扔掉手中长剑，骑上剑问天蹲下的身子，一套连环组合拳往他脸上招呼，怒骂：“管它作甚，先将他们拉进门下再说啊！”
“这是诈骗啊！作为遵纪守法之人，怎能如此？”
……
吃过早饭之后，两人又再踏上街道，准备继续昨日的招徒。
路上，西门红殇一直碎念不已。剑问天捂着淤青眼眶，讨好哄道：“揍了我一顿还不解气嚒？”
见他卖乖的表情，西门红殇终才气消，笑骂：“你这痴人，不收徒哪来收入，只能苦苦度日了。”
剑问天一愣，此等因素还真被他忽略，难怪那天剑门大宅显得日久失修，原来已是囊中羞涩。前身的旧宅中，倒是放满这黄白之物，但剑问天嫌那是杀人所得，只取其中健康之财离开。
十三朝古都，洛阳自当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数十万人家。
曾经的古都王宫，现已拆除，化为偌大的洛阳英雄广场，广场中伫立一座巨大英雄石雕。
英雄石雕，高五丈有余，所雕刻的，乃是百年前神话境高手——东方胜，少年时模样，歌颂这位大侠的丰功伟绩之余，激励少年侠客。如今已成洛阳标志，不少游人前来瞻仰，导致这英雄广场热闹非常。
这标志性的景观，剑问天初到洛阳之际，早已游览数遍。雕像下方，有一摊小白豆花，驰名洛阳。
立夏时节，这个中原大城酷热难当。
两人坐在竹布所搭的简易凉棚下，喝着豆花乘凉，忽听得另一桌上四人不堪之话语。
一蓝衣人说道：“哼！什么大英雄，不过是个乳臭未乾的小子罢了。”
在他身旁，有一满脸胡渣的高大汉子，应道：“就是，胡子没一撇，也敢称英雄。”
与大汉对坐之人，是四肢粗壮的矮个子，拿起他放至地上的流星锤，说道：“幸亏他死得早，不然我只消一锤，定送他前往西天极乐。”
余下之人，右手伫着巨大关刀，听到三位同伴的说话，翘首仰天狂笑，道：“英雄豪杰，当是我们洛阳四秀。”
听得这四人之言，剑问天心里暗暗鄙视，但人家自说自得，怡然自乐，他也不好去计较什么。
“好一个狗熊豪杰，洛阳四兽，白日间放此大话，也不怕徒增人笑。”
一个站立阳光下，正仰望英雄雕像的少年，见这四人屁话连天，语中带有侮辱之意，终看不过眼，出言教训。
“哪里来的小屁孩！”那四人中最后说话那位，握着大关刀重敲地面骂道。
“是昨天被捕快冤枉的少年。”西门红殇提醒道，剑问天微微点头，心里对这少年暗暗赞赏。对方也发现座上恩人，话语之间冲两人点头额首。
“小爷名叫独孤胜，你好好记住了！”
独孤胜口中发出“啧啧”之音，又道：“你们说了半天屁话，东方大侠只是冷眼旁观不曾搭理，而我只发一言，你们就急着出来咬人，比起你们的污言秽语，似乎我的话更是在理。”
那四人一时结舌，支支吾吾，突然那矮个子一拍桌子，道：“那是石像，当然不会搭话！”
独孤胜双眼猛睁，装着惊讶道：“啊...原来你们知道啊？那你们对着石像猛放大话又是何故？”
听得独孤胜与这四人的辩驳，周边之人连连大笑。
那四人本就不善言辞，怎比得过这伶牙俐齿的少年，被对方语中要害，知道理亏，不期然恼羞成怒，那高大汉子猛地站起，准备用拳头代替嘴巴。
一队巡逻士兵正好路过，那几人只好暗怒而不敢发作，但那独孤胜嘴上却不饶人，冲那四人作出鬼脸，又骂：“果真是畜生，口上无理便打算以暴力解决，小爷没空陪你们玩，狗熊豪杰，洛阳四兽，再见了。”
趁着保护伞在，独孤胜嘴上又占便宜，才舍得离开。
一方辩手离开，这场口舌之争随之落幕，剑问天开始了他今天的苦力劳作，站在英雄雕像下，有气无力喊着：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天剑门现正招生！加不加入无所谓，到门中瞧一瞧、看一看，入门只需二两银子。二两银子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加入中原名门大派，就在今天，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西门红殇似乎不满这客卿的状态，连忙喝道：“大声点，没吃饭吗？”
夕阳西下，转眼已是黄昏之时，东南城河那桥上，一个少年难忍腹中饥馑，面带苦涩捂着肚子。
打开放在栏杆上的包袱，仅余三两馒头，充充吃下充饥。
“空有那大侠的梦想，不知现实的残酷，明天得找工先行养活自己。”
这个少年，便是那独孤胜。
独孤胜原名独孤无泪，是洛阳城郊一山野村落之孤儿，偶听村中老人说起城中英雄雕像的故事，立誓此生必效法那前辈，遂改名为胜。
到了束发之龄，独孤胜告别乡中亲朋，只身奔赴洛阳，欲步入江湖。然现实总是残酷，到洛阳上下十天，拜师无门不止，还差点被那捕头陷害入狱。
“哟，原来在这里...”桥那边传来一句阴冷声，随后又听那人说道：“臭小子，你死定了！”
原来是白天那四人其二，此刻，他们站在桥那端，好整以暇。独孤胜转身欲逃，却见余下两人，已封锁在另一头。
其中那以大关刀为兵器的人说道：“还想逃？今天就教你知道何为祸从口出！”
“大哥，让我试试这小子手上功夫。”那蓝衣人说完独自迈向独孤胜，说道：“小子，希望你的手脚比得上你那伶牙俐齿...”
独孤胜曾跟村中的老师傅习武数年，那山野拳师虽不是高手，但几年之间也为独孤胜打下基础。虽不入流，但战斗天赋却让那老拳师凛然，称他勉强可与三流末端相比。
此刻见对方逼来，独孤胜决定先发制人，双掌齐出，往对方双肋招呼。那蓝衣人一个转身，错开双掌躲于对方右侧，两手连环，倏忽之间接连打出了五记冲拳。
独孤胜连忙应对，手忙脚乱之间只挡下四拳，被最后一拳打在肩前，连连后退几步。肩膀虽被打得红肿发痛，但独孤胜硬是强忍，再次欺身上前，一式“大圣劈挂”，右拳紧握，呼的一声朝他肩上劈去。
那蓝衣人抬左手格挡，两臂相交之后，只觉臂上传来一阵胀痛。趁此机会，独孤胜连连抢攻数招，一时之间，蓝衣人也只能忙于防守。
这四人虽则嘴上放炮，武功也仅是三流之末，单打独斗之下，独孤胜未必不能取胜一人。
独孤胜久攻不下，心道如此下去不是办法，脑中灵机一触，故意卖出破绽。蓝衣人果然上吊，见这机会匆忙出拳。独孤胜沉腰立马，他知道对方仓促之间，拳力必然十不余七，肘底扭拳直冲，打算来个轻伤换重伤！
碰！碰！两声，独孤胜中这一拳连退三步，那蓝衣人更是夸张，被独孤胜冲拳猛击，直直从桥上飞落河中。
“好一个以伤换伤，接下来就让我会一会你。”独孤胜来不及享受首战告胜的喜悦，那胡渣大汉便已走出。
这大汉心里打着如意算盘，他看出独孤胜武功不高，此时更是强弩之末，打算在自己几位兄弟面前好好出一风头，遂抢言而出。
那大汉突然连跨数步，一拳击出，独孤胜双手交叉，正欲格挡对方炮拳。哪知大汉临时变招，化拳为掌，双手交叉而落，一绞之下，同时拿住了独孤胜双腕。
独孤胜双腕被锁，对方背身欲将他朝河中奋力掷出，打算让他落得与那蓝衣人一般结局。
剑问天昨天教训捕快的事件消息，如风一般在市井之间流传，众人纷纷前来拜师学艺。
西门红殇双目放光，手指正点数着前院中的少年人。
“太好了，一下子就有二十多人拜师，天剑门复兴有望了！”
院中的少年人纷纷攘攘，来人皆是眼神放光，紧盯剑问天。他们对着那白衣伟岸之人连连拜道：“求大侠收下我们，弟子定当恪遵教诲，严守门规，决不敢有丝毫违背师命!”
看这境况，剑问天顿觉头痛，连忙制止：“各位，在下无半点收徒之意，若要拜入天剑门，身边这位西门女侠自会教导。”
“这女子虽然漂亮，但看着武功不高啊..”
“红殇姐那三两下花拳绣腿，学来何用？”
这群少年七嘴八舌的议论之声，闹得剑问天脑袋嗡嗡作响，又再径直说道：“若是因为昨天那场闹剧而来，便请打道回府吧！”
又经三言几语，硬生生浇灭了少年们的热诚之心，各自丢下一句“告辞”之类的说话，天剑门前院转瞬而空。
西门红殇看着人去楼空的院落，呆若木鸡。
“呼...逃过一劫，洗个澡去去冷汗。”剑问天刚松下一口气，忽感身后传来一阵寒光，正是西门红殇挥剑砍来。
“王八蛋，谁让你擅作主张的！”
剑问天连忙一缩，险险躲过横劈的长剑，但几丝秀发被锋利割下，飘落眼前。连忙回头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在下并不想收徒啊！”
怒气中烧的女子并不讲理，这似乎是古今铁律。西门红殇扔掉手中长剑，骑上剑问天蹲下的身子，一套连环组合拳往他脸上招呼，怒骂：“管它作甚，先将他们拉进门下再说啊！”
“这是诈骗啊！作为遵纪守法之人，怎能如此？”
……
吃过早饭之后，两人又再踏上街道，准备继续昨日的招徒。
路上，西门红殇一直碎念不已。剑问天捂着淤青眼眶，讨好哄道：“揍了我一顿还不解气嚒？”
见他卖乖的表情，西门红殇终才气消，笑骂：“你这痴人，不收徒哪来收入，只能苦苦度日了。”
剑问天一愣，此等因素还真被他忽略，难怪那天剑门大宅显得日久失修，原来已是囊中羞涩。前身的旧宅中，倒是放满这黄白之物，但剑问天嫌那是杀人所得，只取其中健康之财离开。
十三朝古都，洛阳自当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数十万人家。
曾经的古都王宫，现已拆除，化为偌大的洛阳英雄广场，广场中伫立一座巨大英雄石雕。
英雄石雕，高五丈有余，所雕刻的，乃是百年前神话境高手——东方胜，少年时模样，歌颂这位大侠的丰功伟绩之余，激励少年侠客。如今已成洛阳标志，不少游人前来瞻仰，导致这英雄广场热闹非常。
这标志性的景观，剑问天初到洛阳之际，早已游览数遍。雕像下方，有一摊小白豆花，驰名洛阳。
立夏时节，这个中原大城酷热难当。
两人坐在竹布所搭的简易凉棚下，喝着豆花乘凉，忽听得另一桌上四人不堪之话语。
一蓝衣人说道：“哼！什么大英雄，不过是个乳臭未乾的小子罢了。”
在他身旁，有一满脸胡渣的高大汉子，应道：“就是，胡子没一撇，也敢称英雄。”
与大汉对坐之人，是四肢粗壮的矮个子，拿起他放至地上的流星锤，说道：“幸亏他死得早，不然我只消一锤，定送他前往西天极乐。”
余下之人，右手伫着巨大关刀，听到三位同伴的说话，翘首仰天狂笑，道：“英雄豪杰，当是我们洛阳四秀。”
听得这四人之言，剑问天心里暗暗鄙视，但人家自说自得，怡然自乐，他也不好去计较什么。
“好一个狗熊豪杰，洛阳四兽，白日间放此大话，也不怕徒增人笑。”
一个站立阳光下，正仰望英雄雕像的少年，见这四人屁话连天，语中带有侮辱之意，终看不过眼，出言教训。
“哪里来的小屁孩！”那四人中最后说话那位，握着大关刀重敲地面骂道。
“是昨天被捕快冤枉的少年。”西门红殇提醒道，剑问天微微点头，心里对这少年暗暗赞赏。对方也发现座上恩人，话语之间冲两人点头额首。
“小爷名叫独孤胜，你好好记住了！”
独孤胜口中发出“啧啧”之音，又道：“你们说了半天屁话，东方大侠只是冷眼旁观不曾搭理，而我只发一言，你们就急着出来咬人，比起你们的污言秽语，似乎我的话更是在理。”
那四人一时结舌，支支吾吾，突然那矮个子一拍桌子，道：“那是石像，当然不会搭话！”
独孤胜双眼猛睁，装着惊讶道：“啊...原来你们知道啊？那你们对着石像猛放大话又是何故？”
听得独孤胜与这四人的辩驳，周边之人连连大笑。
那四人本就不善言辞，怎比得过这伶牙俐齿的少年，被对方语中要害，知道理亏，不期然恼羞成怒，那高大汉子猛地站起，准备用拳头代替嘴巴。
一队巡逻士兵正好路过，那几人只好暗怒而不敢发作，但那独孤胜嘴上却不饶人，冲那四人作出鬼脸，又骂：“果真是畜生，口上无理便打算以暴力解决，小爷没空陪你们玩，狗熊豪杰，洛阳四兽，再见了。”
趁着保护伞在，独孤胜嘴上又占便宜，才舍得离开。
一方辩手离开，这场口舌之争随之落幕，剑问天开始了他今天的苦力劳作，站在英雄雕像下，有气无力喊着：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天剑门现正招生！加不加入无所谓，到门中瞧一瞧、看一看，入门只需二两银子。二两银子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加入中原名门大派，就在今天，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西门红殇似乎不满这客卿的状态，连忙喝道：“大声点，没吃饭吗？”
夕阳西下，转眼已是黄昏之时，东南城河那桥上，一个少年难忍腹中饥馑，面带苦涩捂着肚子。
打开放在栏杆上的包袱，仅余三两馒头，充充吃下充饥。
“空有那大侠的梦想，不知现实的残酷，明天得找工先行养活自己。”
这个少年，便是那独孤胜。
独孤胜原名独孤无泪，是洛阳城郊一山野村落之孤儿，偶听村中老人说起城中英雄雕像的故事，立誓此生必效法那前辈，遂改名为胜。
到了束发之龄，独孤胜告别乡中亲朋，只身奔赴洛阳，欲步入江湖。然现实总是残酷，到洛阳上下十天，拜师无门不止，还差点被那捕头陷害入狱。
“哟，原来在这里...”桥那边传来一句阴冷声，随后又听那人说道：“臭小子，你死定了！”
原来是白天那四人其二，此刻，他们站在桥那端，好整以暇。独孤胜转身欲逃，却见余下两人，已封锁在另一头。
其中那以大关刀为兵器的人说道：“还想逃？今天就教你知道何为祸从口出！”
“大哥，让我试试这小子手上功夫。”那蓝衣人说完独自迈向独孤胜，说道：“小子，希望你的手脚比得上你那伶牙俐齿...”
独孤胜曾跟村中的老师傅习武数年，那山野拳师虽不是高手，但几年之间也为独孤胜打下基础。虽不入流，但战斗天赋却让那老拳师凛然，称他勉强可与三流末端相比。
此刻见对方逼来，独孤胜决定先发制人，双掌齐出，往对方双肋招呼。那蓝衣人一个转身，错开双掌躲于对方右侧，两手连环，倏忽之间接连打出了五记冲拳。
独孤胜连忙应对，手忙脚乱之间只挡下四拳，被最后一拳打在肩前，连连后退几步。肩膀虽被打得红肿发痛，但独孤胜硬是强忍，再次欺身上前，一式“大圣劈挂”，右拳紧握，呼的一声朝他肩上劈去。
那蓝衣人抬左手格挡，两臂相交之后，只觉臂上传来一阵胀痛。趁此机会，独孤胜连连抢攻数招，一时之间，蓝衣人也只能忙于防守。
这四人虽则嘴上放炮，武功也仅是三流之末，单打独斗之下，独孤胜未必不能取胜一人。
独孤胜久攻不下，心道如此下去不是办法，脑中灵机一触，故意卖出破绽。蓝衣人果然上吊，见这机会匆忙出拳。独孤胜沉腰立马，他知道对方仓促之间，拳力必然十不余七，肘底扭拳直冲，打算来个轻伤换重伤！
碰！碰！两声，独孤胜中这一拳连退三步，那蓝衣人更是夸张，被独孤胜冲拳猛击，直直从桥上飞落河中。
“好一个以伤换伤，接下来就让我会一会你。”独孤胜来不及享受首战告胜的喜悦，那胡渣大汉便已走出。
这大汉心里打着如意算盘，他看出独孤胜武功不高，此时更是强弩之末，打算在自己几位兄弟面前好好出一风头，遂抢言而出。
那大汉突然连跨数步，一拳击出，独孤胜双手交叉，正欲格挡对方炮拳。哪知大汉临时变招，化拳为掌，双手交叉而落，一绞之下，同时拿住了独孤胜双腕。
独孤胜双腕被锁，对方背身欲将他朝河中奋力掷出，打算让他落得与那蓝衣人一般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