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天剑门客卿
天剑门内，自与剑问天分别之后，西门红殇整日心乱如麻。这一乱，便已是月上梢头，遂在前院练剑，试图安抚那骚动的心。
月色如雾如烟，又如思念。
情丝牵绪乱，对月舞剑花，西门红殇剑越舞动，思绪更是不宁，兰情蕙盼之间带点不安之感。
“心绪不宁还练何剑...”娇怒之间停下，正还剑入鞘，忽听“轰”的一声，日久失修的大门忽被一脚踹开。
踹开大门的是一名持剑男子，日间林中那王贵此时正跟在他的身后，两人缓步走进天剑门。
观这熟悉的身材与长剑，西门红殇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娇容化怒，喊道：“你就是那杀我门下子弟的凶手！”
“再次见面，鄙人乃是‘过山风’矛一杰。”
话音刚落，王贵抢前一步怒骂：“你这妖女，今晨差点着了你的道，那么喜欢耍剑，待会定叫你知道大爷胯下宝剑的厉害。”
没有管那王贵的污言秽语，西门红殇死死盯着眼前的强敌，那矛一杰左手搭上王贵右肩，将他拉至身后。随后嘿嘿一笑，道：
“本想再多行折磨，没想到你这脑瓜子如此灵光，居然找到我藏身之所，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西门红殇初遇剑问天，便被这白衣男子骂醒，知道自己不是矛一杰对手，才会在得其藏匿之所后智取王贵。
此刻她强作镇定，脑中思量对策，欲拖延时间，等待救援，问道：“对决之前，可否为小女子解惑一二？”
“问吧。”矛一杰故作大方，因他认定此刻已是瓮中捉鳖。
“为何偏生针对早已式微的天剑门？”
矛一杰脸色陡变，转瞬怒红，道：“怪只怪你那多管闲事的老爹，西门冷！”
十年之前，西门冷在赴约决斗途中，不忍那过路小村被山贼所屠之惨状，单人单剑杀上山寨，以那大当家与二当家的头颅祭那村中亡魂，随后叱令那三当家立马驱散山寨，从此日行一善。
矛一杰便是那偷得性命的三当家，逃得一命之后他隐姓埋名，生怕那西门冷再寻上他。几年之前，无意间得知那西门冷死于比武之中，遂重新占山为王。偶听得手下之人提及，洛阳城中余有那西门冷所创——天剑门，所以便有了之后的连环杀人事件了。
至于那王贵，眼馋天剑门的宅院，早已意图霸占，但苦于西门冷的名声余荫保护，不好下手。恰好遇上矛一杰，两人一拍即合，你杀人，我取房。
“怪就怪你那死鬼老爹的救世之剑，不然就没有今天之事，哈哈哈！”
笑过之后，矛一杰面容忽变阴森，冷言道：“今天就让我教你剑的真谛！”
无法拖延，只好抢攻。
“唰”的一声，西门红殇拔出佩剑，向他攻去。一出手便全力以赴，剑刃破开空气，不住颤动，刺向矛一杰眉心。
矛一杰斜身滑步，闪过这突袭一剑，西门红殇手腕一翻，剑光紧追对手身影而去。一连数招，都被对方或避或挡。数个回合之后，矛一杰忽然变招，借着两剑对碰之势反握长剑，反手举剑硬劈。
西门红殇连忙举剑格挡，却依旧被对方劈得下沉，猛力将长剑压至左肩，顿时溅起一朵血花。腰身下沉，用力推开对方长剑之际，借力连退几步，蓄劲猛挥长剑。
“天剑诀第一式——逍遥一剑!”
一道半月型的凌厉剑气，划破夜空朝对方飞去。矛一杰手中利剑忽如狂风，在空中连划七剑，将西门红殇那必杀一剑破去。
“果然，这种说着梦话创出的剑术根本没有丝毫威力。”
说过之后，矛一杰手中剑式徒然加快，像狂风骤雨一般连绵不绝。西门红殇被攻得手足无措，连连倒退，东挡西格之下破绽丛生，手中长剑被对方趁机撩飞。对方左手“啪”的一掌，只感腹部传来一阵巨力，打得西门红殇倒飞三丈口吐鲜血。
矛一杰斜视在地上连滚几周的女子，冷笑道：“这就是剑术的真谛，狂风快剑，这是杀人之剑。”
他踱步上前，用力一踩那想拾回长剑的芊芊玉手，西门红殇吃痛暗呼一声。
一下、两下，起初是手，随即后背，甚至脑袋，那板砖一般的大脚不停落下，毫无怜惜。矛一杰俯视趴在地上，被自己蹂躏的女子，被那西门冷压抑多年的恐惧得到发泄，心里产生变态般快感。
顷刻之间，红衣美人遍体鳞伤，苦忍明珠双泪，不让垂下。她脑中忽地浮现一个身影，虽则只会两面，却已深深印进内心深处之人。心间又突现一个念头，他会来救我吗？
想罢，嘴角微翘，居然在不自觉间流出笑容。
“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看来那救世之剑将你练得疯痴了。”不知为何，这笑容让矛一杰有点不寒而栗，他高高举起手中长剑，“剑术是用来杀人的，下到黄泉记得向你那死鬼父亲讨回公道。”
夜风吹过长街，梨花萧萧落下，皓月当空，照亮人间沧桑。
“请见谅，在下来晚了。”高空突然传来一句说话，话音虽小，但却清清楚楚地落入三人耳中。
院中三人怀着不同心情，煞然望向那屋脊之上。
月色之下，一袭白衣胜雪，随风负手而立，白色的袖袍翻飞，如梦似幻。
“剑招是杀招，剑术是杀人之术，这是事实。”那袭白衣的主人淡淡地说，“那救世之剑确实天真至极。”
“但吾独爱这种天真！！！”
话音消失之际，一股悲痛莫名之意，却在三人心间徒然而生，是剑意。
“啊..啊，怎么会无法动弹。”
被这悲痛莫名的意境笼罩，矛一杰发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全身颤抖不已，脸色陡变，转瞬化青，额上冷汗不停渗出。
那白衣人徐徐拔出手中宝剑，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立时涌袭他的心头。心间响起一阵乞求：不要，求你不要拔出它...
蓦地，剑锋青芒在黑暗中暴绽四射，似与皓月争辉！那宝剑流露出一股飘然洒脱之感，使人一望便知是柄飘渺仙剑。
“青莲剑诀第一式——青莲化气”
宛如莲瓣一般，青光剑气一闪而过，随即青冥已然归鞘，仿佛刚刚的青霞只是幻觉。伴随青芒消失的，还有矛一杰那握剑之手，整个手臂握着长剑飞至长空，然后落下。
“啊！！！”剧痛助他突破了剑意的封锁，捂着左肩光滑齐根的断口，倒在地上不停翻滚。
剑问天飘然落地，对着地上翻滚之人一笑，说道：“提醒你一句，以后不要再于一个杀手面前，大谈杀人之术，要不然飞到空中的便是项上人头了...”
言罢撇了那吓得钉在原地的王贵一眼。
这一眼，犹如冬日里的寒风，将冰冷刺入骨髓。又如死神镰刀，架在王贵的脖子上，吓得他胯间宝剑失控，剑气喷涌，在地上画出一幅地图。然后，此胆小之人居然吓得晕了过去，那停下翻滚的矛一杰，也因剧痛失血陷入昏迷。
面对西门红殇之时，剑问天脸上换上温柔，单膝跪在地上，横抱起伊人，轻声细语：“很抱歉，让你受伤了...”
眼泪终是夺眶而出，西门红殇扑进那结实胸膛，放肆痛哭。自父亲去世一哭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卸下坚强外壳，泛滥女子的柔弱。
庭院之间，人静寂，叶纷纷，只怜伊人泪垂垂。
泪止，伊人带悴，嗔道：“我便知道你会来救我...”
剑问天将怀中娇躯抱回卧房，正欲转身离开，手上传来柔荑的触感。
“留下吧...”西门红殇刚一说完，察觉剑问天神色旖旎，知晓自己的口误，又说：“留在天剑门帮我好吗？”
“这个就算了吧，比起正在前院躺下，那惹你讨厌之人，我曾比他可恶万倍。”剑问天眸色黯然，杀手这般身份让他始终介怀。
双手紧捉那欲抽离之手，西门红殇一再坚持，眼中又再泛起泪花。
“我要的并不是那杀手，我只是渴求眼前的浪人留下...”
她的泪光带着坚定，剑问天与她相对凝望，似要窥视她的心。那颗赤热苦心，恍如黑暗里的一道曙光，剑问天内心的冰雪正逐渐融化。
就此静默了半柱香时间，剑问天深吸一口气，徐徐呼出。
“我也觉得流浪什么的，似乎并不适合我这慵懒之人，但我也不确定洛阳城会让我驻足几何，若你不介意，我便在天剑门中当个客卿吧。”
终是被那柔情炼化，剑问天又说：“请你放心，在下既已答应，便会留下。此刻请你先行休息，我去为你请得大夫，前院中还有手尾要收拾呢。”
回到前院之后，剑问天看着地上两人感到头痛，此时，一阵脚步声自远而近，十数个捕快从破开的大门鱼贯而入。不禁摇头谄笑：“无论古代或是现代，警察都是等到打完才会出场...”
其中那领头捕快甚是古怪，身穿劲装，戴着一铁制面具，神情冰冷。他上前对那两个倒下之人伸手探息，随后居然露出一丝笑容，道：“你很不错，比起那些目无王法的江湖中人，更值得让人敬佩。”
对着剑问天抱拳，又道：“在下铁无情，江湖中人称‘铁面’，六扇门治下捕圣，以后多有指教。”
剑问天额首，“剑问天，天剑门客卿。”
思绪却飘向独落在城外的小伙伴，只想快快将它带回。
月色如雾如烟，又如思念。
情丝牵绪乱，对月舞剑花，西门红殇剑越舞动，思绪更是不宁，兰情蕙盼之间带点不安之感。
“心绪不宁还练何剑...”娇怒之间停下，正还剑入鞘，忽听“轰”的一声，日久失修的大门忽被一脚踹开。
踹开大门的是一名持剑男子，日间林中那王贵此时正跟在他的身后，两人缓步走进天剑门。
观这熟悉的身材与长剑，西门红殇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娇容化怒，喊道：“你就是那杀我门下子弟的凶手！”
“再次见面，鄙人乃是‘过山风’矛一杰。”
话音刚落，王贵抢前一步怒骂：“你这妖女，今晨差点着了你的道，那么喜欢耍剑，待会定叫你知道大爷胯下宝剑的厉害。”
没有管那王贵的污言秽语，西门红殇死死盯着眼前的强敌，那矛一杰左手搭上王贵右肩，将他拉至身后。随后嘿嘿一笑，道：
“本想再多行折磨，没想到你这脑瓜子如此灵光，居然找到我藏身之所，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西门红殇初遇剑问天，便被这白衣男子骂醒，知道自己不是矛一杰对手，才会在得其藏匿之所后智取王贵。
此刻她强作镇定，脑中思量对策，欲拖延时间，等待救援，问道：“对决之前，可否为小女子解惑一二？”
“问吧。”矛一杰故作大方，因他认定此刻已是瓮中捉鳖。
“为何偏生针对早已式微的天剑门？”
矛一杰脸色陡变，转瞬怒红，道：“怪只怪你那多管闲事的老爹，西门冷！”
十年之前，西门冷在赴约决斗途中，不忍那过路小村被山贼所屠之惨状，单人单剑杀上山寨，以那大当家与二当家的头颅祭那村中亡魂，随后叱令那三当家立马驱散山寨，从此日行一善。
矛一杰便是那偷得性命的三当家，逃得一命之后他隐姓埋名，生怕那西门冷再寻上他。几年之前，无意间得知那西门冷死于比武之中，遂重新占山为王。偶听得手下之人提及，洛阳城中余有那西门冷所创——天剑门，所以便有了之后的连环杀人事件了。
至于那王贵，眼馋天剑门的宅院，早已意图霸占，但苦于西门冷的名声余荫保护，不好下手。恰好遇上矛一杰，两人一拍即合，你杀人，我取房。
“怪就怪你那死鬼老爹的救世之剑，不然就没有今天之事，哈哈哈！”
笑过之后，矛一杰面容忽变阴森，冷言道：“今天就让我教你剑的真谛！”
无法拖延，只好抢攻。
“唰”的一声，西门红殇拔出佩剑，向他攻去。一出手便全力以赴，剑刃破开空气，不住颤动，刺向矛一杰眉心。
矛一杰斜身滑步，闪过这突袭一剑，西门红殇手腕一翻，剑光紧追对手身影而去。一连数招，都被对方或避或挡。数个回合之后，矛一杰忽然变招，借着两剑对碰之势反握长剑，反手举剑硬劈。
西门红殇连忙举剑格挡，却依旧被对方劈得下沉，猛力将长剑压至左肩，顿时溅起一朵血花。腰身下沉，用力推开对方长剑之际，借力连退几步，蓄劲猛挥长剑。
“天剑诀第一式——逍遥一剑!”
一道半月型的凌厉剑气，划破夜空朝对方飞去。矛一杰手中利剑忽如狂风，在空中连划七剑，将西门红殇那必杀一剑破去。
“果然，这种说着梦话创出的剑术根本没有丝毫威力。”
说过之后，矛一杰手中剑式徒然加快，像狂风骤雨一般连绵不绝。西门红殇被攻得手足无措，连连倒退，东挡西格之下破绽丛生，手中长剑被对方趁机撩飞。对方左手“啪”的一掌，只感腹部传来一阵巨力，打得西门红殇倒飞三丈口吐鲜血。
矛一杰斜视在地上连滚几周的女子，冷笑道：“这就是剑术的真谛，狂风快剑，这是杀人之剑。”
他踱步上前，用力一踩那想拾回长剑的芊芊玉手，西门红殇吃痛暗呼一声。
一下、两下，起初是手，随即后背，甚至脑袋，那板砖一般的大脚不停落下，毫无怜惜。矛一杰俯视趴在地上，被自己蹂躏的女子，被那西门冷压抑多年的恐惧得到发泄，心里产生变态般快感。
顷刻之间，红衣美人遍体鳞伤，苦忍明珠双泪，不让垂下。她脑中忽地浮现一个身影，虽则只会两面，却已深深印进内心深处之人。心间又突现一个念头，他会来救我吗？
想罢，嘴角微翘，居然在不自觉间流出笑容。
“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看来那救世之剑将你练得疯痴了。”不知为何，这笑容让矛一杰有点不寒而栗，他高高举起手中长剑，“剑术是用来杀人的，下到黄泉记得向你那死鬼父亲讨回公道。”
夜风吹过长街，梨花萧萧落下，皓月当空，照亮人间沧桑。
“请见谅，在下来晚了。”高空突然传来一句说话，话音虽小，但却清清楚楚地落入三人耳中。
院中三人怀着不同心情，煞然望向那屋脊之上。
月色之下，一袭白衣胜雪，随风负手而立，白色的袖袍翻飞，如梦似幻。
“剑招是杀招，剑术是杀人之术，这是事实。”那袭白衣的主人淡淡地说，“那救世之剑确实天真至极。”
“但吾独爱这种天真！！！”
话音消失之际，一股悲痛莫名之意，却在三人心间徒然而生，是剑意。
“啊..啊，怎么会无法动弹。”
被这悲痛莫名的意境笼罩，矛一杰发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全身颤抖不已，脸色陡变，转瞬化青，额上冷汗不停渗出。
那白衣人徐徐拔出手中宝剑，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立时涌袭他的心头。心间响起一阵乞求：不要，求你不要拔出它...
蓦地，剑锋青芒在黑暗中暴绽四射，似与皓月争辉！那宝剑流露出一股飘然洒脱之感，使人一望便知是柄飘渺仙剑。
“青莲剑诀第一式——青莲化气”
宛如莲瓣一般，青光剑气一闪而过，随即青冥已然归鞘，仿佛刚刚的青霞只是幻觉。伴随青芒消失的，还有矛一杰那握剑之手，整个手臂握着长剑飞至长空，然后落下。
“啊！！！”剧痛助他突破了剑意的封锁，捂着左肩光滑齐根的断口，倒在地上不停翻滚。
剑问天飘然落地，对着地上翻滚之人一笑，说道：“提醒你一句，以后不要再于一个杀手面前，大谈杀人之术，要不然飞到空中的便是项上人头了...”
言罢撇了那吓得钉在原地的王贵一眼。
这一眼，犹如冬日里的寒风，将冰冷刺入骨髓。又如死神镰刀，架在王贵的脖子上，吓得他胯间宝剑失控，剑气喷涌，在地上画出一幅地图。然后，此胆小之人居然吓得晕了过去，那停下翻滚的矛一杰，也因剧痛失血陷入昏迷。
面对西门红殇之时，剑问天脸上换上温柔，单膝跪在地上，横抱起伊人，轻声细语：“很抱歉，让你受伤了...”
眼泪终是夺眶而出，西门红殇扑进那结实胸膛，放肆痛哭。自父亲去世一哭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卸下坚强外壳，泛滥女子的柔弱。
庭院之间，人静寂，叶纷纷，只怜伊人泪垂垂。
泪止，伊人带悴，嗔道：“我便知道你会来救我...”
剑问天将怀中娇躯抱回卧房，正欲转身离开，手上传来柔荑的触感。
“留下吧...”西门红殇刚一说完，察觉剑问天神色旖旎，知晓自己的口误，又说：“留在天剑门帮我好吗？”
“这个就算了吧，比起正在前院躺下，那惹你讨厌之人，我曾比他可恶万倍。”剑问天眸色黯然，杀手这般身份让他始终介怀。
双手紧捉那欲抽离之手，西门红殇一再坚持，眼中又再泛起泪花。
“我要的并不是那杀手，我只是渴求眼前的浪人留下...”
她的泪光带着坚定，剑问天与她相对凝望，似要窥视她的心。那颗赤热苦心，恍如黑暗里的一道曙光，剑问天内心的冰雪正逐渐融化。
就此静默了半柱香时间，剑问天深吸一口气，徐徐呼出。
“我也觉得流浪什么的，似乎并不适合我这慵懒之人，但我也不确定洛阳城会让我驻足几何，若你不介意，我便在天剑门中当个客卿吧。”
终是被那柔情炼化，剑问天又说：“请你放心，在下既已答应，便会留下。此刻请你先行休息，我去为你请得大夫，前院中还有手尾要收拾呢。”
回到前院之后，剑问天看着地上两人感到头痛，此时，一阵脚步声自远而近，十数个捕快从破开的大门鱼贯而入。不禁摇头谄笑：“无论古代或是现代，警察都是等到打完才会出场...”
其中那领头捕快甚是古怪，身穿劲装，戴着一铁制面具，神情冰冷。他上前对那两个倒下之人伸手探息，随后居然露出一丝笑容，道：“你很不错，比起那些目无王法的江湖中人，更值得让人敬佩。”
对着剑问天抱拳，又道：“在下铁无情，江湖中人称‘铁面’，六扇门治下捕圣，以后多有指教。”
剑问天额首，“剑问天，天剑门客卿。”
思绪却飘向独落在城外的小伙伴，只想快快将它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