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暗处的眼睛
赛后总结是东方红武馆的传统，这个习惯是小伍的师父教他的，做为领队的小伍始终坚持着，他坚信赛后总结对于提升武师经验很有帮助。
事实证明，小伍的做法极为正确，东方红武馆众位参赛武师的经验都有或多或少的增长。
会议室。
众人围坐在一起观看着投影仪映射出来的画面，画面被特殊处理过，分成四个小画面从四个方向放映。
“这是皮龙第一次被击倒的时候，你们看牛大粪的动作，注意看！”小伍使用遥控器用慢动作播放的形式反复播放了三次，然后将画面定格在皮龙倒地的那一刻：“都看清楚了没有？谁告诉我牛大粪是怎么做到的？”
“是假动作！”一个学徒大胆开口。
“不止，这个假动作的难度很高，需要很好的身体协调性和一瞬间的观察力和时机把握能力，牛奋大哥能做出这个假动作，证明他的基础功很扎实，身体强度超过普通武师，否则做不出来。”另一个学徒也大胆发言，只是他发言完毕后，坐在他身边的武术教练老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牛奋也觉得这个学徒不错，转头看向他时刚好看到老梁的神情，让牛奋想到包胖子说有几个资质很好的学徒被武术教练看上了，或许此人就是其中之一。
小伍满意的点点头：“分析得很对，牛大粪的这个假动作需要极好的身体协调性、时机把握能力和观察力，否则无法做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画面继续播放，很快便播放到牛奋放倒皮龙同时又挨了一脚的那幕。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小伍定格住画面，目光扫向众学徒。
洪拳教练看向身旁学徒，这名学徒会意后点点头，旋即开口：“这一幕看起来好像是意外，其实是牛奋大哥招式使用上的一次失误和皮龙大哥丰富经验的结合所造成的结果，在皮龙大哥快要倒地的时候牛奋大哥应该变招，可是他却在继续使用劈挂掌，这就给了对方可趁之机，另外皮龙大哥倒地前的那一脚纯粹是经验使然，反倒是没有什么值得说的。”
小伍点点头：“很好，说到点子上了，这一次完全是牛大粪自己的失误造成的，他在最后没有根据当时的情况进行变招，身体在惯性作用下根本无法躲开皮龙的攻击。”
洪拳教练露出满意的微笑，挑衅般瞄了老梁一眼，老梁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
牛奋看在眼里，让他想到以前大学时代三个副教授争夺一个教授名额争得头破血流的一幕，让他想到以前在《勇敢》杂志社时邓飞和集团公司空降的副总编争夺实权的一幕。
唉，看来在哪儿也躲不开争斗啊。
总结继续，小伍对这场比赛的总结评价得很到位，每一处都讲到了，而且讲得很细，这场赛后总结足足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随后众人各自散去，牛奋和小伍被包胖子叫去了经理办公室。
“有两个事，一个是广告的事，一个是新规的事。”包胖子端坐在他的老板椅上，别看他长得胖，坐在老板椅上还真有那么点老板的气势。
牛奋一愣：“新规？又改规则了？”
“其实也没怎么改，就是把比赛从每周两场改成每周一场了，星期三的取消，保留星期六的比赛。”小伍指了指沙发，示意牛奋坐下：“刚才我看你跟皮龙的对练，伤势应该全部恢复了吧？”
“对，完全好了。”
小伍笑着说：“我跟老包商量过，让你顶替皮虎的位置，你觉得怎么样？我看你与皮龙打得不错，做主力肯定没问题。”
牛奋心里咯噔一下：“让皮虎打替补？那小子不闹翻天才怪。”
以皮虎的个性，让他打替补等于杀了他，到时候铁定找牛奋麻烦，别说朋友了，恐怕瞬间就能成为敌人。
“放心吧，我保证他不会有任何怨言。”小伍拍拍牛奋的肩膀，不容牛奋推脱：“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我们还是听听老包说什么吧。”
包胖子喝了口水：“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广告拍了，这个广告已经拖了两个月不能再拖了，对方老板指名点姓必须要有牛大粪你，既然今天你来上班，那我现在就联系广告公司，看就是这两天尽快把广告拍完，牛大粪，关键就看你有没有时间？”
“有有有，当然有时间！”牛奋搓着手，一脸的铜臭样：“这个，这个这个，我能分多少钱啊？”
拍广告好呀，拍广告有额外收入呀，还是得到武委会承认的收入，牛奋当然高兴。
包胖子呵呵一笑，早知道牛奋有此一问：“放心吧，那家服装公司本就是冲着你来的，你的分成比例是百分之二十，这个广告是五十万元，也就是说你能拿到十万元，比其他人可多多了，满意否？”
十万元？不错，比牛奋自己想象中多很多。
“满意满意，能不能问问武馆和其他人怎么分成的？”牛奋好奇下问。
包胖子觉得这种事也没什么好隐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牛奋：“这个广告给我们武馆的广告费是五十万元，武馆分成百分之五十，也就是二十五万元，你分成百分之二十，也就是十万元，剩下百分之三十由其他包括武术教练在内的所有武师平分，六个参赛武师加四个武术教练，大概每人能分到一万五千元的样子。”
牛奋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包胖子这样的分配方式属于有良心的，换做其他老板，恨不得全部吞掉。
事情说完，牛奋与小伍就离开了经理办公室，广告的事由包胖子负责，到时候他会通知大家，牛奋现在最上心的就是自己和皮虎位置对换的问题。
“真是的，本来我这个替补做得好好的，换什么换呀，让我怎么面对皮虎嘛，那小子非杀了我不可。”牛奋挠了挠头，不知道皮虎知道了后会是什么反应。
不过幸好，皮虎的话虽然多，但这一整天却都没提此事，似乎小伍还没有告诉皮虎。
小伍不说，牛奋自然不会主动挑起这个话题，此事就这么搁置了下来，整整一天谁也没有提。
……
夜，很美，今晚的夜色特别美。
崇城，东区，某个人烟稀少的地方。
牛奋与沈蓉蓉相拥着坐在沈蓉蓉那辆吉利博越的后排座，两人温存了一番，把昨晚做过的那件事好好的温习了三遍。
对，是三遍！
“小色牛，人家嘴都肿了，怎么办？”沈蓉蓉把口香糖吐出车外，感觉浑身上下哪儿都舒服，就是嘴累，特别累。
牛奋无奈的耸耸肩：“谁让你关键时刻来大姨妈，这样，明天放过你，后天补上怎么样？”
啪！
“去你的，不怎么样。”沈蓉蓉朝牛奋胸口狠狠打了一巴掌，然后神色一正：“明天开始我可能没时间陪你了，有案子要查。”
“地头帮那个事？”牛奋下意识的问。
沈蓉蓉没开口，警察是有纪律的，有些事不能说。
没等到沈蓉蓉的答案，牛奋就知道怎么回事，也没在意，用手勾起沈蓉蓉的下巴，一脸的坏笑：“既然咱们得有些日子不能见面，不如今晚咱们一次爽个够？”
“你又来！我的嘴……”
一时间，满车春色。
其实在男女之事上沈蓉蓉也挺遗憾的，她与牛奋的关系早不定晚不定，偏偏在大姨妈光临的时候定下来，女人最重要的第一次迟迟给不出去，让沈蓉蓉心里也颇为郁闷，所以面对牛奋那旺盛的精力，沈蓉蓉唯有迎合才能稍稍抚平心中的遗憾。
一直到晚上十点，两人才尽兴回家。
“往左打，方向往左打！”
“笨蛋，前面这么大个坑，不知道减速啊！”
“刹车别踩猛了，哎哟喂！”
在回沈蓉蓉家的路上，是牛奋开的车，这辆吉利博越的顶配版在牛奋手上就如同一辆碰碰车，跑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吓得沈蓉蓉时刻都得提醒牛奋注意路况。
原本只有十五分钟的车程，牛奋硬是多跑了十五分钟，经过长达半个小时的驾驶后，牛奋终于把车停在了沈蓉蓉家楼下。
这一路上沈蓉蓉担心归担心，但更多的是高兴，爷爷个嘴，终于让姑奶奶逮到他的弱项了，还不趁机挖苦两句：“傻牛，你这水平是怎么拿到驾照的？姑奶奶刚拿到驾照的时候就比你的水平高，刚刚一路上如果不是姑奶奶罩着，你早轮回转世去了！”
“这个嘛，主要是我开摩托车还行，汽车好像就…有点…缺水平。”牛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刚才确实挺惊险的。
“缺水平？你那是缺心眼！明明看到那么大个坑还不躲开，不是缺心眼是缺什么！”
“哟呵，小妞，给你点颜色就想开染房啊，造反是不，本大侠咬死你……哇咔，你嘴什么味？”
“还能什么味，当然是你的味！滚蛋，姑奶奶要回家了！”
又是一番折腾，十分钟后牛奋才依依不舍的下了车，准备自己跑步回家，这是两人事先说好的，牛奋一定要送沈蓉蓉回家，绝不允许沈蓉蓉反过来送牛奋，这是原则问题。
至于牛奋自己跑步回家就无须担心了，反正习武之人也不怕跑步。
“王哥，看见了吧，我可没骗你，你的女人已经被别的男人抱在了怀里，这种事你还能忍吗？”
沈蓉蓉家楼下，某拐角阴暗处，邓小小和王之冲看着车里折腾了十分钟才散去的男女。
咔咔！
王之冲的双拳紧紧握起，眼中满是怒火。
事实证明，小伍的做法极为正确，东方红武馆众位参赛武师的经验都有或多或少的增长。
会议室。
众人围坐在一起观看着投影仪映射出来的画面，画面被特殊处理过，分成四个小画面从四个方向放映。
“这是皮龙第一次被击倒的时候，你们看牛大粪的动作，注意看！”小伍使用遥控器用慢动作播放的形式反复播放了三次，然后将画面定格在皮龙倒地的那一刻：“都看清楚了没有？谁告诉我牛大粪是怎么做到的？”
“是假动作！”一个学徒大胆开口。
“不止，这个假动作的难度很高，需要很好的身体协调性和一瞬间的观察力和时机把握能力，牛奋大哥能做出这个假动作，证明他的基础功很扎实，身体强度超过普通武师，否则做不出来。”另一个学徒也大胆发言，只是他发言完毕后，坐在他身边的武术教练老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牛奋也觉得这个学徒不错，转头看向他时刚好看到老梁的神情，让牛奋想到包胖子说有几个资质很好的学徒被武术教练看上了，或许此人就是其中之一。
小伍满意的点点头：“分析得很对，牛大粪的这个假动作需要极好的身体协调性、时机把握能力和观察力，否则无法做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画面继续播放，很快便播放到牛奋放倒皮龙同时又挨了一脚的那幕。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小伍定格住画面，目光扫向众学徒。
洪拳教练看向身旁学徒，这名学徒会意后点点头，旋即开口：“这一幕看起来好像是意外，其实是牛奋大哥招式使用上的一次失误和皮龙大哥丰富经验的结合所造成的结果，在皮龙大哥快要倒地的时候牛奋大哥应该变招，可是他却在继续使用劈挂掌，这就给了对方可趁之机，另外皮龙大哥倒地前的那一脚纯粹是经验使然，反倒是没有什么值得说的。”
小伍点点头：“很好，说到点子上了，这一次完全是牛大粪自己的失误造成的，他在最后没有根据当时的情况进行变招，身体在惯性作用下根本无法躲开皮龙的攻击。”
洪拳教练露出满意的微笑，挑衅般瞄了老梁一眼，老梁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
牛奋看在眼里，让他想到以前大学时代三个副教授争夺一个教授名额争得头破血流的一幕，让他想到以前在《勇敢》杂志社时邓飞和集团公司空降的副总编争夺实权的一幕。
唉，看来在哪儿也躲不开争斗啊。
总结继续，小伍对这场比赛的总结评价得很到位，每一处都讲到了，而且讲得很细，这场赛后总结足足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随后众人各自散去，牛奋和小伍被包胖子叫去了经理办公室。
“有两个事，一个是广告的事，一个是新规的事。”包胖子端坐在他的老板椅上，别看他长得胖，坐在老板椅上还真有那么点老板的气势。
牛奋一愣：“新规？又改规则了？”
“其实也没怎么改，就是把比赛从每周两场改成每周一场了，星期三的取消，保留星期六的比赛。”小伍指了指沙发，示意牛奋坐下：“刚才我看你跟皮龙的对练，伤势应该全部恢复了吧？”
“对，完全好了。”
小伍笑着说：“我跟老包商量过，让你顶替皮虎的位置，你觉得怎么样？我看你与皮龙打得不错，做主力肯定没问题。”
牛奋心里咯噔一下：“让皮虎打替补？那小子不闹翻天才怪。”
以皮虎的个性，让他打替补等于杀了他，到时候铁定找牛奋麻烦，别说朋友了，恐怕瞬间就能成为敌人。
“放心吧，我保证他不会有任何怨言。”小伍拍拍牛奋的肩膀，不容牛奋推脱：“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我们还是听听老包说什么吧。”
包胖子喝了口水：“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广告拍了，这个广告已经拖了两个月不能再拖了，对方老板指名点姓必须要有牛大粪你，既然今天你来上班，那我现在就联系广告公司，看就是这两天尽快把广告拍完，牛大粪，关键就看你有没有时间？”
“有有有，当然有时间！”牛奋搓着手，一脸的铜臭样：“这个，这个这个，我能分多少钱啊？”
拍广告好呀，拍广告有额外收入呀，还是得到武委会承认的收入，牛奋当然高兴。
包胖子呵呵一笑，早知道牛奋有此一问：“放心吧，那家服装公司本就是冲着你来的，你的分成比例是百分之二十，这个广告是五十万元，也就是说你能拿到十万元，比其他人可多多了，满意否？”
十万元？不错，比牛奋自己想象中多很多。
“满意满意，能不能问问武馆和其他人怎么分成的？”牛奋好奇下问。
包胖子觉得这种事也没什么好隐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牛奋：“这个广告给我们武馆的广告费是五十万元，武馆分成百分之五十，也就是二十五万元，你分成百分之二十，也就是十万元，剩下百分之三十由其他包括武术教练在内的所有武师平分，六个参赛武师加四个武术教练，大概每人能分到一万五千元的样子。”
牛奋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包胖子这样的分配方式属于有良心的，换做其他老板，恨不得全部吞掉。
事情说完，牛奋与小伍就离开了经理办公室，广告的事由包胖子负责，到时候他会通知大家，牛奋现在最上心的就是自己和皮虎位置对换的问题。
“真是的，本来我这个替补做得好好的，换什么换呀，让我怎么面对皮虎嘛，那小子非杀了我不可。”牛奋挠了挠头，不知道皮虎知道了后会是什么反应。
不过幸好，皮虎的话虽然多，但这一整天却都没提此事，似乎小伍还没有告诉皮虎。
小伍不说，牛奋自然不会主动挑起这个话题，此事就这么搁置了下来，整整一天谁也没有提。
……
夜，很美，今晚的夜色特别美。
崇城，东区，某个人烟稀少的地方。
牛奋与沈蓉蓉相拥着坐在沈蓉蓉那辆吉利博越的后排座，两人温存了一番，把昨晚做过的那件事好好的温习了三遍。
对，是三遍！
“小色牛，人家嘴都肿了，怎么办？”沈蓉蓉把口香糖吐出车外，感觉浑身上下哪儿都舒服，就是嘴累，特别累。
牛奋无奈的耸耸肩：“谁让你关键时刻来大姨妈，这样，明天放过你，后天补上怎么样？”
啪！
“去你的，不怎么样。”沈蓉蓉朝牛奋胸口狠狠打了一巴掌，然后神色一正：“明天开始我可能没时间陪你了，有案子要查。”
“地头帮那个事？”牛奋下意识的问。
沈蓉蓉没开口，警察是有纪律的，有些事不能说。
没等到沈蓉蓉的答案，牛奋就知道怎么回事，也没在意，用手勾起沈蓉蓉的下巴，一脸的坏笑：“既然咱们得有些日子不能见面，不如今晚咱们一次爽个够？”
“你又来！我的嘴……”
一时间，满车春色。
其实在男女之事上沈蓉蓉也挺遗憾的，她与牛奋的关系早不定晚不定，偏偏在大姨妈光临的时候定下来，女人最重要的第一次迟迟给不出去，让沈蓉蓉心里也颇为郁闷，所以面对牛奋那旺盛的精力，沈蓉蓉唯有迎合才能稍稍抚平心中的遗憾。
一直到晚上十点，两人才尽兴回家。
“往左打，方向往左打！”
“笨蛋，前面这么大个坑，不知道减速啊！”
“刹车别踩猛了，哎哟喂！”
在回沈蓉蓉家的路上，是牛奋开的车，这辆吉利博越的顶配版在牛奋手上就如同一辆碰碰车，跑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吓得沈蓉蓉时刻都得提醒牛奋注意路况。
原本只有十五分钟的车程，牛奋硬是多跑了十五分钟，经过长达半个小时的驾驶后，牛奋终于把车停在了沈蓉蓉家楼下。
这一路上沈蓉蓉担心归担心，但更多的是高兴，爷爷个嘴，终于让姑奶奶逮到他的弱项了，还不趁机挖苦两句：“傻牛，你这水平是怎么拿到驾照的？姑奶奶刚拿到驾照的时候就比你的水平高，刚刚一路上如果不是姑奶奶罩着，你早轮回转世去了！”
“这个嘛，主要是我开摩托车还行，汽车好像就…有点…缺水平。”牛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刚才确实挺惊险的。
“缺水平？你那是缺心眼！明明看到那么大个坑还不躲开，不是缺心眼是缺什么！”
“哟呵，小妞，给你点颜色就想开染房啊，造反是不，本大侠咬死你……哇咔，你嘴什么味？”
“还能什么味，当然是你的味！滚蛋，姑奶奶要回家了！”
又是一番折腾，十分钟后牛奋才依依不舍的下了车，准备自己跑步回家，这是两人事先说好的，牛奋一定要送沈蓉蓉回家，绝不允许沈蓉蓉反过来送牛奋，这是原则问题。
至于牛奋自己跑步回家就无须担心了，反正习武之人也不怕跑步。
“王哥，看见了吧，我可没骗你，你的女人已经被别的男人抱在了怀里，这种事你还能忍吗？”
沈蓉蓉家楼下，某拐角阴暗处，邓小小和王之冲看着车里折腾了十分钟才散去的男女。
咔咔！
王之冲的双拳紧紧握起，眼中满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