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建议
牛奋大手一摆：“我才不怕呢，他们都觉得风老大很严肃，可我觉得风老大挺像弥勒佛的，慈祥！”
“弥勒佛？哈哈哈哈哈！”
“……”
“……”
劳仲风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包括沈蓉蓉，无不为牛奋捏了把汗，这小子简直是活腻了，居然敢调侃劳仲风。
可劳仲风似乎很高兴，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他的几个随从亲信也就没有妄动，只是心里已经默默的记住了牛奋的这张脸。
能把风老大逗得哈哈大笑，这小子真牛！
“好，形容得好。”劳仲风有意无意的瞄了沈蓉蓉一眼，问：“你女朋友？”
遭了！
牛奋心底一沉，他这才发现，黑帮分子和警察碰到一起了，要是被劳仲风知道了沈蓉蓉是警察，弄不好会发生什么事。
“对呀，我女朋友！”牛奋顺势拉住沈蓉蓉的柔夷，用力一拉将她拉入自己怀中，然后松开手转而搂住沈蓉蓉的香肩，亲密介绍：“她叫沈蓉蓉，今晚本来是打算跟她共进烛光晚餐的，但这个人非要跟着当个电灯泡，烦人！”
牛奋口中的‘这个人’，指的牛宝，喊大哥会挨揍，喊爷爷牛奋又不乐意，索性就用‘这个人’代替。
果然，牛宝无动于衷，只是一个劲的拽牛奋胳膊，小声催促他赶快回家。
突然被牛奋搂住香肩，沈蓉蓉浑身一僵本能的想要推开牛奋，但手刚碰到牛奋的胸口又停了下来，眼前这人可是劳仲风，瞧牛奋与劳仲风的关系似乎还不错，如果能通过牛奋这条线打探到劳仲风的任何消息，那就是大功一件了。
所以沈蓉蓉双手抚着牛奋胸口露着尴尬笑容的举动，在旁人看来毫无疑问是情侣间的亲密接触，让本来还有些怀疑的劳仲风反而相信了两人的关系。
“小伙子，你的第二职业，他们都知道吗？”劳仲风突然问道。
牛奋虽然奇怪，倒也老老实实的回答：“他们都知道，风老大有何指教？”
“昨天我给你说的条件……”
劳仲风话未说完，牛奋便嘿嘿笑了起来，他以为劳仲风为了挖他又要给他涨条件。
钱是个好东西，但也要看怎么个赚法，有些钱，不能赚。
“……我反悔了，你不适合打地下拳赛。”结果劳仲风的后半句直接令牛奋哑然。
牛奋实在是没想到劳仲风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愣神之间，搂着沈蓉蓉香肩的手臂向下一耷，爷爷个嘴，软绵绵的，这丫头又没穿内衣。
沈蓉蓉脸色一沉，给你小子点阳光，居然在姑奶奶面前灿烂起来了……，敢趁机吃你姑奶奶豆腐？
不等沈蓉蓉做出反应，劳仲风接着继续说：“你很厉害，很有前途，打地下拳赛实在太浪费青春了，而且地下拳赛打久了，久而久之就会与黑帮有瓜葛，你又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一旦产生矛盾，到时候对你反而没好处。”
“这倒是！”牛奋没想过这个问题，从来没想过。
黑帮就是黑帮，想要从人家手里赚钱又不愿意与人同流合污，这是大忌，人家迟早要活吞了自己。
“没想过这个问题吧？”劳仲风看牛奋的神情便心下了然，呵呵一笑，“老头子我倒是觉得，钱这个东西是赚不完的，既然你有潜力有能耐，何不走正道，做一个堂堂正正的江湖人！”
“啥…啥意思？”
江湖人？还是个堂堂正正的江湖人？这让牛奋有些懵。
“全国武术联赛。”
答案很简单，只有六个字，但这六个字为牛奋指了一条出路，牛宝的病治愈希望渺茫，白天被白胡子老和尚一番说辞已然有了放弃治疗的心，钱，对牛奋而言突然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然而牛奋苦苦一笑，摇摇头：“风老大太抬举我了，全国武术联赛虽是我梦寐以求，但又岂是我这个小角色说参加就能参加的，先不说没武馆敢要我一个打地下拳赛的，就算我加入了武馆，参加全国武术联赛的每一位选手都必须要通过参赛资格认证的考试，听说这种考试是最难的，能有个百分之十的合格率就不错了。”
全国武术联赛！
牛奋是习武之人，他怎么会不知道全国武术联赛，他是太知道了，他做梦都想参加，真正能让一名习武之人发挥所长的地方，就是江湖。
江湖在哪儿？
在全国武术联赛！
牛宝出事之前就对牛奋说过，参加全国武术联赛是他的毕生梦想。
武术本身也是牛奋所迷恋的东西！
“呵呵，如果我告诉你，我能帮你加入一个武馆，只需要你自己努力去考取一个参赛资格认证呢？”
“真的？”牛奋大喜，不过旋即便冷静下来：“风老大，你干嘛要帮我？”
“因为你很像我儿子。”
“呃，风老大，你这样占我便宜可不太对啊。”
“不仅长得像，连性格都像。”劳仲风哈哈大笑两声，绕过牛奋迈步离去：“手机别关机，明天会有人联系你的。”
“啊？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
“对我来说，这不难。”走了几步后劳仲风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来看着牛奋：“离我远远的，别跟我沾上关系，联赛选手与黑帮成员有联系，一旦被武委会知道了会被取消参赛资格的。”
“那你还说有办法让我进武馆。”
“这你别管，总之记住我的话，千万别跟我沾上关系，离我远远的。哦对了，蝎子帮那儿我去给他们说，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再打地下黑拳了，也不要与任何黑帮成员有接触，特别是剃刀帮的那个徐大蛮。”
说完，劳仲风就走了，他知道徐大蛮与牛奋的关系不奇怪，本来他们两人的关系就是公开的秘密。
“别人都怕他，可我觉得他人还挺不错的，居然肯白帮忙。”看着劳仲风离去的背影，牛奋搂着沈蓉蓉香肩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晃了晃，不可避免的又在沈蓉蓉的胸前蹭了两下。
“把你的牛蹄子拿开！”沈蓉蓉羞得俏脸绯红，敏感部位被反复袭击，这头死牛绝对是故意的。
牛奋悻悻的收回手，别看沈蓉蓉有点男人婆的性格，这便宜占起来还挺舒服：“切，你以为我愿意占你便宜啊，这么小，一点感觉都没有。”
“姑奶奶杀了你！”
“哇靠，大哥救命啊！”
“站住，你个龟孙，谁是你大哥？”
刚逃出酒店，沈蓉蓉见劳仲风在等车接，于是急忙拉住牛奋，附耳低语：“快去，把劳仲风的手机号码要来，或者家庭住址也行。”
“你把我当警方的眼线啊？这丢命的事儿我才不去呢。”牛奋急忙摇头，他还想多活几年，可不敢招惹上这种事。
互相帮忙是好事，但要拿命去拼就免了，大不了咱两兄弟搬家，不在崇城呆了总行吧。
沈蓉蓉俏脸微微一沉：“你若帮我这个忙，今晚你占我便宜这事咱一笔勾销。”
别看这丫头有时候有点二，但某些问题上绝对不傻，她绝口不提帮牛奋两兄弟隐瞒身份的事，因为她知道这件事一旦拿来当条件交换，牛奋百分之百会离开崇城。
好不容易才抓到了一条可以安插在劳仲风身边的眼线，说什么也不能吓跑了，必须稳住。
“不用勾销，你还是记住吧！最好能每晚回忆一下你是怎么被我占的便宜。”
“艹，姑奶奶咬死你！”
“啊~，你真咬啊？轻点轻点，我的耳朵！”
嗯？
劳仲风闻声回头，正好看见沈蓉蓉扑在牛奋背上，贝齿咬着牛奋的耳朵不松口，无论牛奋怎么挣扎就是甩不掉背后的沈蓉蓉，在不明真相的外人眼中，这两人的感情还真好。
一辆劳斯莱斯停在劳仲风面前，亲信为其打开车门，劳仲风远远的看了牛奋一眼，然后上车离去。
车上。
“风哥，如果我没认错，那个女人是警察。”
“我知道，她就是昨天试图跟踪我们的小警察，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风哥为什么不揭穿她？”
“没那个必要，牛奋是聪明人，他刚才介绍的时候特意避开了女警察的身份没说，也一直没有索要我的手机号或者qq等其他联系方式，甚至连我住哪儿都没问，就是不想卷进我和警察的麻烦中去。放心吧，只要牛奋真想进全国武术联赛，他就知道该怎么做。”
亲信点点头，没再言语，劳仲风被牛奋刺激后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从怀里拿出儿子的照片抚摸起来。
这两人……像，真像！
崇城的夏天算不上热，到了夜晚甚至有些微凉。
沈蓉蓉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对于最近手头有案子的她来说已属下了个早班，通常像这种情况，几天不回家都属于正常。
洗过澡，与母亲聊了会天，给父亲的牌位上了柱香，沈蓉蓉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为警察提供线索是每位公民应尽的义务，这可恶的傻牛，居然敢拒绝姑奶奶！”
“弥勒佛？哈哈哈哈哈！”
“……”
“……”
劳仲风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包括沈蓉蓉，无不为牛奋捏了把汗，这小子简直是活腻了，居然敢调侃劳仲风。
可劳仲风似乎很高兴，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他的几个随从亲信也就没有妄动，只是心里已经默默的记住了牛奋的这张脸。
能把风老大逗得哈哈大笑，这小子真牛！
“好，形容得好。”劳仲风有意无意的瞄了沈蓉蓉一眼，问：“你女朋友？”
遭了！
牛奋心底一沉，他这才发现，黑帮分子和警察碰到一起了，要是被劳仲风知道了沈蓉蓉是警察，弄不好会发生什么事。
“对呀，我女朋友！”牛奋顺势拉住沈蓉蓉的柔夷，用力一拉将她拉入自己怀中，然后松开手转而搂住沈蓉蓉的香肩，亲密介绍：“她叫沈蓉蓉，今晚本来是打算跟她共进烛光晚餐的，但这个人非要跟着当个电灯泡，烦人！”
牛奋口中的‘这个人’，指的牛宝，喊大哥会挨揍，喊爷爷牛奋又不乐意，索性就用‘这个人’代替。
果然，牛宝无动于衷，只是一个劲的拽牛奋胳膊，小声催促他赶快回家。
突然被牛奋搂住香肩，沈蓉蓉浑身一僵本能的想要推开牛奋，但手刚碰到牛奋的胸口又停了下来，眼前这人可是劳仲风，瞧牛奋与劳仲风的关系似乎还不错，如果能通过牛奋这条线打探到劳仲风的任何消息，那就是大功一件了。
所以沈蓉蓉双手抚着牛奋胸口露着尴尬笑容的举动，在旁人看来毫无疑问是情侣间的亲密接触，让本来还有些怀疑的劳仲风反而相信了两人的关系。
“小伙子，你的第二职业，他们都知道吗？”劳仲风突然问道。
牛奋虽然奇怪，倒也老老实实的回答：“他们都知道，风老大有何指教？”
“昨天我给你说的条件……”
劳仲风话未说完，牛奋便嘿嘿笑了起来，他以为劳仲风为了挖他又要给他涨条件。
钱是个好东西，但也要看怎么个赚法，有些钱，不能赚。
“……我反悔了，你不适合打地下拳赛。”结果劳仲风的后半句直接令牛奋哑然。
牛奋实在是没想到劳仲风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愣神之间，搂着沈蓉蓉香肩的手臂向下一耷，爷爷个嘴，软绵绵的，这丫头又没穿内衣。
沈蓉蓉脸色一沉，给你小子点阳光，居然在姑奶奶面前灿烂起来了……，敢趁机吃你姑奶奶豆腐？
不等沈蓉蓉做出反应，劳仲风接着继续说：“你很厉害，很有前途，打地下拳赛实在太浪费青春了，而且地下拳赛打久了，久而久之就会与黑帮有瓜葛，你又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一旦产生矛盾，到时候对你反而没好处。”
“这倒是！”牛奋没想过这个问题，从来没想过。
黑帮就是黑帮，想要从人家手里赚钱又不愿意与人同流合污，这是大忌，人家迟早要活吞了自己。
“没想过这个问题吧？”劳仲风看牛奋的神情便心下了然，呵呵一笑，“老头子我倒是觉得，钱这个东西是赚不完的，既然你有潜力有能耐，何不走正道，做一个堂堂正正的江湖人！”
“啥…啥意思？”
江湖人？还是个堂堂正正的江湖人？这让牛奋有些懵。
“全国武术联赛。”
答案很简单，只有六个字，但这六个字为牛奋指了一条出路，牛宝的病治愈希望渺茫，白天被白胡子老和尚一番说辞已然有了放弃治疗的心，钱，对牛奋而言突然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然而牛奋苦苦一笑，摇摇头：“风老大太抬举我了，全国武术联赛虽是我梦寐以求，但又岂是我这个小角色说参加就能参加的，先不说没武馆敢要我一个打地下拳赛的，就算我加入了武馆，参加全国武术联赛的每一位选手都必须要通过参赛资格认证的考试，听说这种考试是最难的，能有个百分之十的合格率就不错了。”
全国武术联赛！
牛奋是习武之人，他怎么会不知道全国武术联赛，他是太知道了，他做梦都想参加，真正能让一名习武之人发挥所长的地方，就是江湖。
江湖在哪儿？
在全国武术联赛！
牛宝出事之前就对牛奋说过，参加全国武术联赛是他的毕生梦想。
武术本身也是牛奋所迷恋的东西！
“呵呵，如果我告诉你，我能帮你加入一个武馆，只需要你自己努力去考取一个参赛资格认证呢？”
“真的？”牛奋大喜，不过旋即便冷静下来：“风老大，你干嘛要帮我？”
“因为你很像我儿子。”
“呃，风老大，你这样占我便宜可不太对啊。”
“不仅长得像，连性格都像。”劳仲风哈哈大笑两声，绕过牛奋迈步离去：“手机别关机，明天会有人联系你的。”
“啊？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
“对我来说，这不难。”走了几步后劳仲风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来看着牛奋：“离我远远的，别跟我沾上关系，联赛选手与黑帮成员有联系，一旦被武委会知道了会被取消参赛资格的。”
“那你还说有办法让我进武馆。”
“这你别管，总之记住我的话，千万别跟我沾上关系，离我远远的。哦对了，蝎子帮那儿我去给他们说，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再打地下黑拳了，也不要与任何黑帮成员有接触，特别是剃刀帮的那个徐大蛮。”
说完，劳仲风就走了，他知道徐大蛮与牛奋的关系不奇怪，本来他们两人的关系就是公开的秘密。
“别人都怕他，可我觉得他人还挺不错的，居然肯白帮忙。”看着劳仲风离去的背影，牛奋搂着沈蓉蓉香肩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晃了晃，不可避免的又在沈蓉蓉的胸前蹭了两下。
“把你的牛蹄子拿开！”沈蓉蓉羞得俏脸绯红，敏感部位被反复袭击，这头死牛绝对是故意的。
牛奋悻悻的收回手，别看沈蓉蓉有点男人婆的性格，这便宜占起来还挺舒服：“切，你以为我愿意占你便宜啊，这么小，一点感觉都没有。”
“姑奶奶杀了你！”
“哇靠，大哥救命啊！”
“站住，你个龟孙，谁是你大哥？”
刚逃出酒店，沈蓉蓉见劳仲风在等车接，于是急忙拉住牛奋，附耳低语：“快去，把劳仲风的手机号码要来，或者家庭住址也行。”
“你把我当警方的眼线啊？这丢命的事儿我才不去呢。”牛奋急忙摇头，他还想多活几年，可不敢招惹上这种事。
互相帮忙是好事，但要拿命去拼就免了，大不了咱两兄弟搬家，不在崇城呆了总行吧。
沈蓉蓉俏脸微微一沉：“你若帮我这个忙，今晚你占我便宜这事咱一笔勾销。”
别看这丫头有时候有点二，但某些问题上绝对不傻，她绝口不提帮牛奋两兄弟隐瞒身份的事，因为她知道这件事一旦拿来当条件交换，牛奋百分之百会离开崇城。
好不容易才抓到了一条可以安插在劳仲风身边的眼线，说什么也不能吓跑了，必须稳住。
“不用勾销，你还是记住吧！最好能每晚回忆一下你是怎么被我占的便宜。”
“艹，姑奶奶咬死你！”
“啊~，你真咬啊？轻点轻点，我的耳朵！”
嗯？
劳仲风闻声回头，正好看见沈蓉蓉扑在牛奋背上，贝齿咬着牛奋的耳朵不松口，无论牛奋怎么挣扎就是甩不掉背后的沈蓉蓉，在不明真相的外人眼中，这两人的感情还真好。
一辆劳斯莱斯停在劳仲风面前，亲信为其打开车门，劳仲风远远的看了牛奋一眼，然后上车离去。
车上。
“风哥，如果我没认错，那个女人是警察。”
“我知道，她就是昨天试图跟踪我们的小警察，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风哥为什么不揭穿她？”
“没那个必要，牛奋是聪明人，他刚才介绍的时候特意避开了女警察的身份没说，也一直没有索要我的手机号或者qq等其他联系方式，甚至连我住哪儿都没问，就是不想卷进我和警察的麻烦中去。放心吧，只要牛奋真想进全国武术联赛，他就知道该怎么做。”
亲信点点头，没再言语，劳仲风被牛奋刺激后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从怀里拿出儿子的照片抚摸起来。
这两人……像，真像！
崇城的夏天算不上热，到了夜晚甚至有些微凉。
沈蓉蓉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对于最近手头有案子的她来说已属下了个早班，通常像这种情况，几天不回家都属于正常。
洗过澡，与母亲聊了会天，给父亲的牌位上了柱香，沈蓉蓉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为警察提供线索是每位公民应尽的义务，这可恶的傻牛，居然敢拒绝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