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牛奋的觉悟（上）
大哥是这样写的：
致亲爱的孙子：葫芦娃，我看你睡得像一具尸体，动都不动一下，这段日子你一定很累，我没忍心复活你，就让你多死一会吧；可为了不饿肚子我出去挣钱了，你在家慢慢的躺尸，不用管我，没办法，谁让我是你爷爷呢，一天是你爷爷，一辈子是你爷爷。
看完大哥的留言条，牛奋大惊失色，赤着上身，穿着内裤和拖鞋，连钥匙都没拿就飞奔着冲出屋去！
“牛家老二，你这是被打劫了还是怎么着，这么惨？”
“不会是跟人老婆偷情被抓住了吧？”
“我觉得应该是洗澡时被人偷了衣服！”
牛奋懒得理会这些人，就以这种形象在家附近找了一大圈，始终不见大哥的影子，眼看半个多小时过去，牛奋想到了报警，可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放弃了，他听说失踪人口要达到四十八小时还是七十二小时，警察才受理。
可家附近没有，大哥能跑哪儿去？
牛奋开始自责，自责为什么要睡懒觉，如果自己能去上班，如果能早点给大哥说明白自己今天请假，大哥也不会想着外出赚钱。
“大哥真是，他一个小学毕业，没文化没技术，除了打架就是卖力气，他能……，卖力气？对了！卖力气！”牛奋猛的一拍自己额头，他突然想到一个地方。
物流集散区！
距离牛奋家不远处就有一个物流集散区，走路的话大概半个小时的脚程，那里的物流公司有自己的员工，但人数很少，所以每天都会请一些临时工，这些临时工的报酬是日薪，每天结算，钱不多，大概也就比崇城最低工资标准多一点而已。
即便如此，在这个工作不好找的年代，每天去物流集散区的临时工依然络绎不绝！
“喂喂喂，这位同志，虽然这个时代的人喜欢不受束缚，但你只穿条内裤来打工恐怕不太合适吧！”
牛奋刚进门就被物流区大门口的保安给拦住了。
“我找人！”
“你找谁也不能只穿内裤来找啊。”
“急找人！”
“急投胎也没用，衣冠不整怒不放行！”
牛奋怒了，瞧了瞧挡在自己面前的保安，一个贴山靠就撞了过去，当场就把保安给撞倒在地。
幸好牛奋没真正发力，不然这个保安会很惨。
“都告诉你我是来找人的，偏要找抽。”牛奋没有与保安过多纠缠，扔下一句话就匆匆的跑了进去。
目送牛奋跑进集散区，保安踉踉跄跄的返回保安室用对讲机向主管汇报情况。
物流集散区目前只有三家物流公司，不过听说不久之后又会有另外两家进驻，政府甚至计划在未来十年将物流集散区的占地面积扩大五倍，到时候还能容纳更多的物流公司，半个崇城的物流业务都会按照规划进驻到集散区。
即便目前为止只有三家物流公司，但集散区的庞大依然是可想而之的。
在无数人诧异的目光下，在十几个保安的围追堵截下，牛奋这个内裤裸奔狂终于在一个多小时后，在集散区的某个角落找到了大哥……
“嘿，傻子，这一堆也需要搬上车！”
“快点，快点，笨手笨脚的！”
“叫你快点，再这么慢吞吞的老子抽死你！”
在某物流公司的一号仓库，牛宝正将一些包装完好不知道装了什么的大纸箱子往大卡车上搬运，在附近，一些上身赤裸下身穿着长裤的搬运工三两成群的围聚在一起对着牛宝指指点点，有些搬运工甚至一边把属于他们自己的那一份纸箱子硬塞给牛宝一边嘲笑牛宝。
牛宝呢？
他只是傻笑着，将原本属于其他搬运工的纸箱子搬上大卡车，从始至终，没有任何怨言。
那些纸箱子装的什么牛奋不清楚，有多重牛奋也不清楚，不过从其他仍在工作的搬运工费力的神色判断纸箱子里装的东西一定不轻。
入眼的一幕让怒极的牛奋反而停止奔跑，一步一步朝牛宝走过去。
每走一步，他的双拳就握紧一分，看着大哥任劳任怨还被欺负嘲笑，牛奋只感觉一股杀气在胸中翻腾。
人人都有底线，这些底线是绝对碰不得的！
“葫芦娃！”牛宝在放下一个纸箱子时正好看见朝自己走来的牛奋，顿时笑呵呵的朝牛奋走过去。
他想向牛奋炫耀，他想告诉牛奋自己也能赚钱了。
“喂！傻子，你往哪儿走？这里还有这么多货，不搬完别想拿钱！”
“这个傻子力气好大，一个人搬三个人的分量！”
“哟呵，大伙儿快看，那里有个内裤裸露狂！”
“哈哈哈，还真的只穿了一条内裤！”
牛宝没有理会那些搬运工，此刻他眼中只有牛奋，他打算先向牛奋炫耀炫耀，然后再问问牛奋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或许是牛宝的漠然刺激了那个总张口闭口叫牛宝傻子的搬运工，他见牛宝不理自己顿时火冒三涨：“敢不理我，傻子你找死！”
谁不知道他王五是一号仓库临时工的头头，人高马大的他有些力气又有些黑帮背景，人人都惧怕他三分，久而久之便养成了他飞扬跋扈的性格，在一号仓库他谁也不放在眼里，甚至整个物流集散区，王五也是排得上号的厉害角色。
说话间，王五起身朝牛宝走去，他要教训教训牛宝以维护自己的威严，至于牛奋，一个裸露狂而已，直接被王五给忽略了。
见王五有所行动，其他搬运工顿时唯恐天下不乱的怪叫起来，整个一号仓库瞬间吵成一团。
“五哥，算了算了，只是个傻子而已，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终于出来个劝解的把王五拉住，他是这个物流公司的正式员工，与王五、牛宝他们一样，也是卖力气的。
王五一巴掌扇在这个男人脸上，顺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狗屎东西，也敢管你家五爷的闲事！”
见一个正式员工挨打，其他搬运工不但不制止，反而叫嚷得更凶了！
牛奋见王五冲着牛宝去了，眉头大皱之下加快脚步，抢在王五准备从背后攻击牛宝之前拦在了两人中间，目光冰冷的直视王五：“就是你刚才一直在喊我大哥傻子？”
“穿条内裤遛大街了不起啊？给五爷滚，不然五爷连你一块揍！”王五没有立即动手，牛奋身上有股子说不清楚的感觉，这股感觉让王五有些心惊肉跳，但向来横行霸道惯了的他倒也没有太在意，只以为是自己没休息好。
“就是你刚才一直在喊我大哥傻子？”牛奋重复问，神色更加冰冷。
飞扬跋扈成了习惯的王五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双手环抱胸前：“对，就是我喊的，傻子！傻子！傻子！，我又喊了三声，怎么样吧？”
呯！
“哇！”
牛奋二话不说就是一个膝顶攻击，刚好攻击在王五胃部的下方，剧痛之下王五本能的后退两步，弯下腰去，双手捂着被攻击的部位。
呯！
“啊~”
这次牛奋顺势抱住弯腰下来的王五的脑袋，又是一记膝顶攻击在王五的面门，鼻梁当场被打塌，鼻血、嘴血流了一地。
呯！
“呃！”
第三拳，牛奋打在王五的肚皮上，巨大的力道迫使王五连续后退数步，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缩着身体。
说时迟那时快，这三次攻击仅仅只是发生在短短的数秒之间！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
这些年一直欺负别人的王五，居然被一个内裤裸露狂给轻松打翻在地。
“兄弟，你惹祸了！”刚才那个好心劝解的年轻男人急忙来到牛奋身边，将牛奋往外拉：“王五的弟弟是剃刀帮的王六，据说在剃刀帮有些地位，你快走，带上你的这个亲戚赶快走！”
年轻男人口中的这个亲戚，自然指的牛宝，在场的人不是傻子，看牛奋和牛宝的神色就能猜到两人是亲戚。
在场的其他搬运工虽然不再看戏，但看着牛奋的眼神却是充满了幸灾乐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群搬运工就是这样的人，欺软怕硬、仗势欺人是他们的强项，他们只是一群市井小民，一群缺少教育、丧失正义感、形同行尸走肉的市井小民，要他们做好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嘿嘿，晚了！”
王五挣扎着从地上坐起身子，满脸凶狠的看着牛奋：“我弟弟王六在剃刀帮可是大名鼎鼎的风云人物，呼风唤雨、一言九鼎，随便一句话灭个人那都是分分钟的事！小子，你敢打我？哈哈哈，准备给自己收尸吧！还有你那个傻子亲戚，你们一起去死吧！哈哈哈！”
“兄弟，快走吧，还傻愣着干什么！”年轻男人也急了，牛奋就跟一块磐石似的，怎么拉都拉不动。
牛奋的确没打算走，他还真没把王五放在眼里，不仅不打算走，甚至上前一步准备继续暴揍王五一顿，却被牛宝给拉住了。
牛宝拉住牛奋的手臂，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这孩子，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别打架别打架，你怎么就是不听呢？快给人家道歉！”
“哼，谁给谁道歉还不一定呢。”牛奋收了继续暴揍王五的打算，对着年轻男人问：“兄弟，把你手机借我打个电话呗。”
“报警吗？这也好，喏，给你。”
给读者的话:
初来乍到，多多支持
致亲爱的孙子：葫芦娃，我看你睡得像一具尸体，动都不动一下，这段日子你一定很累，我没忍心复活你，就让你多死一会吧；可为了不饿肚子我出去挣钱了，你在家慢慢的躺尸，不用管我，没办法，谁让我是你爷爷呢，一天是你爷爷，一辈子是你爷爷。
看完大哥的留言条，牛奋大惊失色，赤着上身，穿着内裤和拖鞋，连钥匙都没拿就飞奔着冲出屋去！
“牛家老二，你这是被打劫了还是怎么着，这么惨？”
“不会是跟人老婆偷情被抓住了吧？”
“我觉得应该是洗澡时被人偷了衣服！”
牛奋懒得理会这些人，就以这种形象在家附近找了一大圈，始终不见大哥的影子，眼看半个多小时过去，牛奋想到了报警，可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放弃了，他听说失踪人口要达到四十八小时还是七十二小时，警察才受理。
可家附近没有，大哥能跑哪儿去？
牛奋开始自责，自责为什么要睡懒觉，如果自己能去上班，如果能早点给大哥说明白自己今天请假，大哥也不会想着外出赚钱。
“大哥真是，他一个小学毕业，没文化没技术，除了打架就是卖力气，他能……，卖力气？对了！卖力气！”牛奋猛的一拍自己额头，他突然想到一个地方。
物流集散区！
距离牛奋家不远处就有一个物流集散区，走路的话大概半个小时的脚程，那里的物流公司有自己的员工，但人数很少，所以每天都会请一些临时工，这些临时工的报酬是日薪，每天结算，钱不多，大概也就比崇城最低工资标准多一点而已。
即便如此，在这个工作不好找的年代，每天去物流集散区的临时工依然络绎不绝！
“喂喂喂，这位同志，虽然这个时代的人喜欢不受束缚，但你只穿条内裤来打工恐怕不太合适吧！”
牛奋刚进门就被物流区大门口的保安给拦住了。
“我找人！”
“你找谁也不能只穿内裤来找啊。”
“急找人！”
“急投胎也没用，衣冠不整怒不放行！”
牛奋怒了，瞧了瞧挡在自己面前的保安，一个贴山靠就撞了过去，当场就把保安给撞倒在地。
幸好牛奋没真正发力，不然这个保安会很惨。
“都告诉你我是来找人的，偏要找抽。”牛奋没有与保安过多纠缠，扔下一句话就匆匆的跑了进去。
目送牛奋跑进集散区，保安踉踉跄跄的返回保安室用对讲机向主管汇报情况。
物流集散区目前只有三家物流公司，不过听说不久之后又会有另外两家进驻，政府甚至计划在未来十年将物流集散区的占地面积扩大五倍，到时候还能容纳更多的物流公司，半个崇城的物流业务都会按照规划进驻到集散区。
即便目前为止只有三家物流公司，但集散区的庞大依然是可想而之的。
在无数人诧异的目光下，在十几个保安的围追堵截下，牛奋这个内裤裸奔狂终于在一个多小时后，在集散区的某个角落找到了大哥……
“嘿，傻子，这一堆也需要搬上车！”
“快点，快点，笨手笨脚的！”
“叫你快点，再这么慢吞吞的老子抽死你！”
在某物流公司的一号仓库，牛宝正将一些包装完好不知道装了什么的大纸箱子往大卡车上搬运，在附近，一些上身赤裸下身穿着长裤的搬运工三两成群的围聚在一起对着牛宝指指点点，有些搬运工甚至一边把属于他们自己的那一份纸箱子硬塞给牛宝一边嘲笑牛宝。
牛宝呢？
他只是傻笑着，将原本属于其他搬运工的纸箱子搬上大卡车，从始至终，没有任何怨言。
那些纸箱子装的什么牛奋不清楚，有多重牛奋也不清楚，不过从其他仍在工作的搬运工费力的神色判断纸箱子里装的东西一定不轻。
入眼的一幕让怒极的牛奋反而停止奔跑，一步一步朝牛宝走过去。
每走一步，他的双拳就握紧一分，看着大哥任劳任怨还被欺负嘲笑，牛奋只感觉一股杀气在胸中翻腾。
人人都有底线，这些底线是绝对碰不得的！
“葫芦娃！”牛宝在放下一个纸箱子时正好看见朝自己走来的牛奋，顿时笑呵呵的朝牛奋走过去。
他想向牛奋炫耀，他想告诉牛奋自己也能赚钱了。
“喂！傻子，你往哪儿走？这里还有这么多货，不搬完别想拿钱！”
“这个傻子力气好大，一个人搬三个人的分量！”
“哟呵，大伙儿快看，那里有个内裤裸露狂！”
“哈哈哈，还真的只穿了一条内裤！”
牛宝没有理会那些搬运工，此刻他眼中只有牛奋，他打算先向牛奋炫耀炫耀，然后再问问牛奋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或许是牛宝的漠然刺激了那个总张口闭口叫牛宝傻子的搬运工，他见牛宝不理自己顿时火冒三涨：“敢不理我，傻子你找死！”
谁不知道他王五是一号仓库临时工的头头，人高马大的他有些力气又有些黑帮背景，人人都惧怕他三分，久而久之便养成了他飞扬跋扈的性格，在一号仓库他谁也不放在眼里，甚至整个物流集散区，王五也是排得上号的厉害角色。
说话间，王五起身朝牛宝走去，他要教训教训牛宝以维护自己的威严，至于牛奋，一个裸露狂而已，直接被王五给忽略了。
见王五有所行动，其他搬运工顿时唯恐天下不乱的怪叫起来，整个一号仓库瞬间吵成一团。
“五哥，算了算了，只是个傻子而已，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终于出来个劝解的把王五拉住，他是这个物流公司的正式员工，与王五、牛宝他们一样，也是卖力气的。
王五一巴掌扇在这个男人脸上，顺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狗屎东西，也敢管你家五爷的闲事！”
见一个正式员工挨打，其他搬运工不但不制止，反而叫嚷得更凶了！
牛奋见王五冲着牛宝去了，眉头大皱之下加快脚步，抢在王五准备从背后攻击牛宝之前拦在了两人中间，目光冰冷的直视王五：“就是你刚才一直在喊我大哥傻子？”
“穿条内裤遛大街了不起啊？给五爷滚，不然五爷连你一块揍！”王五没有立即动手，牛奋身上有股子说不清楚的感觉，这股感觉让王五有些心惊肉跳，但向来横行霸道惯了的他倒也没有太在意，只以为是自己没休息好。
“就是你刚才一直在喊我大哥傻子？”牛奋重复问，神色更加冰冷。
飞扬跋扈成了习惯的王五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双手环抱胸前：“对，就是我喊的，傻子！傻子！傻子！，我又喊了三声，怎么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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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奋二话不说就是一个膝顶攻击，刚好攻击在王五胃部的下方，剧痛之下王五本能的后退两步，弯下腰去，双手捂着被攻击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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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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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
“呃！”
第三拳，牛奋打在王五的肚皮上，巨大的力道迫使王五连续后退数步，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缩着身体。
说时迟那时快，这三次攻击仅仅只是发生在短短的数秒之间！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
这些年一直欺负别人的王五，居然被一个内裤裸露狂给轻松打翻在地。
“兄弟，你惹祸了！”刚才那个好心劝解的年轻男人急忙来到牛奋身边，将牛奋往外拉：“王五的弟弟是剃刀帮的王六，据说在剃刀帮有些地位，你快走，带上你的这个亲戚赶快走！”
年轻男人口中的这个亲戚，自然指的牛宝，在场的人不是傻子，看牛奋和牛宝的神色就能猜到两人是亲戚。
在场的其他搬运工虽然不再看戏，但看着牛奋的眼神却是充满了幸灾乐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群搬运工就是这样的人，欺软怕硬、仗势欺人是他们的强项，他们只是一群市井小民，一群缺少教育、丧失正义感、形同行尸走肉的市井小民，要他们做好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嘿嘿，晚了！”
王五挣扎着从地上坐起身子，满脸凶狠的看着牛奋：“我弟弟王六在剃刀帮可是大名鼎鼎的风云人物，呼风唤雨、一言九鼎，随便一句话灭个人那都是分分钟的事！小子，你敢打我？哈哈哈，准备给自己收尸吧！还有你那个傻子亲戚，你们一起去死吧！哈哈哈！”
“兄弟，快走吧，还傻愣着干什么！”年轻男人也急了，牛奋就跟一块磐石似的，怎么拉都拉不动。
牛奋的确没打算走，他还真没把王五放在眼里，不仅不打算走，甚至上前一步准备继续暴揍王五一顿，却被牛宝给拉住了。
牛宝拉住牛奋的手臂，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这孩子，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别打架别打架，你怎么就是不听呢？快给人家道歉！”
“哼，谁给谁道歉还不一定呢。”牛奋收了继续暴揍王五的打算，对着年轻男人问：“兄弟，把你手机借我打个电话呗。”
“报警吗？这也好，喏，给你。”
给读者的话:
初来乍到，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