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出城
回到住处，将遇到孙平之后的一干事情都告诉了卢开，卢开和孙平向来不和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听到厉工为了自己受了孙平一掌还与其交恶，卢开心里大为感动，不仅当场赏了厉工十两白银还准许其休息三天，对厉工的信任自然也是加深了许多。
夜晚的淳于府仍旧灯火通明，厉工静静地躺在自己那张有些硬的床上，思索着今天获得的信息，越是思索他就越发感觉这个淳于府的不简单。
大公子淳于长亭绝对不是外人眼中的那般废物，那么问题就来了，两年前他又为何急着突破到先天境界，在厉工看来，这个淳于长亭的心性极为坚韧，按说不应该是心急气躁的人啊！更奇怪的一点是，作为淳于家族的大公子，未来淳于世家家主的第一人选，淳于长亭突破的时候必定会有族中长辈看护，又怎么可能走火入魔？
除了这一点，淳于长亭手中掌握的力量也是厉工极为好奇的，自己刚刚加入淳于府，自己的底细就被查得一清二楚，更关键的是这个身份调查的结果竟然会在百无一用的淳于长亭手中，那么几乎就可以确定，淳于长亭掌握了一股暗中的力量。
还有就是淳于珊珊和华山剑派凌云剑方岳的联姻，枯荣上人要么不知道要么就是没有告诉自己，反正自己是从大公子最终亲耳听到，这件事在淳于府中极为隐秘，一点风声都没有，大公子有为什么会有自己在场的时候亲口说出来？更重要的是淳于长亭还知道自己的来历！
是为了试探自己还是对收服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厉工也无法完全把握住这位心思深沉的大公子的意图，不过在他看来试探自己的成分要大一些。
这一段时间最好还是老实地在淳于府中呆着，做好自己本分的工作为好，如果妄然出去与普天府中的人接触，说不定就会被跟踪。
一连数日，风平浪静。
“小七！小七！”
天还未亮，卢开身边的另一个亲随小郎就拍着厉工房间的门不断地叫喊着他的名字。
厉工睁开双眼，经过一夜的打坐，双眼神光熠熠，精神饱满至极，浑身上下充满了活力，打开房门，厉工假装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开口道：“怎么了，有事吗？”
“总管让咱们快点帮忙去早市上买些菜！”
厉工眉头微皱：“怎么回事？买菜不是应该是后厨的那群厨子们的事情吗？”
小郎有些焦急的回道：“后厨人手不够，哎呀，我的祖宗啊，你可快点吧，后厨那边都快炸开锅了！”
“知道了，知道了。”
行走在人挤人的街道上，厉工一脸无奈地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人群，乌泱泱的全是人头，苦笑着道：“刘头，不至于吧？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整个后厨的人都出来买菜了。”
“嗨！别提了！”一个膀粗腰圆脑袋大的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有些无奈地道：“没办法，大总管吩咐下来的事情，说是明天家里要来几位贵宾，这不可就得咱们这些下人跑断腿去搜刮山珍海味了！”
“可不咋地！听我在内府当值的表哥说来的都是大人物！还有华山剑派的高徒呢！”
厉工一想顿时明白过来，想必是华山剑派的那位凌云剑方岳来了，可是也不值得如此大动干戈啊！说到底那个方岳只是一个先天境界的后辈，又岂能劳驾淳于家族这般对待，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淳于家族也太跌份了。
“哎，别挤了！这样，小郎和小七你俩跟我一起去城外的山上那些猎户家看看有没有新打的野味！”膀大腰圆的后厨头目刘肥高声喊道。
闻言厉工长舒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这人群中挣扎了，简直比大战一场还要累。
出得城外，入眼处尽是连绵不绝地山峰高岭，整个凤城的地形极为特殊，坐落于一个巨大的盆地之内，四周全是高山峻岭，仅有四条通凿出来的官道允许行人进出，四条官道对应四个城门，官道之外尽是穷山恶水，山中猛兽凶禽数不胜数，迷烟毒幛遍布，即使是常年居住于此的猎户不小心都会丢掉性命。
凤城之外的群山中虽然危险遍布，但其中蕴藏的珍馐美味却也是不计其数，香鹿、云狐、梧桐雀……凤城内的各大酒楼和名门大族都会外出收购居住于此的猎户手中的野味。
三人一行出城之后又走了十数里才来到一个村落前，寥寥的几十间石屋围在一起，外面扎了一圈尖锐的鹿角用以防止野兽的袭击。
看得出来刘生经常来这里，算得上轻车熟路，跟村口的几个老人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刘生就带着厉工和小郎向着村落中间一幢明显比较大的是石屋走去。
“这就是方圆数十里之内最大的猎户村落，这里的猎户打的野味基本上都卖给了咱们淳于府。”
“哎哟，这不是刘大人吗？”
宰相门前七品官，在这些普通的猎户眼中管理着淳于府后厨一些人的刘生就是天大的人物，更是他们的财神爷，所以刘生带着厉工和小郎来到石屋门前的时候早有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等候在此，他就是这个猎户村落的村长。
“村长，你们这些天可打到一些珍贵的野味？”
刘生一上来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村里的猎户刚刚进山两天，村里上次打到的野味已经全部卖给了你们了。”村长踟蹰地回道。
刘生满脸的失望之色，其实这个结果他已经猜到了，三天前猎户们刚刚将打到的野味卖给淳于府，获得钱财之后他们肯定会在家准备一段时间才能再次出去打猎，而且打猎的时间还不一定，一般来说猎户们会带够足足七天的口粮，当然如果运气好第一天就打到足够的猎物，当天也有可能会返回。
想到这里刘生还是一脸期待地问：“村长，村子里有没有储存的野味？咱们愿意高价收购。”
村长摇了摇头，看了三人一眼说：“刘大人，村里已经没有储存的野味了，不过三壮他们入山已经两天了，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今天或者明天就能回来了，如果他们回来我一定让他们马不停蹄的给您送过去如何？”
刘生和厉工、小郎对视了一眼，有些为难，天知道这些猎户会不会准时送过去，这种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
就在此时，厉工心里一动，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我留在这里等着，如果这些猎户今天或者明天回来的话我就带他们过去，如果没有回来的话我就明天午时回去，如何？”
刘生和小郎闻言顿时大喜，刘生更是伸出那一双肥腻满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厉工的双手，在厉工感到恶心不已的同时不断地说着谢谢。
看着刘生和小郎离去，厉工一沉，婉拒了村长的盛情邀请，执意要到村子周围的四处去看看。
走到一处隐蔽之所，厉工当先就看到了枯荣上人的身影，站在一根粗大的枝丫上仿佛和身旁的大树完全融为了一体，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了他的所在，凭厉工的感觉跟本感知不到枯荣上人的存在。
“小的参加大人！”
“厉工，你小子可以啊！进入淳于世家不足十天就将我给你的告诫忘于脑后，我不是说过让你有什么消息都要随时告诉徐祥吗？一去近十天，杳无音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在淳于世家了呢！”
厉工眼神一颤，清楚地感受到了枯荣上人那一闪而过的杀意，他紧忙言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刚刚进入淳于世家底细就被淳于府的大公子淳于长亭查个干净，这段时间他一直有意地试探我，所以我才没有轻举妄动？”
枯荣上人冷冷地一笑：“试探你？一个后天后期境界的蝼蚁？哼！”
“真的！”
厉工的脸色相当郑重，口气也十分的肯定。
枯荣上人看到厉工的脸色，也是信了几分，一双冰冷的眼神盯着厉工问道：“姑且相信你，但是这个淳于长亭又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已经废了吗？”
“没有！这点我同样可以肯定，这个淳于长亭绝对有很大的问题，先不说突破先天境界走火入魔这点的可疑，他的手底下必定有一支秘密的力量，而且他心性坚韧，即使在淳于家族中受尽千夫所指也喜怒不形于色，淡泊清雅好似世外高人，但是我总感觉他的内心中压抑着一股躁动的暴虐之气，一旦爆发出来必定如同火山喷发一样毁灭一切。
还有，最近华山剑派的凌云剑方岳即将携请婚帖拜谒淳于府，请求淳于世家促成他和淳于珊珊的联姻，看今天的架势他应该明天就到，单是我不明白淳于世家为何如此大的动静，毕竟那个方岳也只是一个初入江湖的后辈。”
直到此时，枯荣上人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刚才他的一番言语只是对厉工的一种试探，毕竟就算是他也无法保证厉工对他和普天府的绝对忠心，此刻从厉工的嘴中听到这些情报，他也知道厉工已经是尽心尽力的做事了，能以小厮的身份进入淳于府在不足十日的时间里探听到这些情报已经殊为不易了，虽然这些情报中有一些他早已熟知。
“嗯，看来你在淳于府这里还算尽力，以后淳于长亭那边的事情你不用管，我看你和淳于珊珊的关系也还算不错，试着从他那里打开一个突破口，一定要探听清楚淳于烈是否还在人世？还有就是将明日淳于府大宴中的一些奇怪人士都记在心里到时候画一份画像交给徐祥，有没有问题？”
厉工低头应道：“小的尽量！”
“不是尽量，而是必须如此！”
“是！”
夜晚的淳于府仍旧灯火通明，厉工静静地躺在自己那张有些硬的床上，思索着今天获得的信息，越是思索他就越发感觉这个淳于府的不简单。
大公子淳于长亭绝对不是外人眼中的那般废物，那么问题就来了，两年前他又为何急着突破到先天境界，在厉工看来，这个淳于长亭的心性极为坚韧，按说不应该是心急气躁的人啊！更奇怪的一点是，作为淳于家族的大公子，未来淳于世家家主的第一人选，淳于长亭突破的时候必定会有族中长辈看护，又怎么可能走火入魔？
除了这一点，淳于长亭手中掌握的力量也是厉工极为好奇的，自己刚刚加入淳于府，自己的底细就被查得一清二楚，更关键的是这个身份调查的结果竟然会在百无一用的淳于长亭手中，那么几乎就可以确定，淳于长亭掌握了一股暗中的力量。
还有就是淳于珊珊和华山剑派凌云剑方岳的联姻，枯荣上人要么不知道要么就是没有告诉自己，反正自己是从大公子最终亲耳听到，这件事在淳于府中极为隐秘，一点风声都没有，大公子有为什么会有自己在场的时候亲口说出来？更重要的是淳于长亭还知道自己的来历！
是为了试探自己还是对收服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厉工也无法完全把握住这位心思深沉的大公子的意图，不过在他看来试探自己的成分要大一些。
这一段时间最好还是老实地在淳于府中呆着，做好自己本分的工作为好，如果妄然出去与普天府中的人接触，说不定就会被跟踪。
一连数日，风平浪静。
“小七！小七！”
天还未亮，卢开身边的另一个亲随小郎就拍着厉工房间的门不断地叫喊着他的名字。
厉工睁开双眼，经过一夜的打坐，双眼神光熠熠，精神饱满至极，浑身上下充满了活力，打开房门，厉工假装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开口道：“怎么了，有事吗？”
“总管让咱们快点帮忙去早市上买些菜！”
厉工眉头微皱：“怎么回事？买菜不是应该是后厨的那群厨子们的事情吗？”
小郎有些焦急的回道：“后厨人手不够，哎呀，我的祖宗啊，你可快点吧，后厨那边都快炸开锅了！”
“知道了，知道了。”
行走在人挤人的街道上，厉工一脸无奈地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人群，乌泱泱的全是人头，苦笑着道：“刘头，不至于吧？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整个后厨的人都出来买菜了。”
“嗨！别提了！”一个膀粗腰圆脑袋大的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有些无奈地道：“没办法，大总管吩咐下来的事情，说是明天家里要来几位贵宾，这不可就得咱们这些下人跑断腿去搜刮山珍海味了！”
“可不咋地！听我在内府当值的表哥说来的都是大人物！还有华山剑派的高徒呢！”
厉工一想顿时明白过来，想必是华山剑派的那位凌云剑方岳来了，可是也不值得如此大动干戈啊！说到底那个方岳只是一个先天境界的后辈，又岂能劳驾淳于家族这般对待，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淳于家族也太跌份了。
“哎，别挤了！这样，小郎和小七你俩跟我一起去城外的山上那些猎户家看看有没有新打的野味！”膀大腰圆的后厨头目刘肥高声喊道。
闻言厉工长舒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这人群中挣扎了，简直比大战一场还要累。
出得城外，入眼处尽是连绵不绝地山峰高岭，整个凤城的地形极为特殊，坐落于一个巨大的盆地之内，四周全是高山峻岭，仅有四条通凿出来的官道允许行人进出，四条官道对应四个城门，官道之外尽是穷山恶水，山中猛兽凶禽数不胜数，迷烟毒幛遍布，即使是常年居住于此的猎户不小心都会丢掉性命。
凤城之外的群山中虽然危险遍布，但其中蕴藏的珍馐美味却也是不计其数，香鹿、云狐、梧桐雀……凤城内的各大酒楼和名门大族都会外出收购居住于此的猎户手中的野味。
三人一行出城之后又走了十数里才来到一个村落前，寥寥的几十间石屋围在一起，外面扎了一圈尖锐的鹿角用以防止野兽的袭击。
看得出来刘生经常来这里，算得上轻车熟路，跟村口的几个老人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刘生就带着厉工和小郎向着村落中间一幢明显比较大的是石屋走去。
“这就是方圆数十里之内最大的猎户村落，这里的猎户打的野味基本上都卖给了咱们淳于府。”
“哎哟，这不是刘大人吗？”
宰相门前七品官，在这些普通的猎户眼中管理着淳于府后厨一些人的刘生就是天大的人物，更是他们的财神爷，所以刘生带着厉工和小郎来到石屋门前的时候早有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等候在此，他就是这个猎户村落的村长。
“村长，你们这些天可打到一些珍贵的野味？”
刘生一上来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村里的猎户刚刚进山两天，村里上次打到的野味已经全部卖给了你们了。”村长踟蹰地回道。
刘生满脸的失望之色，其实这个结果他已经猜到了，三天前猎户们刚刚将打到的野味卖给淳于府，获得钱财之后他们肯定会在家准备一段时间才能再次出去打猎，而且打猎的时间还不一定，一般来说猎户们会带够足足七天的口粮，当然如果运气好第一天就打到足够的猎物，当天也有可能会返回。
想到这里刘生还是一脸期待地问：“村长，村子里有没有储存的野味？咱们愿意高价收购。”
村长摇了摇头，看了三人一眼说：“刘大人，村里已经没有储存的野味了，不过三壮他们入山已经两天了，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今天或者明天就能回来了，如果他们回来我一定让他们马不停蹄的给您送过去如何？”
刘生和厉工、小郎对视了一眼，有些为难，天知道这些猎户会不会准时送过去，这种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
就在此时，厉工心里一动，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我留在这里等着，如果这些猎户今天或者明天回来的话我就带他们过去，如果没有回来的话我就明天午时回去，如何？”
刘生和小郎闻言顿时大喜，刘生更是伸出那一双肥腻满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厉工的双手，在厉工感到恶心不已的同时不断地说着谢谢。
看着刘生和小郎离去，厉工一沉，婉拒了村长的盛情邀请，执意要到村子周围的四处去看看。
走到一处隐蔽之所，厉工当先就看到了枯荣上人的身影，站在一根粗大的枝丫上仿佛和身旁的大树完全融为了一体，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了他的所在，凭厉工的感觉跟本感知不到枯荣上人的存在。
“小的参加大人！”
“厉工，你小子可以啊！进入淳于世家不足十天就将我给你的告诫忘于脑后，我不是说过让你有什么消息都要随时告诉徐祥吗？一去近十天，杳无音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在淳于世家了呢！”
厉工眼神一颤，清楚地感受到了枯荣上人那一闪而过的杀意，他紧忙言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刚刚进入淳于世家底细就被淳于府的大公子淳于长亭查个干净，这段时间他一直有意地试探我，所以我才没有轻举妄动？”
枯荣上人冷冷地一笑：“试探你？一个后天后期境界的蝼蚁？哼！”
“真的！”
厉工的脸色相当郑重，口气也十分的肯定。
枯荣上人看到厉工的脸色，也是信了几分，一双冰冷的眼神盯着厉工问道：“姑且相信你，但是这个淳于长亭又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已经废了吗？”
“没有！这点我同样可以肯定，这个淳于长亭绝对有很大的问题，先不说突破先天境界走火入魔这点的可疑，他的手底下必定有一支秘密的力量，而且他心性坚韧，即使在淳于家族中受尽千夫所指也喜怒不形于色，淡泊清雅好似世外高人，但是我总感觉他的内心中压抑着一股躁动的暴虐之气，一旦爆发出来必定如同火山喷发一样毁灭一切。
还有，最近华山剑派的凌云剑方岳即将携请婚帖拜谒淳于府，请求淳于世家促成他和淳于珊珊的联姻，看今天的架势他应该明天就到，单是我不明白淳于世家为何如此大的动静，毕竟那个方岳也只是一个初入江湖的后辈。”
直到此时，枯荣上人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刚才他的一番言语只是对厉工的一种试探，毕竟就算是他也无法保证厉工对他和普天府的绝对忠心，此刻从厉工的嘴中听到这些情报，他也知道厉工已经是尽心尽力的做事了，能以小厮的身份进入淳于府在不足十日的时间里探听到这些情报已经殊为不易了，虽然这些情报中有一些他早已熟知。
“嗯，看来你在淳于府这里还算尽力，以后淳于长亭那边的事情你不用管，我看你和淳于珊珊的关系也还算不错，试着从他那里打开一个突破口，一定要探听清楚淳于烈是否还在人世？还有就是将明日淳于府大宴中的一些奇怪人士都记在心里到时候画一份画像交给徐祥，有没有问题？”
厉工低头应道：“小的尽量！”
“不是尽量，而是必须如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