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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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寡妇赠我蒙汗药

    sun jul 26 18:37:50 cst 2015

    罗云彩皱着眉头看着罗敏,用手指着屋里说:“敏姐姐,杨混混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们两个青光白天也做…”

    罗云彩没有说下去,她的脸颊红得像霞云。

    罗敏伸出手轻轻地扭了一下罗彩云的臀部,笑道:“小丫头,我与杨乐没怎么,我出门洗衣服,刚好碰到他从江水中上岸。”

    “敏姐姐,我听村里的人说,方才江边有艘船爆炸了,难道杨混混从那船上逃出来的?”

    “嘘,别让别人知道。还有以后别叫他杨混混,我觉得他这次回来,似乎变了一个人。”

    罗云彩想到杨乐偷看她洗澡的事情,心中就有一个疙瘩,不悦地说:“敏姐姐,他狗改不了吃屎的,杨混混什么样的人,别说罗家村,整个济州城家喻户晓。”

    “唉…”罗敏叹息一声,似乎有心事地说:“云彩啊,我命苦,男人死的早,又被他给欺负了身子,我也没办法,这辈子也只能跟着他了。”

    “敏姐姐,他就一个混混,又不会娶你的,你不如找一个老实的人改嫁过去,安心地过日子。”

    躲在堂屋偷听的裴匪实在忍不住,他不知道云彩与那个杨乐到底有什么瓜葛,就凭刚才她突然进屋,让自己尴尬不堪,他探出头说道:“你就是云彩?你闯进来的时候,直溜溜地盯着我那地方,眼睛都不带眨,这回儿倒装出清高。”

    “杨混混…你…”云彩气得跺脚,掉头离开罗敏家。

    “你呀。”罗敏没多说,追着云彩出去了。

    裴匪踱步在院子中,寻思,古代女子讲究声誉,这样说云彩,她该不会出事吧。出事也奈我如何,她自杀与我何干。

    直到快傍晚的时候,罗敏才回来。裴匪早饿的肚子呱呱叫,本想去厨房生火,找不到火门,在水缸中舀了一瓢水咕噜咕噜地喝下去,然后躺在内屋的床上呼呼睡一觉。

    梦中,裴匪梦到与一个赤.裸女子纠缠地做事,浑圆的屁股,给他第一感觉是罗寡妇的屁股。他纳闷,自己见过多少如花似玉的少女,印象深刻,可怎么会梦到罗寡妇呢,好歹出场的也是岛国的女人啊。

    罗云彩被裴匪这样一说,有寻死的心,割腕上吊,被罗敏拦住。

    罗敏费力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云彩给劝服,送她回家,让云彩的家人好生看住她,这才放心离开,回到家中,但见裴匪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心中恼气,伸手去推,谁知心急,脚下一滑,身体不稳,一手撑在床沿,卸去大部分的力,另外一手恰好按在裴匪的裤裆。

    裴匪梦中正看到白花花的屁股稳稳地坐在小腹上,那种爽愉错乱神经的感觉像一团火燃起。

    罗敏脸色惊变,一下红润不少,手没有从裴匪的身上缩回,而是轻轻地来回摩挲,心中不由地兴奋紧张,暗忖:妈呀,好大,好久没有碰到男人的…

    罗敏伸出舌尖舔舐了嘴唇,她的心实在太紧张,生怕弄醒了裴匪。

    啊,他醒了不是更好吗!不行,还是在这样感觉最好,罗敏双手开始解开裴匪的腰带,慢慢地褪下他的裤子。

    唰。

    一柱擎天,跳动在罗敏的眼中。她双手微微发抖,眼神专注在一点,真的好大。

    梦中披头散发的女人转头回眸一笑:“官人,我好看吗?”

    裴匪点头,伸手双手抱着她的臀部,轻轻地拍打,笑道:“你的美不是给人看的,是用来做的。”

    罗敏刚刚张嘴含住,但见裴匪的双手伸过来,不知所措,干脆紧闭嘴唇,不动。

    裴匪紧闭双眼还在梦中,支吾一声:“舒坦。”

    罗敏眼波流动,眼角带桃花,感觉裴匪的手好暖和,正是她渴望已久的男人的手。

    刀出鞘,又入鞘,来回地在刀鞘中一进一出,罗敏脑中幻想了那种黑夜带来的空虚,身子软软地贴在裴匪的双腿上,动作也减缓了不少。

    就在这电石火光间,裴匪的脚尖绷紧,蓄势待发的浪潮波涛汹涌地泄出。

    罗敏来不及躲闪,却见刀光一闪的白,飘过,嘴中一阵腥藻味,这个味道让她的脸更红了,忍不住哼哼呀呀,再次用力含住。

    裴匪始终都没有从梦中苏醒,他累了,疲倦了,呼呼地打着鼻鼾。

    罗敏整理好一切,坐在床边看着裴匪俊俏的脸蛋,吃吃地笑:“死冤家,你可好…”

    月夜朦朦,裴匪张开眼睛,打了一个呵欠,翻身下床,突觉得双腿有些发颤,头有些眩晕。

    他心中暗惊:老子被人下了**,水缸中的水有**??

    “你醒了?”罗敏满面红光地掀开帘子,端着热气腾腾的鸡汤进来了:“我这是第三次热菜了。”

    “我睡得很死,你怎么不叫醒我呢?”

    “你困,多睡一会儿,反正这些菜热热也花不了多少时间。”罗敏把汤搁在桌上:“厨房还有很多菜,你坐在这里,酒在桌上,你自个儿斟酒,我去端菜了。”

    “罗敏,你等等。”

    “叫我敏儿吧,你一直都这样叫人家的。什么事?”

    “你家的水缸水不干净,这些菜不要吃。”

    罗敏心中一慌,暗忖:难道他知道我给他下了蒙汗药,还做了男女之事?不怕,不怕,就算他醒着,也会像猛兽一样,要我的身子。我这样给他,他不会责怪我的。

    “敏儿,我说你家的水缸水有问题。你听到了吗?”裴匪重复了一遍。

    “没事的,我一直都喝那水,或许你实在太累了。”

    裴匪想要说,却没有再说,凭他的经验,他能肯定自己中了**,也大致推出下药的人一定是罗敏,但不清楚她为什么要下**。

    “杨哥哥,我去厨房了。”罗敏媚笑了一下,故意扭动腰肢。

    浑圆的屁股像球一样跃入裴匪的眼中,他心中慢慢地升腾起火。我艹,还吃什么饭啊。

    罗敏进进出出,不一会儿上了一桌子的饭菜。

    裴匪傻傻地坐在桌边,心事不断。

    罗敏端起酒壶给他斟酒:“杨哥哥,你这次回来似乎心事重重。那日你离开的时候,说要去见一个厉害的刀客,说什么你与他的关系匪浅。不知这事儿,你还记得起来吗?”

    裴匪心中想到什么,但有不确定,问道:“什么刀客啊,还有刀客与我有关系?”

    “杨哥哥,来喝了这杯酒。”罗敏双手把酒杯递给裴匪:“我死去的男人也曾经是一个刀客,可他的刀法与你相比,给你提鞋都不配。”

    “我会武功?”裴匪一口气喝光酒杯的酒,他想知道杨乐的故事。

    “吃菜。”罗敏给他夹菜:“这事儿不得不给你说,我今天进城看到城墙上贴了锦衣卫抓人的告示,上面有你的画像。”

    “你今天进城了?”

    罗敏嗯了一声,她不会告诉裴匪,她进城,主要是去买蒙汗药,无意间看到那些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