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欺压在身
在季清芜慌忙逃跑的时候,刚踏出门栏,迎面而来的却是大驾光临的皇太后,皇太后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由身边的内监搀扶而走着,缓缓地向季清芜逼近,脸上露出死死地愠怒,不等季清芜跪安,她就开了玉口,声音也没有了之前初见时的温柔,而是严厉不已的,“芜儿,你堂堂一个澈王妃,居然做出这等事情,这传出去怎见人?澈儿是你的夫君,你理应好生照顾便是,怎么就将澈儿伤成这幅模样,澈儿现儿还躺在病榻上唤着你的名字呢,你却逍遥自在,完全不把这当回事。”
季清芜早于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只见她微垂下头,低低地道,“皇太后息怒,皇太后息怒。”这毕竟是别人的地盘,她若想活着出去还是敛着点啊。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穿到了这个主人的身子上,哎呀,真的是多灾多难啊。
皇太后早已是被气昏头了,大声呵斥道,“息怒,你叫哀家怎么息怒?有你这么胡闹的孩子的吗?”然后是朝着屋里大喊一声,“雪儿——”
低垂着头的季清芜,突然看到从屋里走出的祈天雪,她的余光斜睨到了祈天雪那双雪白的靴子映在眼前,也甚是忘了礼仪,也不参拜了,然后是扑通一声跪下,嘴里也是求饶声,“皇太后请息怒,皇太后请息怒,一切都是雪儿的错,是雪儿恳求皇嫂出来给雪儿解闷的,父皇不在宫里,母后也常常念经诵佛,甚少时间接见我,雪儿见皇嫂也这般清闲才出此下策的。请皇太后明察啊。”
皇太后见跪在地上的祈天雪显露出此等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尤其是晃荡在眼眶里的泪水,她看着实在是不忍心,心里也软了下来,语调也放缓了许多,挥了挥手,“好了,好了,哀家自会查明,眼下最重要的是芜儿随哀家去一趟雨轩宫,澈儿在唤你了。”
皇太后本也想趁着皇上出去办事的时候里,把季清芜放出来透透气的,可谁想到这个调皮的雪儿和芜儿却设法逃出,若是传达到皇上的耳里,定有她们俩个小美人好受。
哎呀,真是不知轻重的孩儿啊。
她眉头紧蹙,悠悠说道,“芜儿,赶紧得陪哀家一同前去雨轩宫。”
季清芜抬起头无辜地看着皇太后,装傻地问道,“皇太后不是要将我软禁回去吗?怎么是与你一同前去雨轩宫啊?”她一定是衰神附身才会连接地遇上倒霉的事情。
皇太后微微侧目,看着季清芜道,“哀家的说话你听不明白吗?”
季清芜被皇太后那肃杀的眼神给秒杀到了,再也不敢接口了,唯有情不愿心不甘地起身,坐上了皇太后为她备好的轿子里。轿子一动一摇一段时间后,终于停了下来,她直感一阵晕眩,坐个轿子还晕轿,真的是水土不服啊。
还没等她下轿子,雨轩宫里就是一阵翻闹。
“皇太后驾……”内监刚要呼出喉间的话,就被皇太后压了回去,皇太后摆着手道,“别传了,我和芜
儿进去就是了,别惊动了澈儿。”
季清芜随着皇太后步至到祈天澈的病榻前,掀开幔帘,将祈天澈苍白的脸色纳入眼底,心里流过轻轻的的触感。
“芜儿……芜儿……别离开我。”床榻上的祈天澈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
祈天澈在这时唤着她的名字,让她不禁轻蹙眉余,干吗要唤着她的名字啊,没事不要乱叫啊,会死人的啊,她在心底里呐喊。
皇太后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上前安抚受伤的祈天澈。
季清芜抽了一下嘴角儿,很不情愿地坐上床榻前,轻轻地握着祈天澈那双冰冷的双手,关切地唤道,“王爷,芜儿在这儿呢,不离开你。”说出这样的话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畏着皇太后站在身旁,她才不敢如此放肆。
若是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话,她一定趁他无力反抗的时候狠狠地**他,折磨他一番才解心头之怨啊。
“芜儿,看你做的好事,将澈儿浇得一身红印,刀伤还没愈合这边就被热水烫着,你坐在这儿,哪儿也不准去,乖乖地等着澈儿醒过来。”
“是,皇太后。”季清芜温柔地接受皇太后的旨意。
皇太后让守在一旁的宫婢和内监退下,把门关上,空荡荡的厢房里只剩下她和祈天澈。
她想去喝杯茶解渴,连忙放开手想要起身的时候,手腕却被一股力量钳住,然后是被用力一扯,她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力,完全地倒在**,她的身子完全地贴在祈天澈的身上。
他那双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隔着厚厚的棉袄摩挲着,然后是掀起她的裙摆,欲要伸进去抚摸她那光滑而细嫩的肌肤。
季清芜被他的进一步的动作吓得身子一滞,她拱着身子要起身,却被祈天澈重重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整个脸埋在她的脖间,双手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肢。
季清芜被欺压在祈天澈那沉重的身下,动弹不得,她停住了挣扎,她微垂下敛目睨着祈天澈的轮廓,他的手在她的腰肢上轻轻地一握,让她顿然感觉到身子像是被电流电击了一下,微微地颤栗着。
身上的燥热以及要承受祈天澈沉重的身子,让她感觉到更加难受。
她下意识地推了推了压在身上的祈天澈,脸上略显愠怒,“祈天澈,你给我起来,不要压死我了,你这个猪啊?千斤重,还不赶快起来?昏迷了还这么好色。”
她突然摆动着身子,伸出手一把抓紧祈天澈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她没有那么好声好气了,对着祈天澈的耳边吼道,“祈天澈,你这个邪魔,在**梦啊?你的手别往我身上乱摩挲。”
无论她怎么使劲都无法将沉重的他推开,平日里的力气都往哪跑了?
祈天澈低迷而朦胧的声音在耳际响起,“芜儿,别动,这样子抱着舒服。”
这个混帐祈邪魔,他到底是真昏迷还是假
昏迷啊?居然借着昏迷与受伤的身子乱欺负她,还不让她乱动,她就快被压得死去了,还怎么动啊。她此时此刻真的很想一拳打爆他的头。
季清芜也不挣扎了,她瞪大眼睛看着床架上,而身上的他亦不再动了。她也缓缓地放开抓住他的手,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休憩了。
恍惚间,她感觉到了一片柔嫩而湿润的东西轻轻地允吸啃咬着她的唇瓣,她紧闭地咬紧牙关,不让对方的唇舌探进,在对方的硬磨软泡的挑衅下,她的唇齿被轻轻地掱开,然后是一条湿漉漉的舌头在她的唇齿间汲取芳香,挑逗着她的舌尖,她被挑起一阵欲望,贪婪地与他玩起了唇舌之战,身子莫名地燥热起来。
正要向高处发展时,季清芜倏的睁开美目,惊愕地看着眼前的场面,她顿时傻了眼,她急速地移开了脸,将他狠狠地一推,推进了床里。
她红着脸赶紧整理好身上被祈天澈车的凌乱不堪的衣衫,轻呼一声:还好没有酿成错误。
她原以为是自己**梦呢,原来是真实上演着的戏码,好在她反应得快,要不就亏大了,这个是色情种,受了伤还这么滥情,这么急色。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呻/吟,“痛……”
季清芜回身看着祈天澈正拱着起身子,一脸痛苦地呢喃着。
他不会真的被她刺伤到和烫到导致昏迷不醒的状态吧?她可不想对他负责一辈子啊。
见他痛楚地揪紧床褥,她的心也软了下来,爬回**,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将他扶起来,他却好,可以赖在她的身上,她却要委屈地接身子给他靠着。
“祈天澈,你赶快给我醒过来啊,你可别残废了就这么瘫痪在**啊,是你自己冲过来吃我一刀的,若不是你自己出一些题目刁难我,现在你也不会落得这厮田地啊,要怪就怪你自己出题目不安全,不科学啊。你可别把我拖累了啊,我不想对你负责啊……”季清芜这时可总算体会到了什么事欲哭无泪了,这个祈邪魔,臭无赖,就是想拌着她不给她自由。
开玩笑,姐是这么随便的人吗?纵使你再深情,再帅气,姐也不会与你过着这些窝囊日子,尽受你的窝囊气。
祈邪魔,季清芜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毁她一身的清誉与自由,你既然对她不上心,为何要将她娶进家门,百般羞辱折磨与**?她苦苦守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为何不好好珍惜,却是一昧地玩弄她?当她被小妾欺上头的时候,你不单止不上前阻止,还在一旁兴风作浪,拍手叫好,放纵你的妻妾任意凌辱惩罚她,祈府上上下下的人似乎都可以凌辱她,你为何要冷眼观之,袖手旁观啊。
现在,待她醒悟过来,是时候离开你的时候,你却又为何不让她走呢,是侮辱她侮辱得还不够尽庆吗?你为何要拦住她不给她离开你呀,你有什么权利去阻止她离开,若是爱,请深爱,若是不爱,请放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