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试爱
字体: 16 + -

71因祸得福么?

我四仰八叉的倒在**,舒展着浑身的筋骨。心里唯一的喜事像是抵抗所有烦恼的屏障一样,至于爸妈在家还是原来一样翻了天的作闹,家里还是凌乱的不堪入目,这些我都不管了,我只记得,博启哥要走了。从他如释重负的从厕所里出来后,我听到他一字一顿的在说,“我买明天下午的票,我可不再南城呆了,我可得走….”

我的心情雀跃的难以形容,这叫因祸得福么?意味着老公的钱包终于翻身得解放了,意味着他终于可以放我老公回家睡了,意味着终于没人跟我抢老公了,意味着我终于可以释放我毒舌的天性又不用考虑这样对一个远道而来的宾朋礼不礼貌了。

我记得老公在临上班之前,曾用手机里的计算机计算着这些天的花费,临了那一笔四位数的的开支—嗯,也就是刚才那顿海鲜的价格,使他最终咬咬牙按下了等于,就像在这段时间里说服自己相信这个事实,可是最终他还是在按下的瞬间别过头去不忍心起来。

“很多么?都不忍心看了?”我凑过去问他。

“嗯,我心脏不太好。”

翻了个身,我看着阳台上他送的花。花盆上特别精致的写着“坚持”两字,“唯有笃定方能一方独秀”。这是当时他送我的仙人球,别有用意的纪念我当时处在“大姨妈这个月怎么还没来,天呢,不会是绝经了吧?”的干涸时代。

尼玛,凌宇,你都损出一定境界了,我对着盆栽傻笑。

“老婆?”qq震动。

“嗯嗯,我在。”心情大好,我感觉仿佛看什么都是带上了愉悦的色彩。“怎么了?”

“没事啊,跟我老婆大人汇报一下工作情况,我还是迟到了,被扣工资了…”他紧接着发来一个哭的表情,“明天博启就走了,买的是下午的票,明天你早点来找我们吧,咱们吃顿饭就送他走,正好到下午了我也是该上班了…”

“找你们?”我感到脑袋瞬间被轰炸了,“什么叫找你们?你什么意思啊?你不是今天下了夜班回家住么?”

“额…”他停顿了一会便开始解释,“哎呀,你看博启明天就走了,人家好不容易来一次。我得陪人家陪到底啊,到时候我下了夜班就直接赶过去不好么?然后睡一宿觉就起床了。”

“你又先斩后奏是吧?”我克制着自己没在第一时间爆发出来,“凌宇,你那天怎么答应我的?什么叫我周一上班就回家睡啊?你特么说话是放屁啊!”我还是没控制住自己,话说的越来越难听,“你现在答应我的话都不算数了哈?越来越过分了!你是没把自己的承诺当回事?还是从没把我当回事?”

这样的行为在我心里早已和欺骗无异,一次又一次,我觉得我的忍耐和退让已经够多了,我没理由再为他迁就下去了。这一秒我将这些日子埋藏在心里的情绪彻底的爆发了出来,伴着眼角情不自禁滑下的泪珠,冰到了心

底。“我真是好欺负是吧?!”

“凌曦,别闹。你懂点事好不,他明天就走了,就这么一天,你说我要陪也得给人家陪好了吧?别到最后等人家走了还落咱们的埋怨,说咱们怠慢。你不是总说么?要善始善终?”

“那我也总说,要说话算话!”又是这一点,在我忍无可忍的退让下成为所有坚持的支柱。不管我的要求有没有真正的无理取闹,但起码作为男人,说话算话是最起码的信誉保障。

我已经真正的被愤怒和不甘冲上了头,他的话仿佛就又是在冷冰冰的告诉我一个通知,而不是商量。我不但一点地位都没有,连说话也无足轻重。我只是记得我生气,很生气,特别生气,但是要我究其最终的原因,我竟然在短时间里理不出头绪来。

“你到底有什么可生气的?凌曦,我就不明白了?我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睡还能发生什么嘛?这你都不放心啊?我们因为这件事吵多少次了?”

“是啊,你也知道我们因为这件事吵多少次了?可是哪次你又有真正顺过我的意思?”我知道有时候架就是这么吵起来的,也许各退一步就可以避让的事情,非要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虽说他平时总是一副成熟到极致的大男人样,但是常常也会这样,暴脾气上来只会给已经在着火了的气氛中加上几滴油。

“我也真的很不想跟你吵,凌曦我问你,从博启来的那天你就在跟我生气,一直到现在,你不累么?这样天天吵来吵去的感情,你不觉得累么?”

“什么意思?你累了是么?”我马上警惕的伸出触角。

“你自己想。”

当然从他的角度当然不知道作为一个女人想这样独独的霸占老公的心情,还是那句话在心里作怪,“我只想,在我想你的时候,正巧你也在想我。”但是除此之外,他越来越做不到的承诺变的空虚让人抓不到,“既然做不到,你当时为什么还要答应我?”

“那不是当时哄住你的唯一办法么?而且我也没想到上次我就那么客套的说了一嘴让他多呆几天,他还就真的信以为真了?要不是今天发生电梯的事情,我看他不知道还要呆几天。”

“呵,不知道还要呆几天?你的意思是他呆几天你就陪他几天呗?你回家睡就这么难么?”

“你让我陪他又有多难么?”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也不止一次这样反复了,可笑的是,反复了这么多次我们仍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解决。这么大的人了,反复在一个问题上碰钉子,难道就束手无措又无能为力么?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心在狂躁着乱跳。不知道要怎样表达我的心情,我把电脑放在一边,半个身子靠在了枕头上猛劲的哭着,这样不免有些小题大做了是吧?他一定也会这样想,不过就是陪朋友去住么,至于要闹到这个地步么?

此刻的眼泪就像是我解毒的药水,我在拼命的用它洗涮着自

己的不平衡。好让这样的情景因为我的落泪徒增些寂寥,谁又能理解呢?这是一个心灵极度脆弱的时期,家里还在闹着离婚,我还要时刻盘算着钱,另外又要将老公拱手相让,心翻搅着一刻也没停息过,我“嘭”的一声把电脑合上,再次倒回了**。

我料到不久电话铃就会再度响起来,“闹够了没有?”本以为他冷静了一会儿就会以一个温柔的腔调来妥协,可是如此冷冰冰的语调让我的心更没有丝毫余地的坠落谷底。

“我怎么闹了?”我把语调调整到刻意,刻意的去激怒他,刻意的表现自己的无谓。你可以把对我的承诺抛在脑后,我也可以对你表现的不屑一顾。“你打电话干什么?没什么事就撂了吧,安。”

没有多少挣扎,电话那头立刻就响起了忙音。呵呵,真不知道他打电话来干什么?明知道这一次我不会再退步,明知道这一次他又非去不可。那跟我沟通又有什么用呢?你是来炫耀你的成就还是在强调我的失败?

用了好久平复心情,我又重新将连连看打通了关。他都没有再打来电话,大概是对我失望了吧,他会想我不理解他,我不够成熟不够懂事。可是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贱,越不理你越在犯贱的心痒痒。我忐忑的拨通了他的电话,“你说把爱渐渐放下会走更远,或许命运的签只让我们遇见”他的彩铃在唱着,我想起每次以各种心情打通他的电话时都会对这句歌词有各种不同的解读,可是怎么听怎么都像是一个和我们无关的故事。

“干嘛?我上班呢,什么事?”他再度响起来冷冷的口气真的是在提醒我此刻犯贱一样的举动。“没什么我就挂了,我忙着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想试探他消没消气,不过想到如果他用“我今天晚上陪他住”来要挟得到我的同意的话,我还是会坚决宁死不屈的。他答应的,就是我认定的事实,就像是定了轨的行星,自然界的一切都不得被任意的改变。

除非他拆掉了我大脑里的认知系统。

“那挂吧,我没事了。”可能主动挂断会为我找回点颜面吧,我听着他冷冷的声调就像逐渐在心里冰封起来的坚硬,得不到一星半点温热的回馈。

我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呢?我又犯贱了?自己刚刚说的那么决绝,现在又要追在后面渴求人家动容的原谅。还是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使然吧,你知道么?我没有真心想要跟你生气的,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严重,你陪朋友是对的,可以理解,但是你之前答应的就要务必做到。这是性质问题!

白高兴一场,我现在的心情反倒烦躁的不堪一击,随便一个微小的打击都能击溃我伪装着的坚强。原来以为这是一片单纯安谧的湖口,却在这旷日持久的等待中开始摇撼着我的神经。

发呆了一会儿,

我狠下心,关了机。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