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婚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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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我有得罪您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墨忱亦从陈安过身上下来,当他看见原本白色的被子染满了红色的血迹,陈安过下身也不断流出鲜红的血,整个人当场呆住。

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刚他进入她体内觉得很紧,还似乎有屏障,但是他也没想过会是处女膜,这怎么可能?

而此时的,陈安过已经被折磨的昏死过去。

墨忱亦穿好睡衣从**急忙走下,打开大灯,从浴室拿了条毛巾将陈安过身子上的血擦拭干净,然后帮她把衣服穿好。

“叫刘嫂进来下。”墨忱亦打开房门对门外的下属说道。

刘嫂是墨家的女管家,管理厨房跟女佣人的一些事。

墨忱亦不确定他该不该直接叫医生,因为医生是男的,他不喜欢男的去检查他女人的下身。

不一会,睡的朦胧的刘嫂被叫到了房间。

“你快过来看看她怎么样了?”墨忱亦对着傻站在发呆的刘嫂不耐烦说道。

刘嫂听到墨忱亦的话,忙快步走上前,当她看到躺在**昏迷的陈安过跟穿着睡袍站在一旁的墨少,还有床单上的血迹,一时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墨少,是您运动过激了,所以才导致夫人大出血,我去拿点止血的药给夫人吃,然后煲一碗乌鸡汤给夫人补补应该就好了。”刘嫂忙说道。

做为墨家十几年的女管事,她还是懂点这方面的常识。

“你确定,不用叫医生?不会有生命危险?”墨忱亦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刘嫂,毕竟出了那么多血。

“放心,墨少没事的,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叫个女妇科医生过来给夫人看看。”刘嫂小心翼翼的建议着说道。

虽然在墨家待了十几年,但是这个墨少的脾气可是非常阴晴不定的,她必须好好说话,要不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好的,你下去,顺便找个女妇科医生给夫人看看。”墨忱亦听了吩咐道。

陈安过在墨忱亦的折磨下,整个人陷入了昏迷状况,她的世界一时全被红色的笼罩,眼睛所看到接触的都是红色的海洋。

“拿了我的身体,就要好好保管利用啊。”一个好听的声音在她脑海响起。

是谁?是谁在说话?

陈安过想开口问,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一句话,她这是怎么了?

“我就是你啊。”那个声音好像知道陈安过再想什么,笑着回道。

看不见,说不了话,也没有自己的身体,只有一个奇怪的声音一直围绕自己的脑海不停再笑再重复说着,她就是她。

她是病了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经过刘嫂跟医生的一阵忙活后,陈安过的面色逐渐好转,一旁的墨忱亦见状松了口气。

他蹲下身,握住陈安过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怎么回事?芸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过去的那一切都不是真的?为什么你从来没解释,也没告诉过我?”

之前,每一次殷芸瑾喝醉回家,他与她都是冷面相视,各自在各自房间,他纵容她的胡闹,为她收拾烂摊子,甚至还帮她打发过外面的男人。

只是他对她的心一天一天比一天冷,对她也越来越没好脸色,甚至有几次对她动过手。

没有解释,没有任何一句道歉的话,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那时他真的不懂为什么曾经那个单纯的殷芸瑾会变成现在那样。

“你是谁?”就在这时,**的陈安过睡梦中迷迷糊糊问道。

墨忱亦抬起头看着她,左手摸过她的脸颊,“我是墨忱亦,你的老公。”

“不要,放过我。”陈安过继续自言自语的说道。

“嗯,放过你。”

“顾念,你在哪?我好想你。”

听到这时,墨忱亦脸色一变,右手握住陈安过的手一松。

陈安过的手瞬间落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顾念,是谁?”墨忱亦眼睛紧紧盯着陈安过,可惜睡梦中的人一点也没察觉。

“不要跟我分手,顾念,我爱你。”

话应刚落,床边的上的花瓶被墨忱亦顺手摔在了地上。

“啪啦!”花瓶碎成几块,原本插在花瓶的金郁香也散落在地。

“啊!”陈安过这时,也被花瓶摔碎的声音吓醒,她瞪着眼睛看着站在她不远处的墨忱亦。

他的脸色好青,好难看,是她又做错什么了吗?

“他是谁?”墨忱亦步步逼近,看着陈安过问道。

“谁?”陈安过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是被一阵声响弄醒的。

“殷芸瑾!”墨忱亦咬牙说道,上前扑倒了陈安过身上,撕开了她衣服。

“你要干嘛?”陈安过忙挣扎反抗。

“你说呢?”墨忱亦整个人就像是被触怒的狮子,双手抓住陈安过的手握,低下头亲吻她的脖子。

酥软的感觉,电流席卷全身,陈安过整个人被墨忱亦吻的虚脱无力。

“我有得罪惹到您墨家少爷吗?”

墨忱亦听到这话,抬起头看向陈安过。

她眼光闪烁,好像有快要哭了,她看着墨忱亦开口说道,“我的身体没办法拒绝你,但是我会有能力阻止这泛滥的情欲的。”

墨忱亦看着她,半响感觉自己手上好像有什么**流过,他低下头,只见鲜红的血正一点一滴缠绕他跟她的手心。

她用自己的指甲刺破了自己的手心……

“殷芸瑾。”墨忱亦眼色复杂的看着陈安过。

陈安过忙别过自己的脸,不与他对视。

墨忱亦见状从她身上起来,松开她,随着“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他离开了卧室。

在墨忱亦离开后,陈安过搂着被子无声的哭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一直以来她都很坚强,可是从顾念跟她分手后,她感觉她整个人都变懦弱了。

她没办法抗拒墨忱亦的**,可是她的心里装的人都是跟她一起七年的顾念,她没办法原谅这样的自己。

纤细的手紧握着白色的被子,血迹从手心一点一点印在了被子上。

月色朦胧,凌晨三点,一辆黑色的面包车从某街头路边开过,从车上滚落下一个麻布袋。

晚上出来觅食的野狗,看见了忙跑上去以为是人们丢的吃的东西,却在用前爪子碰了几下后,发现麻布袋自己会动,连叫了几声飞快逃走。

好闷,透不过气来,脸上也像火烧一样。南宫匪双手挣扎着,麻布袋口袋的绳结被解开,他从袋子里滚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人故意的,反正系麻布袋的绳子绑的很松,就像有心要放他逃离一样。

他一点慢慢的从袋子里爬出来,浑身上下全是伤,上衣已经破的不成样了,上面血迹斑斑。

看着空荡的巷口,他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那个雨天。

那年他七岁,他爸妈相继刚好去世。

还记得那天雨下的很大,他几天没吃东西,倒在地上没点力气,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那么也随着他爸妈死去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车在他前面停下。

一个穿着粉色裙子手抱着布娃娃的小女孩从车上走下来,她没有打伞,就在雨中朝他慢慢走来。

“你为什么躺在这里?”小女孩歪着头问道。

这时黑色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打着伞走近他们,拉着小女孩要她上车回家。

“芸瑾,外面冷小心着凉,我们回车里去吧。”中年男人溺爱的看着那个叫做芸瑾的小女孩说道。

“不要,墨叔叔,我们带他回家好不好?”小女孩扯着墨云天的衣角撒娇的问道。

“你喜欢他?”墨云天右手摸着小殷芸瑾的头和蔼的问道。

“喜欢,他跟芸瑾好像,都是没人要的孩子,我不要看到别人跟芸瑾一样……”小女孩瘪着嘴哀求说道。

“好的,墨叔叔最疼芸瑾了,不管芸瑾的什么要求,墨叔叔都会答应的。”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骗芸瑾。”小殷芸瑾开心的笑着说道,然后拉起墨云天的手盖了个章,便飞快的将地上的南宫匪扶起来。

那是南宫匪第一次感觉什么叫温暖,也是第一次见笑的那么灿烂的脸。

他冰冷肮脏的身体在小殷芸瑾的挽着下,一步一步踏进了墨家大门。

南宫匪母亲是欧洲上个世纪皇室的华裔公主,后来在加拿大旅游认识了中国画家南宫青,两人迅速堕入爱河,南宫匪的妈妈不顾家族人的反对,执意要跟南宫清在一起,结婚。

两人甜甜蜜蜜过了一年,南宫匪的母亲怀孕了,而此时的南宫清刚好在忙画展的事,因没把画的次顺排好,而收的上级批评,心情很不好,便同着几个狐朋狗党去夜店找了女的玩,再后来也不知道在谁的带唆染上了毒品。

醉酒,借高利贷,殴打正在怀孕期间的老婆,就这样昔日风光的画家慢慢堕落。

南宫匪的母亲在生下南宫匪的时候因长期营养不良,难产而死。

当南宫匪的爷爷从国外的赶回的时候,南宫家在h市已经没有了,南宫青因为欠下巨额高利贷在妻子死后跳楼自杀。

南宫匪后来被墨忱亦强制送出国外,也是被送回了南宫家,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后悔离开墨家,但是他唯一后悔的就是自己当初走的时候没偷偷带走殷芸瑾。

“哒哒哒哒。”

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在南宫匪不远处停住,然后只见她低下头,黑色的长发拖在了地上,“先生,先生你没事吧?”

随着女孩的动作,一本书从她手上掉落下来(《傲慢与偏见》),她侧身弯下腰捡。

南宫匪抬起头刚好与她目光对视。

黑色的无框眼镜,大

大的眼镜,一脸面错失的表情。

这是附近的大学生?

最后一个意识在脑海中响起,南宫匪闭上眼沉沉过去。

第二天,陈安过跟墨忱亦坐在客厅吃早饭,两个人都没开口说话,气氛很尴尬。

“吃饱了。”陈安过首先吃完,她放下碗,便朝楼上走去。

之前一直是在房间吃饭的,可是在今天早上的时候,送饭的女佣说以后无论早中晚,都要到客厅吃饭。

她倒是无所谓,怎么都好,因为那些都不是她能做主的。

“在老公没吃完之前,身为妻子的不能离开饭桌。”墨忱亦低头缓慢开口说道。

陈安过回过头看了下他,然后没说任何话,折身返回了客厅刚坐的位置。

她就那么坐在墨忱亦的对面看着他吃饭。

不是想让她看他吃饭,那么她就那么盯着看着。

墨忱亦没理她的动作,甚至都没抬头看她,只是不紧不慢边看报纸边吃饭。

“你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去上班了。”

“嗯。”没去上班?那不是被他关在地下室,?

“一会跟我去公司。”

“我不想去。”陈安过反驳说道。

墨忱亦拿筷子的手停顿了下,抬头看着她。

“我不想依附着你过的生活,我也不想靠着你活而活。”陈安过对上墨忱亦的视线,认真的说道。

昨晚她哭了很久,也想了很久,她决定以后不管墨忱亦说什么,她都不会照着去做了。

要是看不惯她就直接掐死她吧,因为够了,这种奴隶的生活真的是够了。

“不依附我而过生活?殷芸瑾你这是想要自食其力,跟我墨家划清界限吗?”

“墨少不肯答应我?”陈安过看着墨忱亦的眼睛问道。

小时候,奶奶说一个人的眼睛就是一个人的灵魂,想要看别人有没有说话,就只要盯着别人眼睛看,就能知道答案了。

她现在有点想知道,这个墨忱亦心底的答案。

黑色的眼眸,清澈见底,干净的没任何杂质,陈安过却看不透他。

墨忱亦低下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你想做什么?”

“编辑。”

“编辑?”

“是的,一名出色的出版社编辑。”

陈安过最初的梦想是出版社的编辑,可惜当出版社的编辑要求太高,所以她之前不得不去报社做编辑累积经验。

“老李从今天起收购h市所有出版社文化公司给少夫人玩。”墨忱亦丢下这句话,离开了饭桌。

“这算什么?”陈安过站起身对着墨忱亦问道。

什么叫给她玩?

“老婆喜欢的东西,作为老公送给老婆玩难道有做错了?”墨忱亦背对着陈安过说道。

完了,转身离去,剩下陈安过孤孤单单的站在客厅里。

墨忱亦不知道为什么殷芸瑾突然对出版编辑感兴趣了,以前的她看到书就头痛,变了,变得让他有点不认识她了。

还有昨晚的事,她是处?

那么之前的传言是怎么回事?那那天的车震门又是怎么回事?

墨忱亦突然发现他跟殷芸瑾相处了十几年,却好像从来都不了解她。

他爱殷芸瑾吗?

他爱她什么?

怎么会连她身边发生了一些事都不知道呢?

陈安过不知道她自己今天说的话是不是冲了点,小玲跟她说,早晨的她阴阳怪气,就好像变成了个蛮不讲理的女人。

好烦好烦,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顾念,那天是你吗?

下午17点半。

h市的一栋废弃工场里面传来一阵阵男女呻吟声。

“嗯啊……”一个全身**的女人被几个男人压在身下。

她眼色迷离,白皙的脸红红的,黑色的头发垂落在胸前遮住了些许春光,她不断的任由身上的男人揉虐她的身体,好像那些人越用力,她越舒服一样。

“原来江家大小姐江雅芝是这么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这时,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穿着黑色披风的男人从一角走出来。

“你……你们……对我下药……嗯啊……”江雅芝边喘着气边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面具男说道。

她前些天下班回家,被人打晕绑架了过来,然后那些人给她灌下了什么药,她便什么都知道的一直不断的跟这些男人**。

“nonono,江小姐可不要诬陷我哦,是你自己脱光了衣服爬到我几个属下身上求他们满足你的。”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露在外面的嘴勾起一道好看的笑。

“嗯啊……不要……不要告诉他……嗯啊……”江雅芝说完,便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欲念整个人全心投入了欢爱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