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便宜师尊
看着因为恼怒而脸色涨红的许无忧，女子秀眉一挑，嗤笑一声，双眼直视许无忧说到：“好，那我就告诉你，你如何不孝了，你父母本不该早逝，当年你母亲生你时难产，母子只能保其一，你父亲本意是保你母亲的，而你母亲却非要保你，故而失血过多而亡，你父亲又因给你治病而四处奔波，最后积劳成疾，客死异乡，你父母皆是因你而死，用他们两条性命，就换来你区区十五年的生命！我真替他们感到不值，你父母未活的生命，你该替他们好好活下去，你父母未见的世间繁华，你替他们目睹，你能活到现在，是你父母用他们的生命换来的，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你对得起谁？而现在有条通仙之路摆在你面前你却不珍惜，你为了你那幼稚可笑的爱，连父母养育之恩都不顾，你以为韩怜花真的很爱你吗？她可以为你不顾一切吗？她要是能为你不顾一切，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蠢货，我是让你二十年内不主动见她，二十年后你不一样可以见她吗！你要是死了，你就会永远见不到她，说来说去其实你就是不愿她嫁给别人而已，是你自己想占有她而已，仙缘与女人之间你选了后者，你还觉得自己很有情操，人格很高尚，为了爱可以放弃一切，你个小屁孩，你知道什么是爱吗？还有你的秋姨刚从你已死去的悲伤中走出来，你倒好，你死了一了百了，你是打算让她三个月后再为你悲伤一次吗？你说你是不是自私，是不是不孝。”
说完，女子看着低着头，双眼通红，眼泪在眼眶打转的许无忧，轻轻转过身去，消失在黑暗中。
随着女子的消失，许无忧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泪水和口中的鲜血，少年稀里哗啦的大哭起来，女子的话，可谓字字诛心，让他心如刀绞，痛的他快要窒息。
父亲从未对他说起过母亲是因为保他而死的，他多么希望母亲当年狠心一点，然而事已成定局，如女子所说，他必须得好好活下去，他深感自己的自私与不孝，心中一阵阵抽痛，又想起那陪伴自己多年的少女，心中羞愧，自己真的如女子所说的那般不堪吗？
一天时间过去了，女子斜靠在玉榻上，看着一直站在黑暗中的许无忧，女子红唇微翘，等着许无忧唤她。
此时许无忧眼泪早已流干，双目通红。
“仙子。”
许无忧声音沙哑的喊到。
许无忧话音刚落，女子身影凭空出现在许无忧身前，看着双眼浮肿的许无忧调笑道：“哭够了？”
许无忧闻言满脸通红，心中腹诽：“感情我哭那么久你都看在眼里，那你还回避什么！看着我哭得了。”
女子微微一笑，继续打趣到：“我怕我站在你面前你哭不出来，还不把你憋死啊！我回避是让你哭的尽兴，你哭声那么大，上穷碧落下黄泉，我想不听都难！”
许无忧憋得脸色通红，不禁让人怀疑下一秒会不会把自己煮熟，愤愤道：“仙子能不能不要老是窥视我心中所想，你这样让我好生不爽！”
“咯咯，不爽你又能奈我何？吐血抗议吗？”女子娇笑道。
许无忧：“...我谴责你。”
“咯咯，没意思的书呆子，跪下拜师吧！”
“拜师？”
“不然呢！”
“额...我以为只是仙子的座前童子。”
“有这么老的童子吗？”
“我老？”
“你拜不拜？”
“我拜，当然拜。”许无忧当即后退一步，整理了下衣袍和头发后双膝跪地，神情肃然说到：“弟子许无忧拜见师父。”说完，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女子红唇微翘，对许无忧说到：“嗯，起来吧！师父不好听，以后叫我师尊。”
许无忧点头应到：“是，师尊，弟子记住了。”
“嗯，叫几声听听。”
“是，师尊，师尊，师尊。”
“别停啊！继续叫。”
看着开心的像个孩子似的师尊，许无忧当真无语，这是几百年没收过徒弟了，自己拜个仙人为师都没这么开心。
“师尊”
“哎”
“师尊”
“哎”
“师尊”
.............
一个时辰后。
“师尊，弟子不行了，您放过我吧！”许无忧喉咙沙哑求饶道。
女子闻言笑道：“咯咯，男人不可以说不行。”
许无忧一脸迷茫，不解其意，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问到：“为什么男人不可以说不行？求师尊指教。”
女子闻言秀眉一挑，要不是能看穿许无忧心中所想，她会认为许无忧在调戏她。
“以后你媳妇儿会告诉你。”
许无忧仍然不理解，又问到：“为什么我媳妇儿会告诉我，而师尊却不告诉我？”
女子脸色一黑，骂道：“你有完没完。”
“额...师尊恕罪，弟子只是好奇，遇到不解的问题时，弟子不弄明白就寝食难安。”
“我看你是太闲了。”
“师尊所言极是，弟子是读书人，不作农耕，闲时就喜欢思考一些学问。”
女子扶额，她真想抽死许无忧。
“师尊，弟子可还有师兄师姐？亦或者师叔师伯？对了，还不知您仙号是？”
女子捋了捋胸前血色发丝，说到：“你没有师兄弟，也没有师叔伯，我的名字你也不用知道。”
许无忧闻言一愣，说到：“那怎么行，不知道您的仙号，弟子如何在心中供奉您。”
“供奉你大爷。”
“师尊有所不知，我家世代单传，我父亲没有兄弟。”
“砰”
“啊！师尊饶命啊！”
女子一脚直接把许无忧踹出数百米，独留许无忧在空中凄厉的大叫。就在许无忧要落地时，女子抬手一招，许无忧又落回女子跟前。
“还想飞一次吗？”
“不想了，不想了。”许无忧心有余悸的说到。
“过来。”
女子伸出纤纤玉指对着许无忧勾了勾说到。
许无忧不明所以的走到女子身前，抬头看着比自己还高出一截的女子，师尊好美，许无忧心中感叹，不管见过多少次，依然让人惊艳。
看着傻傻看着自己的许无忧，女子抬手对着许无忧眉心屈指一弹.
“咚”
“啊！”
许无忧抬手揉了揉眉心，委屈道：“师尊为何又打我？”
女子秀眉一挑。
“你有意见？”
“弟子哪敢有意见啊！”许无忧心中无语，腹诽道：“您收我当徒弟是拿来玩的吧！”
“是啊！你猜对了，可惜没奖励。”
许无忧：“.....”
“别哭丧着脸了，为师送你件见面礼。”
“这，不太好吧！我都没给师尊准备拜师礼呢！”许无忧不好意思的说到。
“装，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女子鄙夷道。
“嘿嘿。”
许无忧干笑两声说到：“多谢师尊，弟子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俗物反而污师尊仙眸，师尊可有琴，弟子为您弹奏一曲可好？”
“不用了，你那琴艺我还看不上。”
“师尊您都没听过怎知我琴艺不好。”他许无忧自诩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是拿的上台面的。
女子抬手就给许无忧一个爆栗，说到：“我上知宇宙变幻之道，下知凡人生老病死，你敢质疑我？”
“哎哎哎，师尊法力无边，师尊手眼通天，弟子佩服，弟子佩服。”许无忧捂着头痛苦的说到。
“哼！”女子冷哼一声，手中凭空出现一颗圆润的鹅卵石递给许无忧。
许无忧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这枚拳头大小的石头，捧在手里观察半晌也未看出有何奥妙，不解的问到：“师尊所赐之物必不是凡品，可弟子肉眼凡胎，实在看不出这块石头...额，这块宝石有何妙用，还望师尊赐教。”
“你都说了不是凡品，你肉眼凡胎当然看不出来，这颗石头和你很配，你日后便会知晓。”说到这，女子古怪一笑。
许无忧把石头放进怀中，对女子拜了拜说到：“谢师尊厚礼。”
“嗯，今日是你生辰，为师再送你一件礼物。”说着，女子手中又出现一把玉制折扇递给许无忧。
许无忧接过折扇，鼻子发酸，他自己都忘了自己的生辰了，虽然知道师尊无所不知，但却没想到会记得他生辰这种小事，心中异常感动，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是不是好感动，好想哭啊！想哭就哭吧，反正为师也见过你涕泪横流的模样。”女子笑眯眯的看着许无忧说到。
“.....”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师尊这贼兮兮的笑容，他瞬间就不感动了。
许无忧轻轻打开折扇，瞬间瞳孔一缩，赶紧合上折扇，双颊发热，满脸尴尬看着女子说到：“弟子谢过师尊，可是师尊，这扇上所题之画未免...有些..”
“咯咯，望山是山，望水是水，望山不是山，望水不是水，望山还是山，望水还是水，你自行领悟吧！”
“望山是山，望水是水，望山不是山，望水不是水，望山还是山，望水还是水。”许无忧喃喃说道，女子一番话，许无忧当真听的莫名其妙。
许无忧再次轻轻打开折扇，入眼是一幅美人出浴图，雾影朦胧，薄纱遮胸，虽看不清五官，但更添几分神秘之感，许无忧感叹道：“墨笔点绘似云锦，素笺妙描心中情。不得不说这幅美人出浴图画的无可挑剔，让我自惭形愧啊！也不知出自哪位大家之手。望画是画，望画不是画，望画还是画，师尊，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你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女子说完，轻靠在玉榻上闭目养神。
许无忧心中无语，腹诽到，你是我师尊，好歹给点提示啊！
“我没给你提示吗？”
许无忧：“....”
......
许无忧拿着折扇研究了数个时辰也未有半点头绪，揉了揉发昏的脑袋，看了眼熟睡中的师尊，也不敢打扰，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心里不含半点亵渎之意，他心中一动，不禁想把这世间最美的风景画下来。
“看够了吗？”女子闭眼柔声说道。
“额..师尊您醒啦！”
“废话。”
“嘿嘿”许无忧干笑两声，对女子说到：“师尊，咱可以先学点别的，我觉得这幅画的意境不是我一时半会能参悟的。弟子觉得这幅画中所含的意境是需要结合人生阅历才能参悟，就算是天才，没有人生阅历也不可能参悟。”
“咯咯，那你想先学什么！”许无忧一番话，女子不置可否，慵懒的撑了个懒腰，对许无忧说到。
“嘿嘿，我想学什么师尊您都了然于胸。”许无忧说完，希冀的看着女子。
“这个教不了你，这是为师天生的，换一个。”
许无忧也不失望，继续说到：“额，我还以为仙人都能看透别人心中所想，原来只有师尊您可以做到，师尊真厉害，那师尊您教我飞天入地吧！”
“这个太简单，没那闲心教你，换一个。”
许无忧被呛的无话可说，一个教不了，一个太简单，仙人还有哪些本事他也不知道啊！
“别哭丧着脸了，这么简单的东西会有人教你的，好了，你该出去了。”
许无忧一愣，问道：“出去，去哪？”
“出去之后，会有人带你去往修行之地修行。”女子说到。
“师尊您不和我一起吗？”
“我可没工夫照顾你，去了之后好好修行，别早早让人给弄死了，我可懒得替你收尸。”
“额..师尊您这是要送我去哪？弟子心里好没底啊！”
“你马上不止心里没底，脚下也会没底。”
女子话音刚落，许无忧便感觉脚下踩空了，顿时身体失重，惨叫一声，朝着无尽黑渊坠去。
“啊...师尊您忘了给我治病了。”
“我已经给你治好了。”
“师尊您开扇门吧！弟子可以自己走的！”
“师尊您@￥#@#&....”
看着张牙舞爪，一脸惊恐声音越来越小的许无忧，女子红唇微翘，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说完，女子看着低着头，双眼通红，眼泪在眼眶打转的许无忧，轻轻转过身去，消失在黑暗中。
随着女子的消失，许无忧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泪水和口中的鲜血，少年稀里哗啦的大哭起来，女子的话，可谓字字诛心，让他心如刀绞，痛的他快要窒息。
父亲从未对他说起过母亲是因为保他而死的，他多么希望母亲当年狠心一点，然而事已成定局，如女子所说，他必须得好好活下去，他深感自己的自私与不孝，心中一阵阵抽痛，又想起那陪伴自己多年的少女，心中羞愧，自己真的如女子所说的那般不堪吗？
一天时间过去了，女子斜靠在玉榻上，看着一直站在黑暗中的许无忧，女子红唇微翘，等着许无忧唤她。
此时许无忧眼泪早已流干，双目通红。
“仙子。”
许无忧声音沙哑的喊到。
许无忧话音刚落，女子身影凭空出现在许无忧身前，看着双眼浮肿的许无忧调笑道：“哭够了？”
许无忧闻言满脸通红，心中腹诽：“感情我哭那么久你都看在眼里，那你还回避什么！看着我哭得了。”
女子微微一笑，继续打趣到：“我怕我站在你面前你哭不出来，还不把你憋死啊！我回避是让你哭的尽兴，你哭声那么大，上穷碧落下黄泉，我想不听都难！”
许无忧憋得脸色通红，不禁让人怀疑下一秒会不会把自己煮熟，愤愤道：“仙子能不能不要老是窥视我心中所想，你这样让我好生不爽！”
“咯咯，不爽你又能奈我何？吐血抗议吗？”女子娇笑道。
许无忧：“...我谴责你。”
“咯咯，没意思的书呆子，跪下拜师吧！”
“拜师？”
“不然呢！”
“额...我以为只是仙子的座前童子。”
“有这么老的童子吗？”
“我老？”
“你拜不拜？”
“我拜，当然拜。”许无忧当即后退一步，整理了下衣袍和头发后双膝跪地，神情肃然说到：“弟子许无忧拜见师父。”说完，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女子红唇微翘，对许无忧说到：“嗯，起来吧！师父不好听，以后叫我师尊。”
许无忧点头应到：“是，师尊，弟子记住了。”
“嗯，叫几声听听。”
“是，师尊，师尊，师尊。”
“别停啊！继续叫。”
看着开心的像个孩子似的师尊，许无忧当真无语，这是几百年没收过徒弟了，自己拜个仙人为师都没这么开心。
“师尊”
“哎”
“师尊”
“哎”
“师尊”
.............
一个时辰后。
“师尊，弟子不行了，您放过我吧！”许无忧喉咙沙哑求饶道。
女子闻言笑道：“咯咯，男人不可以说不行。”
许无忧一脸迷茫，不解其意，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问到：“为什么男人不可以说不行？求师尊指教。”
女子闻言秀眉一挑，要不是能看穿许无忧心中所想，她会认为许无忧在调戏她。
“以后你媳妇儿会告诉你。”
许无忧仍然不理解，又问到：“为什么我媳妇儿会告诉我，而师尊却不告诉我？”
女子脸色一黑，骂道：“你有完没完。”
“额...师尊恕罪，弟子只是好奇，遇到不解的问题时，弟子不弄明白就寝食难安。”
“我看你是太闲了。”
“师尊所言极是，弟子是读书人，不作农耕，闲时就喜欢思考一些学问。”
女子扶额，她真想抽死许无忧。
“师尊，弟子可还有师兄师姐？亦或者师叔师伯？对了，还不知您仙号是？”
女子捋了捋胸前血色发丝，说到：“你没有师兄弟，也没有师叔伯，我的名字你也不用知道。”
许无忧闻言一愣，说到：“那怎么行，不知道您的仙号，弟子如何在心中供奉您。”
“供奉你大爷。”
“师尊有所不知，我家世代单传，我父亲没有兄弟。”
“砰”
“啊！师尊饶命啊！”
女子一脚直接把许无忧踹出数百米，独留许无忧在空中凄厉的大叫。就在许无忧要落地时，女子抬手一招，许无忧又落回女子跟前。
“还想飞一次吗？”
“不想了，不想了。”许无忧心有余悸的说到。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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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无忧不明所以的走到女子身前，抬头看着比自己还高出一截的女子，师尊好美，许无忧心中感叹，不管见过多少次，依然让人惊艳。
看着傻傻看着自己的许无忧，女子抬手对着许无忧眉心屈指一弹.
“咚”
“啊！”
许无忧抬手揉了揉眉心，委屈道：“师尊为何又打我？”
女子秀眉一挑。
“你有意见？”
“弟子哪敢有意见啊！”许无忧心中无语，腹诽道：“您收我当徒弟是拿来玩的吧！”
“是啊！你猜对了，可惜没奖励。”
许无忧：“.....”
“别哭丧着脸了，为师送你件见面礼。”
“这，不太好吧！我都没给师尊准备拜师礼呢！”许无忧不好意思的说到。
“装，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女子鄙夷道。
“嘿嘿。”
许无忧干笑两声说到：“多谢师尊，弟子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俗物反而污师尊仙眸，师尊可有琴，弟子为您弹奏一曲可好？”
“不用了，你那琴艺我还看不上。”
“师尊您都没听过怎知我琴艺不好。”他许无忧自诩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是拿的上台面的。
女子抬手就给许无忧一个爆栗，说到：“我上知宇宙变幻之道，下知凡人生老病死，你敢质疑我？”
“哎哎哎，师尊法力无边，师尊手眼通天，弟子佩服，弟子佩服。”许无忧捂着头痛苦的说到。
“哼！”女子冷哼一声，手中凭空出现一颗圆润的鹅卵石递给许无忧。
许无忧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这枚拳头大小的石头，捧在手里观察半晌也未看出有何奥妙，不解的问到：“师尊所赐之物必不是凡品，可弟子肉眼凡胎，实在看不出这块石头...额，这块宝石有何妙用，还望师尊赐教。”
“你都说了不是凡品，你肉眼凡胎当然看不出来，这颗石头和你很配，你日后便会知晓。”说到这，女子古怪一笑。
许无忧把石头放进怀中，对女子拜了拜说到：“谢师尊厚礼。”
“嗯，今日是你生辰，为师再送你一件礼物。”说着，女子手中又出现一把玉制折扇递给许无忧。
许无忧接过折扇，鼻子发酸，他自己都忘了自己的生辰了，虽然知道师尊无所不知，但却没想到会记得他生辰这种小事，心中异常感动，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是不是好感动，好想哭啊！想哭就哭吧，反正为师也见过你涕泪横流的模样。”女子笑眯眯的看着许无忧说到。
“.....”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师尊这贼兮兮的笑容，他瞬间就不感动了。
许无忧轻轻打开折扇，瞬间瞳孔一缩，赶紧合上折扇，双颊发热，满脸尴尬看着女子说到：“弟子谢过师尊，可是师尊，这扇上所题之画未免...有些..”
“咯咯，望山是山，望水是水，望山不是山，望水不是水，望山还是山，望水还是水，你自行领悟吧！”
“望山是山，望水是水，望山不是山，望水不是水，望山还是山，望水还是水。”许无忧喃喃说道，女子一番话，许无忧当真听的莫名其妙。
许无忧再次轻轻打开折扇，入眼是一幅美人出浴图，雾影朦胧，薄纱遮胸，虽看不清五官，但更添几分神秘之感，许无忧感叹道：“墨笔点绘似云锦，素笺妙描心中情。不得不说这幅美人出浴图画的无可挑剔，让我自惭形愧啊！也不知出自哪位大家之手。望画是画，望画不是画，望画还是画，师尊，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你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女子说完，轻靠在玉榻上闭目养神。
许无忧心中无语，腹诽到，你是我师尊，好歹给点提示啊！
“我没给你提示吗？”
许无忧：“....”
......
许无忧拿着折扇研究了数个时辰也未有半点头绪，揉了揉发昏的脑袋，看了眼熟睡中的师尊，也不敢打扰，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心里不含半点亵渎之意，他心中一动，不禁想把这世间最美的风景画下来。
“看够了吗？”女子闭眼柔声说道。
“额..师尊您醒啦！”
“废话。”
“嘿嘿”许无忧干笑两声，对女子说到：“师尊，咱可以先学点别的，我觉得这幅画的意境不是我一时半会能参悟的。弟子觉得这幅画中所含的意境是需要结合人生阅历才能参悟，就算是天才，没有人生阅历也不可能参悟。”
“咯咯，那你想先学什么！”许无忧一番话，女子不置可否，慵懒的撑了个懒腰，对许无忧说到。
“嘿嘿，我想学什么师尊您都了然于胸。”许无忧说完，希冀的看着女子。
“这个教不了你，这是为师天生的，换一个。”
许无忧也不失望，继续说到：“额，我还以为仙人都能看透别人心中所想，原来只有师尊您可以做到，师尊真厉害，那师尊您教我飞天入地吧！”
“这个太简单，没那闲心教你，换一个。”
许无忧被呛的无话可说，一个教不了，一个太简单，仙人还有哪些本事他也不知道啊！
“别哭丧着脸了，这么简单的东西会有人教你的，好了，你该出去了。”
许无忧一愣，问道：“出去，去哪？”
“出去之后，会有人带你去往修行之地修行。”女子说到。
“师尊您不和我一起吗？”
“我可没工夫照顾你，去了之后好好修行，别早早让人给弄死了，我可懒得替你收尸。”
“额..师尊您这是要送我去哪？弟子心里好没底啊！”
“你马上不止心里没底，脚下也会没底。”
女子话音刚落，许无忧便感觉脚下踩空了，顿时身体失重，惨叫一声，朝着无尽黑渊坠去。
“啊...师尊您忘了给我治病了。”
“我已经给你治好了。”
“师尊您开扇门吧！弟子可以自己走的！”
“师尊您@￥#@#&....”
看着张牙舞爪，一脸惊恐声音越来越小的许无忧，女子红唇微翘，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