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红颜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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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民

向他们施舍,楼镜摇着头。

感慨一番战乱。

有多少要无家可归?

“姑娘!”突然一位老人扑在楼镜身边。

若是其他人,定然扶起。

可惜楼镜只是一个闪身,落至好远。

不是她不有怜悯之心,实在是没有心情。

“你们不并焦急,你们的王上已经带队而来,你们可以向他们索取温饱,毕竟你是他们的子民,既然不喜赫连复国,不如再去投奔吧!”

嘴边泛起冷笑,连自己都觉得可恶。

一堆乞儿听闻,连忙叩谢,和楼镜所指的方向跑去。

轻轻跃起,一路随乞儿而去。

自然不是为了他们,向澹台庭树求情,而是为了看场好戏。

“好狠的女人啊,断了他们的希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好在,这黄雀此时与螳螂是同伙。

果然,乞儿如愿的奔向澹台,浩浩荡荡而来的军阵,直接挡在前面。

走投无路的他们,终于看到救星。

“你跟了这么久,不累吗?”楼镜跃到无儿身边,轻笑道。

无儿没有被识破后的窘迫,无奈的,耸肩道:“这不是怕你出事,王上此时又为其他事操心,所以来看看嘛!”

好像认识许久的友人,楼镜冷笑着看向无儿,缓道:“怎么?我们好像很熟呀。”

“你对南宫寒还有心意?”

一句问得楼镜脸色飞红,没有了方才的气势。

“果然,中了情网的女子,哪有那般容易出来的,若不是王上身边有了我家公子,恐怕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对南宫寒放下。”无儿说得平炒。

但在楼镜心中留下涟漪,惊讶的问道:“怎么?因为霜依姐姐有了他人,才会忘记他吗?”

“当然不是!”无儿突然替赫连霜依辩解起来,笑道:“是南宫寒的心里有了另一个人,王上自然不开心,此时,正好有我家主子替她抚平心伤。”

“寒,心里有了其他人?”楼镜总是听不到重点,心总是向着她所牵挂的人。

无儿摇头道:“是啊,听说将她的画像挂在某外,无事的时候,就坐在对面,看着……”

她当然不用像赫连霜依再去寻找。

以她的智慧,自然手到擒来,并不费力。

“会是谁?姐姐吗?”楼镜喃喃自语,无儿冷笑着观望。

女人总是对自己极为不自信,楼镜就就典型。

若是当初与南宫寒说明,坚定至此。

也不必如此周折,也不必让他家主从失神许久。

“好狠呀!”难道做了王上的人,真的都会变成这样?

无儿打个冷颤,她宁愿自家公子不当王上了。

楼镜也心惊,以为澹台不过是将流民赶走。

没想到会让将士以鞭驱赶。

“都走开,哪里来的刁民,无理取闹!”一个将士吼道,澹台庭树对此景似乎并不是很讨厌,不屑的看着那些流民。

似乎忘记自己也是丧家之人。

“你个没良心的君王,怪不得会被赶走,原来是因为没有良心!”

突然一个老者在流民中痛喊。

他们为了这种王君舍弃了家园,最后

得到的只是这种报答。

一道又一道鞭子,甩出的伤痕。

触目惊心。

楼镜好似,终于不忍心。

打算上前阻止,被无儿拦住。

“姑娘,好像,你后面也有一阵人跟踪你。”无儿“好心”的提醒,成功的转移了楼镜的注意力。

挑眉问道:“怎么,我后面也有人?”

见无儿点头,楼镜不在乎的说:“无所谓了,如果他知道我在是帮赫连霜依,他也会忍下来的。”

“我就奇怪,姑娘失踪许久,怎么回来之后,改变了许多?或者,是得到高人指点吧!”无儿好似分明知道。

又不点破的模样,令楼镜心生厌恶。

谁也不喜欢,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呆在身边。

“你的目的达到了!”无儿指向前方。

流民抱着亲人,被活活打死的尸体痛苦。

痛骂澹台庭树,却也闪出一条路。

“无知的人啊!”

不知无儿是在感慨澹台庭树,还是在感慨那些流民。

“怎么?”楼镜不解的问道。

无儿回道:“自然是顺着你的心喽,若是他不理会,定然无法前行,若是放粮,可能会影响士气,毕竟那是他们的军粮,若是打死了人,定会引起拓拔王君不满,毕竟是在他国的边疆,出了这种事谁可忍气。”

“他占全了!”楼镜耸肩。

既然她的目的达到,自然无事。

缓道:“他若放粮收人,必然军力下降,力不从心。但若他杀了人,定会令部分士兵失望,也令他的子民起反心,哪一种,都不错。”

楼镜见澹台庭树的军阵,进了拓拔属地。

十分好奇。

不知这位王君,会怎么对待这位曾经的盟友,今日的生人。

“他们来喽!”无儿说得平平淡淡。

却令楼镜一惊,急急奔向,被抓个正着。

“云惜,擅自离岛,可否知罪?”

最前面的男子,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不敢令人仰视。

楼镜双腿一软,跪地缓道:“云溪不过是想助王上光复大业,事成之后自然回岛领罪。”

“说得简单!”似乎不被允许。

无儿深深叹气,落到楼镜身边,缓道:“原来你叫云溪。”

“叫我楼镜吧!”无畏的抬起头,鼓着勇气。

“你……”十分生气,打算抓人。

无儿摇头道:“原来是南宫大公子,看来,南宫家的压力,让大公子,没有怜惜之意了!”

被唤作“南宫大公子”的自然是,暂时接代南宫家族的南宫羽。

“无儿姑娘!”南宫羽不冷不热的说:“是地宫家的事,无儿姑娘,还是让让吧!”

“你知道,曾经闯破你阵的丫头,现在在哪吗?”南宫羽的人都倒吸一口气。

如此贴进他家主子说话的人,恐怕只有金族的人了。

南宫羽的手一紧,冷笑道:“姑娘还是说实话的好,否则……”

无儿不识这一套,扶起浑身僵硬的楼镜。

笑道:“自然是,她们帮的人,信不信由你,不过,我劝你还是相信,否则,你也有要能会收到一张喜贴呢。”

“什么

意思?”南宫羽的脸忽的指向无儿。

无儿可不识这些,任是谁。

对她也不会有太多办法,若无其事的说:“当然是想让我家主子用点心,二个人太安逸了,很容易忘记身边的危险。”

南宫羽的脸从青色变成黑色,忍着巨大的怒意,缓道:“你们走,若是让我知道你说的是假的,看我怎么饶你。”

无儿耸耸肩,拉起楼镜便走,略带挑衅的说:“听到没有,大当家的让我们先走的,若不快些,看不到好戏了!”

楼镜只是顺从的点头,自然不会明白。

楼镜所言之意,似乎有着某个东西。

与赫连霜依又有关系,只是他不知道的而已。

“大当家和霜依姐姐有什么关系?”

楼镜突然与无儿,变得十分熟悉。

缠着打听他人私事。

无儿是终被缠不住,翻着白眼。

怒道:“你只要知道,若你不争取,南宫寒不努力,你们就**错阳差,我再告诉你,无论以后,王上的身边会出现多少男子,最后赢的都是我家主子,因为那哥们有恒心。”

楼镜惊讶于,无儿对他主人的称呼。

慢慢收起好奇的表情。

带着一丝冷笑,与无儿跃进拓拔宫。

“啊!”一声短促的叫声。

无儿准备无误的与大地亲吻,脸上被染上土尘。

“你没事吧!”楼镜也惊讶于拓拔宫的破败。

难道拓拔楚丘失意至此?

“快些走吧,若赶不上,可能又要等很久呢。”宫女依然是宫女,眼中闪着喜悦。

从他们面前走过,当他们透明。

“这样都可以?日子不过了?”无儿奇怪道。

楼镜摇头道:“不尽然,可能有什么大事,拓拔王君再笨,也不会让宫内变成这般模样。”

无儿倒是同意,与楼镜摸索着,寻找宫殿的主人。

“王上还要三思,若是迎进澹台,恐怕就是与赫连公主为敌,联姻之事,恐怕不会再那般容易。”无儿险些向那位大臣丢暗器。

楼镜强拉住她,苦笑道:“你对你家主子倒是忠心,可不是现在。”

无儿愤愤收回暗器。

整个人趴在房梁上,摇摇晃晃。

“但若不迎,岂不是显得我国没有人情?”鼓励打仗的永远是武将,想再立军功。

劝阻的是依然是方臣,想保持国内和平。

拓拔楚丘好似没有听到,低头阅折。

下面的大臣议论够了,才抬头缓道:“即使我们迎了,霜依也会不以为意,相信她已经做好准备;不迎,澹台也好,轩辕也罢,也不会与我国发生正面冲突,毕竟紧急时刻,他们不会正面树敌。”

楼镜一呆,依然第一次见到他。

看来,每个人都会成长。

“但是,我们不迎,澹台军恐怕会徘徊不去,对民心造成影响,所以,我们要迎,而且迎得……”面对拓拔楚丘的冷笑。

房梁上的二位竟打了个寒颤,同在祈求自己帮助的某位不要变成这样。

“好吧!”文臣终于作出让步。

随拓拔楚丘向宫外走去。

宫内的破败,他们装作不见,徐徐向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