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一幕幕，一声声，在脑中闪现，掌门，七位峰主在攻击莫冻心，我在那，转过头，银发！银发飘到面前，柳战之满脸泪痕，一点也不像木头，像有血有肉的活人。
“莫凡！”
“不知名天枢门弟子。”
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有什么东西似乎要破土而出。
……
”嘶”头好痛，心脏也好痛，莫凡躺着一方矮木床上，皱紧眉头，睁不开眼，痛苦辗转，身体也动不了。
我在哪，我跟柳北之去了司战峰，司战峰主是柳北之哥哥，还有他们家起名特别随意，看了‘侠文传’，还有……什么，‘侠文传’还有什么？
“呃！”强睁起一条缝，一阵头痛又传上来，硬是抬起手，撑起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素雅大气，墙上挂了一副七侠图，六男一女，看上去有些怪异似乎少了什么，桌上放了一把银白剑，剑身上大咧咧的刻着：‘不败锋’，鞘放在一旁，也是斗大个字：‘不再斩’，掀开被子，莫凡下地想走，脚刚沾地，便无力支撑摔倒。木桩一样的躺在地上，动也不能动，在心中呼唤天枢也不见回音。
“吱嘎”一声，一人推门进来，莫凡无力抬头，只感觉后颈衣服被提起，只见一头银发一身短打的柳峰主，单手提起他，歪歪头，“你，莫凡，你为什么姓莫，柳战之说道。”
被柳战之问的奇怪，莫凡还是撑起心力答道：“收养我的奶奶家姓莫，我就姓莫。”
呆滞的眼神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柳战之将莫凡提道床上僵直的给他盖被，从头到脚，一丝不露。
为了不闷死，莫凡从柳战之压在被的手中挣脱出一个口子，大喘几口气。
“盖上，三哥走前叮嘱我给你盖被。柳战之并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说道。”僵直的神情，无神的目光，仿佛已是死去的人，连英俊冷毅的脸庞也显得诡异。
莫凡怀疑自己头疼，胸口疼都是柳战之盖被闷的，也不好与他说，只得挣扎出一个生产的空间，“柳峰主，我没事，不劳峰主费心了。”
“无妨，三哥走前说，好好照顾莫凡，他天赋不错，运气又好，妥妥的主角，以后我们拉拢拉拢。柳战之说道。”又用出诡异的弧度歪头，柳战之平调说着话，死死盯着莫凡。
抽抽嘴角，莫凡心里嘀咕，这么诚实的人是怎么做上峰主之位的，司战峰就没有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人吗，还有主角是什么啊，北之兄把生活当成话本小说了不成。
脸上倒是不显，莫凡对着诡异角度的脸，咽咽口水说道：“柳峰主真是直言直语，还请柳峰主替我向北之兄转答谢意。”这么‘实诚’的拉拢，莫凡心中实在升不起厌恶。
“好。柳战之不想但还是会转达三哥，说道。”脖颈扭回正常方向，柳战之看着墙上的画入神。
许久不见柳战之说话，莫凡一人躺着实在尴尬，开口道：“这画中人是‘侠文传’的七人吗？真像。”
“不，是我和我的师兄弟，五师兄画的，他还画了白鬼月，萧楚夬，我图了，我不喜欢他俩，我只喜欢我们七个在一起。柳战之不喜欢这个话题说道。”柳战之背对着莫凡，看不见表情，不敢语气与以往有些不同，带有一丝哀伤。
心中了然，莫凡猜测‘侠文传’便是慕容峰主写的七人的故事，而‘五师兄’便是‘莫动’，想来是爱上魔修被峰主掌门清理门户，为了正道，几位痛下杀手，心中也是愧疚吧，不过，莫凡压下心中莫名出现的不快，想着，掌门和几位峰主师兄弟间的事情与他何干。
“好后悔，当初我不该去，不去就不用后悔，不去五师兄就不会死。”哀伤之意更重，柳战之没有带上说道，旁白。”要是我们活着话本里就好了，是字句聚成的，不知道冷暖，也就不会后悔。”
抿了下嘴唇，莫凡这才知道他说话时带的柳战之如何如何说道，是不想面对心中悔意，以为把自己变成书中人就能逃开生活中的一切，可面上逃了，心如何能逃。
”天枢门不知名弟子，你和五师兄好像，也和五师兄妻子好像，不过他们都死了，我们一起杀了五师兄，我一剑劈开他妻子。“柳战之扭头看了一眼莫凡，又扭回去，”你知道吗，他妻子怀孕了，刚成型的一小团，竖着劈开，一半掉在地上，一半在肚子里。”
哀伤之意慢慢冷固，柳战之说着说着又开始像一字一字读着书页一般，“我把一半孩子捡起来，另一边从五师兄妻子肚子里掏出来，我想拼回去，可我拼不回去，抱着两半孩子，我想萧医夬能把孩子拼回来。”
诡异的歪了下头，柳战之继续木木的道：”我不知道，他拿孩子炼丹了，五师兄来找我，他又给我一个孩子，生出来的，师兄说有七个月了，要我把孩子送走，可惜他们来了，围剿师兄。师兄死了，他们要杀孩子，我说孩子是我的，他们不信，萧医夬不信，他拿出孩子炼的丹，说孩子和魔修子嗣炼的丹药有血缘，这时候我才知道他把孩子尸骨炼了。”说道此处柳战之顿住，“柳战之说道。”
“之后呢？“莫凡听他话说半截就要止住，忍不住问出声。
脸扭过来，身子不动，柳战之看着莫凡，”我捅了萧医夬一剑断了他以后进阶之路，两半孩子炼的丹被萧医夬吃了修复破损的丹田，并没什么用，我又刺了一剑，他永远是金丹了。”头转回去，呆呆的盯着七侠图，继续说道：”萧医夬母亲来找我要公道，她合体，我元婴，她劈我一掌，距离近我把她从肩膀到胯骨砍开了，她没怀孩子也没死。掌门很生气，给萧医夬母亲道歉，也要我跟她道歉，我趁着道歉离得进又劈了她一剑，从另一边肩膀到胯骨砍开，可惜她还没死。孩子我只能送走了，送到凡世去了，那里很好看。至此本节完了，柳战之说道。”
望着柳战之的背影莫凡也不清楚该说什么，他残忍杀死师兄妻子，肚子里的孩子，为了正道他没错。他义气，为了师兄最后的骨血，挥剑同门，对立合体期强者，为了情他没错。
撑起身，手拍拍肩膀，莫凡安慰道：“峰…不，柳南之你不用后悔，你五师兄知道你是为了天枢门，他会理解你，不然也不会把七月大的孩子托付给你，你为了孩子，打伤萧医夬，多抗高两阶的合体期强者。你不需要愧疚。你尽力了，再说那孩子不是活着嘛。“
听莫凡的话，柳战之颤了颤，连着身子一起，正常的转过来，呆滞的目光有了些神采，“你真的这么觉得。“看到莫凡微笑点头，柳战之木讷板着的脸透出一丝人气，“我就柳战之。”顿了顿，嘴角微微翘了一下，没有说出柳战之说道。
看他神情恢复，莫凡也送了一口气，嗯！莫凡愣了一下，疑惑想道：柳战之，一峰之主，心情好不好用我关心吗，怎么突然想照顾他，不知道内室收没收拾。好在意要不要问问，不如我等会起来给他收拾了吧。
眨眨眼，柳战之看看莫凡，拉起被子蒙上头，“给你盖被，柳战之关心说道。”
无奈于柳战之的另类的关心，莫凡不知为何，不想伤他心，顺从的蒙着被，偷偷在头顶戳出一个开口透气。
“扑”柳战之双手一扑，堵住开口，莫凡无法只得从另一边戳开，“扑”柳战之又扑住，莫凡又戳，柳战之又扑，俩人跟三岁孩童一般。
”哈哈！”
“你笑什么，柳战之问道。”
“好玩啊，以前没人愿意跟我玩，我只能自己跟自己玩！”停了一下，莫凡眼眸流出喜悦，“莫凡说道。”
柳战之听着莫凡的话一呆，木愣的脸竟露出歉意，顿了一下，更加用力扑着开口，“说道是我的，只能柳战之说道说道。”
“我就说，莫凡说到。“难得有人和他玩闹，莫凡在被里扭来扭去，掀起开口。
玩了半天。莫凡全身是汗，不知是闷的，还是跟柳战之闹得。
“呼！”终于挣脱被子，莫凡做起身，大呼一口气。
僵直的手，给莫凡擦额头上的汗，僵硬的五指张开，如同木板一样蹭来蹭去。
有点疼，莫凡并不阻止，看着柳战之呆呆木木的脸，“我们算是友人了吧。“
“儿子。柳战之改正说道。”
莫凡一愣，“什么？”
支出一跟手指，指着莫凡，“你是我儿子，柳战之说道。”说罢还点点头，一副’你怎么连这都不懂’的样子。
“哈！”冷笑一声，莫凡没去管自己怎么从僵硬木讷的脸上看出这么多，双手抱胸，用眼神上下扫了一边柳战之，”南之，虽然你年纪很大，以你的状况娶妻还是难了点。”
微微歪了下头，柳战之仿佛听不懂莫凡的意思，“以后要叫父亲，柳战之很无奈儿子不听话说道。”
攥紧了拳头，莫凡这时才明白，柳北之说你不介意是什么意思，这柳战之简直是无理取闹。
看莫凡不说话，以为他同意了，“我有儿子这事要告诉大哥二哥，柳战之马上就去写信，说道。”
还来不及阻拦，柳战之瞬间跑的没影了，莫凡匆忙下地，忍着略微的头晕，跌跌撞撞走出门。
这里不是‘战无不胜’，这屋子外简约素朴却有一种凡世‘大宅子’的感觉，压下熟悉感，莫凡顺着石板路走到书房。
书房前，莫凡摸着木门愣住，我是怎么知道这里是书房的，自从上了司战峰一切都不对劲了，司战峰主一向少言寡语是出了名的，路上也听不少人议论过。怎的和自己有那么多话，还在一起玩闹，这可不是一同喜欢一本小说话本就能解释的。他非要叫儿子……
“嘶！”头好痛，莫凡蹲下身捂住脑袋，有什么事，想不起来！
“莫凡！”
“不知名天枢门弟子。”
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有什么东西似乎要破土而出。
……
”嘶”头好痛，心脏也好痛，莫凡躺着一方矮木床上，皱紧眉头，睁不开眼，痛苦辗转，身体也动不了。
我在哪，我跟柳北之去了司战峰，司战峰主是柳北之哥哥，还有他们家起名特别随意，看了‘侠文传’，还有……什么，‘侠文传’还有什么？
“呃！”强睁起一条缝，一阵头痛又传上来，硬是抬起手，撑起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素雅大气，墙上挂了一副七侠图，六男一女，看上去有些怪异似乎少了什么，桌上放了一把银白剑，剑身上大咧咧的刻着：‘不败锋’，鞘放在一旁，也是斗大个字：‘不再斩’，掀开被子，莫凡下地想走，脚刚沾地，便无力支撑摔倒。木桩一样的躺在地上，动也不能动，在心中呼唤天枢也不见回音。
“吱嘎”一声，一人推门进来，莫凡无力抬头，只感觉后颈衣服被提起，只见一头银发一身短打的柳峰主，单手提起他，歪歪头，“你，莫凡，你为什么姓莫，柳战之说道。”
被柳战之问的奇怪，莫凡还是撑起心力答道：“收养我的奶奶家姓莫，我就姓莫。”
呆滞的眼神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柳战之将莫凡提道床上僵直的给他盖被，从头到脚，一丝不露。
为了不闷死，莫凡从柳战之压在被的手中挣脱出一个口子，大喘几口气。
“盖上，三哥走前叮嘱我给你盖被。柳战之并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说道。”僵直的神情，无神的目光，仿佛已是死去的人，连英俊冷毅的脸庞也显得诡异。
莫凡怀疑自己头疼，胸口疼都是柳战之盖被闷的，也不好与他说，只得挣扎出一个生产的空间，“柳峰主，我没事，不劳峰主费心了。”
“无妨，三哥走前说，好好照顾莫凡，他天赋不错，运气又好，妥妥的主角，以后我们拉拢拉拢。柳战之说道。”又用出诡异的弧度歪头，柳战之平调说着话，死死盯着莫凡。
抽抽嘴角，莫凡心里嘀咕，这么诚实的人是怎么做上峰主之位的，司战峰就没有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人吗，还有主角是什么啊，北之兄把生活当成话本小说了不成。
脸上倒是不显，莫凡对着诡异角度的脸，咽咽口水说道：“柳峰主真是直言直语，还请柳峰主替我向北之兄转答谢意。”这么‘实诚’的拉拢，莫凡心中实在升不起厌恶。
“好。柳战之不想但还是会转达三哥，说道。”脖颈扭回正常方向，柳战之看着墙上的画入神。
许久不见柳战之说话，莫凡一人躺着实在尴尬，开口道：“这画中人是‘侠文传’的七人吗？真像。”
“不，是我和我的师兄弟，五师兄画的，他还画了白鬼月，萧楚夬，我图了，我不喜欢他俩，我只喜欢我们七个在一起。柳战之不喜欢这个话题说道。”柳战之背对着莫凡，看不见表情，不敢语气与以往有些不同，带有一丝哀伤。
心中了然，莫凡猜测‘侠文传’便是慕容峰主写的七人的故事，而‘五师兄’便是‘莫动’，想来是爱上魔修被峰主掌门清理门户，为了正道，几位痛下杀手，心中也是愧疚吧，不过，莫凡压下心中莫名出现的不快，想着，掌门和几位峰主师兄弟间的事情与他何干。
“好后悔，当初我不该去，不去就不用后悔，不去五师兄就不会死。”哀伤之意更重，柳战之没有带上说道，旁白。”要是我们活着话本里就好了，是字句聚成的，不知道冷暖，也就不会后悔。”
抿了下嘴唇，莫凡这才知道他说话时带的柳战之如何如何说道，是不想面对心中悔意，以为把自己变成书中人就能逃开生活中的一切，可面上逃了，心如何能逃。
”天枢门不知名弟子，你和五师兄好像，也和五师兄妻子好像，不过他们都死了，我们一起杀了五师兄，我一剑劈开他妻子。“柳战之扭头看了一眼莫凡，又扭回去，”你知道吗，他妻子怀孕了，刚成型的一小团，竖着劈开，一半掉在地上，一半在肚子里。”
哀伤之意慢慢冷固，柳战之说着说着又开始像一字一字读着书页一般，“我把一半孩子捡起来，另一边从五师兄妻子肚子里掏出来，我想拼回去，可我拼不回去，抱着两半孩子，我想萧医夬能把孩子拼回来。”
诡异的歪了下头，柳战之继续木木的道：”我不知道，他拿孩子炼丹了，五师兄来找我，他又给我一个孩子，生出来的，师兄说有七个月了，要我把孩子送走，可惜他们来了，围剿师兄。师兄死了，他们要杀孩子，我说孩子是我的，他们不信，萧医夬不信，他拿出孩子炼的丹，说孩子和魔修子嗣炼的丹药有血缘，这时候我才知道他把孩子尸骨炼了。”说道此处柳战之顿住，“柳战之说道。”
“之后呢？“莫凡听他话说半截就要止住，忍不住问出声。
脸扭过来，身子不动，柳战之看着莫凡，”我捅了萧医夬一剑断了他以后进阶之路，两半孩子炼的丹被萧医夬吃了修复破损的丹田，并没什么用，我又刺了一剑，他永远是金丹了。”头转回去，呆呆的盯着七侠图，继续说道：”萧医夬母亲来找我要公道，她合体，我元婴，她劈我一掌，距离近我把她从肩膀到胯骨砍开了，她没怀孩子也没死。掌门很生气，给萧医夬母亲道歉，也要我跟她道歉，我趁着道歉离得进又劈了她一剑，从另一边肩膀到胯骨砍开，可惜她还没死。孩子我只能送走了，送到凡世去了，那里很好看。至此本节完了，柳战之说道。”
望着柳战之的背影莫凡也不清楚该说什么，他残忍杀死师兄妻子，肚子里的孩子，为了正道他没错。他义气，为了师兄最后的骨血，挥剑同门，对立合体期强者，为了情他没错。
撑起身，手拍拍肩膀，莫凡安慰道：“峰…不，柳南之你不用后悔，你五师兄知道你是为了天枢门，他会理解你，不然也不会把七月大的孩子托付给你，你为了孩子，打伤萧医夬，多抗高两阶的合体期强者。你不需要愧疚。你尽力了，再说那孩子不是活着嘛。“
听莫凡的话，柳战之颤了颤，连着身子一起，正常的转过来，呆滞的目光有了些神采，“你真的这么觉得。“看到莫凡微笑点头，柳战之木讷板着的脸透出一丝人气，“我就柳战之。”顿了顿，嘴角微微翘了一下，没有说出柳战之说道。
看他神情恢复，莫凡也送了一口气，嗯！莫凡愣了一下，疑惑想道：柳战之，一峰之主，心情好不好用我关心吗，怎么突然想照顾他，不知道内室收没收拾。好在意要不要问问，不如我等会起来给他收拾了吧。
眨眨眼，柳战之看看莫凡，拉起被子蒙上头，“给你盖被，柳战之关心说道。”
无奈于柳战之的另类的关心，莫凡不知为何，不想伤他心，顺从的蒙着被，偷偷在头顶戳出一个开口透气。
“扑”柳战之双手一扑，堵住开口，莫凡无法只得从另一边戳开，“扑”柳战之又扑住，莫凡又戳，柳战之又扑，俩人跟三岁孩童一般。
”哈哈！”
“你笑什么，柳战之问道。”
“好玩啊，以前没人愿意跟我玩，我只能自己跟自己玩！”停了一下，莫凡眼眸流出喜悦，“莫凡说道。”
柳战之听着莫凡的话一呆，木愣的脸竟露出歉意，顿了一下，更加用力扑着开口，“说道是我的，只能柳战之说道说道。”
“我就说，莫凡说到。“难得有人和他玩闹，莫凡在被里扭来扭去，掀起开口。
玩了半天。莫凡全身是汗，不知是闷的，还是跟柳战之闹得。
“呼！”终于挣脱被子，莫凡做起身，大呼一口气。
僵直的手，给莫凡擦额头上的汗，僵硬的五指张开，如同木板一样蹭来蹭去。
有点疼，莫凡并不阻止，看着柳战之呆呆木木的脸，“我们算是友人了吧。“
“儿子。柳战之改正说道。”
莫凡一愣，“什么？”
支出一跟手指，指着莫凡，“你是我儿子，柳战之说道。”说罢还点点头，一副’你怎么连这都不懂’的样子。
“哈！”冷笑一声，莫凡没去管自己怎么从僵硬木讷的脸上看出这么多，双手抱胸，用眼神上下扫了一边柳战之，”南之，虽然你年纪很大，以你的状况娶妻还是难了点。”
微微歪了下头，柳战之仿佛听不懂莫凡的意思，“以后要叫父亲，柳战之很无奈儿子不听话说道。”
攥紧了拳头，莫凡这时才明白，柳北之说你不介意是什么意思，这柳战之简直是无理取闹。
看莫凡不说话，以为他同意了，“我有儿子这事要告诉大哥二哥，柳战之马上就去写信，说道。”
还来不及阻拦，柳战之瞬间跑的没影了，莫凡匆忙下地，忍着略微的头晕，跌跌撞撞走出门。
这里不是‘战无不胜’，这屋子外简约素朴却有一种凡世‘大宅子’的感觉，压下熟悉感，莫凡顺着石板路走到书房。
书房前，莫凡摸着木门愣住，我是怎么知道这里是书房的，自从上了司战峰一切都不对劲了，司战峰主一向少言寡语是出了名的，路上也听不少人议论过。怎的和自己有那么多话，还在一起玩闹，这可不是一同喜欢一本小说话本就能解释的。他非要叫儿子……
“嘶！”头好痛，莫凡蹲下身捂住脑袋，有什么事，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