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冷湖水波澜，饮冰阁清冷，莫凡坐在次屋玉床上，心中思索，现下自己心境不稳，不能去见一君，让她担忧，扰她心烦。
从怀中掏出蛇纹木盒，摩擦纹路，蛇纹妖异，牙齿更是宛若真实毒蛇一般，凑近一看，一条蛇纹忽的调正头颅对着莫凡，莫凡看到这怪奇景象毫无惧意，反倒更凑进了些许，鼻子抵在木盒，眼神和那蛇纹四目相对，忽的，蛇吐出信子，舔了一下。
莫凡眼睛一凉，向后一退，心中对那蛇的舔舐并无厌恶，只是本性多疑，不能对一异样死物放心，手抓紧木盒，隐隐发力，灵气笼罩，那蛇纹又变回以前的样子，好似方才都是他的幻觉。
将木盒揣进怀里，莫凡摒除杂念调息，调息后又去冷湖水中挥剑，勾、刺、挥、砍冷湖水中没有生灵，只有白衣少年在水中舞剑。
万次挥舞，不觉疲乏，回到气泡中，伸展手臂，便又走回冷湖。
来回几番，莫凡觉着自己定下心来，游向湖面，拨开冰碴，跃出水面。
冷湖旁，莫凡整整衣衫，束好长发将银丝藏起来，看着水中倒影，好个清秀少年郎。
快步走下司隐峰，避开那些怪异景色，莫凡心焦，已是好久没看到一君了。
“莫凡！”司隐峰下，云梦泽挥动手臂，朝气活泼见了莫凡更是满心欢喜。
远远看到云梦泽，莫凡心有愧疚走上前去，“云师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听到这疏远的称呼云梦泽愣一下，呆滞的说道：“莫凡，这是怎么了，干嘛突然这么疏远，难道传言是真的，你真和段氏公子在一起了，可就算在一起了又……如何，是不是他强迫你疏远身边的人。”
摇摇头，莫凡有些为难，云梦泽到底是自己交往的第一个友人，可她毕竟是…一君不知道，自己不能假装不知道，“我和一君是两情相悦，一君她一向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并未为难任何人。我亦并未与云师兄有什么疏远，我已入天枢门，云师兄早与我，自然是要称为师兄的。”
“莫凡……你。”听着这话云梦泽瞬间低落起来，“那……好吧……我先有事，先回去了。”手不知怎么放随便乱指，挠挠后脑，扯起一个比苦还能看的笑容，转身离开。
看着云梦泽背影，抬手摸摸脸，似乎在擦泪，莫凡实在是愧疚不已，不过也不后悔与‘他’生分开，既然已经和一君在一起就该和其他女子划清界线，想师尊不就是那莫冻心没划清界限才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想清此事莫凡走向司禅峰方向，石板大道，一路上遇见不少天枢门弟子，人人见了他都避之不及，还有几个凑在一旁议论。莫凡心中疑惑，以前他们也是不喜自己，可那有这般情景。看他走过去就凑到一起嘀嘀咕咕，指指点点。
走了两步，旁人目光实在是刺人，莫凡远远看着柳北之走过来，快走了几步，躬身，“北之兄，好久不见。”
“哎哟！这不是司隐峰主唯一的弟子吗，失敬失敬！“一脸嬉笑，柳北之夸张无比的回礼。
莫凡一脸温和毫无弟子对杂役的傲慢之情，道：“北之兄，可别笑我了。“
“嘿嘿！”两声，柳北之用袖子扑扑身上的土，笑嘻嘻的，“莫凡去哪啊，要不跟我去司战峰看看吧。”也不等他回话，柳北之直接搂起莫凡肩膀就走。
实在不知怎么拒绝，这么热情的人，莫凡也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要去见心上人，只好先跟着柳北之去司战峰了，想着也用不了多久，事儿办完就去司禅峰看一君。
一路走，莫凡听着柳北之一顿乱侃，什么天枢门最出名的巫溪婆娶了女子，什么司雅峰的弟子有个磨镜了，司禅峰一对女弟子要举行结道大典了，司谋峰主其实一直对司雅峰主有心思了，莫凡越听越糊涂，怎么全是磨镜断袖的八卦，心中浮现一个念头，“北之兄，你是否听说我的什么消息。”
“哎呦，其实吧，我这个人看的开，你看我当了这么多年杂役什么事没看过，那段大公子对你也是真心不然也不能跟整个天枢门人说五年后娶你。”看莫凡脸色如常，柳北之也松了口气，拍拍胸口，“你和他在一起也是有个靠山，不然修真世界没那么好混。”
听着柳北之的话莫凡心中震惊，一君她和天枢门的人都说了，那…那真是太好了，一君她真的要和自己成亲，莫凡心里喜悦快要溢出来了。
柳北之瞅着莫凡面露喜色，挑了下左眉，“走吧，咱快到司战峰了。”
……
一柄寒刃横在柳北之面前，“非司战峰弟子不得入内。”守门弟子对着柳北之满脸厌恶，眼神仿佛在看着什么脏东西。
伸手掏出一块竹牌，柳北之嘻嘻哈哈的道：“嘿！这不巧了，我有你们峰主手令，你看看！”
守门弟子不情不愿的放下剑，瞪了一眼，让开，看两人走过去，阴阳怪气的说道：“废物，又找我们峰主要丹药，我司战峰是那么富余的，自己不行，还赖着别人，哼！”
莫凡听这守门弟子说话语气，差点没忍住，反倒是柳北之拍拍他肩膀连说：“算了！算了！他说的也是实情。”
听着原主都不生气，莫凡也不好发作，摸摸心口的水滴玉佩，跟着柳北之往峰顶走去，司战峰山路蜿蜒曲折，和其他峰平坦的大道真是大相径庭。
“到了。”柳北之拍了下莫凡后背，“这就是司战峰主住的地方，战无不胜。”
顿了一下，莫凡才看到这司战峰主居所，匾额上书：战无不胜，四个大字，心中好笑，司战峰主确实战无不胜可写在大门上，也真是孩子心性，还记得他似乎爱看话本，这居所看起来也和话本里大侠住的草屋有些像，微微笑了笑，跟着柳北之走进去。
“南之！我带朋友来看你了！”推开门柳北之就大声喊道，踢开脚边散放着的一本书，“你也不知道收拾收拾屋子，多大人了。”
这’战无不胜’外看着落魄，屋里倒是宽敞明亮，到处都是了书，墙边摞到房顶，地上铺的全是，不见桌椅，没有屏风，屋里堆满了书本，莫凡瞄了几眼封面上的名字，全是凡世的话本，自己上学堂的时候还偷看先生的几本，武侠的，精怪的，还有…收回眼神，司战峰主狩猎面很广。
“大概八十多岁，柳战之很不满被叫南之说道。”呆呆木木的声音从一摞书后传来。
莫凡对着书摞行了一礼，“参见司战峰主。”
”不认识，柳战之并不打算认识柳北之的朋友说道。”
搂过莫凡，柳北之冲他说道：“南之就是这个样子，我这个当哥哥的都气，你别见怪。”
“哥哥？”莫凡有些惊异，柳北之竟是司战峰主的哥哥，那他怎么还是杂役，看起来过的也不好。
好像听出莫凡没说的话，柳北之倒是不在意，随便找一摞书坐下，“嗯，我是老三，我大哥柳东之是柳家家主，二哥柳西之是长洲之主，四弟是柳南之司战峰主，我最差什么都不是。”
“我现在叫柳战之，柳战之不想再重复说道。”翻动书页的声音哗哗作响，司战峰主依旧坐在书摞后面。
莫凡惊异柳北之家族背景，疑惑他若是向兄弟求助，怎么也不会做个受人欺凌的杂役，不过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事，莫凡也没说什么。
搜罗几本书叠起来，柳北之招招手，“莫凡，过来坐。”
小心抬脚不踩到话本书籍，莫凡走到柳北之身旁，拾掇出一块空地坐下。
“你别见外，我这弟弟就爱看话本，看那些精怪鬼谈，明明自己是修士还要模仿什么大侠，看书都看傻了，不会顾别人心情，幸亏他是峰主。”抻个懒腰，柳北之打个哈欠，坐在书上翘起个二郎腿。
柳家人果然是天赋异禀，莫凡心里想，北之兄是怎么坐在一摞书上翘二郎腿不倒的？瞧见旁边有一本‘侠文传’拿起翻了两页，当初自己偷偷看先生的话本，‘侠文传’故事妙趣横生，文笔细腻出尘，主角容侠文武双全，侠肝义胆，与周星、顾冰、莫动、莫听、和尚和四方七人共同维持武林和平，当初先生有一本，还没偷看完，就没钱去学堂念书了，这么久一直惦念着。
翻开曾经看到的地方，莫动恋上魔教圣女产下一子，六人为了正道颜面，杀了莫动，六人皆是功成名就被人奉为上宾，只是他们知道自己已经变了，周星做了武林盟主，顾冰带着女儿隐居，莫听留在七人最开始的地方做了教书先生，和尚又出家了，四方成了书呆子，而侠文一人一扇入朝堂。
合上书，莫凡心久久不能平静，当初七人意气风发，壮志凌云，怎么会变成这样。
七人如同亲兄弟，怎么会为了颜面杀死莫动，周星做为七人中唯一的女性角色本与莫听两情相悦，莫凡一直以为他们会结为连理，怎么最后落得相忘于江湖，顾冰义薄云天，大气豪迈却连妻子都保护不了，一人带着女儿隐居山林，和尚本来是和尚，被寺里人打骂欺辱，最后又回到寺中……四方本是武痴杀了自己兄弟变成书痴，沉默话本不理现实中的一切，而侠文本是雅客，为了武林少争端，只身入江湖，结局却是做了杀人不见血的政客。
有些恍惚，莫凡盯着书皮上‘侠文传’三个字愣了好久，手指划过，侠，何为侠。文，文为谁。传，谁人传。思绪万千，难道话本里就不能给个好结局吗？让他们七人过他们想要的生活不行吗？一定要他们身不由己？面目全非才好吗？周星，侠文最后位高权重，掌人生死可他们愿意吗？愿意用苦难背叛换来这滔天富贵，换来着外人眼中的巅峰吗！
从怀中掏出蛇纹木盒，摩擦纹路，蛇纹妖异，牙齿更是宛若真实毒蛇一般，凑近一看，一条蛇纹忽的调正头颅对着莫凡，莫凡看到这怪奇景象毫无惧意，反倒更凑进了些许，鼻子抵在木盒，眼神和那蛇纹四目相对，忽的，蛇吐出信子，舔了一下。
莫凡眼睛一凉，向后一退，心中对那蛇的舔舐并无厌恶，只是本性多疑，不能对一异样死物放心，手抓紧木盒，隐隐发力，灵气笼罩，那蛇纹又变回以前的样子，好似方才都是他的幻觉。
将木盒揣进怀里，莫凡摒除杂念调息，调息后又去冷湖水中挥剑，勾、刺、挥、砍冷湖水中没有生灵，只有白衣少年在水中舞剑。
万次挥舞，不觉疲乏，回到气泡中，伸展手臂，便又走回冷湖。
来回几番，莫凡觉着自己定下心来，游向湖面，拨开冰碴，跃出水面。
冷湖旁，莫凡整整衣衫，束好长发将银丝藏起来，看着水中倒影，好个清秀少年郎。
快步走下司隐峰，避开那些怪异景色，莫凡心焦，已是好久没看到一君了。
“莫凡！”司隐峰下，云梦泽挥动手臂，朝气活泼见了莫凡更是满心欢喜。
远远看到云梦泽，莫凡心有愧疚走上前去，“云师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听到这疏远的称呼云梦泽愣一下，呆滞的说道：“莫凡，这是怎么了，干嘛突然这么疏远，难道传言是真的，你真和段氏公子在一起了，可就算在一起了又……如何，是不是他强迫你疏远身边的人。”
摇摇头，莫凡有些为难，云梦泽到底是自己交往的第一个友人，可她毕竟是…一君不知道，自己不能假装不知道，“我和一君是两情相悦，一君她一向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并未为难任何人。我亦并未与云师兄有什么疏远，我已入天枢门，云师兄早与我，自然是要称为师兄的。”
“莫凡……你。”听着这话云梦泽瞬间低落起来，“那……好吧……我先有事，先回去了。”手不知怎么放随便乱指，挠挠后脑，扯起一个比苦还能看的笑容，转身离开。
看着云梦泽背影，抬手摸摸脸，似乎在擦泪，莫凡实在是愧疚不已，不过也不后悔与‘他’生分开，既然已经和一君在一起就该和其他女子划清界线，想师尊不就是那莫冻心没划清界限才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想清此事莫凡走向司禅峰方向，石板大道，一路上遇见不少天枢门弟子，人人见了他都避之不及，还有几个凑在一旁议论。莫凡心中疑惑，以前他们也是不喜自己，可那有这般情景。看他走过去就凑到一起嘀嘀咕咕，指指点点。
走了两步，旁人目光实在是刺人，莫凡远远看着柳北之走过来，快走了几步，躬身，“北之兄，好久不见。”
“哎哟！这不是司隐峰主唯一的弟子吗，失敬失敬！“一脸嬉笑，柳北之夸张无比的回礼。
莫凡一脸温和毫无弟子对杂役的傲慢之情，道：“北之兄，可别笑我了。“
“嘿嘿！”两声，柳北之用袖子扑扑身上的土，笑嘻嘻的，“莫凡去哪啊，要不跟我去司战峰看看吧。”也不等他回话，柳北之直接搂起莫凡肩膀就走。
实在不知怎么拒绝，这么热情的人，莫凡也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要去见心上人，只好先跟着柳北之去司战峰了，想着也用不了多久，事儿办完就去司禅峰看一君。
一路走，莫凡听着柳北之一顿乱侃，什么天枢门最出名的巫溪婆娶了女子，什么司雅峰的弟子有个磨镜了，司禅峰一对女弟子要举行结道大典了，司谋峰主其实一直对司雅峰主有心思了，莫凡越听越糊涂，怎么全是磨镜断袖的八卦，心中浮现一个念头，“北之兄，你是否听说我的什么消息。”
“哎呦，其实吧，我这个人看的开，你看我当了这么多年杂役什么事没看过，那段大公子对你也是真心不然也不能跟整个天枢门人说五年后娶你。”看莫凡脸色如常，柳北之也松了口气，拍拍胸口，“你和他在一起也是有个靠山，不然修真世界没那么好混。”
听着柳北之的话莫凡心中震惊，一君她和天枢门的人都说了，那…那真是太好了，一君她真的要和自己成亲，莫凡心里喜悦快要溢出来了。
柳北之瞅着莫凡面露喜色，挑了下左眉，“走吧，咱快到司战峰了。”
……
一柄寒刃横在柳北之面前，“非司战峰弟子不得入内。”守门弟子对着柳北之满脸厌恶，眼神仿佛在看着什么脏东西。
伸手掏出一块竹牌，柳北之嘻嘻哈哈的道：“嘿！这不巧了，我有你们峰主手令，你看看！”
守门弟子不情不愿的放下剑，瞪了一眼，让开，看两人走过去，阴阳怪气的说道：“废物，又找我们峰主要丹药，我司战峰是那么富余的，自己不行，还赖着别人，哼！”
莫凡听这守门弟子说话语气，差点没忍住，反倒是柳北之拍拍他肩膀连说：“算了！算了！他说的也是实情。”
听着原主都不生气，莫凡也不好发作，摸摸心口的水滴玉佩，跟着柳北之往峰顶走去，司战峰山路蜿蜒曲折，和其他峰平坦的大道真是大相径庭。
“到了。”柳北之拍了下莫凡后背，“这就是司战峰主住的地方，战无不胜。”
顿了一下，莫凡才看到这司战峰主居所，匾额上书：战无不胜，四个大字，心中好笑，司战峰主确实战无不胜可写在大门上，也真是孩子心性，还记得他似乎爱看话本，这居所看起来也和话本里大侠住的草屋有些像，微微笑了笑，跟着柳北之走进去。
“南之！我带朋友来看你了！”推开门柳北之就大声喊道，踢开脚边散放着的一本书，“你也不知道收拾收拾屋子，多大人了。”
这’战无不胜’外看着落魄，屋里倒是宽敞明亮，到处都是了书，墙边摞到房顶，地上铺的全是，不见桌椅，没有屏风，屋里堆满了书本，莫凡瞄了几眼封面上的名字，全是凡世的话本，自己上学堂的时候还偷看先生的几本，武侠的，精怪的，还有…收回眼神，司战峰主狩猎面很广。
“大概八十多岁，柳战之很不满被叫南之说道。”呆呆木木的声音从一摞书后传来。
莫凡对着书摞行了一礼，“参见司战峰主。”
”不认识，柳战之并不打算认识柳北之的朋友说道。”
搂过莫凡，柳北之冲他说道：“南之就是这个样子，我这个当哥哥的都气，你别见怪。”
“哥哥？”莫凡有些惊异，柳北之竟是司战峰主的哥哥，那他怎么还是杂役，看起来过的也不好。
好像听出莫凡没说的话，柳北之倒是不在意，随便找一摞书坐下，“嗯，我是老三，我大哥柳东之是柳家家主，二哥柳西之是长洲之主，四弟是柳南之司战峰主，我最差什么都不是。”
“我现在叫柳战之，柳战之不想再重复说道。”翻动书页的声音哗哗作响，司战峰主依旧坐在书摞后面。
莫凡惊异柳北之家族背景，疑惑他若是向兄弟求助，怎么也不会做个受人欺凌的杂役，不过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事，莫凡也没说什么。
搜罗几本书叠起来，柳北之招招手，“莫凡，过来坐。”
小心抬脚不踩到话本书籍，莫凡走到柳北之身旁，拾掇出一块空地坐下。
“你别见外，我这弟弟就爱看话本，看那些精怪鬼谈，明明自己是修士还要模仿什么大侠，看书都看傻了，不会顾别人心情，幸亏他是峰主。”抻个懒腰，柳北之打个哈欠，坐在书上翘起个二郎腿。
柳家人果然是天赋异禀，莫凡心里想，北之兄是怎么坐在一摞书上翘二郎腿不倒的？瞧见旁边有一本‘侠文传’拿起翻了两页，当初自己偷偷看先生的话本，‘侠文传’故事妙趣横生，文笔细腻出尘，主角容侠文武双全，侠肝义胆，与周星、顾冰、莫动、莫听、和尚和四方七人共同维持武林和平，当初先生有一本，还没偷看完，就没钱去学堂念书了，这么久一直惦念着。
翻开曾经看到的地方，莫动恋上魔教圣女产下一子，六人为了正道颜面，杀了莫动，六人皆是功成名就被人奉为上宾，只是他们知道自己已经变了，周星做了武林盟主，顾冰带着女儿隐居，莫听留在七人最开始的地方做了教书先生，和尚又出家了，四方成了书呆子，而侠文一人一扇入朝堂。
合上书，莫凡心久久不能平静，当初七人意气风发，壮志凌云，怎么会变成这样。
七人如同亲兄弟，怎么会为了颜面杀死莫动，周星做为七人中唯一的女性角色本与莫听两情相悦，莫凡一直以为他们会结为连理，怎么最后落得相忘于江湖，顾冰义薄云天，大气豪迈却连妻子都保护不了，一人带着女儿隐居山林，和尚本来是和尚，被寺里人打骂欺辱，最后又回到寺中……四方本是武痴杀了自己兄弟变成书痴，沉默话本不理现实中的一切，而侠文本是雅客，为了武林少争端，只身入江湖，结局却是做了杀人不见血的政客。
有些恍惚，莫凡盯着书皮上‘侠文传’三个字愣了好久，手指划过，侠，何为侠。文，文为谁。传，谁人传。思绪万千，难道话本里就不能给个好结局吗？让他们七人过他们想要的生活不行吗？一定要他们身不由己？面目全非才好吗？周星，侠文最后位高权重，掌人生死可他们愿意吗？愿意用苦难背叛换来这滔天富贵，换来着外人眼中的巅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