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徒之旅探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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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类人

    就算你再孤独,地狱中也有你的伙伴。



    他警惕的看着的对方,他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救他,刚才那只久不出现得豹子终于出现了,而且一出现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但现在他可以不用再担心什么豹子了,因为它死了,死的非常迅速,迅速到它脸上捕食时兴奋的表情还没褪去,就死了。



    他重新看向那个救他的人,他感到有什么不对,一只成年豹子被一击杀死,这超出他的认识,他清楚的记得,他与父亲每一次狩猎这种猎物,都要小心翼翼,有时还会受伤,根本不可能这么简单。



    重要的他还是赤手空拳,尽凭借力量便打死一只豹子……



    “你是谁。”在他们长久的对视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猎人的耐性是很好,捕猎很多时候都是一场耐心的比拼,真正的你来我往的开打反而是自己穷途末路。



    但他不同于猎物,他的眼神充满了探寻与冷漠,很难想象一个人能同时展现出这不同的两种眼神。那他很可能就不是人,超乎寻常得力量,常人无法展现出来的眼神,当然如果仅凭借这些当然不够,那如果这世界上真有一种不是人的人呢。



    一直以来海洋都是陆上生物的禁区,它变幻莫测,展现着超人的力量,让世人止步,尽管人类在进步,可在它的面前依旧渺小脆弱,没人能知道海洋的那一边有什么。



    直到一天,在一场几乎要把整个世界震碎的地震中,另一块土地出现,在海啸地震中它出现了,人们认为那是灾难到来的象征,于是将其称为末日园。



    它的到来使人们惶恐不安,于是乎人们便聚集史上最庞大的也是最强的军队,修建最坚固的要塞以备这末世战争。



    可人们等待许久也不见那所谓的怪物出现,并且内部出现大量所谓上天派来拯救他们的,救世教派,他们相互攻击,互相诋毁,某取权利,要求军队的掌控权,整体混乱不堪,就在他们自己就要不攻自破时,敌人在无数人的期盼下终于出现了。



    双方见面就爆发出惨烈的战事,根本不进行任何形式的交流,随着战争的进程人命完全就演变为一个数字。



    战争的推进也促使疑问的增加,终于有一部分人从令人费解的战争狂热中清醒过来。敌人确实展现出不凡的力量,但却并没有如传言中那样强大,人数也不是如海潮般凶涌蔓延那样夸张,面目也不狰狞还与他们极其相似。



    经过各种原因,双方停战开始沟通交流,相互了解。颗当他们相互了解之后,却不约而同的重拾武器,因为他们虽极其相似,但其实他们不是一个物种,他们只是进化到一个相同的节点上而已。



    不同的物种,不同的种族天赋,生殖系统的隔离,相差甚远的文化,却有相同资源需求,这无不把双方推向战争的深渊。



    于是第二次种族战争开启,之后战争双方都发生了许多的事,这些事促使战争与和平相互上演,最后双方因为各种原因相互妥协退让,关系渐渐趋于平稳,人员往来也渐渐出现。



    所以他面前能一击杀死豹子的是类人,想到这里他立刻放下一切武器,束手就擒。



    他父亲着重教他丛林中如何生存,很少让他认识外面的世界,但着重讲了这段历史和类人,战争双方互相贬低,将对方互称为类人和劣人,因为物种缘故类人强,劣人弱,一般情况下单体劣人打不过单体类人。



    他摆出一副顺服的姿态,等待对方的举动,同时也仔细的观察对方,类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与他相同,并没有在丛林里生活所有的痕迹,这样来说类人是刚到森林。



    在他观察对方时,类人也没有闲着,类人看到他的顺服的样子后,便开始处理那只豹子,并把小豹子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小豹子他从一开始就抱着的,只到刚才与类人对峙时才扔到一边,但也不远,类人走近抱起时小豹子,他惊讶的发现,类人麻布下的身上有一些特殊的痕迹,不像是自然的,“也许是什么类人文化吧”。他这样告诉自己。



    而如他所想类人并没有杀死他,还要带他走,两人走了没多久,便停了下来,来到了一个并不适合做庇护所的山洞,山洞的口太大,太明显,而且洞中气味太容易散发出来,吸引捕食者。



    洞口也没做什么掩盖,还进行了美化处理把草拔了,种上了花,看起来刚做不久,他实在不能理解这样做的意义。



    两人没有停下继续往山洞里面走。之后他每回想起来这一幕都会后悔,后悔为什么让他见到她。



    思想也许被不理解,但它至少能证明存在,我们还活着。



    他刚开始以为这是个陷阱,如此明显的生活痕迹,其实是为了诱捕猎物,他们到这里也只是来收取猎物的,不过这种方法可并不算多么高明,动物的疑心非常重,可不会轻易上当。



    他准备站在这里等类人,可却不由分说的被拉了进去,还被差点拽到,怎么类人害怕黑不成,取个猎物还要有人陪。



    他试图问他要干什么,可类人并不回答,他才想起类人从头到尾都没说话,甚至连声音都没发出,他有些害怕了,他就像孤独,孤独的猛虎,好无情感,沉默高效,类人都是这样的吗?



    他与类人走进山洞,看到了山洞里的全貌,果然去他所想:是越向里走越小,也不够深,根本不能遮风挡雨。



    但里面东西可不少,杂七杂八的东西快随处可见,可以看出的就是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其它的物品作用不明,有些更是长的比较奇怪的树枝石头。



    更重要的是,里面还有一个人,一个女人正用一种略带欣喜和忧愁的眼神看着他,看来这里不是类人所设下的陷阱,是他们的家。



    不知是不是类人的女人看起来也并不是太大,但明显大于他自己,她坐在最里面,身上穿着同样粗麻布的衣服,前面还有一大堆东西,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开口说话,她们的对于自己的态度也不明确,他只能沉默。



    “你是从哪里来的。”当他正为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而不知所措时,却听到了他从未听到过得声音,他一直说不清她的声音,她的声音不是他听过最动人,但是他听过最特殊的,清丽温软中却包含着自由的声音。



    他也不算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但听了她的声音却没由来一种,想要突破束缚的感觉,而面对她得问题,本就不会撒谎他只好答道:“从远处的森林来,因为父亲被杀所以来到这里。”



    “是吗?”对于他的话,她没有任何的惊讶,极为平静的接受了,还多了几分欣喜,“这么说你也是在流浪,你以前是一直在丛林里吗?”



    “是,只是随父亲出去过几次,也没有停太久。”他不知道这样的问题有什么意义,只好如实回答。



    “那父亲教过你什么!”女类人的话语中越发充满喜悦,她想着什么。



    “除了在丛林中生活狩猎的知识,其它的极少。”她的表情眼神因为他的话渐渐生动起来,犹如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你到要干什么。”他自己实在受不了她的眼神,他从未被这样注视过,犹如他是这世上无可比拟的珍宝,连看到他都要无比珍视。



    “我们不干什么,只是要加入我们,我们也是逃出来,只是从类人哪里来。”



    “为什么?”他明白自己没有选择,或者这就是最好的选择可他还是想问一下,她们这样做的理由。



    “你不知道外面,那你便不会明白,我只是想找一个,嗯,怎么说呢!可以按自己意愿去做任何事情的地方。”



    她在说这段话的时候样子如任何一个憧憬未来的少女,而她也应该无数人的祝福鼓励下去追逐梦想,可现在却在这简陋的洞穴中,在仅有的两个人的注视下,说出这样的愿望。



    “是吗?我不太清楚外面,我应该是可以留下来。”他从来没听到过这样愿望,他从来没见这样的想法,他从来都是认为活着便是最好的。



    “真的吗,太好了,好了现在我们有三个人,今天要庆祝一下,啊,还有一只小豹子好可爱……”女孩明显不是安静的主,而且心也挺大的。



    而也他实在是不知道他的选择是对的,还是错的。



    他们略为准备了一下,庆祝会便开始了,庆祝会很简单,因为他们实在没有什么东西能用来准备,主食就是那只豹子,喝的就是水。



    他们便吃边聊,期间女孩还还时不时的逗一下小豹子,而他则大概知道他们之前的经历。



    女孩是从城市边缘流浪来的,并在路上见到类人就想办法带他走了,而类人他很悲惨了,他是天生奴隶,类人不是长样,虽然与常人长的很像,但还是有区别,身上有他们祖先的印记。



    而他没有,极其相似常人,在以前他这样的是天赐之子,拥有他人没有的能力,而在战争以后,是奴隶,是卑贱。天生身体有缺陷,哪怕有一些特殊能力也无法改变。



    比如他无法说话,但有无法解释的理解能力。



    而他们能在一起便是女孩许下的承诺,去寻找一个自由之地的承诺。



    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