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不是为难我秦某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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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果：“主上，还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为什么既要把秦笙儿保护住，又要让她进入虎穴呢？”
秦老夫人看了一眼叶果，说：“让她进入虎穴的是皇上，可不是我。”
叶果抱拳，“这只是属下的大胆猜测：您给了秦媛一种暗示，暗示秦媛要跟秦笙儿作对，她的日子才好过，因此秦媛会想尽办法让秦笙儿出丑，只是这次恰好是因为弹琴。秦笙儿一出丑，名声就会变差，皇上一直视宁王眼中钉，毕竟这个人的势力威胁到了他，所以此刻把秦笙儿这样刚刚闹了丑事的人嫁给宁王，是对宁王的一种警示，也是为了避免宁王日后娶到有助于他的正妃，因此，借这次机会，皇上便急不可待的下了这道圣旨。”
刚说完，叶果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巨疼，喉咙有血腥味蔓延，很明显是主上。
吓得叶果赶紧跪下，忍着痛说：“是属下自大了。”
秦老夫人笑着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利用了皇上？”
叶果不敢说话，秦老夫人蹲在叶果面前，靠近她的耳朵说：“有些事情呢，知道就可以了，说出来多没意思。”
“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我为什么又要保护她，为什么又要让她进入虎穴呢？因为啊，有时候局面僵持，就不得不走出一步险棋了。”
秦老夫人轻盈地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棋盘，放下一颗白子，那颗白子的周围皆是黑子，不免让人疑惑，为何要自投罗网？
————
过几天就是秦老夫人的生辰了。
秦笙儿撑着脑壳冥思苦想，该送些啥玩意比较好。
秦笙儿捣鼓了一下她的房间，发现她不是一点点的穷酸，说要送秦老夫人金银宝钗吧，她没钱；说要送秦老夫人华美衣裳吧，她没钱；说要搞一顿美味，或者搞点别的特别的东西吧，她不仅没钱还没手艺。想想也是，她一个宅女，连做饭都不会，还指望她会点啥？
所以怎么办？
啊！天呐，真的是太为难我秦某人了！送什么生辰礼物，想来想去费脑子，你要啥给你钱自个儿买去。在现代时，秦笙儿经常这么操作，但是在古代……
emmmm，恐怕会被鄙视死。
屋外吵吵闹闹的，很明显都在为秦老夫人的生辰做准备，到时候估计会有不少达官贵人来贺礼啥的，不知道她那个忙于公务长居战场的便宜爹爹会不会回来。
叶吟浮在屋子里飘来飘去，“秦老夫人生辰的那一日，一定会很热闹，各个名门显贵都会来为老夫人贺寿，那山珍美味、华美衣裳、烟花爆竹都少不得。所以啊，小姐你要好好准备礼品才是，礼品贵重了会显奢华；庸俗了会显得没有孝心，叫别人看了去会被诟病的。”
叶吟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秦笙儿倒是没放在心上，倒是……
烟花爆竹？……
烟花爆竹！
“你说烟花爆竹？”
叶果被三小姐突如其来的奇怪言语给说懵了：“啊？我没说啊……”
秦笙儿心中小人：你四不四撒？不知道人叶果听不见叶果说话吗？你这像个神经病似的。面上非常淡定的说：“我是说，烟花爆竹好像挺有趣的，能不能向库房取一些过来？”
叶果不知道秦笙儿要爆竹干什么，这个东西能有什么用？
“是。”叶果屈膝，然后前往库房。经常到库房，叶果觉得那边的丫鬟婆子估计都脸熟她了。
叶吟问：“小姐，你要烟花爆竹做什么？这个是不允许私自使用的。”叶吟就怕小姐又要干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然后又被惩罚。
烟花爆竹可是个好东西，硝石、硫磺、含炭物质的混合体，都是易燃物质，如果用这些材料来制造出烟火燃烧的感觉，那肯定很漂亮！如果含有金属粉就更好了，这样烟火会更加多彩，秦笙儿不指望古代的爆竹里含有铝粉、镁粉、金属钙粉之类的东西，这个架空的时代，能有烟花爆竹她就很欣慰了。
叶果取来了爆竹，只有寥寥几根竹筒。
……就这么点，我能干出点啥。
“我要多一点。”
叶果面露难色，说：“丫鬟婆婆们说，剩下的都是要用在秦老夫人的生辰宴会上的，不能再给多了。”
叶吟却是不高兴了，“她们分明是欺负小姐无依无靠！什么‘剩下的都是要用在秦老夫人的生辰宴会上的，不能再给多了’，置购的时候必定会多买备用的！”
秦笙儿倒是觉得没什么，本来人家也没有义务给你东西，住在这里这么久，倒是她一直在人家这里白吃白住，她也曾渴望着每天颓在家里不干活就能吃饱喝足，但当确确实实给你这个机会的时候，倒是有些于心不安，无聊透顶。（主要是因为没有手机电脑，要是有手机电脑的话这姑娘可能需要过很久才有这个觉悟）
那怎么办，不够用，自己去买呗。
秦笙儿揣着钱，看着外面，哎呀，不太想动，于是，秦笙儿把眼光看向了叶果：“叶果，你帮我去库房买一些爆竹来。”
叶果有些疑惑：“买？”叶果从来没有听说在自家拿东西还需要买的。但是库房的丫鬟婆婆不给也没办法。
秦笙儿想了想，换了个说法：“贿赂，贿赂懂吧，你就把钱给那些负责爆竹的丫鬟婆子。”
叶果恍然大悟，懂了。
秦笙儿拿着几颗碎银子，肉痛不已，塞在叶果手里，再也不去看那银子了：“去吧。”
叶果感觉自己的手被秦笙儿重重的拍了一下，……贿赂人也要这么郑重吗？
秦笙儿撸起袖子开始干。哎！说来惭愧，她对她妈妈的生日都没这么上心呢！结果在这儿，为避免自己的日子不好过，为这个陌生人的生辰这么苦恼。
秦笙儿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人果然都是被逼出来的。
秦笙儿找了瓷罐子，拆掉竹筒，把里面的粉末悉数倒入瓷瓶中，差不多都拆完了的时候，叶果带着几十根竹筒有余的爆竹过来了。
……充钱的就是不一样。
几十根竹筒的材料灌满了一大瓶瓷罐子，应该能够了。
一屋子的火药味，秦笙儿把门窗都打开，要是爆炸了就惨了，她死没关系，还有叶果在，还有屋子外的丫鬟婆婆在，以及……这种死法太难看了吧，一脸火炭，哇，不行。
叶果不知道三小姐在想什么，就心里怕她又搞事情，搞小事情没事啊，主要是搞那种威胁自己安全的大事情，她叶果就有的忙了。
叶吟围着充满火药味的瓷罐子的飘来飘起，“小姐在做什么呀？”
“我在准备祖母的生辰礼物呀！”
……不对！怎么又双叒叕忘记了叶果不能听到叶吟说话的！
叶果心里还在奇怪，她还没问出来，这小姐就回答了，这么善解人意的吗？
秦笙儿瞪了一眼叶吟，叶吟好委屈的闭上了嘴，我忍不住想说话嘛……
现在还差一个搁火药的载体了，秦笙儿拍拍手叉腰站着。这载体不能是易燃体呀，要不然发火可就不有趣了。用什么呢？
……
古代限制了她的想象。
……
bingo！用……
嘶……也不对，古代也没有这玩意儿……
那……用泥巴？
所以她要跑到泥巴丰裕的地方，用她的双手挖出一坨又一坨的泥巴并且把它平铺在板子上吗？这是为难我秦某人呐！逼死懒人了。
换个别的吧？
不行啊，别的东西还是没有泥巴摩擦力大，演示粉末燃烧的时候肯定要斜放，以便大家都能看到。
秦笙儿又把眼神看向了叶果，笑眼盈盈的看着叶果。
叶果：你这样让我很害怕。
“帮我去挖点泥巴来，不，不对，挖多一点。”
？？让我去挖泥巴？？
叶果：淡定淡定我现在是秦笙儿丫鬟我现在是秦笙儿丫鬟我现在是秦笙儿丫鬟。
好了。
“是。”叶果乖巧的回答。
“辛苦辛苦。”秦笙儿拍拍叶果的肩膀。
秦笙儿思考用这些粉末摆个啥字比较合适，“祖母生辰快乐”？
不合适呀，这太白话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也太普遍了吧。
……哎呀，我为什么要费那个脑子，随便写吧。长寿。行！就长寿了！
秦笙儿找来一个空置的木板，用叶果挖来的泥巴涂满板子，找来洗衣服的棒子使劲儿拍（主要是嫌脏），尽量平铺。有坑会影响美观。
后续的几天秦笙儿都忙于铺泥巴，并且试验一下她的想法可不可行。
叶吟看到秦笙儿试验的结果：焰火随着粉末逐渐移动，仿佛是个有生命的精灵一样跳跃流窜。焰火时而为紫色时而透露浅绿时而呈现黄色，煞是好看。
平日不怎么说话的叶果看到了，也不得不称赞一句：“好看，小姐的这个礼物真特别。”
秦笙儿岔开腿叉腰，那是！也不看我秦某人是谁。
在准备好祖母的生辰礼物之后，秦笙儿觉得总算找回了自己，好久没有这样大幅度的动过手了。（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是叶果动的手）
“长寿?”这是木板上，秦笙儿用粉末摆出的字符。
叶果：“主上，还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为什么既要把秦笙儿保护住，又要让她进入虎穴呢？”
秦老夫人看了一眼叶果，说：“让她进入虎穴的是皇上，可不是我。”
叶果抱拳，“这只是属下的大胆猜测：您给了秦媛一种暗示，暗示秦媛要跟秦笙儿作对，她的日子才好过，因此秦媛会想尽办法让秦笙儿出丑，只是这次恰好是因为弹琴。秦笙儿一出丑，名声就会变差，皇上一直视宁王眼中钉，毕竟这个人的势力威胁到了他，所以此刻把秦笙儿这样刚刚闹了丑事的人嫁给宁王，是对宁王的一种警示，也是为了避免宁王日后娶到有助于他的正妃，因此，借这次机会，皇上便急不可待的下了这道圣旨。”
刚说完，叶果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巨疼，喉咙有血腥味蔓延，很明显是主上。
吓得叶果赶紧跪下，忍着痛说：“是属下自大了。”
秦老夫人笑着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利用了皇上？”
叶果不敢说话，秦老夫人蹲在叶果面前，靠近她的耳朵说：“有些事情呢，知道就可以了，说出来多没意思。”
“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我为什么又要保护她，为什么又要让她进入虎穴呢？因为啊，有时候局面僵持，就不得不走出一步险棋了。”
秦老夫人轻盈地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棋盘，放下一颗白子，那颗白子的周围皆是黑子，不免让人疑惑，为何要自投罗网？
————
过几天就是秦老夫人的生辰了。
秦笙儿撑着脑壳冥思苦想，该送些啥玩意比较好。
秦笙儿捣鼓了一下她的房间，发现她不是一点点的穷酸，说要送秦老夫人金银宝钗吧，她没钱；说要送秦老夫人华美衣裳吧，她没钱；说要搞一顿美味，或者搞点别的特别的东西吧，她不仅没钱还没手艺。想想也是，她一个宅女，连做饭都不会，还指望她会点啥？
所以怎么办？
啊！天呐，真的是太为难我秦某人了！送什么生辰礼物，想来想去费脑子，你要啥给你钱自个儿买去。在现代时，秦笙儿经常这么操作，但是在古代……
emmmm，恐怕会被鄙视死。
屋外吵吵闹闹的，很明显都在为秦老夫人的生辰做准备，到时候估计会有不少达官贵人来贺礼啥的，不知道她那个忙于公务长居战场的便宜爹爹会不会回来。
叶吟浮在屋子里飘来飘去，“秦老夫人生辰的那一日，一定会很热闹，各个名门显贵都会来为老夫人贺寿，那山珍美味、华美衣裳、烟花爆竹都少不得。所以啊，小姐你要好好准备礼品才是，礼品贵重了会显奢华；庸俗了会显得没有孝心，叫别人看了去会被诟病的。”
叶吟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秦笙儿倒是没放在心上，倒是……
烟花爆竹？……
烟花爆竹！
“你说烟花爆竹？”
叶果被三小姐突如其来的奇怪言语给说懵了：“啊？我没说啊……”
秦笙儿心中小人：你四不四撒？不知道人叶果听不见叶果说话吗？你这像个神经病似的。面上非常淡定的说：“我是说，烟花爆竹好像挺有趣的，能不能向库房取一些过来？”
叶果不知道秦笙儿要爆竹干什么，这个东西能有什么用？
“是。”叶果屈膝，然后前往库房。经常到库房，叶果觉得那边的丫鬟婆子估计都脸熟她了。
叶吟问：“小姐，你要烟花爆竹做什么？这个是不允许私自使用的。”叶吟就怕小姐又要干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然后又被惩罚。
烟花爆竹可是个好东西，硝石、硫磺、含炭物质的混合体，都是易燃物质，如果用这些材料来制造出烟火燃烧的感觉，那肯定很漂亮！如果含有金属粉就更好了，这样烟火会更加多彩，秦笙儿不指望古代的爆竹里含有铝粉、镁粉、金属钙粉之类的东西，这个架空的时代，能有烟花爆竹她就很欣慰了。
叶果取来了爆竹，只有寥寥几根竹筒。
……就这么点，我能干出点啥。
“我要多一点。”
叶果面露难色，说：“丫鬟婆婆们说，剩下的都是要用在秦老夫人的生辰宴会上的，不能再给多了。”
叶吟却是不高兴了，“她们分明是欺负小姐无依无靠！什么‘剩下的都是要用在秦老夫人的生辰宴会上的，不能再给多了’，置购的时候必定会多买备用的！”
秦笙儿倒是觉得没什么，本来人家也没有义务给你东西，住在这里这么久，倒是她一直在人家这里白吃白住，她也曾渴望着每天颓在家里不干活就能吃饱喝足，但当确确实实给你这个机会的时候，倒是有些于心不安，无聊透顶。（主要是因为没有手机电脑，要是有手机电脑的话这姑娘可能需要过很久才有这个觉悟）
那怎么办，不够用，自己去买呗。
秦笙儿揣着钱，看着外面，哎呀，不太想动，于是，秦笙儿把眼光看向了叶果：“叶果，你帮我去库房买一些爆竹来。”
叶果有些疑惑：“买？”叶果从来没有听说在自家拿东西还需要买的。但是库房的丫鬟婆婆不给也没办法。
秦笙儿想了想，换了个说法：“贿赂，贿赂懂吧，你就把钱给那些负责爆竹的丫鬟婆子。”
叶果恍然大悟，懂了。
秦笙儿拿着几颗碎银子，肉痛不已，塞在叶果手里，再也不去看那银子了：“去吧。”
叶果感觉自己的手被秦笙儿重重的拍了一下，……贿赂人也要这么郑重吗？
秦笙儿撸起袖子开始干。哎！说来惭愧，她对她妈妈的生日都没这么上心呢！结果在这儿，为避免自己的日子不好过，为这个陌生人的生辰这么苦恼。
秦笙儿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人果然都是被逼出来的。
秦笙儿找了瓷罐子，拆掉竹筒，把里面的粉末悉数倒入瓷瓶中，差不多都拆完了的时候，叶果带着几十根竹筒有余的爆竹过来了。
……充钱的就是不一样。
几十根竹筒的材料灌满了一大瓶瓷罐子，应该能够了。
一屋子的火药味，秦笙儿把门窗都打开，要是爆炸了就惨了，她死没关系，还有叶果在，还有屋子外的丫鬟婆婆在，以及……这种死法太难看了吧，一脸火炭，哇，不行。
叶果不知道三小姐在想什么，就心里怕她又搞事情，搞小事情没事啊，主要是搞那种威胁自己安全的大事情，她叶果就有的忙了。
叶吟围着充满火药味的瓷罐子的飘来飘起，“小姐在做什么呀？”
“我在准备祖母的生辰礼物呀！”
……不对！怎么又双叒叕忘记了叶果不能听到叶吟说话的！
叶果心里还在奇怪，她还没问出来，这小姐就回答了，这么善解人意的吗？
秦笙儿瞪了一眼叶吟，叶吟好委屈的闭上了嘴，我忍不住想说话嘛……
现在还差一个搁火药的载体了，秦笙儿拍拍手叉腰站着。这载体不能是易燃体呀，要不然发火可就不有趣了。用什么呢？
……
古代限制了她的想象。
……
bingo！用……
嘶……也不对，古代也没有这玩意儿……
那……用泥巴？
所以她要跑到泥巴丰裕的地方，用她的双手挖出一坨又一坨的泥巴并且把它平铺在板子上吗？这是为难我秦某人呐！逼死懒人了。
换个别的吧？
不行啊，别的东西还是没有泥巴摩擦力大，演示粉末燃烧的时候肯定要斜放，以便大家都能看到。
秦笙儿又把眼神看向了叶果，笑眼盈盈的看着叶果。
叶果：你这样让我很害怕。
“帮我去挖点泥巴来，不，不对，挖多一点。”
？？让我去挖泥巴？？
叶果：淡定淡定我现在是秦笙儿丫鬟我现在是秦笙儿丫鬟我现在是秦笙儿丫鬟。
好了。
“是。”叶果乖巧的回答。
“辛苦辛苦。”秦笙儿拍拍叶果的肩膀。
秦笙儿思考用这些粉末摆个啥字比较合适，“祖母生辰快乐”？
不合适呀，这太白话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也太普遍了吧。
……哎呀，我为什么要费那个脑子，随便写吧。长寿。行！就长寿了！
秦笙儿找来一个空置的木板，用叶果挖来的泥巴涂满板子，找来洗衣服的棒子使劲儿拍（主要是嫌脏），尽量平铺。有坑会影响美观。
后续的几天秦笙儿都忙于铺泥巴，并且试验一下她的想法可不可行。
叶吟看到秦笙儿试验的结果：焰火随着粉末逐渐移动，仿佛是个有生命的精灵一样跳跃流窜。焰火时而为紫色时而透露浅绿时而呈现黄色，煞是好看。
平日不怎么说话的叶果看到了，也不得不称赞一句：“好看，小姐的这个礼物真特别。”
秦笙儿岔开腿叉腰，那是！也不看我秦某人是谁。
在准备好祖母的生辰礼物之后，秦笙儿觉得总算找回了自己，好久没有这样大幅度的动过手了。（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是叶果动的手）
“长寿?”这是木板上，秦笙儿用粉末摆出的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