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初年做格格(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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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纠结复杂

“我做什么事情,是必须要和你讲吗?”

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终于直视这个男子的眼睛,她不知道,此刻她的眼睛里面是多么的绝望,可惜她看不见,却全部都落入了小逸的眼睛里面。

“茶儿。”

小逸一句话还未说完,但是纪茶已经拉开脚步走开了,她的心真的收到了很大的打击,她每一次都是这个样子,每次自己心里面的委屈根本就没有人能够读懂,然而总是被小逸误会成一个坏人。

最悲惨的是,她竟然是一个不喜欢解释的人,她曾经在伍子杰的面前,无论她做什么,这个男人一定会知道她心里面最终想的东西是什么,可是这个男子为什么就这样的不理解她。

是因为,他们之间还是有那种致命的隔膜吗?她很怕痛的,但是她为了自己,为了他们,为了所有人,她可以咬破自己的手,让血现在都没有止住,她可以看着别人在自己的心上践踏。

是,纪茶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不值一提,他们所经历的痛的确比她要多少许多,但是这些人究竟明不明白,在这样的生活里面,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面。

她想要的,并不是那些可有可无,也不是那种无关紧要的伤痛,她所想要的东西,只是一个平静,还有一个爱人。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原本以为就算她不去喜欢小逸,小逸也会留下来。

看守住她的心,让她不去被伤害的,后来才知道,在感情方面没有人是不求回报的,总归还是会走的,她很怕被抛弃,很怕被背叛的,可是往往如此,越怕的东西越容易缠着你,一辈子不死不休。

走到允儿的身边,她蹲下来,朝着允儿笑了一下,允儿的神情很是开心,难道是关久了?被这样欺负习惯了?所以这个女人那么的想要解放,那么的想要离开这个绳索是吗?可是为什么要出卖她?

为了自己活命么?

纪茶苦涩的露出一个笑容,如果是为了自己存活下来,或许她的确没有那么能力去做些什么,因为她知道,如果换做是她,她也会这么做,但是这样的换位思考多了,她就会觉得自己好卑鄙。

举起手,迎着天上的飘雪,盖在了允儿的脸上,她站起来,手上上次弄破的伤口又被这样的刺激而裂开,两只手上,都是那种黑色的血液在流淌。她好想哭呀,会不会就因为这样的情况,

流血过多致死,几个字在脑海里面一闪而过,死亡。。又会是那种死亡的威胁。

“茶儿,过来松开我的绳子,我又方丈给的金疮药。”

觉智说话后,她才反应过来,原来还有这个男子的存在,她看了一眼觉智却没有走过去,她如果不小心滴了一滴血在这个男子的身上,这个男子面临的难道就不是死亡吗?

自己有罪,但是不希望自己的罪,变得罪加一等。她摇了摇头,挂着自嘲的笑意看着觉智,小逸却走了过来,走到觉智面前解开了身子,觉智看了她一眼,走到她的面前,从怀中拿出一瓶金疮药。

这瓶金疮药似乎有些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看过,在脑袋里面风暴了一遍之后,突然想到这个和嬷嬷给自己的拿一瓶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但是觉智又怎么会有这个呢?

还没有想到什么,似乎问题都还没有彻底的想完,她整个人就晕倒在地上,顿时失去了知觉。

雪还在下着,小逸连忙走过去拉起地上的纪茶,猛地回过头,看着觉智,但是觉智的眼睛里面却是那种很淡然的眼神,因为在他的心里面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东西是晦明大师交给他的,

说是遇到很重要事情的时候,才可以拿出来的,如今茶儿就是最重要的了,所以他才拿出来的,可是却不想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心里面难免有一些难受,但是小逸传过来的眼神却是很不友善。

这让他觉得异常的不爽快,难道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他的错不成,他皱着没有和小逸对视着,然而都忽略了地上的那个女人,他们两个或许都没有看见,那个女人的脸上愤怒是多么的明显。

“你究竟拿的是什么药!”

小逸终究忍受不了这样的寂静,还是问了出来,但是答案又怎么会如此容易的就解决呢?觉智的脸上也都是为难,这本就是金疮药,但是,如果此刻说的话,小逸绝对不会相信。

这个从小礼佛的人此刻什么都不想说,心里却也一闪而过那种不祥的预感,如果纪茶就这样的死去,会变成什么摸样?他真的一点也不清楚,想当初第一次和这个女子见面的时候,她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他走到她面前的时候似乎都没有感受到他的来临,最后她擦拭佛像,过了好久纪茶才看到她的出现,两个人的交谈中,他感受到纪茶心中的那一抹怨恨,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化解,所以他索性和这个女子聊起天来。

原本以为日后老死不相往来,大家各走各的道,却不想一个月以后,晦明大师走到他的房间,与他一同探讨佛理,他有点受宠若惊,却也知道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大致也明白晦明大师绝对事情所托。

第二次见到纪茶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同样的震撼,但是,他从未想过要杀死这个女子,就算这个女子对他们三个之间有那么大的区别,他也从未起过这样的心思,因为晦明大师的那句话依旧在他的脑子里。

“此人定然是凤凰印,麻雀身,要好生保护着。”

觉智一直谨遵晦明大师的话,在他的心里面晦明大师就是他的父亲,他亦然也是晦明大师最得意的一个弟子,又怎么回去违反大师所说的一切呢。

现在面对小逸那样质疑的眼神,他又能说些什么呢?因为他没有办法去为自己证明一些什么东西,可是如果不证明的话,日后的相处又应该怎么办呢?如果真的纪茶醒不过来,他又该如何面对晦明大师。

“此份金疮药,绝对没有问题!”

一句话很坚定,但是小逸却露出那种质疑的眼神,他不相信这个和尚说的话,并不是不相信这个和尚的人品,而是躺在他怀中的女子在他的心中实在太过于精贵,他只是想在她身边默默守候罢了。

“你们两个究竟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发现允儿呀!”

绝望的一声,让他们两个全部都回过神来,然而觉智的眼神有些怪异,小逸看在眼底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蹲下来,解开了允儿身上的绳索,继续抱着纪茶,在等待这个女子的醒来。

允儿的脸上都是愤怒还有惆怅,这个女人单独一个人走到那两具尸体身边,从地上捡起一把刀,然后扒开黑的裤子,那个男人的命根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小逸微微皱着眉头,然而觉智已经有些觉得反胃了。

一刀下去,血喷了出来,那个东西就那样滚落在地上,觉智转过头,不再去看,允儿再次走向下一个,小逸始终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允儿日次极端的手法,他心里大致也明白了个一二。

但是却见到觉智转了个身子,心里面的不解原本被打开,但是又被现在出现的这一幕给弄的有些奇怪起来。

不管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管这些人是否应该经历这样残酷的事情,但是他的茶儿不可以出现任何的状况,如果。。如果茶儿如此的死去,他又应该何去何从?

抱着纪茶走到马车上面,让她的整个身子贴在他的身子上,允儿已经处理好了自己手上的鲜血,然后也坐上马车,不过那两个人依旧在外面坐着。他此刻的心情是不是就是当初纪茶带她出火场时候的心情呢?

但是他怎么可以原谅这个女子想要杀死他的事实,她不可以让这样的一个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他是,他或许

已经在这样一次一次中受够了吧,可是心里面为什么又因为这个女子而牵挂呢?

“茶儿,快醒醒吧,你的身世还没有找到,你的伍子杰还没有回到你的身边,不要放弃。”

或许是因为眼睛有些酸涩了吧,一滴泪水竟然从眼睛里面滑落出来,他不曾为女人流泪,唯独只有这个女人,他流了不止一次的眼泪,虽然知道,这个女人的心里面终究没有他的存在。

那三个字,是他此生最恨的,可是最深的烙印,伍子杰,在他们两个人的心中这个名字都已经变成了一种恐怖的袭击,他怕这个人的突然出现,打破原本的一切,所以他不想在去忍受茶儿的变化。

茶儿又何尝不是呢,她的心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呢,是不是想着伍子杰快些出现,快些找到那个男子,和那个男子在一起白头偕老,

但是这个女人可曾知道,他们一起经历的,生的,死的,都是那种在死亡边缘徘徊着的痛苦,她等待的为什么只有那一个男人,如果这个女人可曾回头,进定然看的见他的存在,两个人还用这样痛苦吗?

梦里面,纪茶在雪地里面奔跑着,她梦到自己回到了小时候,但是那个地方是陌生的,她站在那里,四周都是很空旷的地方,不远处还有一座很高很宏伟的宅院,那个外面站着很多的人。

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看似就像奴隶一样,她站在那里,看着天空,地上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过了一会儿,桂柱出现在她的面前,也是当初的那个小桂柱,两个人的小脸上都是幸福。

只有小时候才会那么的无忧无虑不是吗?如果一辈子都生活在小时候,那该多好呀,可是一切都不可能,一切都没有那种可能性,她的心里面很清楚,知道这是一场梦境却又不愿意醒来。

耳边却都是那一声一声的茶儿,她也分不清楚究竟是一个人在叫她还是两个人在叫她,她不想离开这个梦境,至少在这个地方,她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因为在这里面,只有洁白和桂柱。

她和那个小男孩在梦中尖叫,喊出自己心里面的那种郁闷,但是她的心情却变得格外的好,因为她没有感受到自己的冷血了,因为她没有感受到自己在梦中是那种剧毒的体质了,她恢复了最原始的状态。

但是悲催的她只能知道,这一切都是在梦中才可以出现的事情,这一切是不可以改变的事情,她明明知道那么多,却依旧不愿意醒来,桂柱的脸慢慢的在这片雪地里面模糊起来,她紧张的寻找。

却也寻找不到桂柱的影子,然而在桂柱消失的地方,装出一颗梅花,梅花发芽,成长,开花,花落,看到着一些,她为什么感觉脸上都是泪水呢?心里面为什么会这么的悲伤呢?

在远处的一个府邸,一直白鸽飞了进去。

停留在一个窗前,有一个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站在窗前,拿下白鸽腿上的那个纸卷,然后打开。里面的几个字让这个人的脸上出现了异常的愤怒,手中的纸被他捏成了一团。

身后出现一个美娇娘从背后抱着他的腰,用那傲人的身体摩擦着他此刻已经火热的身体,然而这种火热并不是那种欲望,而是那种愤怒,那种难以言说的愤怒。

“郑兄,纪茶的右眼下方有一个红色的血痣,切莫被骗,此人阴险狡诈,此刻弟已经身中剧毒,若是未收到第二封信,吾已亡。”

那个被称作是郑兄的男人手一挥,那个美娇娘倒在了**,嘴角流出血液,眼睛瞪得老大,却已经比不上了,此刻这个男人的愤怒岂是这些女人可以明白的,他知道那个人如果不是真的面临死亡。

又则呢么会把这样一个消息传递给他,这个男人太了解那个光头男了,如此邀功的一个人,怎么会如此心安理得的把功劳留给其他人,可是得知光头男死亡的那一刻,他的心里也变得极为沉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