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结束第二次位面之旅
“方先生！方先生？请问您有在听吗？”凯瑟琳柔软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方寸山漫无边际的瞎想。
“啊，当然，额，请问你问的是什么问题来着？”方寸山调整了坐姿，以免让对面的女士看到自己身体某个不太雅观的部位。
凯瑟琳白了他一眼，“是什么原因促使您走上综合格斗这条路的？”
方寸山微微抿了一口红酒，笑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除了会打拳，其他什么也不懂。为了过上好日子，只能打。打出一条生路、打下一片事业。”
凯瑟琳脸上再次露出愕然的表情。
其实方寸山并没有夸张或者敷衍，这个理由恰恰是最真实的。初来贵境时，他甚至连英文都不太会说，能果腹就是他最大的奢望。说来真心酸，在主位面，好歹他是位面天书的拥有者，呼风唤雨、从心所欲，何时会为生计发愁。谁让现在虎落平原被犬欺，没有了位面天书的倚仗，吃饭都成了问题。格斗是他唯一能依靠的本领。
这才仅仅是他的第二个位面。这五年来，他能利用自己的所学，挣下了足够的财富，过上了富裕的日子。
当然，这就证明了一个事实，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优秀的人无论在什么位面都能混得潇洒。
更为重要的是，他的武艺经过五年的实战和锤炼，可谓更上一层楼，全身的内劲更为凝练，似乎快要凝结成液态般，这似乎和典籍中炼气化神的描述颇为相似，再加把劲，他也许就能练成修真者的根基——真元，这可是比内劲还高级的玩意。
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方寸山伸出手掌，笑道：“天色已晚，不知凯瑟琳小姐可否赏脸和我共进晚餐？”
凯瑟琳是过来人，当然知道方寸山笑容背后隐藏的意思。她看着眼前这位强势的男人，英俊，惨绝人寰的英俊，但同时也极度危险，充满着男人的魅力，看得芳心乱跳、一阵失神。这双手看似平常，可有多少格斗家和拳手倒在了这双手掌之下，如今它正对我发出邀请。
恍惚之间，她将柔荑缓缓放在了那双手掌之上……
***
夜已深，四周万籁寂静。
纽约郊区的一栋别墅。
“吧嗒！”方寸山艰难的从凯瑟琳玉臂粉腿阵仗中抽身而出，打开了床头灯。
他回头看了看床上熟睡正酣的凯瑟琳，心中不由闪过一丝自傲。随着修习易筋洗髓功法，他的体质越来越好，不仅力量、速度、耐力、神经反应以及爆发力等都胜过常人，就连男女间持续作战的能力都有了极大的提升。他凭借着雄厚的财力以及过人的体质，数年间赏遍名花、御女无数，从未败下阵来，过足了浪荡公子的瘾。凯瑟琳正是其中的一个缩影。
哥有钞票、有样貌、有本钱、有体力，身边根本不愁没有妹子。
他披着睡衣，来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静谧的夜景，心中志得意满——这特么才是人生，不负身为穿越者的恣意和潇洒。
这时，一阵警兆自心中闪过，这是方寸山数年来于生死一线中练就的本能，正是依靠这种本能，他在数年间躲过了多次必杀之局——其中绝大多数为枪械暗杀。
他走入卧室旁的一间暗室，打开了覆盖别墅的监控。
一个熟悉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杰森。
魁梧高大的身材、曲棍球面具、开山刀，以及他杀人的手法。他潜入一间卧室，全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然后来到一名熟睡正酣的黑人中年妇女面前。
方寸山认得，她是自己雇佣的几个佣人之一，麦克斯女士。
杰森猛然挥起大砍刀，“咔嚓”一声，便砍断了麦克斯太太的脑袋。
做完这件事后，杰森若无其事的走出房间，继续下一波杀人大业。
“法克……”方寸山连忙拉响了别墅的警报系统，然后迅速跑出房间。为保护凯瑟琳，他反手将房门锁死。
这些人都是他请来的雇员，有佣人、厨师和园丁，他们都是无辜之人，方寸山作为雇主，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雇员被杀。
只是杰森这家伙，当时不是已经被自己分尸了么，他是怎么活过来的？
五年前，他干掉杰森之后，以为此行第二个位面穿越之旅将会非常轻松，磨炼自己的身手和巩固修为便成了自己最大的任务。现在看来，第二趟位面之旅99%的进程和当初设想一致，唯独杰森这个不安因素除外。
“临走前还要老子再杀你一遍。”
在刺耳的报警声中，所有的下人都被惊醒了。方寸山迅速闪进另一间房中，打开床铺的隔板，里面放置着数把枪械和大量的子弹。
方寸山抄起一把来复枪，向楼下佣人房赶去。
刚来到大厅，便看见杰森正将大厨约瑟夫的脑袋揪下，方寸山又急又怒，抬枪对着杰森就开了一枪。
“砰！”杰森胸口中了一枪，子弹强大的动能使得他身子一晃。
“砰！”“砰！”“砰！”
连续三枪，每一枪都击中了百人斩少男的身体。但这些对于杰森来说远远不够，他仅是蹬蹬后退数步，定了定身体，而后继续向方寸山走来。
从杰森那野兽般的双眼中，方寸山看出了仇恨。
这个杀人魔也会有仇恨。
方寸山并不慌张，他快速的装好子弹，上膛，瞄准。要知道，这五年来，他磨炼的可不只是拳脚功夫，其中还有射击，而且已经颇见火候。
“砰！”“砰！”“砰！”
又连续三枪。这次，方寸山将枪口瞄准了杰森的左腿。在来复枪连续轰击之下，杰森的左腿终于承受不住体重，从中间折断，庞大的身躯轰然倒下。
方寸山丢掉手中的枪，捡起杰森掉落在地上的大砍刀。即便是赤手空拳，杰森也不是方寸山的对手，不过方寸山并不打算跟这个具有不死之身的家伙肉搏，有了枪械谁还用拳头。眼下，断腿的杰森自然又成了方寸山砧板上的鱼肉。
“你真有本事，居然能跟我来到这里。既然五年前我能杀你，今天我不介意再杀你一遍。”
就这样，可怜的杰森再一次被方寸山“虐杀”。
在别墅的地下仓库，杰森整个身子被凌空悬吊，除了断掉的左腿以外，其余的三肢被吊在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上，但脑袋却不在颈脖处，而是被方寸山单独砍了下来，用一个铁容器密封装了起来。
若是外人看见如今杰森的惨状，肯定会认为方寸山是一个惨无人道的变态，但只有知情人才会明白方寸山的无奈，杰森是不死之身，五年前自己已经将这家伙削成了人棍，结果还是被他恢复过来。
方寸山特意探了探，杰森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了，也就是说，至少目前他是处于死亡状态。
从水晶湖到纽约足有千里之遥，天知道这家伙是通过什么方式一路找到自己的。这种敌人真心可怕，没有感情、无所畏惧，杀又杀不死，打也打不怕，还很记仇，最关键是身上貌似装载了超级定位装置，天涯海角都能追上，目的只有一个——杀戮。
真是一台|完美的杀人机器。
无论是电影中的描述，抑或是现实中自己亲眼所见，杰森遭受重创的确是会死亡的，只不过这种死亡只是暂时的，最终他还是会从地狱爬回人间。可惜，方寸山留在本位面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否则还真想看看杰森这怪物是怎样复活的。
这一夜，方寸山静静地呆在自己的卧室，整栋别墅除了他以外，再无一人。自杰森出现后，他就遣散了那些雇员，每个人都给了一笔安家费，方寸山自认为是已经尽了本分。原本他还在为自己离开这个世界后如何处置这些人而烦恼，如今杰恩一闹正好有了由头，趁机辞退了人，将名下产业和财富按照之前和华夏人道主义救援基金会签订的协议，尽数转往大洋彼岸他的故乡，算是为这个位面的祖国略尽一点绵薄之力。
就是不给这些洋鬼子。哪怕在穿越位面时也不行。
“十三号星期五”位面可供谋划的不多，除却磨炼武艺，修炼易筋洗髓功法以外，天赋异能的觉醒便是最大的收获。至于钱财乃身外之物，对他并无大用。
次日晨昏破晓，方夜月的声音自脑海中响起：“五年期限已到，可随时返回主位面。请问主人您的选择是……”
“我有的选择吗？”
“有的，要不现在立刻返回，要不继续在这个位面呆满二十四小时。”
“算了，还是回去吧。”
“等等，主人。这个世界的本源意志让我转告您。因为您两次将杀人魔杰森成功控制，制止了他继续危害人间，所以本源意志将要对您进行奖励。”
“what？还有奖励？老天开眼了啊！”这绝对是意外之喜，方寸山想都没有想过。“等等，你得告诉我，怎么就有奖励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世界只有两件事情不能信：骗人的鬼和书灵的嘴。
可怜的方夜月自然不知道自己在主人内心已经被钉上了用不可信的黑名单之列，此刻她无暇用他心通去了解方寸山的想法，而是一边保持着和世界本源意志的沟通，一边向方寸山转告：“杰森是这个位面极大的不安因素，肆意制造者杀戮，为世界法则所不容。由于您杀了杰森两次，而且中途还挽救了许多无辜的人，所您的所作所为完全合乎世界本源意志。所以才给您奖励。”
方寸山小心翼翼的问：“像这种情况会很多吗？”如果说以后行事都按着世界本源意志来，是不是每次穿越都能捞到额外的好处？
如果是这样话，那他日后穿越的时候，必须要评估在新位面的表现，以期符合世界本源意志。
方夜月给了肯定的答复：“世界本源意志对于穿越者的奖励并不罕见，一如对穿越者的惩罚。”她对此作了解释：“穿越者对于位面来说原本就是入侵者、偷渡客，不请自来。正常情况下，只要穿越者的力量不足以对世界本源意志产生威胁，或者其所作所为不至于太出格，一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然而，穿越者每当穿越在一个新的位面中，总是期望能做出一番作为或者谋划得到一些事物，目标导向之下自然就会做出让世界本源意志或喜或怒的行为。不同的行为，结局自然不一样。您这次的作为正好是本源意志所赞赏的，所以就有了奖励。”
“bingo。”方寸山打了个响指，“快说说奖励我什么？”
方夜月作出倾听的姿态，而后说道：“三个选择。”
“哪三个？”方寸山急不可耐的问道。
“第一是十亿美金。”
方寸山翻了翻白眼。“第二呢？”
“新奴仆，杰森。”
方寸山愣道：“杰森？作为我的奴仆？可以带出位面？”
“是的。”
“要我成天对着他那张死人脸，算了吧，我怕吃不下饭。没准这货什么时候给我一刀呢。第三是什么？”
“蒂娜的超能力——念动力。”
“还犹豫什么，果断念动力。速度给我。”方寸山差点跳了起来。真乃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早在遇见蒂娜之初就对这个能力垂涎已久，没想到今天居然得偿所望了。
真是好人有好报。
“十三号星期五”的位面真是太友好、太可爱了。能不能再穿一次……
“啊，当然，额，请问你问的是什么问题来着？”方寸山调整了坐姿，以免让对面的女士看到自己身体某个不太雅观的部位。
凯瑟琳白了他一眼，“是什么原因促使您走上综合格斗这条路的？”
方寸山微微抿了一口红酒，笑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除了会打拳，其他什么也不懂。为了过上好日子，只能打。打出一条生路、打下一片事业。”
凯瑟琳脸上再次露出愕然的表情。
其实方寸山并没有夸张或者敷衍，这个理由恰恰是最真实的。初来贵境时，他甚至连英文都不太会说，能果腹就是他最大的奢望。说来真心酸，在主位面，好歹他是位面天书的拥有者，呼风唤雨、从心所欲，何时会为生计发愁。谁让现在虎落平原被犬欺，没有了位面天书的倚仗，吃饭都成了问题。格斗是他唯一能依靠的本领。
这才仅仅是他的第二个位面。这五年来，他能利用自己的所学，挣下了足够的财富，过上了富裕的日子。
当然，这就证明了一个事实，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优秀的人无论在什么位面都能混得潇洒。
更为重要的是，他的武艺经过五年的实战和锤炼，可谓更上一层楼，全身的内劲更为凝练，似乎快要凝结成液态般，这似乎和典籍中炼气化神的描述颇为相似，再加把劲，他也许就能练成修真者的根基——真元，这可是比内劲还高级的玩意。
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方寸山伸出手掌，笑道：“天色已晚，不知凯瑟琳小姐可否赏脸和我共进晚餐？”
凯瑟琳是过来人，当然知道方寸山笑容背后隐藏的意思。她看着眼前这位强势的男人，英俊，惨绝人寰的英俊，但同时也极度危险，充满着男人的魅力，看得芳心乱跳、一阵失神。这双手看似平常，可有多少格斗家和拳手倒在了这双手掌之下，如今它正对我发出邀请。
恍惚之间，她将柔荑缓缓放在了那双手掌之上……
***
夜已深，四周万籁寂静。
纽约郊区的一栋别墅。
“吧嗒！”方寸山艰难的从凯瑟琳玉臂粉腿阵仗中抽身而出，打开了床头灯。
他回头看了看床上熟睡正酣的凯瑟琳，心中不由闪过一丝自傲。随着修习易筋洗髓功法，他的体质越来越好，不仅力量、速度、耐力、神经反应以及爆发力等都胜过常人，就连男女间持续作战的能力都有了极大的提升。他凭借着雄厚的财力以及过人的体质，数年间赏遍名花、御女无数，从未败下阵来，过足了浪荡公子的瘾。凯瑟琳正是其中的一个缩影。
哥有钞票、有样貌、有本钱、有体力，身边根本不愁没有妹子。
他披着睡衣，来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静谧的夜景，心中志得意满——这特么才是人生，不负身为穿越者的恣意和潇洒。
这时，一阵警兆自心中闪过，这是方寸山数年来于生死一线中练就的本能，正是依靠这种本能，他在数年间躲过了多次必杀之局——其中绝大多数为枪械暗杀。
他走入卧室旁的一间暗室，打开了覆盖别墅的监控。
一个熟悉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杰森。
魁梧高大的身材、曲棍球面具、开山刀，以及他杀人的手法。他潜入一间卧室，全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然后来到一名熟睡正酣的黑人中年妇女面前。
方寸山认得，她是自己雇佣的几个佣人之一，麦克斯女士。
杰森猛然挥起大砍刀，“咔嚓”一声，便砍断了麦克斯太太的脑袋。
做完这件事后，杰森若无其事的走出房间，继续下一波杀人大业。
“法克……”方寸山连忙拉响了别墅的警报系统，然后迅速跑出房间。为保护凯瑟琳，他反手将房门锁死。
这些人都是他请来的雇员，有佣人、厨师和园丁，他们都是无辜之人，方寸山作为雇主，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雇员被杀。
只是杰森这家伙，当时不是已经被自己分尸了么，他是怎么活过来的？
五年前，他干掉杰森之后，以为此行第二个位面穿越之旅将会非常轻松，磨炼自己的身手和巩固修为便成了自己最大的任务。现在看来，第二趟位面之旅99%的进程和当初设想一致，唯独杰森这个不安因素除外。
“临走前还要老子再杀你一遍。”
在刺耳的报警声中，所有的下人都被惊醒了。方寸山迅速闪进另一间房中，打开床铺的隔板，里面放置着数把枪械和大量的子弹。
方寸山抄起一把来复枪，向楼下佣人房赶去。
刚来到大厅，便看见杰森正将大厨约瑟夫的脑袋揪下，方寸山又急又怒，抬枪对着杰森就开了一枪。
“砰！”杰森胸口中了一枪，子弹强大的动能使得他身子一晃。
“砰！”“砰！”“砰！”
连续三枪，每一枪都击中了百人斩少男的身体。但这些对于杰森来说远远不够，他仅是蹬蹬后退数步，定了定身体，而后继续向方寸山走来。
从杰森那野兽般的双眼中，方寸山看出了仇恨。
这个杀人魔也会有仇恨。
方寸山并不慌张，他快速的装好子弹，上膛，瞄准。要知道，这五年来，他磨炼的可不只是拳脚功夫，其中还有射击，而且已经颇见火候。
“砰！”“砰！”“砰！”
又连续三枪。这次，方寸山将枪口瞄准了杰森的左腿。在来复枪连续轰击之下，杰森的左腿终于承受不住体重，从中间折断，庞大的身躯轰然倒下。
方寸山丢掉手中的枪，捡起杰森掉落在地上的大砍刀。即便是赤手空拳，杰森也不是方寸山的对手，不过方寸山并不打算跟这个具有不死之身的家伙肉搏，有了枪械谁还用拳头。眼下，断腿的杰森自然又成了方寸山砧板上的鱼肉。
“你真有本事，居然能跟我来到这里。既然五年前我能杀你，今天我不介意再杀你一遍。”
就这样，可怜的杰森再一次被方寸山“虐杀”。
在别墅的地下仓库，杰森整个身子被凌空悬吊，除了断掉的左腿以外，其余的三肢被吊在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上，但脑袋却不在颈脖处，而是被方寸山单独砍了下来，用一个铁容器密封装了起来。
若是外人看见如今杰森的惨状，肯定会认为方寸山是一个惨无人道的变态，但只有知情人才会明白方寸山的无奈，杰森是不死之身，五年前自己已经将这家伙削成了人棍，结果还是被他恢复过来。
方寸山特意探了探，杰森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了，也就是说，至少目前他是处于死亡状态。
从水晶湖到纽约足有千里之遥，天知道这家伙是通过什么方式一路找到自己的。这种敌人真心可怕，没有感情、无所畏惧，杀又杀不死，打也打不怕，还很记仇，最关键是身上貌似装载了超级定位装置，天涯海角都能追上，目的只有一个——杀戮。
真是一台|完美的杀人机器。
无论是电影中的描述，抑或是现实中自己亲眼所见，杰森遭受重创的确是会死亡的，只不过这种死亡只是暂时的，最终他还是会从地狱爬回人间。可惜，方寸山留在本位面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否则还真想看看杰森这怪物是怎样复活的。
这一夜，方寸山静静地呆在自己的卧室，整栋别墅除了他以外，再无一人。自杰森出现后，他就遣散了那些雇员，每个人都给了一笔安家费，方寸山自认为是已经尽了本分。原本他还在为自己离开这个世界后如何处置这些人而烦恼，如今杰恩一闹正好有了由头，趁机辞退了人，将名下产业和财富按照之前和华夏人道主义救援基金会签订的协议，尽数转往大洋彼岸他的故乡，算是为这个位面的祖国略尽一点绵薄之力。
就是不给这些洋鬼子。哪怕在穿越位面时也不行。
“十三号星期五”位面可供谋划的不多，除却磨炼武艺，修炼易筋洗髓功法以外，天赋异能的觉醒便是最大的收获。至于钱财乃身外之物，对他并无大用。
次日晨昏破晓，方夜月的声音自脑海中响起：“五年期限已到，可随时返回主位面。请问主人您的选择是……”
“我有的选择吗？”
“有的，要不现在立刻返回，要不继续在这个位面呆满二十四小时。”
“算了，还是回去吧。”
“等等，主人。这个世界的本源意志让我转告您。因为您两次将杀人魔杰森成功控制，制止了他继续危害人间，所以本源意志将要对您进行奖励。”
“what？还有奖励？老天开眼了啊！”这绝对是意外之喜，方寸山想都没有想过。“等等，你得告诉我，怎么就有奖励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世界只有两件事情不能信：骗人的鬼和书灵的嘴。
可怜的方夜月自然不知道自己在主人内心已经被钉上了用不可信的黑名单之列，此刻她无暇用他心通去了解方寸山的想法，而是一边保持着和世界本源意志的沟通，一边向方寸山转告：“杰森是这个位面极大的不安因素，肆意制造者杀戮，为世界法则所不容。由于您杀了杰森两次，而且中途还挽救了许多无辜的人，所您的所作所为完全合乎世界本源意志。所以才给您奖励。”
方寸山小心翼翼的问：“像这种情况会很多吗？”如果说以后行事都按着世界本源意志来，是不是每次穿越都能捞到额外的好处？
如果是这样话，那他日后穿越的时候，必须要评估在新位面的表现，以期符合世界本源意志。
方夜月给了肯定的答复：“世界本源意志对于穿越者的奖励并不罕见，一如对穿越者的惩罚。”她对此作了解释：“穿越者对于位面来说原本就是入侵者、偷渡客，不请自来。正常情况下，只要穿越者的力量不足以对世界本源意志产生威胁，或者其所作所为不至于太出格，一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然而，穿越者每当穿越在一个新的位面中，总是期望能做出一番作为或者谋划得到一些事物，目标导向之下自然就会做出让世界本源意志或喜或怒的行为。不同的行为，结局自然不一样。您这次的作为正好是本源意志所赞赏的，所以就有了奖励。”
“bingo。”方寸山打了个响指，“快说说奖励我什么？”
方夜月作出倾听的姿态，而后说道：“三个选择。”
“哪三个？”方寸山急不可耐的问道。
“第一是十亿美金。”
方寸山翻了翻白眼。“第二呢？”
“新奴仆，杰森。”
方寸山愣道：“杰森？作为我的奴仆？可以带出位面？”
“是的。”
“要我成天对着他那张死人脸，算了吧，我怕吃不下饭。没准这货什么时候给我一刀呢。第三是什么？”
“蒂娜的超能力——念动力。”
“还犹豫什么，果断念动力。速度给我。”方寸山差点跳了起来。真乃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早在遇见蒂娜之初就对这个能力垂涎已久，没想到今天居然得偿所望了。
真是好人有好报。
“十三号星期五”的位面真是太友好、太可爱了。能不能再穿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