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记忆复苏
只是，我不愿承认，就如同现在，我依旧选择逃避。
茫茫的云雾中，我不知飘荡了多久。
耳边回荡着无数熟悉的声音，他们好像都在我的身边，在痛苦而心碎的呼唤着我。
从梦境中清醒，睁开眼的那一刻，东方钰憔悴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
我恍然，仿佛依然置身梦境。
我爱东方钰，可我对他的愧疚更大于爱，面对他，我做不到淡然。
“你怎么来了，难道，不远千里而来，你就想来看看我的笑话吗？”内心激动万分，可是，睁开眼的瞬间，我的嘴上，说出来的话，却是那般的冷酷而绝情。
相对慕容之前对我说的那番话，如今我对东方钰所说的这些话，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我别无选择。
“看笑话。”东方钰皱了皱眉，欣喜的眸光，瞬间暗了下来，“原来，我在你眼底，竟是这般不堪。”
“难道不是，我猜错了吗？”我倚在床头，坐了起来，眼眸深处，乏着若有若无的嘲讽。
“我明白，慕容琛那样对你，他有他不得已的苦衷，那么，你了，你如此待我，又是为何？”
东方钰暗淡的眸光，说着说着，逐渐变得明亮起来，灰暗的心情，似乎也在一瞬间，转变的极好，“子鱼，还是说，你发现你的心里有我，却不愿意背叛，你对慕容琛的爱，转而，来逃避我，对吗？”
不愿意背叛慕容，逃避你，为什么，在你的眼底，我就像是一个透明的物体一般，内里，外里，被透彻的不见丝毫隐晦。
“没想到，不论身处怎样的境地，你永远都是这样，自信而狂傲，当然，你的想法，我改变不了。”
我微微顿了顿，继续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明明确确的告诉你，对于你，我从未爱过，至于嫁给你，妥协你，只是因为，我所在意的人，他们的命，都握在你的手中。
如果，这其中，有什么，让你误会的吧，我只能说声抱歉，所以，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你能够遵守诺言，从今往后，你还我自由，而我们，从此，形同陌路，互不干涉。”
“是，我答应过你，可是，你如今却把自己弄的这般狼狈，你让我怎么放心的下。”听着东方钰示弱的话，我冰冷嘲讽的目光，一下子僵硬在那，不知该如何是好。
“所以，我的要求并不高，我只是希望，能在你把伤养好之后，我再回去，好不好？”东方钰一向霸道的性格，如今，却讲出如此委曲求全的话，我刻意伪装的心，一下子奔溃到临线的边缘。
“我，我——”我了半天，我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啊，回头想想，即便注定分别，我也不该以这种方式诀别。
“怎么，感动了，后悔了。”东方钰略带柔和的笑容，挂在唇角，俊郎的眉目间，浮现若有若无的暖意。
“东方钰，对不起，刚才，我的那些话，是无心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想，我们即便做不了夫妻，还是可以做永远的朋友，对不对？”我的语气逐渐柔软下来。
“伤口，还疼吗？”东方钰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微微一愣，微微摇摇头，道：“不痛了。”
“是啊，你不痛了，可是，我痛。”东方钰略带埋怨的眼光，看着我。
“额。”我不觉的再次愣了楞，才有些茫然不解的道：“为什么？”
“我送你匕首，是为了让你防身。”东方钰微微叹了一口气，才继续道：“可是，你却用它来结束你的生命，你这样，让我，情何以堪。”
“匕首。”我喃喃自语了一句后，才有些尴尬道：“其实，我没想过要自杀，我只是，我只是想吓吓慕容，然后，让他浪子回头吗？”
“吓吓，子鱼，你可知道，我送你的这把匕首，削铁如泥，乃百年前的一位铸剑大师所铸，四国之内，只此一把，寸寸毙命。”
看到我，若无其事的表情，东方钰的语气愈发的凌厉起来。
“我这不是醒过来了，所以说，这把匕首，也是名过其实呢？”我的语气，愈发温和起来，看到东方钰因为我而生气，皱眉，我总不自觉的想伸手，抹去他眉宇间的忧愁。
“名过其实。”东方钰瞪了我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可知，你这一睡，到底，睡了多久？”
“我感觉自己，就做了一个梦的功夫啊。”面对东方钰的指责，我的话，愈说愈小。
因为，这句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感觉，自己是自欺欺人。
“子鱼啊，你的这个梦，可真长，整整一个月呀。”东方钰低低的叹息一声，我却有些诧然，一个月，竟然这么久了？
正当我感觉不可思议的时候，东方钰又继续道：“只是，不知道，你这一个月的梦里，可曾出现过我，哪怕，只有一刻钟也好？”
一刻钟，何止一刻钟，可是，我却什么也不能够告诉你，小哥哥。
正当我思考着，要怎么转移，东方钰的注意力时，慕容的身影，踌躇的走进了房间，抬眸的那一瞬间，我只感觉，慕容，一下子憔悴了好多。
“子鱼，你醒了？”慕容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温也不火，但是，他眼底的焦急、憔悴，是他无论怎么掩饰，也无法遮掩的。
“我若死了，启不是留你一个人，在这世上孤孤单单，如此，我又怎么舍得。”我启唇，微微一笑，半似打趣，半似认真。
“子鱼，有些真相，我无法说出口，但是，我爱你的心，从未改变，只是，我们之间，注定了有缘无份。”慕容亦步亦趋的走到我的面前，我抬眸，仰望着他，一时，无言。
慕容眼见我不说话，沉默了会，才语气略显疲惫道，“跟小钰回去吧？”
“回去。”我冷冷一笑，“凭什么？”
“子鱼，你已经不小了，能不能，不要再像个孩子一样，肆意妄为。”慕容俯视我的目光，教训的语气，仿佛，让我感觉，我只是他那不成气候的孩儿一般。
“肆意妄为，我就恣意妄为呢，怎么着，你还能杀了我，不成。”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慕容，我忽然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曾经的记忆吧？
我无法原谅，慕容在我与穆心弦之间，摇摆不定的感情。
若是，当初，他能坚持自己许下的承诺，那么，如今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或许，我会和慕容结婚生子，而穆心弦，也能够在她最美好的年华，遇见对的那个人？
“子鱼，你——”慕容噎了一下，猛然间，他似乎想起什么，淡然一笑道：“别生气了，你想留下，就留下吧，需要住多久，我都依你。”
“只是，不会娶我，对吗？”我别过头去，忽然之间，我发现自己，不想再看到慕容。
慕容，他是善良的，只是，对于情感，他却始终懵懂的像个孩子，不明白，什么，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于是，到了最后，伤人伤己？
而我，似乎，也比他好不了多少，我很清楚明白的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可是，我却不愿坦然的面对，总是自欺欺人。
到最后，也落得伤人伤己的下场——
“子鱼，我说过，我不是不爱你，只是，我们的身份，注定我们有缘无份。”
“慕容，你不用说了？”我微垂着头，语气淡淡，却有着不可遮掩的疲惫道：“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
“好。”东方钰、慕容，异口同声的应了一声后，慕容的视线微垂，而东方钰起身笑看着我道：“我们出去可以，但是，睡觉之前，得先吃些东西？”
不待我的意见出口，他悠然转身，摆摆手道：“素心，进来吧。”
“奴婢见过陛下，娘娘，世子殿下。”素心手中端着托盘，侧身轻福道。
“不必多礼。”东方钰微微一笑，留下一句照顾好我的话后，就随着慕容，一同走了出去。
“娘娘，你吓死素心了？”素心将托盘放置在桌上后，手端着瓷碗，一边小心翼翼，一边眸含泪光的向我走过来。
“傻瓜，我没事。”我舒弱的摇了摇头，扯着唇角，努力的让自己的脸上，保持淡淡的笑容，“所以，你不用担心。”
“嗯。”素心微带着颤音，喃喃的点头，道：“娘娘，别说了，你还是先吃些东西，保持体力的好。”
素心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碗中的瘦肉粥，一勺一勺的喂给我吃。
“素心，云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迎娶你过门。”对于素心，我最关心的，莫过于她的终生大事。
虽然，我知道，他们两情相悦，但是，我怕因为我的离开，而让东方钰情不自禁的迁怒他们两个。
“娘娘。”素心娇喝一声，喂我粥的右手，也不觉的一窒，清秀的脸盘上，也瞬间似熟透的果实般，红润光泽。
“怎么了？”我心声奇怪，于是，忍不住脱口而出，内心的疑惑。
素心看着我，语气有些支支吾吾道：“娘娘，其实，在你离开东秦国的第二天，陛下，就让云策将我迎娶过门。”
“什么？”我瞪大着双眸，显然不敢置信，“素心，没想到，你如今以是云夫人了。”
“嗯。”素心微红着脸，将手中的瓷碗，放回托盘中后，转身，再次走到我面前，坐回床头道：“娘娘，其实，素心腹中，如今，已经有了我与云策的结晶。”
“结晶，宝宝。”我一时难掩激动道：“素心，对不起，你们的婚礼，我没能参见，如今身怀六甲，我就连祝福，也来的如此的晚。”
“娘娘，能有你的祝福，素心与云策已经是三生有幸，又怎么会还有其他的奢求。”
世子府养伤的日子，过的很快，转瞬以有半月有余，而在这段时间内，东方钰，素心云策他们好似商量好的一般，绝口不提离开的事。
而我，却忍不住默默替东方钰着急，他身为东秦的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君，他这般，一两个月都不在宫中，处理国事，会不会影响国之根本。
又或者，让有不鬼之心之徒，有了可乘之机。
时至今日，我胸口的伤，其实早已好的七七八八，坐在世子府的院中，我观赏着周遭的翠菊，心里面，却是百般滋味。
茫茫的云雾中，我不知飘荡了多久。
耳边回荡着无数熟悉的声音，他们好像都在我的身边，在痛苦而心碎的呼唤着我。
从梦境中清醒，睁开眼的那一刻，东方钰憔悴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
我恍然，仿佛依然置身梦境。
我爱东方钰，可我对他的愧疚更大于爱，面对他，我做不到淡然。
“你怎么来了，难道，不远千里而来，你就想来看看我的笑话吗？”内心激动万分，可是，睁开眼的瞬间，我的嘴上，说出来的话，却是那般的冷酷而绝情。
相对慕容之前对我说的那番话，如今我对东方钰所说的这些话，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我别无选择。
“看笑话。”东方钰皱了皱眉，欣喜的眸光，瞬间暗了下来，“原来，我在你眼底，竟是这般不堪。”
“难道不是，我猜错了吗？”我倚在床头，坐了起来，眼眸深处，乏着若有若无的嘲讽。
“我明白，慕容琛那样对你，他有他不得已的苦衷，那么，你了，你如此待我，又是为何？”
东方钰暗淡的眸光，说着说着，逐渐变得明亮起来，灰暗的心情，似乎也在一瞬间，转变的极好，“子鱼，还是说，你发现你的心里有我，却不愿意背叛，你对慕容琛的爱，转而，来逃避我，对吗？”
不愿意背叛慕容，逃避你，为什么，在你的眼底，我就像是一个透明的物体一般，内里，外里，被透彻的不见丝毫隐晦。
“没想到，不论身处怎样的境地，你永远都是这样，自信而狂傲，当然，你的想法，我改变不了。”
我微微顿了顿，继续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明明确确的告诉你，对于你，我从未爱过，至于嫁给你，妥协你，只是因为，我所在意的人，他们的命，都握在你的手中。
如果，这其中，有什么，让你误会的吧，我只能说声抱歉，所以，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你能够遵守诺言，从今往后，你还我自由，而我们，从此，形同陌路，互不干涉。”
“是，我答应过你，可是，你如今却把自己弄的这般狼狈，你让我怎么放心的下。”听着东方钰示弱的话，我冰冷嘲讽的目光，一下子僵硬在那，不知该如何是好。
“所以，我的要求并不高，我只是希望，能在你把伤养好之后，我再回去，好不好？”东方钰一向霸道的性格，如今，却讲出如此委曲求全的话，我刻意伪装的心，一下子奔溃到临线的边缘。
“我，我——”我了半天，我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啊，回头想想，即便注定分别，我也不该以这种方式诀别。
“怎么，感动了，后悔了。”东方钰略带柔和的笑容，挂在唇角，俊郎的眉目间，浮现若有若无的暖意。
“东方钰，对不起，刚才，我的那些话，是无心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想，我们即便做不了夫妻，还是可以做永远的朋友，对不对？”我的语气逐渐柔软下来。
“伤口，还疼吗？”东方钰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微微一愣，微微摇摇头，道：“不痛了。”
“是啊，你不痛了，可是，我痛。”东方钰略带埋怨的眼光，看着我。
“额。”我不觉的再次愣了楞，才有些茫然不解的道：“为什么？”
“我送你匕首，是为了让你防身。”东方钰微微叹了一口气，才继续道：“可是，你却用它来结束你的生命，你这样，让我，情何以堪。”
“匕首。”我喃喃自语了一句后，才有些尴尬道：“其实，我没想过要自杀，我只是，我只是想吓吓慕容，然后，让他浪子回头吗？”
“吓吓，子鱼，你可知道，我送你的这把匕首，削铁如泥，乃百年前的一位铸剑大师所铸，四国之内，只此一把，寸寸毙命。”
看到我，若无其事的表情，东方钰的语气愈发的凌厉起来。
“我这不是醒过来了，所以说，这把匕首，也是名过其实呢？”我的语气，愈发温和起来，看到东方钰因为我而生气，皱眉，我总不自觉的想伸手，抹去他眉宇间的忧愁。
“名过其实。”东方钰瞪了我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可知，你这一睡，到底，睡了多久？”
“我感觉自己，就做了一个梦的功夫啊。”面对东方钰的指责，我的话，愈说愈小。
因为，这句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感觉，自己是自欺欺人。
“子鱼啊，你的这个梦，可真长，整整一个月呀。”东方钰低低的叹息一声，我却有些诧然，一个月，竟然这么久了？
正当我感觉不可思议的时候，东方钰又继续道：“只是，不知道，你这一个月的梦里，可曾出现过我，哪怕，只有一刻钟也好？”
一刻钟，何止一刻钟，可是，我却什么也不能够告诉你，小哥哥。
正当我思考着，要怎么转移，东方钰的注意力时，慕容的身影，踌躇的走进了房间，抬眸的那一瞬间，我只感觉，慕容，一下子憔悴了好多。
“子鱼，你醒了？”慕容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温也不火，但是，他眼底的焦急、憔悴，是他无论怎么掩饰，也无法遮掩的。
“我若死了，启不是留你一个人，在这世上孤孤单单，如此，我又怎么舍得。”我启唇，微微一笑，半似打趣，半似认真。
“子鱼，有些真相，我无法说出口，但是，我爱你的心，从未改变，只是，我们之间，注定了有缘无份。”慕容亦步亦趋的走到我的面前，我抬眸，仰望着他，一时，无言。
慕容眼见我不说话，沉默了会，才语气略显疲惫道，“跟小钰回去吧？”
“回去。”我冷冷一笑，“凭什么？”
“子鱼，你已经不小了，能不能，不要再像个孩子一样，肆意妄为。”慕容俯视我的目光，教训的语气，仿佛，让我感觉，我只是他那不成气候的孩儿一般。
“肆意妄为，我就恣意妄为呢，怎么着，你还能杀了我，不成。”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慕容，我忽然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曾经的记忆吧？
我无法原谅，慕容在我与穆心弦之间，摇摆不定的感情。
若是，当初，他能坚持自己许下的承诺，那么，如今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或许，我会和慕容结婚生子，而穆心弦，也能够在她最美好的年华，遇见对的那个人？
“子鱼，你——”慕容噎了一下，猛然间，他似乎想起什么，淡然一笑道：“别生气了，你想留下，就留下吧，需要住多久，我都依你。”
“只是，不会娶我，对吗？”我别过头去，忽然之间，我发现自己，不想再看到慕容。
慕容，他是善良的，只是，对于情感，他却始终懵懂的像个孩子，不明白，什么，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于是，到了最后，伤人伤己？
而我，似乎，也比他好不了多少，我很清楚明白的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可是，我却不愿坦然的面对，总是自欺欺人。
到最后，也落得伤人伤己的下场——
“子鱼，我说过，我不是不爱你，只是，我们的身份，注定我们有缘无份。”
“慕容，你不用说了？”我微垂着头，语气淡淡，却有着不可遮掩的疲惫道：“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
“好。”东方钰、慕容，异口同声的应了一声后，慕容的视线微垂，而东方钰起身笑看着我道：“我们出去可以，但是，睡觉之前，得先吃些东西？”
不待我的意见出口，他悠然转身，摆摆手道：“素心，进来吧。”
“奴婢见过陛下，娘娘，世子殿下。”素心手中端着托盘，侧身轻福道。
“不必多礼。”东方钰微微一笑，留下一句照顾好我的话后，就随着慕容，一同走了出去。
“娘娘，你吓死素心了？”素心将托盘放置在桌上后，手端着瓷碗，一边小心翼翼，一边眸含泪光的向我走过来。
“傻瓜，我没事。”我舒弱的摇了摇头，扯着唇角，努力的让自己的脸上，保持淡淡的笑容，“所以，你不用担心。”
“嗯。”素心微带着颤音，喃喃的点头，道：“娘娘，别说了，你还是先吃些东西，保持体力的好。”
素心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碗中的瘦肉粥，一勺一勺的喂给我吃。
“素心，云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迎娶你过门。”对于素心，我最关心的，莫过于她的终生大事。
虽然，我知道，他们两情相悦，但是，我怕因为我的离开，而让东方钰情不自禁的迁怒他们两个。
“娘娘。”素心娇喝一声，喂我粥的右手，也不觉的一窒，清秀的脸盘上，也瞬间似熟透的果实般，红润光泽。
“怎么了？”我心声奇怪，于是，忍不住脱口而出，内心的疑惑。
素心看着我，语气有些支支吾吾道：“娘娘，其实，在你离开东秦国的第二天，陛下，就让云策将我迎娶过门。”
“什么？”我瞪大着双眸，显然不敢置信，“素心，没想到，你如今以是云夫人了。”
“嗯。”素心微红着脸，将手中的瓷碗，放回托盘中后，转身，再次走到我面前，坐回床头道：“娘娘，其实，素心腹中，如今，已经有了我与云策的结晶。”
“结晶，宝宝。”我一时难掩激动道：“素心，对不起，你们的婚礼，我没能参见，如今身怀六甲，我就连祝福，也来的如此的晚。”
“娘娘，能有你的祝福，素心与云策已经是三生有幸，又怎么会还有其他的奢求。”
世子府养伤的日子，过的很快，转瞬以有半月有余，而在这段时间内，东方钰，素心云策他们好似商量好的一般，绝口不提离开的事。
而我，却忍不住默默替东方钰着急，他身为东秦的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君，他这般，一两个月都不在宫中，处理国事，会不会影响国之根本。
又或者，让有不鬼之心之徒，有了可乘之机。
时至今日，我胸口的伤，其实早已好的七七八八，坐在世子府的院中，我观赏着周遭的翠菊，心里面，却是百般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