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阴狠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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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百零三章 齐泰山村民



第六百零三章 齐泰山村民

君临笙在黑暗中隐隐的感到头痛欲裂,但想伸手去碰,却像是被千斤压住动弹不得。

猛然惊醒,睁开双眼看见的却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紫眸微闪,而那片刻的流光却让那些人露出惊诧的目光。

躺在硬板**,动也不能动,本身就很不舒服。现在又被这些目光穿刺着,他只觉得异常的烦躁。

这时,一个干净清脆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畔,而很明显的是,那声音的主人似乎也不怎么开心。

“别在这围着!都回去回去!病人需要休息,你们这样围在这,就算是他醒了也不会舒服!”

月牙将不时回头的人们向外推着,嘴里还不断的嘟囔着,“哪有男人长的那么好看的,这让我们这些女孩子可怎么办!”

那略带俏皮的声音让君临笙有些忍俊不禁,但只是勾了勾唇角,不禁“嘶”了一声。

而就这一声,竟是让已经走到门口的人们又再次涌了回来。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饿不饿,要不要大娘给你做点馒头?”

“要不要喝点水!刚醒来一般都会口渴的。”

鼎沸的人声似乎是要把他淹没,那之前渐渐消洱的烦躁又再次浮上心头。微微的蹙眉,却只是让大家的担忧越甚。

而人群中,那抹娇小的身影却似乎在酝酿着更大的情绪。“出去!都出去!”突然的高声吓得大家伙身子一抖。

不论如何,最后总归是将大家都赶了出去。小姑娘将粘稠浓郁的中药往桌子上一摆,道,“你先别动,身上的伤口,赵大夫已经给你包扎好了。药我就先放这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小姑娘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其实她也不想走的,不过再不走,她怕她也会像之前的人们一样瞧他发呆。

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就是可惜了,是个男的。月牙心里想的这些,君临笙自然是不晓得的。

“你,叫什么?”君临笙沙哑着嗓子问道,发出的声音很难听,就像是锯

子放在墙面上不断摩擦似的。

“月牙,我叫月牙!”月牙被突然的发问兴奋的一蹦三尺高,她就知道她救的不是坏人。也不知道,她认定好人坏人的基准到底是什么。

君临笙从这个滔滔不绝的孩子口中得知,这里就是他来云州城的目的,需要被剿灭的草寇的老巢。但这只是官员们的说法,实际却并非如此。

他们从不是什么草寇,只是普通的良民。云州城死去的知府也并不是他们所害。他们是被逼着上了齐泰山,幸得廖允峰的指挥,他们才能一次次击退官兵们的残害。

廖允峰从前是衙门中的捕快,但因看不惯县太爷的作风而被辞退。因为自幼对兵法着迷,研究颇深,是齐泰山村民的领头人。

君临笙坐在**,听着小姑娘眉飞色舞的说明。虽然他不知道这廖允峰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但他却知道这些人绝不会是杀知府道人。

纯朴的民风是骗不了人的,这里的村民大都是些手无寸铁的妇孺。青壮力都极少,试问这样的情形如何惹下滔天大祸?

“大哥哥,你叫什么啊?”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说的有些累了。

君临笙本想隐瞒,但不知为何改变了主意,“君临笙,我的名字。”

“大哥哥的名字真有趣,和我们大楚的战神名字一样呢!”孩子的稚言稚语,听在君临笙耳中只是轻笑。他没有回答孩子的话,他就是她口中的战神,没必要说的。

这之后他又睡了一会儿,意识渐渐的飘远。待他再次清醒时,耳边却听到对话声。两个男人,听声音,他并不认得。

“这个人就让他在这静养吗?我们对他一无所知,若是官府的奸细怎么办?”一个声音急切的说道。

“不,他要留在这。他可能会是我们改变情形的唯一希望。老傅,你也不想再和他们斗下去吧!孩子们,不能一直这样活着!”另一个声音劝阻道。

而之后他们又说了很多,但君临笙的意识一阵模糊一阵清醒,并没有听得清楚。

是夜,静悄悄的。君临笙的眼帘轻启,紫眸夜光中流光溢

彩。“你醒了?三皇子殿下。”

一个农民打扮的书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除了那一声不是问候的问候,房间里静静的。

“咳,想必你就是他们说的廖允峰了。”君临笙一点也不意外廖允峰会在,不过他倒是对廖允峰是个文弱书生这一点很是惊诧。

二人相见,虽然一个在**,一个站在地上,却明显的君临笙要略高一筹。

“草民廖允峰叩见三皇子殿下。”廖允峰突然的行礼,倒是让君临笙有些措手不及。

“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起来!”

“草民有事相求,王爷若是不答应,草民就不起来。”虽然这样的威胁有些幼稚,但这却是廖允峰唯一能做的事情。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起来吧。”君临笙的话刚一说完,就对上廖允峰猝不及防的表情。

“本王这才前来,就是来解决此事。却不想被人暗算,幸得你们相救。这份恩,本王自会奉还。不过本王的名讳,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晓的好。”

君临笙知道自己不可操之过急,伤势还未痊愈,而官府中的青侍还并不知晓自己受伤的事情,也必须有人去通知。

“王爷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这齐泰山虽然不算大,但五脏六腑还是全的。”说到这些,廖允峰很是骄傲和自豪。

可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他一手打造的。君临笙也很是钦佩这人的才能,甚至也是有意拉拢的。

“我本王需要你帮我送个口信。”君临笙蹙眉道,他知晓这个难度有些大,但却是不得不为之。

“本王的属下等在榻下,今日本王受伤之事他还未曾知晓,需要有人去通知一二。对你可有难度?”君临笙不是不信他,只是觉得这些人已经很是不易,能够躲藏于此,还不被他人所察觉已经很了不起了。

廖允峰略一思索后,点头应允,“殿下可有什么信物,让我们的人能够证明?草民怕……”他不说下去,但君临笙却明白。

“这铜牌,给他看了就知道了。”他从怀中掏出被浸染了血的铜牌,对廖允峰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