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妖娆
字体: 16 + -

第三十八章 艳遇袭来挡不住



只不过,他千辛万苦要找狐狸,绝不会是为了端在怀里疼爱的,她知道,现在三国国主,为了狐族至宝,可谓不择手段,只不过商国的花玦有她的带领,有计划的瞎碰乱撞。

而其余两个国家,只不过是大海捞针,痴人说梦,没头没脑的瞎碰乱撞罢了。

形式已然明了,既然如此……鹤寻夕想着,心也定了下来,要不是自己有非留在花玦身边的理由,也不用这么闹心了。

鹤寻夕动了动身子,抬了抬手臂,便听着身旁的花玦道:“睡不着?”

“王爷压的寻夕有些难受罢了。”鹤寻夕讪笑,道:“可否请王爷将手臂拿开?”

花玦虽然没应声,却还是将手臂移了开,鹤寻夕这才抬眼看向他,却见对方仍然是闭着眼睛,似乎就没有睁开过。

看着看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目光太过**裸,她只见花玦的薄唇动了动,“想从我身边逃开?”

好一会儿,并没有得到鹤寻夕回答,花玦也并没有觉得自己垫在鹤寻夕脖子下的手臂上的重量有所减轻,疑惑着刚想睁开眼,却觉得腰上一重,花玦诧异的睁开眼,入眼便是鹤寻夕那张三分猥琐四分狡黠的笑脸,道:“与王爷这般貌美如花的人同床共枕,是寻夕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寻夕哪会想着逃跑啊?寻夕开心还来不及的!”

花玦将压在她腿下的手臂抽出来,捏揉着鹤寻夕的小腿,道:“那为何昨日与今日,看见我,你如此惊慌失措?”

鹤寻夕也不避讳,大大方方的将腿给他捏,给他揉,小手也索索的伸向花玦,在花玦带着笑意的注视下,她竟一点胆怯都没有,利索的伸进了花玦的怀里,道:“这不是,幸福来得太突然,寻夕一下子有些不太适应吗?”

花玦好笑的看着她那只索索的小手,道:“现在倒是适应了?”

鹤寻夕讪笑着将手又收了回来,道:“不过再确认一次是不是真的。”

花玦问道;“确认的如何?”

“手感还是不错的。”鹤寻夕意犹未尽。

“不继续确认?”花玦合上眼,大有仍人宰割的意味。

鹤寻夕道:“哎,来日方长嘛。”

“不怕夜长梦多?”花玦问道。

“再多也都是好梦,当然不怕啦。” 鹤寻夕将腿又往他腰上面放了放,也合上了眼,十分惬意的享受着花玦的按摩。

“哦?你怎么就知道,以后的梦一定是好梦?”花玦问道。

鹤寻夕道:“王爷这幅艳绝天下的面容,就算是死在王爷手下,也不会是噩梦。”

合着眼的鹤寻夕,明显感到花玦的手上动作一顿,他道:“何以见得不是噩梦?你都死了。”

“就算是死了,梦里也有这么**的画面,怎么算,也不过是场不怎么好的梦,算不上是噩梦。”鹤寻夕笑道。

“**?如何个**法。”闭着眼的鹤寻夕,并不知道,现在花玦正用怎样深邃的眼神看着她。

“王爷这么美貌绝伦,神风俊逸的男子陪伴在寻夕的梦里,当然是**,哈哈,最好多几个。”鹤寻夕开心的咧开了嘴。

“多几个?”花玦的眼神很深沉很深沉,语调很低沉很低沉。

“对啊!不过寻夕在人间认识的美男子并不多啊,”鹤寻夕有些失望的嘟囔,顿了顿,有兴高采烈起来,道:“最好是贤惠的长风管家也来,不过还是少,就让那个长相不错,可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九百里也来,啧!算多算少,也让二九来凑个数好了,熏衣虽然年纪小,可是那个长相,以后一定是倾国倾城,不能少了他,哎……也才就几个人罢了……”

这次,鹤寻夕明显感到花玦捏着自己腿的那只手停了下来。接着,狠狠的往自己的腿上那么一掐。

“啊哟哇啦!”鹤寻夕疼的龇牙咧嘴,一下子收回了腿,抱在怀里揉,睁开眼便只看到花玦转身,留给自己的背影。

鹤寻夕揉了半天,才觉得不那么痛,但也不是完全不痛,她看着花玦的背影,龇着牙,问道:“王爷,刚才是什么意思?”

“食不言,寝不语。”花玦沉默半晌,缓缓道:“这是凡间三岁孩童都知道的事情,你这么老的妖怪竟还不如一个三岁的孩童?”

“……我还不打算睡。”鹤寻夕愣了半天,贼贼笑道:“我还准备与王爷多风花雪月一番,那舍得这么早就睡?”

“本王乏了。”

见花玦将自称又改了回去,鹤寻夕便知道他是真的生气,却又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炸开了毛,只得耸了耸肩,撑起身子要下床,撇嘴道:“那王爷早些休息,寻夕先出去了。”

虽然对自己从自己的房间被赶出来很是不爽,可是想起能够睡到花玦那间亮堂堂比自己房间好上许多倍的房间,鹤寻夕的好心情就直线上升,坏心情就直线下降。

可好心情刚上升没多久,鹤寻夕便听着花玦冷冷的声音从她身后传过来,道:“鹤寻夕,若是你今天敢走出这个房间,便永远别在本王面前出现。”

鹤寻夕脚下一顿,好半晌,慢吞吞的爬回了**,花玦听着**的动静,皱着的眉头便舒了开来,可没舒多久,就身上就一重,花玦皱眉睁开眼,便看见鹤寻夕从他背后伸过来的一只手一只脚。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鹤寻夕就道:“王爷,寻夕睡相不怎么好,要是王爷介意,还是回自己的房间,这样才能保证王爷睡的舒畅。”

“本王倒不觉得有什么不舒畅的地方。”花玦顿了顿,转身将鹤寻夕翻了过去,大半个身子压在了鹤寻夕的身上,蹭着鹤寻夕的耳畔,道:“反正本王的睡相,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王爷,寻夕有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鹤寻夕别着头,无奈的盯着她房里不知什么时候被点亮的烛火,上下攒动。

“但讲无妨?”

“王爷可否一直自称本王,再也别自称我了?”鹤寻夕道。

看着近处鹤寻夕小贝壳般的小耳朵,花玦心里顿时生出一阵莫名的**,他移开眼,淡声问道:“为何?”

“听习惯了。王爷若是自称我,反而让寻夕浑身难受。”鹤寻夕对花玦心中**毫不知情,也不感尴尬,大喇喇道。

“……嗯。”花玦轻轻应声,重新移回目光来,看向鹤寻夕茭白的侧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爷。”鹤寻夕猛的一个回头,便与花玦对上了眼,也将鼻尖与对方的鼻尖轻轻的擦过,挠的对方刚平缓下来的**,又不安生。

“如何?”花玦脸上闪过一丝异样,却也只是一瞬间便消失,快的没有让鹤寻夕看的真切。

鹤寻夕定了定神,见花玦还是与平时一样,一副淡漠的样子,便干笑道:“这个姿势,寻夕很难受啊。”其实她更想说,她被压的快不能呼吸了。

花玦动了动,将手臂移到

她的腹部,道:“睡吧。”

说完,便在鹤寻夕幽怨的眼神下,闭上了眼,而且似乎像是刚闭上眼,就已经睡着了一般。

鹤寻夕幽怨归幽怨,却到底也是没有做出什么来,只是最后无奈的扫了那张漂亮脸蛋一眼,就当做是她意外得来的艳遇好了。

很快的,鹤寻夕在她对自己坚持不懈的催眠下,酣畅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鹤寻夕意外的没有看到花玦那张熟悉的脸庞,身旁空着的位置,皱褶的床单,却无一不提醒着她,昨晚她确实是和花玦一起睡了的。

鹤寻夕撇了撇嘴,这噩梦看来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了。

等鹤寻夕将自己收拾干净,用过了早餐,刚要出后院,就迎面遇到急急匆匆的二九,鹤寻夕还没开口,二九就急道:“鹤寻夕!你终于起床了,快!收拾收拾!准备启程了。”

“启程?到哪儿去啊?”鹤寻夕愣了愣,花玦才刚脱离危险的魔障,还没有好好休息一段时日,就急着启程了吗?

“自然是回京都啦!”二九道:“听说王爷收到乐管家的飞鸽传书,说妖狐抓到了。我们自然没有再在百次逗留的理由了。”

鹤寻夕一怔,立即笑道:“长风管家竟已经将妖狐抓住了吗?”

“那是!你以为呢,不过是区区一只妖狐罢了。”二九得意道。

“好好,我这就回去收拾,你先与王爷上马车吧。”鹤寻夕笑道。

谁知二九不屑的扫了她一眼,就往里走,道:“你拉到吧你,就你那个速度,上次出京都的时候你九哥我就领教过了,九哥可不相信你哟~”

鹤寻夕衣袖中的手渐渐握紧,面上却依然笑的开朗,与二九半开着玩笑,道:“莫不是王爷叫你来伺候我的吧?”

二九白了她一眼,道:“去你的!王爷才不舍得把你九哥调过来伺候你呢,还不是你那时候的速度太慢了,九哥可是亲身体验过,要不是当时有长风管家,我看你磨到第二天都不可能收拾好什么个东西出来的。”

鹤寻夕脸色有些古怪,看着走在她身前二九的后脑勺,道:“不是王爷叫你来的?”

“当然啦!我可是王爷最贴心最得力的二九,王爷才不会将我贬到你这里伺候呢。”二九急急的走着,道:“全是我自己担心,你慢,等会儿让王爷等得不耐烦了,到时候你又要挨罚了。诶,对了,你那个屁股怎么样了?”

听着二九的话,跟在后面的鹤寻夕表情顿了顿,衣袖中的手也松了开去,打着哈哈,道:“当然是承九哥的福,好的差不多了啦,就是痒的紧了,在大庭广众下,寻夕又不好意思挠,弄得人心里烦的很。”

她身前的二九听了她的牢骚,扑哧的笑出声来,回过头看了她一眼,道:“你倒也懂得矜持起来啦?不过痒是正常的,那是你的伤口在长肉呐!说明要见好啦!也估计就一段日子的事情,这点痒痒你就先忍着,千万别去挠它,要是又给弄出血弄破了,我看你怎么办吧,别想好了。”

“是是,九哥说的是,寻夕记住了。”在二九身后的鹤寻夕表情缓缓的柔和下来,没有达到眼底的笑意,也渐渐在眼底晕开。

“所以啊,鹤寻夕!你为什么不还我钱!”二九猛的转过头来,怒道:“你为什么不还钱!!你九哥我一直想不通,想不通,想不通!鹤寻夕!”

鹤寻夕清了清嗓子,老神在在的晃了晃脑袋,道:“九哥怎么忘了!?当初可是九哥一心不要寻夕还钱的!哎,九哥啊,九哥,莫不是你老了,记性也不好了?”

二九恨恨的磨了磨牙,看了她半晌,转过头去,怒道:“鹤寻夕,我告诉你!今天九哥可不是放过了你!是怕王爷王爷着急所以九哥才不和你计较的!等回了京都!你看着!你要是敢不还钱!你试试!”

鹤寻夕想了想,道:“现在寻夕可是王爷眼前的红人,九哥你真的要对寻夕做什么?”

“我!”二九恼怒的又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瞪了鹤寻夕一眼,才转过头去,道:“我。我。我。我会找王爷来为我主持公道的!”

“就几两银子,王爷会放在心上吗?”进了后院,鹤寻夕低声问道。

“你!”二九恼怒的转过头,瞪向鹤寻夕,只是不多久,他的恶狠狠就慢慢蔫了下去,他道:“……这个、这个肯定是要到时候在看的。”

底气十分的不足。

鹤寻夕看着他,好半晌,才意味深长,道:“哦~到时候看啊。”

“怎么样!?你有意见啊?!”二九怒道。

鹤寻夕越过他,悠悠道:“自然是没有意见……只不过,既然到时候看,那便到时候再说嘛,九哥何必这么着急?”

“……”这次,二九不再有其他言语,只是低着头,跟在鹤寻夕身后,大步的走。

许久,鹤寻夕右脚一跨,进了身旁的一间房间,喊住走过头的二九,道:“九哥,走过房间了,寻夕的房间在这里呢。”

二九脚下一顿,仍然是低着头,好半晌,才不情不愿,也不转身,只是大步的往后倒退,倒退过一个房间,刚要推门,又听鹤寻夕道:“九哥,还要再退两个房间的距离。”

二九的身子一怔,下一刻,他便转过身来,对着鹤寻夕狠狠道:“那你不早说!?”

可鹤寻夕却将后脚一收,整个人进了房间,二九气结,愤愤的冲向她的房间。

进了房间,二九便看清,先他一步进了房间的鹤寻夕,正像个大爷一般,舒服的坐在床边上,不远处的黑色雕花镶着深色花纹的大理石面的木桌旁,不急不慢的倒着茶。

“鹤寻夕!”二九肚子里的火‘蹭蹭蹭’的往上冒,急急的就冲到了鹤寻夕的面前,刚要开骂。

鹤寻夕便往他面前塞来一个东西,他下意识举手一接,定睛一看,竟是刚才鹤寻夕倒的热茶,二九愣了愣,道:“谢、谢谢。”

“不谢,寻夕还要谢谢九哥寻夕打点行李呢。”鹤寻夕拿起桌上的另一个杯子,倒起茶来。

“没事!大家同僚一场,我帮你也是帮自己了!”二九笑了笑,想起花玦还在车上等着,他要节省时间,也不多说,便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慌忙的抹了把嘴,便将杯子往桌上一放,乐呵呵的对着鹤寻夕道:“你要收拾的东西都是那些?快说,说了,九哥帮你收拾好,保证事无巨细,事必躬亲啊~”

鹤寻夕抿着茶,指了指对面的衣橱,又指了指衣橱旁的书架,又指了指梳妆镜前的东西,好半晌,二九会意点头,道:“知道了!抱在九哥身上了。”

说完,便转身向着衣橱走去,打开了衣橱,看了半晌,空的;又看了看书架,不是空的,刚想拿,却想起鹤寻夕似乎没有卖书,带着满头的雾水,他又跑到梳妆镜前,可是似乎鹤寻夕是从来不涂脂抹粉的……

“哎,我说……”二九

转过身去,却见房间里,原先鹤寻夕坐着的黑色圆椅上,哪还有鹤寻夕的身影?又看圆桌上,只有自己喝过的杯子放在外侧一些,而鹤寻夕喝过的杯子,被放在里侧一些的地方,倒扣着,其余的杯子好好的围着茶壶放在盘子里,整整齐齐的。

二九一愣,这是什么回事?不是去如厕了吧?他疑惑的摸着头,刚一往别处看,便从开着的窗户里,看到了远处慢慢踱步的鹤寻夕,二九急忙追出去,喊道:“鹤寻夕!”

鹤寻夕顿住脚步,转身,却不向他走,等着他跑到了自己的眼前,才笑道:“哦!九哥,怎么这么慢啊?”

“什么这么慢!你一个人自说自话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不是要收拾东西吗?”二九怒道。

“嗯,寻夕来县衙的时候,没来得急将马车上的行李卸下来,所以不用收拾东西啊。”鹤寻夕想了想,笑道。

“没有?没有东西你刚刚那个是什么意思?一会儿指这里,一会儿指那里的?”二九瞪向鹤寻夕,不满道:“你莫不是在将我耍着玩?”

“这倒不是的,”鹤寻夕一反常态,郑重的看着二九,道:“九哥,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寻夕从来都没这么想过,不然为什么寻夕要给九哥你倒茶呢?不然为什么九哥你……哎……”鹤寻夕失望的扫了二九一眼,便不再说下去。

二九被她这样子一弄,倒反而真的不好意思了,挠着脑袋,道:“可你,你都没说清楚,这不是耍我是什么?”

“寻夕是说了的,可是二九急忙要整理东西,没听见寻夕说的话罢了。”鹤寻夕顿了顿,道:“寻夕那时候在喝茶,嘴上没有空,只好用手指指出来,可是刚指好,喝完了茶,说了一句最重要的话,可惜九哥没有听见。”

“你说了什么?”二九疑惑道。

“这些地方,每一样是寻夕的。”鹤寻夕顿了顿,道。

“……”这种废话,到底说来是做什么用的?二九眼角抽了抽。

他刚想朝着鹤寻夕吼,鹤寻夕却转过身,向前走,似是不经意道:“王爷应该等急了,我们要不要快些上马车,快些与王爷赶回京都?”

“……”这也是废话!二九心中怒吼,但看着眼前慢慢走远的身影,二九狠狠的撇嘴,利落的跟在了鹤寻夕的身后。

等到了县衙门口,入眼便是那辆熟悉的马车,和两匹黑色的骏马,只这样,她就似乎像是看见车中的那个清冷绝美的人一般,鹤寻夕顿了顿,突然向着她身后的二九大声喊道:“九哥!这马是原来咱们那匹马啊?怎么看着不一样了?”

她身后的二九躲不及,等她吼完,才慢慢往旁边离远了两步,道:“靠!人就在你旁边喊这么大声做什么?”

鹤寻夕面不改色,道:“不过是怕你人老了,听不清罢了。举手之劳,九哥不必放在心上。”

“呸!”二九恼怒的掏着耳朵,狠狠啐了一口。

鹤寻夕似是没有放在心上一般,大步的往马车走去,刚上车辕,撩开了车帘,她就看到了闭着眼的花玦,空握着的掌稳稳地放在膝上。

鹤寻夕垂下眸子,将复杂的心绪藏在长长睫毛的阴影之下,她为什么要故意的高声的喊出来?

就算是因为些不得已的原因留下来,她也没必要如此在意的。

鹤寻夕稳稳坐到花玦对面,垂着眸子,好半晌,还是合上了眸子。

她却并不知道,在她故意高声喊出来之后,松开来的不仅仅是花玦紧握着的拳头,同样松开来的还有花玦紧蹙着的眉宇,和他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的心。

不知为什么,回去的路程总让人觉得比来时的路程要短上许多,没出小半个月,花玦一行人已经到达了邯郸城外百里外的小路上。

鹤寻夕百无聊赖的倚着车窗,撩开窗帘的一个小角,往外张望。

“怎么?有何不妥?”花玦睁开眼,便听见鹤寻夕轻声的疑惑声。

鹤寻夕转过脑袋,望向花玦,道:“也不是不妥,寻夕只不过是觉得这路好像与去的时候不太一样了,不知是不是寻夕看错了。”

花玦道:“你没看错,这次的路确实是不一样了。”

“王爷抄了小道?”鹤寻夕又转过头瞄了一眼窗外的景色,疑惑道:“王爷这么急着回京都?这是为什么?”

花玦道:“既然妖狐已经找到了,本王又何必再跑到肃州去?”

“妖狐找到了?”鹤寻夕佯作不解的样子,道:“王爷什么时候找到妖狐的?寻夕怎么不知道?哦!是不是长风管家找到了妖狐的?然后飞鸽传书给了王爷?”

“你不知道?”花玦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鹤寻夕,道:“那九百里口中的小狐狸是谁?”

“九百里口中的小狐狸,又不是寻夕口中的小狐狸,王爷问寻夕,寻夕又怎么会知道?王爷你应该去问九百里的。”鹤寻夕晃着脑袋,像是咬文嚼字一般。

“哦?本王还以为以你的聪明才智不可能不知道的。”花玦道。

“那可不是这么说的,王爷你可是说过了的,寻夕比普通的人类不知笨上了多少倍,那寻夕怎么会知道普通人类都不一定知道的东西?王爷这样说是不对的,你这么样分明是在为难寻夕了。”鹤寻夕耸耸肩,转过了头,看向窗外。

好半晌,都没有听见花玦在说什么,鹤寻夕转了转眼珠,转头过去,还没说什么,却觉得眼前一暗,花玦凑了上来,鹤寻夕的脑袋不自在的往后缩了缩,两人的鼻尖才没有碰到一起去。

鹤寻夕讪笑道:“王爷,这可是大白天的,不太好吧?”

花玦定定看着鹤寻夕的眸子,似是要将她看穿一般,半晌,才道:“鹤寻夕,你就是本王要找的那只小狐狸。本王既然已经知道了,何必再狡辩?”

鹤寻夕想了想,又想了想,看向花玦道:“王爷说的太深奥了,寻夕不太明白。”

“不明白?”花玦沉着眸子,看着眼前一脸无辜的鹤寻夕,道:“那你倒是给本王解释解释,为什么九百里叫你小狐狸?而不是大花狗?”

“要是叫大花,那也应该是叫猫吧?”鹤寻夕愣愣开口,看着花玦的眼色更沉,她才干笑两声,道:“那这怎么叫是他的事,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叫?再说了,我自己是狗还是狐狸,难道我自己会没他清楚?”

花玦静静的看了她半晌,才缓缓往后退去,坐回原本的位置上,鹤寻夕面上不动,仍然是一副轻佻的样子,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他看着面不改色的鹤寻夕,道:“这可不一定,也许你在遇到本王以前,摔坏了脑袋,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动物了。”

“王爷说笑了,寻夕的身子骨从来都是经得起摔经得起泡经得起打的,别说现在寻夕根本从来没有被摔过,就是寻夕被重重的摔过,忘记什么,都不会将自己是什么给忘记了。”鹤寻夕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