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生日冲动



楚楚提前买好了火车票，正好生日的时候可以在火车上过了。刘哲陪着她去的，听她说了竟然二话不说又买了张票陪她一起走。

楚楚：“我是会老家，不是去旅行，你赶紧把票退了。”

刘哲：“不要。”

楚楚：“那你去了住哪？”

刘哲：“……你住哪我住哪。”

楚楚：“做梦。”

刘哲：“嘿嘿，我开玩笑的，到时候我找个酒店住着，等你探亲完了我们再一起回来。”

楚楚无奈：“太远了，你别瞎闹了。”

刘哲：“就是远才陪你一起的啊。而且我都怀疑你跟不认识路，到时候还得靠我。”

楚楚：“我有了地址，打车去就可以了，不需要认路。”

刘哲：“你一个女孩太不安全了。”

楚楚：“有你在更不安全。”

刘哲一惊：“诶~我是保护你的啊！”

楚楚鸡皮疙瘩陆续冒出头：“刘哲！就算世界不和平，但是中国也是和平的！不需要你保护！”

刘哲：“难说，小偷强盗，劫财劫色的到处都有。”

楚楚嘴角一抽：“去退票。”

刘哲：“不要。”

楚楚一叹：“我是去办事的，真的不方便带你一起。”

刘哲正色看着她：“我知道，我就陪你一起坐火车而已，到时候你该做什么做什么，我不会打扰你，你要回去的时候，我提前买好票，我们再一起回来，仅此而已。”

楚楚怔怔看着眼前的人，失语了，突然别过头迈开步伐。刘哲舒缓了口气，笑眯眯地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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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楚楚跟简聊了很久，敲着键盘的声音连续地在房间里响起。她告诉简自己要做的事情，莫名就觉得那个代替了“父亲”这个角色背起她的男人很可靠。想要跟他分享自己隐秘的心事，这么多年对谁都说不出口的心思却如此自然的和他分享。

简很惊讶，心情也很复杂，隐约觉得被这么信任好像有点偏离轨道，但是楚楚很认真。这让简也认真了起来。聆听，建议这样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自然。听到楚楚说某人要跟着一起去，心里一番感慨：年轻真好。

简：有人陪着也好，小哲子某方面而言还是很可靠的。

楚楚：哪方面？

简：嗯……他真的是个男人。

楚楚：……

简：你想过生日吗？

楚楚：我无所谓，只是有些事情越是避开，就感觉越深刻。过不过生日的具体行为没什么意义，主要是这一行为背后包含的内容。

简：……阿姨从某方面来说很厉害。

楚楚：哪方面？

简：……她是个女人。

楚楚：……你也很厉害。

简：？

楚楚：你即深刻的了解男人的可靠，又清楚地了解女人的厉害所在。

简：你这话真的没有更深层次的含义？

楚楚：你觉得呢？

简：……

楚楚：emma回国了吗？

简：没呢，去日本了。

楚楚：我也想过那样的生活。

简：是挺自在的，你要是想，以后也可以好好经营的。

楚楚：嗯。

简：早点休息吧，不早了。

楚楚：嗯，晚安。

简：晚安。

楚楚关了灯上床，草席不深的纹路在指腹下隐隐约约摩挲着，总觉得这个夏天好热闹，发生这么多事，刘哲的事，简的事，自己的事。她带着模糊的片段，慢慢地入睡。好像还能看到初遇刘哲时的那口大白牙，好像还能听到他说要陪自己回老家无赖的话语。这一觉楚楚睡的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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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人很多，天气也热，楚楚戴着白色的草帽，穿着公主领白色上衣，下身草绿色复古百褶长裙，杏色不露脚趾的圆头凉鞋。拖着一个20寸粉色的万向轮拉杆箱。站在候车厅入口处等着去买东西的刘哲。

“走吧，去检票。”刘哲回来，拉过楚楚的拉杆箱带着她排队前进。进了候车大厅，两人找个了通风的座位休息着，离发车还有一个小时。楚楚拿出平板两人一起玩起拼图。

玩了两个，刘哲得意洋洋地说：“我们搭档，效率很高啊，下次买个一千块的拼图，我们一起拼吧。”

楚楚：“嗯。”

刘哲：“我去上个厕所。”

刘哲走了，楚楚换了个找不同的游戏，玩的很专注。突然觉得有股视线让人很不舒服，抬头看了看，右手边方向有两个看上去长得猥琐，实际上眼神也很猥琐的青年边看着楚楚边聊天，一个黄发，一个戴黑帽。看到楚楚看过去，还吹了口哨。她眉头一皱，心里升起一阵恶心，暗叹一声，面上不动地又继续专心找茬。

没想到那两人竟然换了座位到楚楚旁边来。

黄发青年带着恶心的笑，说：“同学，去哪啊？”

楚楚冷冷地看了两人一眼说：“如果你们的脑子没有长满苍蝇，就别乱说话，然后离我远点，只要我喊一声流氓，自然就有民警过来。”

两人互相对看了，然后哈哈笑出声，黄发青年又说：“看着这么嫩的，没想到说起话来这么厉害，挠的哥哥我心里痒痒的。”

黑帽青年只在一旁笑着，也出声。

楚楚收起平板到包里，边说：“我是没什么厉害的，但是那边走过

来的警察肯定不会不厉害。”

两人一看有警察往这边走，冷哼了一声，也不走开，就做到楚楚对面。斜着嘴角看着楚楚笑的很恶心。

警察走过来问了声：“没事吧？”

楚楚眼神看向对面那个一副你不敢怎样的流氓，对编号987的警察说：“有事。”

那警察顺着楚楚的眼光看过去，又回过头来问：“什么事？”

楚楚：“我害怕警察先生不在了，我就要被耍流氓了。虽然现在法律上还没发生什么事。”

警察先生愣愣，看着一脸正经的楚楚，轻轻笑了笑，说：“那我附近看看，眼神不离开这边，你就不害怕了？”

楚楚认真地嗯了一声。警察拍拍楚楚的肩膀，便走到对面那两人面前：“身份证拿出来看下。”

黄毛和黑帽不甘不愿地拿出来，警察用个掌中机器记录了些什么。然后又走过来，给了楚楚一张名片，说：“存好电话，有事打给我。”

楚楚：“谢谢。”

警察走了没多久，两人瞪了眼楚楚又回到自己列车的候车位。依然看着这边。楚楚拿出手机装不经意的把两人拍下来。看到刘哲回来，心里就一股怨气：“你是被抽水马桶冲到异世界了吗！？现在才回来！”

刘哲一愣，赔笑说：“不是，我接了个电话，说的久了点。”

楚楚不理他，刚想看看几点了，检票员就通知检票上车了，楚楚立即站起来，拉上箱子靠过去。刘哲奇怪她怎了，背上背包也急忙跟上。楚楚眼角余光想看看那两人的位置，但是又看不真切，也不敢伸头探脑明目张胆的看，拿过被戳了个洞的票急急走了。

上了车，找到卧铺位置，等到开车楚楚看看周边的人，终于放下心来。坐到窗边，支起手看风景。一个房间四个床位，楚楚两人是在始发站上车，开车了也没见有人来，刘哲在心里祈祷晚点再来人，不来人最好。

火车上二十多个小时不是很好打发，但是楚楚比起飞机依然还是喜欢火车。楚楚晕车晕的厉害，除了没晕过船，汽车，隔夜火车都晕，搭乘升降电梯都晕……长途出门必备晕车药。至于飞机楚楚觉得如果自己不出国，都不打算尝试了。

刘哲看楚楚面色不太好，问道：“晕车药吃了吗？”

楚楚：“嗯……刚吃了。”

刘哲：“你不高兴？”

楚楚看了他一眼：“刚刚你去上厕所的时候，我被调戏了。”

刘哲惊叫：“什么！？遇到流氓了？”

楚楚冷哼一声，拿出手机给他看：“就是这两个。”

留着那过来一看，又抬头看楚楚，问：“你没事吧！？”

楚楚：“嗯，后来警察了，两人又离开了。”

刘哲：“警察都来！？”

楚楚：“嗯。”

刘哲坐在对面，猛然直起身关切地望着她，不说话了。

楚楚眼神柔和下来，说：“没事，没被占便宜，他们连流氓的登场台词还没来得及说就走了。只是长得很猥琐，我觉得……挺厌恶的，所以火气大了点，也不算什么。”

刘哲恩了一声，低下头去，过了一会说：“我们打个赌吧？”

楚楚愣了愣，问：“打什么赌？”

刘哲嘿嘿笑笑说：“赌今晚还有没有人来这个包厢。”

楚楚：“肯定是有啊，至少一人。”

刘哲：“那可不一定，我就赌没有。”

楚楚：“那赌注是什么？”

刘哲：“如果我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如果你输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楚楚：“……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再说一次赌注，不然取消赌局。”

刘哲：“好吧……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件事，你赢了我答应你一件事。”

楚楚睨了眼刘哲，不说话，又看风景去了。刘哲则开始虐鸟和残害水果的游戏……中间出去了一会。他回来看到楚楚依然在看风景，忍不住问：“你怎么上车就不玩平板了？”

楚楚：“等无聊的时候再玩。”

刘哲抬头看了眼已经明明很无聊地在看风景的某人，然后任命地低头继续过关斩将。

晚饭的时候，刘哲去泡面，楚楚则吃着面包，喝着酸奶。刘哲啰嗦地说：“在火车上，怎么能不吃泡面，在满是泡面味道的车厢享受的才是火车旅程啊。”说完还做了个很贱的表情……

楚楚面不改色地又喝了口酸奶，直到见底时还发出了嘶嘶的吸管声音。于是刘哲很认命地低下头小媳妇样地继续大口地吃着泡面，发出索索的声音。

小包厢里有面包淡淡的香味，还有泡面的调料味。轰隆隆的火车声规律地在小小的空间里荡漾着，偶尔从旁边传来有些嘈杂的谈话嬉笑声也没有打扰到这里。

吃完晚饭，楚楚又从拖杆箱里拿出一个小密封盒，里面装着满满地剥好皮的提子。一个个水灵灵的，诱人极了。

刘哲立刻拿了一个丢到嘴里，惊叹：“你竟然这么吃提子，太爽了吧！”

楚楚白了他一眼，也拿起一个吃着。

刘哲：“你吃瓜子的时候不会也是这么干的吧？”

楚楚：“很少吃瓜子，只吃绿茶味的南瓜子。”说完就拿出一袋包装完好的南瓜子。

刘哲：“……我就说一个背包就解决的事情，你非要拖个箱子，原来是装着秘密武器。”

楚楚：“你包里装了什么？”

刘哲眼神闪了闪：“换洗衣服，水，还有火车站买的一点吃的。”

楚楚微微笑笑，说：“跟你的大脑一样没营养。”

刘哲：“……”

两人磨叽到晚点的时候才轮流去洗漱，早了人都挤到一个时间段了。等两人关灯爬到**已经快12点了。

没过多久，巡警来看了下，提醒每个包厢关门。两人躺在**，闲庭上铺，刘哲下铺。楚楚有点迷迷

糊糊的，似乎听到底下有点动静，睁开眼看了看，竟然发现，小桌子上竟然放着一个点着蜡烛的小蛋糕，刘哲在站在床边，手捧鲜花，微笑着看着自己。列车穿行间一闪而过的灯光下，刘哲有棱有角的线条显得不是很明晰，楚楚慢慢直起身怔怔看着他。

刘哲笑笑：“你忘了我们打赌了？你输了，而且我要你做的事情是从今年的生日开始每年都要和我一起过。happybirthdaytoyou。”

楚楚说不出话来，看着伸向自己的鲜花，木然地拿手接过来，是个很小的花束，中间一朵半绽放的百合，旁边是簇拥着百合的小雏菊。鼻尖传来一缕淡淡的百合向，她忍不住凑到鼻前闻了闻。良久抬头看到床前的刘哲，在一室不甚明亮的空间里，他带着光辉的眼睛正有神地看着她。她忙低下头，低低地说了句：“谢谢。”

刘哲轻笑出声：“是我谢谢你让我陪你过这个生日，下来吃蛋糕吧，就是小了点。条件限制，不然肯定弄个大的。”

楚楚扬起嘴角，把花束放到枕边，准备下去，才发现穿裙子上来没什么难度，但是下去真的有点不方便呢。撩起裙摆，小心下到半中间，就被刘哲拦腰抱起。“啊！”楚楚压抑着声音惊叫了一下，紧紧揪住刘哲的衣服。

刘哲看了，嘿嘿笑了笑，抱着她走到小桌前，放到床榻上，说：“许个愿望，吹蜡烛，虽然恶俗，但是这可是有着悠久历史极具意义的优良传统。”

楚楚微微有些窘迫红扑扑的脸颊在烛光下显得很诱人，心里白了眼说着废话的刘哲，闭上眼睛，双手**许愿。刘哲看着烛光下的脸庞，心里泛起一阵熟悉的难耐，虽然难耐，但是也好歹是要耐得住的……看她睁开眼，两人一起吹了蜡烛，嘟起来的嘴巴很想在索吻，刘哲心里捶了自己一下，进行了一下自我暗示：耐得住，耐得住，要养肥了再吃……

吹了蜡烛，楚楚把小蛋糕一切为二，两人分着吃。

在昏暗的灯光下，就着走廊投过来的微光，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吃着蛋糕。

刘哲：“这是巧克力味的，你喜不喜欢？”

楚楚：“嗯，喜欢。”

刘哲听到这么直率认真的回答，很高兴，又吃下一口。抬头再看的时候，楚楚竟然比自己先吃完。

刘哲：“……不然我的让给你。”

楚楚：“不要。”这次依然回答的直爽而认真……

刘哲：“……啊，沾上了，嘴角。”

楚楚一听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一阵寒颤：“你觉不觉的这句话有点……”

“熟悉”，刘哲流畅地接下了两个字。两人突然相视一笑，小小的房间轻轻地响起年轻的笑声。

“喂喂，笑归笑，奶油擦掉啊，黑色的奶油，看着一点都不可爱啊，别破坏形象啊。”刘哲看到楚楚笑的很开心，但是黑色的奶油还粘在脸上，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看着像颗放大的痣，忍不住吐槽说，“都赶上如花了。”

楚楚一听，微微低头用手抹：“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现在都从如花变成八字胡的算卦先生了。”刘哲边笑边起身坐到她身边，抬手帮她擦掉，手一碰上她的嘴角，两人同时愣住了。一时间呼吸的声音好似被放大，刘哲探过身，盯着她，用有些不稳的声音低低的说：“怎么办，不止话有点熟悉，现在想要做的事也是熟悉的……”说完不等楚楚有所反应就凑上了自己肖想已久的地方。

“呜嗯……”刚开始刘哲还吻的很轻，很柔，舌尖也进退的很绅士。后来渐渐变得越来越放肆，唇舌间的纠缠大胆而炽热。让楚楚无力招架，他楼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倾身一下子把她压在**。狭窄的空间里泛着青涩而浓郁的情欲味道。

火车规律的声音，飞驰而过的风景都被抛到脑后。他的手勾勒着她身体的轮廓，弯起她的大腿，下腹隔着衣物暧昧地摩擦着。楚楚感觉到什么坚硬的东西顶着自己，忍不住惊呼，声音却被卷进他的唇舌之间，消失不见。只能吐出几声写不成文字的呼吸气流。

刘哲终于放过她的嘴巴，她还来不及呼吸几口清新的空气，就急喘出声，又被生生抑制住。他在吻落在她的耳垂，她的锁骨，直接袭上胸前，衣服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都不知道。对于楚楚来说，这样的侵袭太过刺激。“啊嗯……嗯嗯，不……嗯……”

听到她软绵绵的呻吟，刘哲只觉得冲动更加强烈，身下按耐不住，手从她的裙摆里滑进去，在大腿处流连，慢慢地摩挲着。嘴巴在胸前从左边换到右边，轻轻咬着。“啊！”忍不住惊叫出声，楚楚吓坏了，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刘哲听了，微微扬起嘴角，突然起身，脱了t恤，揪出一个角，俯下身塞到楚楚嘴里，用沙哑的声音跟他说：“乖，咬住，不然声音被别人听到了我可是会吃醋的……呵呵。”

“呜嗯！”楚楚完全没办法思考，只能听着指使行动，刚咬住，刘哲解开牛仔裤，炙热的东西蹭到她大腿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他慢慢地研磨着，嘴依然在胸前肆掠着，楚楚觉得好热，又难受，又甜蜜的折磨。

刘哲小腹又一挺，只一布之隔，挑逗着这具身体。“呜嗯……嗯…波（不）…”楚楚觉得害怕了，像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折磨。

刘哲突然紧紧抱住楚楚，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然后扯下塞住楚楚的衣服，对她说：“推开我。”

楚楚似是不懂，只是照着他说的话做，手微微颤抖地推向他的胸膛，没有衣服的阻隔，很明显的能感受到帐下的心脏跳动的很快……很快……终于，楚楚回神，掌心里传来他心脏清晰的跳动，和自己一样的快。怯怯地抬眼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有点委屈的说：“走开啦……”

软糯的声音让某个情动深处的人身心都短暂麻痹了一下，支起手看和身下的人，衣衫不整，泪眼朦胧，胸前还有自己刚刚肆掠时不小心留下的痕迹，更重要的是小小哲与小小楚只有一布之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