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晨曦福利院
清晨，一大早，李起便恢复了意识。
“昨天，发生了什么？”
李起撑着地，坐起来，努力回想着昨天的细节。
不知道怎么的，今天操控这具布偶身体格外的舒服，丝毫没有之前不协调的感觉。
“嗯，我杀我自己？”
被负面情绪淹没的那一瞬间，李起脑子里只剩下了那个黑影怪物的呢喃，差点顺着它的话，自己把自己刺穿。
“嘛，就是不知道作为一个布偶被刺穿会怎么样。”
控制自己的意识，李起想要去查看一下玉石的状态，但当他的意识来到肚子里，却惊讶地发现，玉石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
突然感受到额头上波动，李起惊奇地发现，玉石和他的灵魂，融为一体了。
“不对啊，之前只是我的灵魂附在玉石上，现在怎么感觉是…玉石附在了我的灵魂上？”
李起注意到，与之前相比，自己的灵魂强度不知道高了多少，对自己意识的控制更加得心应手，甚至，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压迫感。
就像是，灵魂受到了躯体的挤压。
“嘶…之前没有这种情况啊！”
李起莫名其妙，触碰玉石也没有回应，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突然，李起惊喜地发现，自己能控制右前爪上了黑色尖刺了，对嘴巴里牙齿的控制，也不像之前一样经常失控了。
“哎，不管了，这是好事，现在我的实力更强了，筱晓的安全就更能得到保障。”
但随后，想到黑色气体，李起又高兴不起来了。但心思敏捷的他，抓到了一个关键点。
“这次爆发出的负面情绪，和我吃掉的那个黑色影子有关…”
名侦探李·滚筒洗衣机上线，继续推理道：“不难想到，那个黑色影子，被我吞噬之前，最大的念头是杀掉我…”
“不如做一个假设，我附身的这个老虎布偶原本被一个黑色影子占据，但因为筱晓那个未知的奶奶的存在，只好逃出筱晓的房子。”
“它原本想吃掉筱晓，但不知怎么地被玉石吞噬掉了，附身在玉石上的我占据了这具布偶的身体。”
李起眼睛微眯，感觉自己已经接近了真相。
“所以，第一天晚上，我想要吃掉筱晓，昨天晚上，我想杀了我自己…换句话说，玉石吞噬灵，无法消灭它们的负面情绪，从而将这些东西转化为黑色气体排出…”
这是坏事吗？
李起说不上来，但经过昨天晚上的负面情绪爆发，李起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志更加坚定了。
“这些…都还只是猜测，但估计相差也不会太多。”
李起感受着自己额头上的波动，“这块玉石，到底是什么？”
容不得李起多想，筱晓的吵闹声在屋子里响了起来，下一刻，头发乱蓬蓬的小姑娘便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地上的李起，松了一口气。
蹬蹬蹬跑到李起旁边，也不嫌脏，直接把李起抱在怀里，闷声说道：“下次不准乱跑了！”
“好…”
看着小女孩澄澈的眼睛，李起微微一笑，点头应下。
简单的洗漱之后，吃了早饭，安雅带着筱晓来到警局。
卫平早早地就到了，拿着相关的文件，带着安雅和筱晓上了警车。
一路上，卫平和安雅都很沉默，到是筱晓没心没肺地笑着，让警车中压抑的气氛得到了一丝纾解。
警车缓缓停下，卫平深吸一口气，牵着筱晓下了车。
“筱晓，以后你再这里，要坚强，要听话，我和你安雅姐姐会常来看你的。”
卫平摸了摸筱晓的头，轻声说道。
安雅也擦拭了一下眼角，轻轻地和筱晓碰了一下额头，强颜欢笑。
福利院的老师走了过来，年纪不小了，大概有四十岁。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没有上前打扰，静静站在原地等待着。
筱晓没有说话，倔强地咬着嘴唇，紧紧抱着李起。
她不傻，知道自己将要去哪里。
“谢谢你，安雅姐姐，卫平哥哥…”
筱晓展开笑颜，“能碰到你们，筱晓很开心！”
“乖孩子！”
安雅站了起来，跟筱晓道别：“再见，筱晓！”
临走之前，卫平递给老师一个小箱子。
“这是我给筱晓买的一些衣服，老师您多担待一些，帮筱晓安放好。”
老师应下，卫平点点头，带着安雅上了警车。
卫平他们走了，筱晓站在原地，看了好久。
“孩子，”
福利院的阿姨走了过来，轻轻牵住筱晓的手，“你叫筱晓是吗？”
“嗯！”
筱晓点了点头，目光还是看着卫平警车离去的方向。
“筱晓，我叫张素萍，是晨曦福利院的老师，你可以叫我张老师。”
张素萍轻轻摸了摸筱晓的脑袋，“我们走吧。“
“…好。”
筱晓听话地点了点头。
张素萍牵着筱晓的小手，慢慢地向福利院里走去。
看着那张稚嫩的小脸，她的心里充满怜惜。
“唉，真是造孽，这么好的一个孩子…”
李起静静地趴在筱晓的怀里，轻轻抚摸着筱晓脖子，安抚着她的情绪。
这样也好，总好过无根浮萍，不是吗？
相信，筱晓能快乐地长大的。
……
老旧的城中村居民区内，一个黑衣人，在破旧的露天楼梯前，张望着。
“不见了…”
黑衣人飞快地跑上楼梯，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到了一扇房门前，正是筱晓的家。
“哼！”
黑色光芒涌动，黑衣人一拳击出，直接将门砸开。
冲进房门，黑衣人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黑色袋子。里面的肉，一块不少。
“该死！”
黑衣人全身止不住地颤动起来，咆哮道：“快去搜！”
一个个黑色影子，从他的后背中钻了出来，争先恐后地跑出房门，四散离去。
“一群废物！”
走到房间里四处搜寻，咣当咣当的声音不断传来。
黑衣人在筱晓的房间里停了下来。
“这是…陌生的味道…”
黑衣人仔细嗅着，四处翻找，想要找到他口中所说的。
房间很潮，各种发霉的气味涌入他的鼻子。突然，他脸色变了，
“不对，这是死去时留下的憎恶之气！”
连忙冲出筱晓的家，黑衣人迅速遁去。
“那个小女孩，已经觉醒了吗？这可不妙啊！”
楼道里，只留下一片狼藉。
“昨天，发生了什么？”
李起撑着地，坐起来，努力回想着昨天的细节。
不知道怎么的，今天操控这具布偶身体格外的舒服，丝毫没有之前不协调的感觉。
“嗯，我杀我自己？”
被负面情绪淹没的那一瞬间，李起脑子里只剩下了那个黑影怪物的呢喃，差点顺着它的话，自己把自己刺穿。
“嘛，就是不知道作为一个布偶被刺穿会怎么样。”
控制自己的意识，李起想要去查看一下玉石的状态，但当他的意识来到肚子里，却惊讶地发现，玉石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
突然感受到额头上波动，李起惊奇地发现，玉石和他的灵魂，融为一体了。
“不对啊，之前只是我的灵魂附在玉石上，现在怎么感觉是…玉石附在了我的灵魂上？”
李起注意到，与之前相比，自己的灵魂强度不知道高了多少，对自己意识的控制更加得心应手，甚至，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压迫感。
就像是，灵魂受到了躯体的挤压。
“嘶…之前没有这种情况啊！”
李起莫名其妙，触碰玉石也没有回应，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突然，李起惊喜地发现，自己能控制右前爪上了黑色尖刺了，对嘴巴里牙齿的控制，也不像之前一样经常失控了。
“哎，不管了，这是好事，现在我的实力更强了，筱晓的安全就更能得到保障。”
但随后，想到黑色气体，李起又高兴不起来了。但心思敏捷的他，抓到了一个关键点。
“这次爆发出的负面情绪，和我吃掉的那个黑色影子有关…”
名侦探李·滚筒洗衣机上线，继续推理道：“不难想到，那个黑色影子，被我吞噬之前，最大的念头是杀掉我…”
“不如做一个假设，我附身的这个老虎布偶原本被一个黑色影子占据，但因为筱晓那个未知的奶奶的存在，只好逃出筱晓的房子。”
“它原本想吃掉筱晓，但不知怎么地被玉石吞噬掉了，附身在玉石上的我占据了这具布偶的身体。”
李起眼睛微眯，感觉自己已经接近了真相。
“所以，第一天晚上，我想要吃掉筱晓，昨天晚上，我想杀了我自己…换句话说，玉石吞噬灵，无法消灭它们的负面情绪，从而将这些东西转化为黑色气体排出…”
这是坏事吗？
李起说不上来，但经过昨天晚上的负面情绪爆发，李起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志更加坚定了。
“这些…都还只是猜测，但估计相差也不会太多。”
李起感受着自己额头上的波动，“这块玉石，到底是什么？”
容不得李起多想，筱晓的吵闹声在屋子里响了起来，下一刻，头发乱蓬蓬的小姑娘便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地上的李起，松了一口气。
蹬蹬蹬跑到李起旁边，也不嫌脏，直接把李起抱在怀里，闷声说道：“下次不准乱跑了！”
“好…”
看着小女孩澄澈的眼睛，李起微微一笑，点头应下。
简单的洗漱之后，吃了早饭，安雅带着筱晓来到警局。
卫平早早地就到了，拿着相关的文件，带着安雅和筱晓上了警车。
一路上，卫平和安雅都很沉默，到是筱晓没心没肺地笑着，让警车中压抑的气氛得到了一丝纾解。
警车缓缓停下，卫平深吸一口气，牵着筱晓下了车。
“筱晓，以后你再这里，要坚强，要听话，我和你安雅姐姐会常来看你的。”
卫平摸了摸筱晓的头，轻声说道。
安雅也擦拭了一下眼角，轻轻地和筱晓碰了一下额头，强颜欢笑。
福利院的老师走了过来，年纪不小了，大概有四十岁。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没有上前打扰，静静站在原地等待着。
筱晓没有说话，倔强地咬着嘴唇，紧紧抱着李起。
她不傻，知道自己将要去哪里。
“谢谢你，安雅姐姐，卫平哥哥…”
筱晓展开笑颜，“能碰到你们，筱晓很开心！”
“乖孩子！”
安雅站了起来，跟筱晓道别：“再见，筱晓！”
临走之前，卫平递给老师一个小箱子。
“这是我给筱晓买的一些衣服，老师您多担待一些，帮筱晓安放好。”
老师应下，卫平点点头，带着安雅上了警车。
卫平他们走了，筱晓站在原地，看了好久。
“孩子，”
福利院的阿姨走了过来，轻轻牵住筱晓的手，“你叫筱晓是吗？”
“嗯！”
筱晓点了点头，目光还是看着卫平警车离去的方向。
“筱晓，我叫张素萍，是晨曦福利院的老师，你可以叫我张老师。”
张素萍轻轻摸了摸筱晓的脑袋，“我们走吧。“
“…好。”
筱晓听话地点了点头。
张素萍牵着筱晓的小手，慢慢地向福利院里走去。
看着那张稚嫩的小脸，她的心里充满怜惜。
“唉，真是造孽，这么好的一个孩子…”
李起静静地趴在筱晓的怀里，轻轻抚摸着筱晓脖子，安抚着她的情绪。
这样也好，总好过无根浮萍，不是吗？
相信，筱晓能快乐地长大的。
……
老旧的城中村居民区内，一个黑衣人，在破旧的露天楼梯前，张望着。
“不见了…”
黑衣人飞快地跑上楼梯，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到了一扇房门前，正是筱晓的家。
“哼！”
黑色光芒涌动，黑衣人一拳击出，直接将门砸开。
冲进房门，黑衣人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黑色袋子。里面的肉，一块不少。
“该死！”
黑衣人全身止不住地颤动起来，咆哮道：“快去搜！”
一个个黑色影子，从他的后背中钻了出来，争先恐后地跑出房门，四散离去。
“一群废物！”
走到房间里四处搜寻，咣当咣当的声音不断传来。
黑衣人在筱晓的房间里停了下来。
“这是…陌生的味道…”
黑衣人仔细嗅着，四处翻找，想要找到他口中所说的。
房间很潮，各种发霉的气味涌入他的鼻子。突然，他脸色变了，
“不对，这是死去时留下的憎恶之气！”
连忙冲出筱晓的家，黑衣人迅速遁去。
“那个小女孩，已经觉醒了吗？这可不妙啊！”
楼道里，只留下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