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临门,速来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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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救

    “谁的承诺?”江起云有些莫名。

    “你的,你对我的承诺。”判官笔说的很平静。

    但清河在旁边怎么听出了一种江起云玩弄感情之后一走了之,然后对方找上门来要求履行承诺的意思,江起云看了看他,问道:“什么意思?”

    判官笔逼近一步,“你说过的话算不算数?”

    清河听着更像了,不禁掩面偷笑,方才判官笔帮了自己,所以江起云还是客客气气的道:“不妨有话直说。”

    江起云让有话直说,判官笔反倒犹豫起来,这是小严从判官笔的身后窜出来,颇为激动道:“靖王,郡主,救命啊!”

    清河直觉出事了,忙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可是小严看了看师兄就不肯多说了,只说有人在追杀他们,只能请清河帮忙找个地方暂避一时。

    判官笔曾经在江南救过清河一命,小严又与江丹交好,再说判官笔看上去就是一个不会轻易开口的人,现在来找自己帮忙,想必是已经到了没有办法的地步了,自己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清河能想到的地方大多都不安全,京城西北北境都不是合适的地方,可是再旁的地方清河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安排妥当。

    清河想的这些思虑是不会开口对小严和判官笔讲的,他二人都是极为要强的人,若是听得清河的为难之处必定以为清河是在拒绝,定会一走了之,想到这,清河看了眼江起云轻声道:“那这段时间你们先在这里安心住下吧!”

    这个帅府曾经挡住过缪山四岭的暗杀,清河自信不会有人能在这帅府中伤害小严和师兄。

    少平晚上回来的时候手里抱着一个盒子,面露为难的看着清河,“郡主……”

    清河一眼就认出来了这盒子是前段时间自己让少平送到桥下巷子去的那个,难道缪山四岭没收?少平送东西的这件事情自然不会瞒着江起云,江起云上前打开盒子瞅了一眼,示意少平把盒子拿给清河看看,清河大致扫了一眼,之前的那些现银已经没了,但是多了几张银票,总数应该和自己送过去的差不多。

    “在哪看见的?”

    少平将盒子放在一旁,苦着脸道:“我从军营回来就看见这东西在大门里面放着,我拿起来沉甸甸的就拿回来了。”

    江起云看着这盒子里的东西笑了笑道:“缪山四岭还是自有风骨在的,治伤使了银子,有了空闲就又给补上了,不轻易领受人的恩惠,若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想来是不会接下这桩暗杀的生意的。”

    想了想走到一旁提笔写下一张字条,放进盒中,“他们既然归还就一定要亲眼看着有人收下,而且他们有两人受伤,不会轻易离开厉安,明天把这盒子原封不动的再送回去,”末了又加了一句:“我亲自去。”

    有本事的人多少都有点脾气,判官笔就是如此,帅府后院的空房虽然都很宽敞,格局也不错,但是就是长时间没有人住落了下灰,玉画找了人收拾了一下干净不少,但是判官笔站在门口挑剔了半天才由小严好说歹说的哄进了房间。

    玉画站在一旁看着,眼珠子差点掉下来,看着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他们两人安置好了,玉画才回来跟清河回话,就将自己方才的所见所闻同清河演绎一番,说完还长叹一声,也不知道是震惊还是在感叹。

    清河听完不禁莞尔一笑,当初那个又脏又破的牢房,判官笔衣衫破漏头发干枯,在那样的情况下他都能处之泰然神情自若,清河可不觉得他是一个对环境过分矫情的人,既然不是对环境矫情那就是在和小严撒娇了,只是小严关心则乱,对江南的那个牢房已经不大记得了。

    除了这个清河想的就是另一件事了,原本帅府里就住他们四个人,起云和少平还不常在帅府,所以这府里的事情玉画自己也就做了,平日里清河不用贴身伺候玉画也就是做做饭之类的,和在京城时候也差不多。但是现在这帅府里住着判官笔和小严,顾玄虽然在后面买了一个大院,可是那些人终归是他的人,清河也不愿意调动他的人,所以这府上的许多事情少不得要玉画亲自上手。

    虽然玉画嘴上不说心里头也没什么别的想法,但是清河却觉得不妥,现在玉画已经成亲,严格来说算是少平的家人,而且玉画现在已经是四品的夫人,身边就没有人伺候就不说了,但是即使远在厉安也不该再做这些细碎的事情了。

    心中想定这件事,夜里清河躺在江起云的怀里,便把这事说了。

    “……玉画现在实在不适合做这些,我准备找些人进府里伺候。”清河记得以前福伯说过,江起云的身边伺候的都是老人了,平日里也不喜欢生人伺候,她怕招人进府惹得江起云不快,所以说话的时候语气带着些许恳请的意思,伸出手指一下一下的刮着江起云的侧身。

    江起云听着清河撒娇的语气,不由得喉咙一动,身侧的手指收紧,鼻尖还有些若有若无的幽香在萦绕,她的手指还像点火一般,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是该找些人在府上伺候,只是现在府上现在住着的人多,招进来的人务必要可靠,不要太着急了。”江起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如平常一般,没有异样。

    “我知道,我知道”清河翻身起来,身后的发如瀑般散落下来,方才似有似无的幽香一瞬间充盈江起云的鼻子,将他方才压下的火又勾了起来,但清河仍不自觉笑着道,“这两天先让玉画留意着,过两天学堂休了,咱们再看,要知底细的靠得住的,长得也要过得去还要……”

    清河掰着手指一样一样盘算,话没说完,粉唇就被江起云吻住,沙哑的嗓子带着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如此良宵,说这些无趣的做什么?”

    江起云的吻是一个邀请也是一个信号,清河了然眸中闪着狡黠的光,故意笑着低声问道:“那,说什么?”

    江起云的手引着她的一路向下,“说点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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