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跟踪者
管人家笑呢。他现在都穿到这里成为一个王爷了，是有钱人，结果要像猪牛一样上厕所，怎么能叫人接受。况且，一个城市的茅厕文化关系到卫生系统是很重要的，直接关联国民健康。
“王爷，还造吗？”朴永钧又问了一声。
“造！”罗子夜拍案。有时候对于这些古人真的无法一下子解释太多，他们理解消化需要时间，而浪费时间是最可耻的事情，会让每件事的效率低下。
“遵命，王爷。”几个臣子只有遵令的份，虽然对于罗子夜的这个命令有所忧心忡忡。
其中，位处王府大总管位置，掌管王府内务以及整个番地财务情况的朴永钧，担心的，肯定远比另两人多得多。在私下的时候，朴永钧向罗子夜告知了一件事实：“如果王爷是想推广这个东西，而且听说王爷还想挖地道——”
“那不叫地道，叫下水道，供水管道。”罗子夜一边纠正对方的用词一边也知道对方想说什么，沉思着，“是缺钱吧。”
废话。造马桶，挖下水道，哪个不是大工程需要钱的，尤其后者。
自己是个王爷，但是这钱也得省着花，毕竟方方面面都要钱。
罗子夜问：“你给我先说说看，每年我们番地收上来的税收是怎么花的？”
“大约有一半以上支出是给予王府护卫军和王府日常开销的。”朴永钧说这个话时口气很理所当然。罗子夜作为这个番地的主人，是最尊贵的人，供给灵罗王安全和舒适的生活是这里每个子民应尽的义务。
罗子夜是现代人却不这样认为。无论是古代或是现代的统治者，真要让自己坐在统治者的位置上长命百岁，必然要先让自己的国民得到幸福。
“水能载舟也可以覆舟。”
罗子夜吐出的这句话让朴永钧懵了下。
“我意思是说，我番地里的子民不幸福的话，他们怎么可能继续支持我当他们的主人呢？”
“王爷有强大的军队。”
要和这些崇拜暴力的古代人讲清楚文明，真不是一件短时间能奏效的事情。罗子夜内心的叹息声长长的，然而，他肯定不能削减自己的军费。因为无论是皇帝或是怪物，都盯着他和他的番地。
“军队方面的支出只能增不能减。”
朴永钧对这点表示赞同。
“其次，我想削减王府的日常开支。比如说，除了必要的衣服食物，对，不用吃太好的食物和穿太好的衣服了。有几件好衣服必要时出席重大节日时穿就行了。”
“王爷！”
不等朴永钧反对，罗子夜继续说：“不要急，剩下来的钱，我要用来做兵器工厂和办学校。”
“工厂，学校？”朴永钧绝对是被这个主子绕晕了，不说工厂学校是什么东西他从来没听说过，还有，一开始罗子夜省钱不是为了造地道吗？怎么罗子夜又不提地道的事了。
“是下水管道。”罗子夜无奈地再次纠正对方的用词。
“王爷，哪怕节省王府的开支都不足以来做这些事情。”
“我知道，所以我不是叫你别急吗？我们的税收现在是按人头分是不是？以后，农民方面的税收政策不变，对于经商的尤其是富贾的人，要征收重税。当然了，如果他们愿意把财富捐赠出来为市民们建造下水道和马桶的话，我可以减免他们的税收。”
好在这个朴永钧是个精明人，绕了一个弯听完罗子夜所有的话后，立马改变了先前的观点。先前，他真以为罗子夜又疯了说疯话了。
朴永钧向罗子夜抱拳微笑：“王爷大智慧！就听王爷的。”
本来就是，那些富得流油的人，如果不让他们拿出更多的钱来怎么能行。当然，罗子夜这个藩王总得先表率，所以先自减开支，这样那些有心抵抗的富贾也没有话说了。
说到这里，罗子夜对朴永钧说：“朴大总管先回王府张罗这些事吧。”
“王爷呢？”
“我还有点事要做。”
朴永钧没有怀疑骑上马先回王府。
等朴永钧走了以后，罗子夜转回身。古彦早已握紧手里的宝剑满头冷汗，只是不善武的朴永钧没有察觉出来。这一路上，尾随跟踪他们的人，已经不止两个外乡人了。
“都出来吧。”罗子夜对暗藏的那些人说。
此时到了傍晚，不是城市的闹市区，四面树木草丛，没有什么人经过。风吹过树林间，发出悦耳的沙沙沙的响声。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却四处隐藏着黑暗。在罗子夜的话落地以后，先是从左侧的树上跳下来两个身影。
这两个瘦高的人形，恰是那天在兵器店遇到过的那两个外乡人。
回去了又回来跟踪罗子夜，说明这两人对于他罗子夜的兴趣不知为何是越来越大了。
罗子夜琢磨着，难道是他在濮水村做的事情传开了？
“来者何人？”站在罗子夜面前的古彦先冲着对方喊话。
罗子夜摇摇头：“问他们是谁，不如问一下在我们头顶上飞的那个。”
吓！
连古彦和两个外乡人都吓了一跳，一块往天空上看时，由于罗子夜的这句话在高空盘旋的巨鹰终于俯瞰了下来。在巨鹰巨大的身影掠过地上数人的头顶时，一个人影从巨鹰的背上跃到了地上。
“风语者！？”古彦震惊的表情声音足以说明一切。那就是，他知道风语者的存在，但是从来没有见过风语者真实的样子。风语者之所以叫做风语者，正因为他们来去如风没有人能捕捉到他们的行迹。
此刻屹立在他们面前的风语者，一件黑色的好像蝙蝠的外衣裹着全身上下，脸戴白色面具，面具上连个窟窿都没有。
看见平常根本见不到的风语者出现以后，另一个声音发了出来：“哎呦真的是呢。风语者原来长这样的吗？”
“谁？！”古彦毫无察觉这里居然还藏了个人，顿觉惊恐。
“他趴在动物的巢穴里。”罗子夜的声音一直贯彻着冷静，“应该是侏儒人。”
“好你个灵罗王，连我藏在哪里你都知道！”从动物打的地洞里蹦出来了一个矮小的身影，是和刚出生的婴儿差不多大小的人形。
“王爷，还造吗？”朴永钧又问了一声。
“造！”罗子夜拍案。有时候对于这些古人真的无法一下子解释太多，他们理解消化需要时间，而浪费时间是最可耻的事情，会让每件事的效率低下。
“遵命，王爷。”几个臣子只有遵令的份，虽然对于罗子夜的这个命令有所忧心忡忡。
其中，位处王府大总管位置，掌管王府内务以及整个番地财务情况的朴永钧，担心的，肯定远比另两人多得多。在私下的时候，朴永钧向罗子夜告知了一件事实：“如果王爷是想推广这个东西，而且听说王爷还想挖地道——”
“那不叫地道，叫下水道，供水管道。”罗子夜一边纠正对方的用词一边也知道对方想说什么，沉思着，“是缺钱吧。”
废话。造马桶，挖下水道，哪个不是大工程需要钱的，尤其后者。
自己是个王爷，但是这钱也得省着花，毕竟方方面面都要钱。
罗子夜问：“你给我先说说看，每年我们番地收上来的税收是怎么花的？”
“大约有一半以上支出是给予王府护卫军和王府日常开销的。”朴永钧说这个话时口气很理所当然。罗子夜作为这个番地的主人，是最尊贵的人，供给灵罗王安全和舒适的生活是这里每个子民应尽的义务。
罗子夜是现代人却不这样认为。无论是古代或是现代的统治者，真要让自己坐在统治者的位置上长命百岁，必然要先让自己的国民得到幸福。
“水能载舟也可以覆舟。”
罗子夜吐出的这句话让朴永钧懵了下。
“我意思是说，我番地里的子民不幸福的话，他们怎么可能继续支持我当他们的主人呢？”
“王爷有强大的军队。”
要和这些崇拜暴力的古代人讲清楚文明，真不是一件短时间能奏效的事情。罗子夜内心的叹息声长长的，然而，他肯定不能削减自己的军费。因为无论是皇帝或是怪物，都盯着他和他的番地。
“军队方面的支出只能增不能减。”
朴永钧对这点表示赞同。
“其次，我想削减王府的日常开支。比如说，除了必要的衣服食物，对，不用吃太好的食物和穿太好的衣服了。有几件好衣服必要时出席重大节日时穿就行了。”
“王爷！”
不等朴永钧反对，罗子夜继续说：“不要急，剩下来的钱，我要用来做兵器工厂和办学校。”
“工厂，学校？”朴永钧绝对是被这个主子绕晕了，不说工厂学校是什么东西他从来没听说过，还有，一开始罗子夜省钱不是为了造地道吗？怎么罗子夜又不提地道的事了。
“是下水管道。”罗子夜无奈地再次纠正对方的用词。
“王爷，哪怕节省王府的开支都不足以来做这些事情。”
“我知道，所以我不是叫你别急吗？我们的税收现在是按人头分是不是？以后，农民方面的税收政策不变，对于经商的尤其是富贾的人，要征收重税。当然了，如果他们愿意把财富捐赠出来为市民们建造下水道和马桶的话，我可以减免他们的税收。”
好在这个朴永钧是个精明人，绕了一个弯听完罗子夜所有的话后，立马改变了先前的观点。先前，他真以为罗子夜又疯了说疯话了。
朴永钧向罗子夜抱拳微笑：“王爷大智慧！就听王爷的。”
本来就是，那些富得流油的人，如果不让他们拿出更多的钱来怎么能行。当然，罗子夜这个藩王总得先表率，所以先自减开支，这样那些有心抵抗的富贾也没有话说了。
说到这里，罗子夜对朴永钧说：“朴大总管先回王府张罗这些事吧。”
“王爷呢？”
“我还有点事要做。”
朴永钧没有怀疑骑上马先回王府。
等朴永钧走了以后，罗子夜转回身。古彦早已握紧手里的宝剑满头冷汗，只是不善武的朴永钧没有察觉出来。这一路上，尾随跟踪他们的人，已经不止两个外乡人了。
“都出来吧。”罗子夜对暗藏的那些人说。
此时到了傍晚，不是城市的闹市区，四面树木草丛，没有什么人经过。风吹过树林间，发出悦耳的沙沙沙的响声。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却四处隐藏着黑暗。在罗子夜的话落地以后，先是从左侧的树上跳下来两个身影。
这两个瘦高的人形，恰是那天在兵器店遇到过的那两个外乡人。
回去了又回来跟踪罗子夜，说明这两人对于他罗子夜的兴趣不知为何是越来越大了。
罗子夜琢磨着，难道是他在濮水村做的事情传开了？
“来者何人？”站在罗子夜面前的古彦先冲着对方喊话。
罗子夜摇摇头：“问他们是谁，不如问一下在我们头顶上飞的那个。”
吓！
连古彦和两个外乡人都吓了一跳，一块往天空上看时，由于罗子夜的这句话在高空盘旋的巨鹰终于俯瞰了下来。在巨鹰巨大的身影掠过地上数人的头顶时，一个人影从巨鹰的背上跃到了地上。
“风语者！？”古彦震惊的表情声音足以说明一切。那就是，他知道风语者的存在，但是从来没有见过风语者真实的样子。风语者之所以叫做风语者，正因为他们来去如风没有人能捕捉到他们的行迹。
此刻屹立在他们面前的风语者，一件黑色的好像蝙蝠的外衣裹着全身上下，脸戴白色面具，面具上连个窟窿都没有。
看见平常根本见不到的风语者出现以后，另一个声音发了出来：“哎呦真的是呢。风语者原来长这样的吗？”
“谁？！”古彦毫无察觉这里居然还藏了个人，顿觉惊恐。
“他趴在动物的巢穴里。”罗子夜的声音一直贯彻着冷静，“应该是侏儒人。”
“好你个灵罗王，连我藏在哪里你都知道！”从动物打的地洞里蹦出来了一个矮小的身影，是和刚出生的婴儿差不多大小的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