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妃闲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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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洞房花烛

    昭阳宫寝殿内燥热异常,清爽的芙蕖震香隐隐浮动。

    任采撷灵巧的双手三两下拨开魏蔑关键地方的扣子,魏蔑的衣服瞬间散开滑落,露出精壮的躯干。由于常年征战,魏蔑身上深刻印着战场的风霜。坚硬如铁的胸膛内一颗滚烫的心有力地跳动着,震慑着任采撷的耳膜,她仿佛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也看不见别的画面,内心如鼓紧密敲响。

    不能怂!任采撷没有实际的经历,任何游刃有余的撩拨经验,都到刚刚被打横抱起时戛然而止。现在的她只能不断告诉自己,“你是老手,拿他像普通的恩客一样对待!”

    回忆回忆花姐的手段,她的手继续四处点火,下一刻被直接扔在凤榻上。

    魏蔑欺身上前,麦色肌肤的上身已不着寸缕。他将任采撷受伤的手举过头顶,轻轻压住。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开她的外衣。

    冰冷的空气刺激得任采撷一阵颤栗,她浑身一缩,发出一声轻喘。

    魏蔑暗墨的眸色深了深,无师自通地除去她的衣物,用脚勾起被子裹住。

    魏蔑有着北方汉子的高大威猛,自然实力不容小觑。他把娇小玲珑任采撷环在被中,从外面看仿佛就只有魏蔑一人。

    他触碰到任采撷胸前不可思议的柔软,眯起服睛低头仔细审视了一下,然后放开任采撷受伤的手,尽量让自己不碰到那只胳膊。然后情不自禁抚上那淡粉樱豆。一触立刻变成蹂躏,他竟不知道自己会如此肆虐妄为。

    魏蔑不想放松力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暴虐无度,他暗自心惊。可依然不减少一丝一毫欺负她的机会,他想要把她揉进骨子里,觉得自己浑身无处安放。

    身底下的小人儿作死抬头,吻上他的喉结,丁香小舌接触到他的肌肤,让他一僵,发出一声闷哼,魏蔑按住她,手向下打开她的双腿,受不住地想要进去!

    任采撷有些害怕,她没有如此近距离的交代给一个人,本能得想抗拒。

    但很快她就意识的自己的使命是什么。不需要考虑其他的,她本身就是为要眼前这个男人奉献自己的一切。

    她努力放松自己,准备接下来的事情,深深呼吸一口气,下一秒是尖锐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尖叫起来。她差点岔气而死!

    魏蔑觉得自己浑身叫嚣的血液终于得到了慰藉。她的触感十分紧致,使他发生了一声喟叹。

    任采撷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让她来不及思考其他的任何事情,只能轻轻的,呼气。“疼,我疼……”

    这样的低语如泣如诉,在魏蔑听来像是催化剂一样,让他不带任何停歇的开始律动。

    它太过庞大,任采撷狠狠掐住魏篾的后背,咬牙躬身迎合他的介入。

    她实在是紧得要命,魏蔑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几十个回合下来后,脑海中一片空白,绚烂到极致,不期然把他抵死在一个巅峰。

    作为初次尝试,魏蔑的时间并不算长。太过销魂的滋味,让他过早的进入高潮,但有些意犹未尽。

    可是初尝情事的任采撷却终于得到了解脱,她实在太疼了,正好停下来可以缓一缓。

    魏蔑伏在她的身上,迟迟不愿意动弹,粗重的呼吸声带着浓浓的不甘。略软化的下身依旧没在她的身体内。任采撷略微扭动腰肢,想把它挤出去。轻轻的一收缩,她感受到身上停歇的巨龙有渐渐复苏的趋势。

    ?

    任采撷瞪大眼睛,什么情况?在锦春楼里,刚刚那样就算是结束了呀。

    魏蔑眯起眼睛,看着一脸正经,又无措的任采撷,呼吸不稳。蠢女人。

    很快,凤榻里又传来第二轮求饶和哭泣。翻云覆雨良久,狂风骤雨终于停歇。月影西斜,任采撷才深深睡去,准确的说,沈类得晕过去。

    魏蔑神清气爽,命人端水来将二人擦洗干净。擦拭身体魏蔑不假他人之手,不免意志波动,心辕意马。只是感念任采撷身体劳累,硬生生压住自己的邪念。只得作罢,相拥睡去。

    第二天,任采撷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连魏蔑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她艰难的睁开眼睛,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一般,火辣辣的疼。

    暖玥站在床边扶她起身,看到她胸前青紫的痕迹,有些心疼。

    任采撷抬头看到暖玥的目光,轻轻一笑:“小妮子皱眉做什么,本宫能撬动魏蔑这座大山,你应该替本宫高兴才是。”

    话未说完便是一阵龇牙咧嘴,额头浮起一层细密的薄汗。一点都不舒服,她很同情锦春楼里的姐姐们,原来接客是一件如此辛苦的事情。魏蔑还算是人中之龙,尚且让她如此狼狈,那些花姐们还不能任意挑选自己的客人,岂不是每天都过得很凄惨。

    等她助哥哥夺回南国,她一定要改变花姐们的现状!

    动作轻柔地穿好衣服,任采撷缓缓走出寝宫。外面艳阳高照,灿烂得如同三伏天的季节。

    这个时候,魏蔑应该早就下朝了吧。“君上在干什么?”

    阿纯将早膳温热完毕,端到桌子上,说:“君上被丞相叫住,正在书房说话呢。”

    丞相是刘印洲,任采撷点点头,发现早膳是重新热了一遍的剩菜。“吃剩菜也是侍寝之后的规矩吗?”

    “不是。”阿纯想笑,“君妃您起来得太晚了,如果被宫里人知道,定然会说您几句,所以奴婢早先替您摆了早膳,让他们都以为您早就起来了呢。”

    “……”任采撷觉得自己被折腾到大半夜,如果可以想魏蔑一样还能爬起来上早朝,简直要升仙了。她想了想,问道:“之前那两个娘子,都会起得很早吗?”

    阿纯点点头。“君上从来不留宿娘子寝宫,都是召她们去太清殿或者承乾宫侍寝,但是都是半夜送回来,很少有过夜的时候。”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她是头一例。这可够宫里头眼红一阵子了。

    当然,眼红她的不仅仅是未央宫里的娘子,还有苦口婆心劝谏许久依然失败的刘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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