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雕栏玉刻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10月23日00:25（美国东部时间），自由城。
这座城市有很多名字，比如什么大苹果、哥谭市、不夜城之类的，但经过了美苏冷战之后的美国人都把它统一叫做自由城，多种多样的外号导致很多人都忘记了它原本的名字——纽约。
国际酒店vip包房中，崔佛和雷诺早已睡下，但马丁睡不着，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提提神。看到酒店对面的肯德基还在营业，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曾经在facebook上看到的一篇文章：为什么肯德基是24小时营业呢？
没人会在后半夜吃炸鸡汉堡薯条，肯德基24小时营业，从晚上11点到第二天早上5点这段时间不是用来吃饭的，那个时候的肯德基从一家餐厅变成了一个吐酸水的水池，就像酒吧一样，没有多少人真的是为了喝酒去酒吧，而是为了发泄。
被伴侣甩了的可怜虫、计划赶不上变化的工程师、不满特郎普的政治家、对未来迷茫的大学生，都是肯德基后半夜的常客。他们来的这里只需要一杯咖啡什么的，就可以像思考者一样保持一个姿势两三个小时。或者有的隐藏不住的情绪的会付钱给一名服务员让ta坐到对面然后blablablabla——
那都是生活上遇到困难的人。
马丁拿着咖啡坐到沙发上，眼下自己的麻烦是什么呢？
那肯定是梅利威瑟。自己和自己的墨西哥帮是和梅利威瑟合作最深的势力之一，从05年到现在却彻底翻脸。自己知道的东西有很多，如果不赶快干掉他们，就会被他们干掉。所以必须赶快找到那个叫尼克的，这样才能掌握主动权。
同时，崔佛和麦克的问题也显露出来了，帕特丽莎告诉了自己来龙去脉。他完全能理解麦克，但也真的为崔佛感到悲哀。如果不能让他们俩和好，集结超能力者的道路将困难重重。
还有德凡那个伪君子让自己去参加那个鸿门宴，就算自己有把握能全身而退，其他人呢？那个混蛋的目标肯定不止自己一个。
眼下我居然有三个这么大的麻烦，简直就像三座大山。
时间不多了，美国肯定不会公布情报。以谱京的性格一定会是狂轰滥炸而特郎普也会反击，那样就全完了！唐的阴谋就得逞了！
那么通过这三座大山的路在哪里？
有没有一次性通过这三座山的办法还是要一座山一座山的爬？
要去寻求别人的帮助吗？
不行现在不能相信来路不明的人。
说到底我究竟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崔佛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的那个答案能说服他但到底能不能说服我自己？
如果从自己这里找不到理由可以从外界得到吗？我是为了什么而战？就像和梅利威瑟合作是为了给自己树立地位，这样墨西哥难民们和自己才能过得像个人一样。
如今墨西哥帮已经成熟，这个理由不存在了。
那么归根结底，支撑我走到这一步的原因是......
马丁一饮而尽。
因为我有想做的事情。
是的，是的，因为我想这么做。
我的人生充满了被动，诞生于古巴导弹危机之时被迫背井离乡跟随父母来到洛圣都，长大之后为了解决黑户口的问题和洛圣都政府争执，成人之后为了给亲戚朋友在美国的地位合法化建立了墨西哥帮，因为麦克拉倒了自己的房子冲他讹钱，不敢反抗梅利威瑟要求麦克崔佛去打飞机......
一直都是别人让我做什么，但这次是我自己想做。
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为女儿报仇、为帕特丽莎谋安全，烂俗小说里常有的什么‘还我妻儿’然后就不共戴天了的理由，我不想用，即使我的确想为死于启示录中的女儿报仇，想给一直都忽略的帕特丽莎安全。
但我不想在我离世之前回光返照的时候想到这一刻是‘为了妻女所以要铲除梅利威瑟’，这一件事可能有始无终，就算侥幸活下来，我也不可能再去干别的事了。
所以这是我人生中最后一场战役，我要让这件事变成‘我想这么做所以就这么做了’。
......
10月22日21:08（美国西部时间），洛圣都。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麦克从汽车的后视镜里看看自己，这张脸做的还不错，居然细致到把纹路都刻地那么详细而且手感都还原地这么棒，如果不是那个什么步态分析仪，都不用伪装消防员直接上59楼就行了。
哎算了想那些都没有用。哈维已经托人把炸弹和纽扣对讲机藏在了杂物间，麦克只要进去就能拿到了。
这可不是抢珠宝店黄金店银行那种小货色，这可是政府机构！麦克以前也没干过这么大的一票，稍微有点怂，不过他马上就拜托了这种讨厌的感觉。毕竟银行什么的抢过几十次了，不过要是第一次就干fbi，麦克也肯定嘚吓晕过去。
更何况某种意义上这是迫不得已。
“一切准备就绪了吗。”麦克按着对讲机按钮问道。
“消防员就位。”富兰克林和拉玛已经穿上了消防服坐在停车场的消防车里，离fbi大楼只有两条街远。
“救护人员就位。”塔泥莎的救护车也在两条街外，不过和富兰克林他们正好是对角线的位置。
“黑客也已就位。”远在好麦坞山别墅里的莱斯特也调试好了信号和网络。
“我进去了。”麦克说完，就把对讲机的天线拔断，下车前往fbi大楼正门。
麦克回头看了看，对面就是cia大楼。不由得想到这一票无论自己是否成功最后获利的一定是cia。如果失败了，史提夫戴夫就会被革职，洛圣都fbi结构重新洗牌；如果成功了，fbi就会面临数据丢失的问题，也会被上面责备。
所以这一趟的最佳结果也就是保住史提夫和戴夫的职业生涯，但fbi在这一回合确确实实输给cia了，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化为乌有。
“哈维！你今天迟到了4分钟。”门卫的声音略带不满。
“抱歉有点事耽误了。”麦克这才意识到自己声音不太对，惨了把这事忘了！“最近有点感冒，咳咳——”
还好反应快，门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麦克走到了闸机进行id卡和指纹验证以及金属扫描，这些都没问题，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加了人工摸索这个项目。哈维没和我说过啊！
“别奇怪，哈维，这是必要的工作，今天白天有人在储物间发现了c4炸弹。”门卫解释着，确认没事之后放行，“好了，你可以去工作了。”
“好的谢谢。”麦克的汗水从鬓角流到了下巴，然后从容地走进了没人的电梯里直奔目标楼层。该死的，c4炸弹就是那么明显，被收走了就意味着防御力量会有所增强，嗯，有点麻烦了。
麦克顺利地来到了54楼，从杂物间找到拖把和水桶。还好还好，纽扣耳麦和麦克风还别在拖把布里面，这个要是再被发现就真的是天要亡我了。麦克松了口气，赶快把耳麦放进了耳朵里再把微型麦克风别在衣领上：“莱斯特，富兰克林，听到了吗？”
“听到了，很清楚。”回答的是莱斯特，“一切还好吗？”
“不太好，炸弹被发现了。”
“什么？那老麦你被发现了吗？”富兰克林的声音很大差点把麦克振聋：“小声点小富，被别人听见就糟了。我没事，炸弹是今天白天被发现了。fbi现在加强了这里的守卫力量，你和拉玛一会儿得来的快点。”
“没问题。”
“那火灾怎么办？”塔泥莎问。
“这个没关系，我可以去关闭安全电闸，然后莱斯特你让他们的电压超载失火。”
“问媒体，那祝你好运了老麦，监控和消防系统已经被我入侵了。”
“知道了，通讯保持畅通。”
麦克站起来拎起水桶和拖把再吹着口哨往外走，开始装模作样的拖地，时不时经过几个fbi探员讨论着科比突然去世真是天妒英才或是英国终于彻底脱欧了之类的话题。我去，地板怎么这么脏啊？
一个走廊都拖完了，还没发现电闸在哪。麦克知道整栋大楼有统一的安全电闸，但是每个楼层也有每个楼层的安全电闸，是要楼层的安全电闸离线才会启动大楼的备用安全电闸。但这两个有时间差，只有莱斯特掌握好就能搞定。
怪了，麦克绕了一圈绕回来了，这是回字形的楼层，为什么没找到安全电闸？难道哈维在骗我？
水桶里的水都脏了，得去厕所重新倒一桶。
“等一等哈维。”一个正在小便的fbi探员以为麦克要来拖地，“等我甩干净你再干活。”
麦克没有理他，走到了污水池旁边倒掉了废水再开始蓄水。
嗯？
看到了！安全电闸居然在卫生间里，就在洗手池的上面！他们就一点都不担心它进水然后报废吗？
不过算了，在卫生间就方便下手了，这里没有监控也没有人来，只要站在洗手池上就行了。现在只需要那个多事的人赶快离开卫生间，而他现在还在洗手。
为了不引起怀疑，麦克继续装模作样地从里面开始拖地。
“对了哈维。”那个fbi探员关闭了水龙头，“我今天上午在杂物间看到你的水桶里有两颗炸弹，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原来是你小子发现的啊！麦克瞬间满脸黑线，极力遏制住了把他脑袋揍烂的冲动：“我不清楚。咳咳——”
“可是你的好基友瑞克可不是那么说的，几秒钟前他刚刚招供了是你指示他把炸弹偷偷带进了fbi大楼里......”
“咚——”
麦克在他的后勃颈狠狠砍了一掌，这个家伙真是多事，看来哈维的人缘也不是很好，毕竟是干下等活的清洁工。
“麦克。我这边看到有好几个fbi探员在往你的位置过去，你找到安全电闸没有？”
“马上就好！”意识到时间可能来不及了的麦克启动了能力，首先跳到洗手池上面一拳敲碎了玻璃，然后关闭安全电闸，接着他跳下来，缴械了刚才被打晕的那个fbi探员武器。虽然只有手枪和匕首，但也够用了。
居然还有消防面具？
莱斯特的电脑屏幕上已经显示‘安全电闸关闭’的字样，接下来就是让负载电闸超载就可以让这个楼层失火爆炸，效果肯定比不上炸弹但也必须呼叫消防人员了......
“什么？安全电闸被关闭了？”本要去抓捕哈维的五个探员突然停下，“一定是哈维干的！他在厕所里！大卫一定是被他干掉了！”
“别说这个了快让人把备用安全电闸打开！”
一名探员慌慌张张地跑到走廊墙壁上的可视电话前面，接通了fbi大楼的配电室：“快启动54楼的备用安全电闸！”
“你说什么？”慵懒的控制人员从躺椅上坐起来。
“娘的！”这名fbi快把可视电话从墙壁上拆下来了，“我tm让你快点启动......”
“哔——”可视电话自动关闭了。
紧接着，比眨眼还短的时间里，整个54楼的灯熄灭了。
“喂？喂？”这次猛地一用力真的吧可视电话连带电线都拔下来了，不过这名fbi好像闻到了什么烧焦的气味......
“刺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罗杰！”“别碰他！快散开！”
还好自己出手及时才避免了又一名同事触电身亡，四名fbi缓缓后撤到安全范围。等到罗杰被电死倒地时，可视电话突然爆炸，火星四射。
紧接着他们看到，连接着可视电话的电线也瞬间爆炸！由于这些电线隐藏在墙壁和天花板里，还承载了高于平时几百倍的电压，它们爆炸地轰轰烈烈，墙壁和天花板也七零八落！再下一秒，整个54楼已经陷入一片火海！
迷雾浓浓加上四周无光让这四名fbi探员也乱了阵脚，不过他们没有恐慌。“钉子锤子去找出口，朗姆和我原地待命！大家蹲下行动不要站起来！”“是！”
但正当他们四个人准备行动时，却看到迷雾那边的走廊大摇大摆地走来一个人，身着清洁工服带着消防面具......还拿着枪。
“哈维......”
“砰砰砰砰——”四枪在一秒钟之内全部爆头，麦克自己甚至连动都没动，fbi招人的水准真是越来越低了。
吐槽归吐槽，麦克一秒都不敢耽误，马上跑向楼梯间直奔59楼，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由于监控被入侵了，下面的人都不知道上面出了什么事，都以为只是普通的火灾。很快配电室就开启了消防电源，大堂也拨打了火警电话：“快来救命啊！”
“火灾发生地点？”接电话的是富兰克林。
“洛圣都政府区无能街fbi大楼！”
“什么类型的火灾？”
“电着火！”
“知道了，请你们马上离开大楼。”富兰克林挂掉电话，开着消防车赶往fbi大楼，那里的烟火已经肉眼可见了，毕竟洛圣都没有多少高楼，“麦克，我们过去了。”
“收到。”
拉玛复读了一下刚才那个地址：“我去！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无能街！哈哈哈哈！”
另一个大堂值班人员则呼叫了应急小组：“快去顶楼把机密文件转移！”
“麦克，我看到有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人正在从东侧楼梯上60楼，准备拦住他们。”
“东侧楼梯？我还真是倒霉。”已经到了59楼的麦克被迫穿过走廊跑向西侧的楼梯，“他们装备如何莱斯特？”
“每个人都拿着一把微冲......反正都比你强，你确定你应付得了他们吗？”
“我......”和刚才的偷袭不一样，楼梯间面积狭窄，他们不可能一拥而上而是一个一个来，意识到上面出了事之后跟在后面的酒会直接冲锋枪扫射，到时候自己和没有躲藏的地方。
不行，我得找点东西抵抗。这个楼层都有些什么？有沙发、咖啡机还有灭火器，灭火器？正好弥补火力的不足！
“我没问题，但小富你们最好也快点过来。”
“了解了。”富兰克林的消防车离大楼只有一个红绿灯了！
“文森特，我联系不上罗杰他们了！对讲机那边有枪声！”这名女fbi探员一边上楼一边报告。
“什么？”这名叫文森特的探员似乎是应急小组的组长，“该死的，肯定是哈维干的好事！大家小心！”
57楼。
58楼。
59楼！
这都快到顶层了，怎么出了火焰和警铃之外什么都没有？连个人都看不到！哈维到哪去了？不会是埋伏起来等着我们呢吧？打前锋的探员一手手枪一手冲锋枪还带着防弹衣和防弹头盔谨慎前进，似乎前进一步都会有生命危险，说不定会遇到什么暗器......
有东西飞过来了！
暗器！！！
举起，瞄准，射击！“砰——”
“boom——”‘暗器’爆炸了！而且是连环爆炸！
“啊啊啊！”三个人离得都较近，被爆炸的冲击波震倒滚到了
趁现在快补枪！“砰砰砰——”
三杀！完美的三杀！麦克站在楼梯口，身后是六个干粉灭火器，过度紧张是一个战士最大的弱点。
“前锋小队回报状况！”文森特听到了爆炸声。
有一个还没上楼的探员目睹了这一切：“一个灭火器飞过来，比利开枪把他打爆了！”
灭火器？文森特一下子就明白了，挺聪明的嘛，想利用灭火器的爆炸来弥补火力的不足？那就说明你自己也清楚本身的实力没法和我们打吧？
旁边的那个女fbi通知全体：“前锋小队不要慌张，看清东西再开枪！”
“嗖——”又有一个物体朝前锋小队飞来，剩下的两个人纷纷举枪瞄准，等到它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时候才看清楚，居然又是一个干粉灭火器！
两人没理它，枪口重新对准上面的楼梯口，哈维就在那里！
“砰——”有人开枪了！而且打中了灭火器！
开枪的正是麦克：“你们不开我开。”
“干得漂亮麦克，我截下了他们的电波，他们现在没法呼叫增援，继续努力。”
“他们还有多少人？”
“还有11个，再坚持一下。”
“没错！再坚持一下！”富兰克林和拉玛拿着灭火器跑下消防车朝大门冲刺。fbi大楼现在就像奥运圣火一样，不断的有fbi探员朝外面跑出，54楼的砖瓦甚至还时不时地从天上掉下来！
“我的妈呀！”拉玛看了都心惊胆战，狂奔着进入了大楼内部，“我再也不敢瞧不起消防员了！”
“别给我贫嘴了！”富兰克林抓住一个逃跑的保安，“消防电梯在哪？”
“那个走廊右拐！”
“多谢了！”
......
与此同时，cia大楼。
米歇尔就像一个看电影的观众一样坐在皮质椅子上面对落地窗看着对面一片混乱的fbi大楼手上还拿着咖啡而她还在想是不是应该点一份爆米花之类的。
她一想到史提夫和戴夫好不容易扭转了局势这么一闹恐怕就付之东流了就觉得好玩。看吧，史提夫，这就是凡人，会被利益控制心智的凡人。在利益面前，恩恩爱爱的情侣能一刀两断，刎颈之交的兄弟能反目成仇，骨肉相连的母子能恩断义绝。
自己早就和ulp那个老古董说过，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能让权力、金钱、男人有容身之处，给角斗士一个角斗场。
角斗场没有平局，只有输和赢。
在洛圣都，fbi和cia只有一方能占据统治地位，而这个位置只属于cia。
在这个世界，俄罗斯和美利坚也只有一方能占据unsc主导权，而这个位置只属于美利坚。
“ulp前辈。”米歇尔这次用了敬语，“你觉得人类为什么会有战争？”
“为什么......”刚进门的ulp一愣，然后第一反应就是上世纪的二战，“是因为仇恨吧？我觉得仇恨是战争的根源。”
“你错了。战争的爆发是因为利益不和，领土、资源、人口，这些才是战争爆发的原因。如果你想上升，就必须踩着别人往上爬，因为，山石有坠落的可能，努力向上爬的人却不会，他们的肩膀是最安全的。人是这样，国家更是。当某个国家爬到山顶的时候，战争就会结束。亦或者发生了严重的山体滑坡，战争也会结束。而这个——”米歇尔端着咖啡的手指着fbi大楼，“就是被我们踩下去的人，虽然试图踩过我们。”
“希望你看完这个还能这么悠闲。”ulp递给米歇尔一张邀请函，是德凡发来的，邀请自己和ulp在10月31日晚上去好麦坞山国际酒店参加洛圣都重建完成的庆典，洛圣都市长也会去。
“我们要去吗？”
“去，当然要去。”米歇尔把邀请函还给ulp，看了一眼火烧云霄的fbi大楼，“看这个样子，这一招估计弄不死史提夫了，我们只能在宴会上自己动手。”
“联邦政府不会向unsc共享超能力计划的相关信息，因为那些天外夸克粒子承载着太多的信息和知识。而且谱京这次是真的急眼了，情况可能会比古巴导弹危机严重得多。等除掉史提夫和戴夫之后，我们就必须夺取圣安地列斯州的政权先发制人。”
“等等等等！”ulp瞳孔猛地一缩，“我没明白。”
“圣安地列斯州掌握着全美40%的核武器，足够把俄罗斯夷为平地。等到11月1日那一天，联邦政府一定会默不作声。到时候俄罗斯就会发射洲际导弹！这一战不可避免，与其两败俱伤，不如主动出击你明白了吗？”
“现在的世界格局已经再也维持不下去了。英国脱欧，法国罢工，中国香港暴乱和内地肺炎，再加上梅利威瑟的启示录，即使世界能像洛圣都一样被重建，格局也回不来了。如果俄罗斯和美国都发射了洲际导弹互相伤害，五常全军覆没，unsc就彻底完了。这样受益的只能是梅利威瑟！到时候你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俄罗斯和美国必须有一个活下来，但现在来看只能是美国！”
“米歇尔，你......”
“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ulp当然不知道，但他知道米歇尔说出来什么，就一定会去做，千军万马也拦不住她。
他也知道自己必须做一件事，早就该做的事情了。
这座城市有很多名字，比如什么大苹果、哥谭市、不夜城之类的，但经过了美苏冷战之后的美国人都把它统一叫做自由城，多种多样的外号导致很多人都忘记了它原本的名字——纽约。
国际酒店vip包房中，崔佛和雷诺早已睡下，但马丁睡不着，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提提神。看到酒店对面的肯德基还在营业，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曾经在facebook上看到的一篇文章：为什么肯德基是24小时营业呢？
没人会在后半夜吃炸鸡汉堡薯条，肯德基24小时营业，从晚上11点到第二天早上5点这段时间不是用来吃饭的，那个时候的肯德基从一家餐厅变成了一个吐酸水的水池，就像酒吧一样，没有多少人真的是为了喝酒去酒吧，而是为了发泄。
被伴侣甩了的可怜虫、计划赶不上变化的工程师、不满特郎普的政治家、对未来迷茫的大学生，都是肯德基后半夜的常客。他们来的这里只需要一杯咖啡什么的，就可以像思考者一样保持一个姿势两三个小时。或者有的隐藏不住的情绪的会付钱给一名服务员让ta坐到对面然后blablablabla——
那都是生活上遇到困难的人。
马丁拿着咖啡坐到沙发上，眼下自己的麻烦是什么呢？
那肯定是梅利威瑟。自己和自己的墨西哥帮是和梅利威瑟合作最深的势力之一，从05年到现在却彻底翻脸。自己知道的东西有很多，如果不赶快干掉他们，就会被他们干掉。所以必须赶快找到那个叫尼克的，这样才能掌握主动权。
同时，崔佛和麦克的问题也显露出来了，帕特丽莎告诉了自己来龙去脉。他完全能理解麦克，但也真的为崔佛感到悲哀。如果不能让他们俩和好，集结超能力者的道路将困难重重。
还有德凡那个伪君子让自己去参加那个鸿门宴，就算自己有把握能全身而退，其他人呢？那个混蛋的目标肯定不止自己一个。
眼下我居然有三个这么大的麻烦，简直就像三座大山。
时间不多了，美国肯定不会公布情报。以谱京的性格一定会是狂轰滥炸而特郎普也会反击，那样就全完了！唐的阴谋就得逞了！
那么通过这三座大山的路在哪里？
有没有一次性通过这三座山的办法还是要一座山一座山的爬？
要去寻求别人的帮助吗？
不行现在不能相信来路不明的人。
说到底我究竟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崔佛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的那个答案能说服他但到底能不能说服我自己？
如果从自己这里找不到理由可以从外界得到吗？我是为了什么而战？就像和梅利威瑟合作是为了给自己树立地位，这样墨西哥难民们和自己才能过得像个人一样。
如今墨西哥帮已经成熟，这个理由不存在了。
那么归根结底，支撑我走到这一步的原因是......
马丁一饮而尽。
因为我有想做的事情。
是的，是的，因为我想这么做。
我的人生充满了被动，诞生于古巴导弹危机之时被迫背井离乡跟随父母来到洛圣都，长大之后为了解决黑户口的问题和洛圣都政府争执，成人之后为了给亲戚朋友在美国的地位合法化建立了墨西哥帮，因为麦克拉倒了自己的房子冲他讹钱，不敢反抗梅利威瑟要求麦克崔佛去打飞机......
一直都是别人让我做什么，但这次是我自己想做。
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为女儿报仇、为帕特丽莎谋安全，烂俗小说里常有的什么‘还我妻儿’然后就不共戴天了的理由，我不想用，即使我的确想为死于启示录中的女儿报仇，想给一直都忽略的帕特丽莎安全。
但我不想在我离世之前回光返照的时候想到这一刻是‘为了妻女所以要铲除梅利威瑟’，这一件事可能有始无终，就算侥幸活下来，我也不可能再去干别的事了。
所以这是我人生中最后一场战役，我要让这件事变成‘我想这么做所以就这么做了’。
......
10月22日21:08（美国西部时间），洛圣都。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麦克从汽车的后视镜里看看自己，这张脸做的还不错，居然细致到把纹路都刻地那么详细而且手感都还原地这么棒，如果不是那个什么步态分析仪，都不用伪装消防员直接上59楼就行了。
哎算了想那些都没有用。哈维已经托人把炸弹和纽扣对讲机藏在了杂物间，麦克只要进去就能拿到了。
这可不是抢珠宝店黄金店银行那种小货色，这可是政府机构！麦克以前也没干过这么大的一票，稍微有点怂，不过他马上就拜托了这种讨厌的感觉。毕竟银行什么的抢过几十次了，不过要是第一次就干fbi，麦克也肯定嘚吓晕过去。
更何况某种意义上这是迫不得已。
“一切准备就绪了吗。”麦克按着对讲机按钮问道。
“消防员就位。”富兰克林和拉玛已经穿上了消防服坐在停车场的消防车里，离fbi大楼只有两条街远。
“救护人员就位。”塔泥莎的救护车也在两条街外，不过和富兰克林他们正好是对角线的位置。
“黑客也已就位。”远在好麦坞山别墅里的莱斯特也调试好了信号和网络。
“我进去了。”麦克说完，就把对讲机的天线拔断，下车前往fbi大楼正门。
麦克回头看了看，对面就是cia大楼。不由得想到这一票无论自己是否成功最后获利的一定是cia。如果失败了，史提夫戴夫就会被革职，洛圣都fbi结构重新洗牌；如果成功了，fbi就会面临数据丢失的问题，也会被上面责备。
所以这一趟的最佳结果也就是保住史提夫和戴夫的职业生涯，但fbi在这一回合确确实实输给cia了，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化为乌有。
“哈维！你今天迟到了4分钟。”门卫的声音略带不满。
“抱歉有点事耽误了。”麦克这才意识到自己声音不太对，惨了把这事忘了！“最近有点感冒，咳咳——”
还好反应快，门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麦克走到了闸机进行id卡和指纹验证以及金属扫描，这些都没问题，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加了人工摸索这个项目。哈维没和我说过啊！
“别奇怪，哈维，这是必要的工作，今天白天有人在储物间发现了c4炸弹。”门卫解释着，确认没事之后放行，“好了，你可以去工作了。”
“好的谢谢。”麦克的汗水从鬓角流到了下巴，然后从容地走进了没人的电梯里直奔目标楼层。该死的，c4炸弹就是那么明显，被收走了就意味着防御力量会有所增强，嗯，有点麻烦了。
麦克顺利地来到了54楼，从杂物间找到拖把和水桶。还好还好，纽扣耳麦和麦克风还别在拖把布里面，这个要是再被发现就真的是天要亡我了。麦克松了口气，赶快把耳麦放进了耳朵里再把微型麦克风别在衣领上：“莱斯特，富兰克林，听到了吗？”
“听到了，很清楚。”回答的是莱斯特，“一切还好吗？”
“不太好，炸弹被发现了。”
“什么？那老麦你被发现了吗？”富兰克林的声音很大差点把麦克振聋：“小声点小富，被别人听见就糟了。我没事，炸弹是今天白天被发现了。fbi现在加强了这里的守卫力量，你和拉玛一会儿得来的快点。”
“没问题。”
“那火灾怎么办？”塔泥莎问。
“这个没关系，我可以去关闭安全电闸，然后莱斯特你让他们的电压超载失火。”
“问媒体，那祝你好运了老麦，监控和消防系统已经被我入侵了。”
“知道了，通讯保持畅通。”
麦克站起来拎起水桶和拖把再吹着口哨往外走，开始装模作样的拖地，时不时经过几个fbi探员讨论着科比突然去世真是天妒英才或是英国终于彻底脱欧了之类的话题。我去，地板怎么这么脏啊？
一个走廊都拖完了，还没发现电闸在哪。麦克知道整栋大楼有统一的安全电闸，但是每个楼层也有每个楼层的安全电闸，是要楼层的安全电闸离线才会启动大楼的备用安全电闸。但这两个有时间差，只有莱斯特掌握好就能搞定。
怪了，麦克绕了一圈绕回来了，这是回字形的楼层，为什么没找到安全电闸？难道哈维在骗我？
水桶里的水都脏了，得去厕所重新倒一桶。
“等一等哈维。”一个正在小便的fbi探员以为麦克要来拖地，“等我甩干净你再干活。”
麦克没有理他，走到了污水池旁边倒掉了废水再开始蓄水。
嗯？
看到了！安全电闸居然在卫生间里，就在洗手池的上面！他们就一点都不担心它进水然后报废吗？
不过算了，在卫生间就方便下手了，这里没有监控也没有人来，只要站在洗手池上就行了。现在只需要那个多事的人赶快离开卫生间，而他现在还在洗手。
为了不引起怀疑，麦克继续装模作样地从里面开始拖地。
“对了哈维。”那个fbi探员关闭了水龙头，“我今天上午在杂物间看到你的水桶里有两颗炸弹，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原来是你小子发现的啊！麦克瞬间满脸黑线，极力遏制住了把他脑袋揍烂的冲动：“我不清楚。咳咳——”
“可是你的好基友瑞克可不是那么说的，几秒钟前他刚刚招供了是你指示他把炸弹偷偷带进了fbi大楼里......”
“咚——”
麦克在他的后勃颈狠狠砍了一掌，这个家伙真是多事，看来哈维的人缘也不是很好，毕竟是干下等活的清洁工。
“麦克。我这边看到有好几个fbi探员在往你的位置过去，你找到安全电闸没有？”
“马上就好！”意识到时间可能来不及了的麦克启动了能力，首先跳到洗手池上面一拳敲碎了玻璃，然后关闭安全电闸，接着他跳下来，缴械了刚才被打晕的那个fbi探员武器。虽然只有手枪和匕首，但也够用了。
居然还有消防面具？
莱斯特的电脑屏幕上已经显示‘安全电闸关闭’的字样，接下来就是让负载电闸超载就可以让这个楼层失火爆炸，效果肯定比不上炸弹但也必须呼叫消防人员了......
“什么？安全电闸被关闭了？”本要去抓捕哈维的五个探员突然停下，“一定是哈维干的！他在厕所里！大卫一定是被他干掉了！”
“别说这个了快让人把备用安全电闸打开！”
一名探员慌慌张张地跑到走廊墙壁上的可视电话前面，接通了fbi大楼的配电室：“快启动54楼的备用安全电闸！”
“你说什么？”慵懒的控制人员从躺椅上坐起来。
“娘的！”这名fbi快把可视电话从墙壁上拆下来了，“我tm让你快点启动......”
“哔——”可视电话自动关闭了。
紧接着，比眨眼还短的时间里，整个54楼的灯熄灭了。
“喂？喂？”这次猛地一用力真的吧可视电话连带电线都拔下来了，不过这名fbi好像闻到了什么烧焦的气味......
“刺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罗杰！”“别碰他！快散开！”
还好自己出手及时才避免了又一名同事触电身亡，四名fbi缓缓后撤到安全范围。等到罗杰被电死倒地时，可视电话突然爆炸，火星四射。
紧接着他们看到，连接着可视电话的电线也瞬间爆炸！由于这些电线隐藏在墙壁和天花板里，还承载了高于平时几百倍的电压，它们爆炸地轰轰烈烈，墙壁和天花板也七零八落！再下一秒，整个54楼已经陷入一片火海！
迷雾浓浓加上四周无光让这四名fbi探员也乱了阵脚，不过他们没有恐慌。“钉子锤子去找出口，朗姆和我原地待命！大家蹲下行动不要站起来！”“是！”
但正当他们四个人准备行动时，却看到迷雾那边的走廊大摇大摆地走来一个人，身着清洁工服带着消防面具......还拿着枪。
“哈维......”
“砰砰砰砰——”四枪在一秒钟之内全部爆头，麦克自己甚至连动都没动，fbi招人的水准真是越来越低了。
吐槽归吐槽，麦克一秒都不敢耽误，马上跑向楼梯间直奔59楼，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由于监控被入侵了，下面的人都不知道上面出了什么事，都以为只是普通的火灾。很快配电室就开启了消防电源，大堂也拨打了火警电话：“快来救命啊！”
“火灾发生地点？”接电话的是富兰克林。
“洛圣都政府区无能街fbi大楼！”
“什么类型的火灾？”
“电着火！”
“知道了，请你们马上离开大楼。”富兰克林挂掉电话，开着消防车赶往fbi大楼，那里的烟火已经肉眼可见了，毕竟洛圣都没有多少高楼，“麦克，我们过去了。”
“收到。”
拉玛复读了一下刚才那个地址：“我去！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无能街！哈哈哈哈！”
另一个大堂值班人员则呼叫了应急小组：“快去顶楼把机密文件转移！”
“麦克，我看到有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人正在从东侧楼梯上60楼，准备拦住他们。”
“东侧楼梯？我还真是倒霉。”已经到了59楼的麦克被迫穿过走廊跑向西侧的楼梯，“他们装备如何莱斯特？”
“每个人都拿着一把微冲......反正都比你强，你确定你应付得了他们吗？”
“我......”和刚才的偷袭不一样，楼梯间面积狭窄，他们不可能一拥而上而是一个一个来，意识到上面出了事之后跟在后面的酒会直接冲锋枪扫射，到时候自己和没有躲藏的地方。
不行，我得找点东西抵抗。这个楼层都有些什么？有沙发、咖啡机还有灭火器，灭火器？正好弥补火力的不足！
“我没问题，但小富你们最好也快点过来。”
“了解了。”富兰克林的消防车离大楼只有一个红绿灯了！
“文森特，我联系不上罗杰他们了！对讲机那边有枪声！”这名女fbi探员一边上楼一边报告。
“什么？”这名叫文森特的探员似乎是应急小组的组长，“该死的，肯定是哈维干的好事！大家小心！”
57楼。
58楼。
59楼！
这都快到顶层了，怎么出了火焰和警铃之外什么都没有？连个人都看不到！哈维到哪去了？不会是埋伏起来等着我们呢吧？打前锋的探员一手手枪一手冲锋枪还带着防弹衣和防弹头盔谨慎前进，似乎前进一步都会有生命危险，说不定会遇到什么暗器......
有东西飞过来了！
暗器！！！
举起，瞄准，射击！“砰——”
“boom——”‘暗器’爆炸了！而且是连环爆炸！
“啊啊啊！”三个人离得都较近，被爆炸的冲击波震倒滚到了
趁现在快补枪！“砰砰砰——”
三杀！完美的三杀！麦克站在楼梯口，身后是六个干粉灭火器，过度紧张是一个战士最大的弱点。
“前锋小队回报状况！”文森特听到了爆炸声。
有一个还没上楼的探员目睹了这一切：“一个灭火器飞过来，比利开枪把他打爆了！”
灭火器？文森特一下子就明白了，挺聪明的嘛，想利用灭火器的爆炸来弥补火力的不足？那就说明你自己也清楚本身的实力没法和我们打吧？
旁边的那个女fbi通知全体：“前锋小队不要慌张，看清东西再开枪！”
“嗖——”又有一个物体朝前锋小队飞来，剩下的两个人纷纷举枪瞄准，等到它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时候才看清楚，居然又是一个干粉灭火器！
两人没理它，枪口重新对准上面的楼梯口，哈维就在那里！
“砰——”有人开枪了！而且打中了灭火器！
开枪的正是麦克：“你们不开我开。”
“干得漂亮麦克，我截下了他们的电波，他们现在没法呼叫增援，继续努力。”
“他们还有多少人？”
“还有11个，再坚持一下。”
“没错！再坚持一下！”富兰克林和拉玛拿着灭火器跑下消防车朝大门冲刺。fbi大楼现在就像奥运圣火一样，不断的有fbi探员朝外面跑出，54楼的砖瓦甚至还时不时地从天上掉下来！
“我的妈呀！”拉玛看了都心惊胆战，狂奔着进入了大楼内部，“我再也不敢瞧不起消防员了！”
“别给我贫嘴了！”富兰克林抓住一个逃跑的保安，“消防电梯在哪？”
“那个走廊右拐！”
“多谢了！”
......
与此同时，cia大楼。
米歇尔就像一个看电影的观众一样坐在皮质椅子上面对落地窗看着对面一片混乱的fbi大楼手上还拿着咖啡而她还在想是不是应该点一份爆米花之类的。
她一想到史提夫和戴夫好不容易扭转了局势这么一闹恐怕就付之东流了就觉得好玩。看吧，史提夫，这就是凡人，会被利益控制心智的凡人。在利益面前，恩恩爱爱的情侣能一刀两断，刎颈之交的兄弟能反目成仇，骨肉相连的母子能恩断义绝。
自己早就和ulp那个老古董说过，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能让权力、金钱、男人有容身之处，给角斗士一个角斗场。
角斗场没有平局，只有输和赢。
在洛圣都，fbi和cia只有一方能占据统治地位，而这个位置只属于cia。
在这个世界，俄罗斯和美利坚也只有一方能占据unsc主导权，而这个位置只属于美利坚。
“ulp前辈。”米歇尔这次用了敬语，“你觉得人类为什么会有战争？”
“为什么......”刚进门的ulp一愣，然后第一反应就是上世纪的二战，“是因为仇恨吧？我觉得仇恨是战争的根源。”
“你错了。战争的爆发是因为利益不和，领土、资源、人口，这些才是战争爆发的原因。如果你想上升，就必须踩着别人往上爬，因为，山石有坠落的可能，努力向上爬的人却不会，他们的肩膀是最安全的。人是这样，国家更是。当某个国家爬到山顶的时候，战争就会结束。亦或者发生了严重的山体滑坡，战争也会结束。而这个——”米歇尔端着咖啡的手指着fbi大楼，“就是被我们踩下去的人，虽然试图踩过我们。”
“希望你看完这个还能这么悠闲。”ulp递给米歇尔一张邀请函，是德凡发来的，邀请自己和ulp在10月31日晚上去好麦坞山国际酒店参加洛圣都重建完成的庆典，洛圣都市长也会去。
“我们要去吗？”
“去，当然要去。”米歇尔把邀请函还给ulp，看了一眼火烧云霄的fbi大楼，“看这个样子，这一招估计弄不死史提夫了，我们只能在宴会上自己动手。”
“联邦政府不会向unsc共享超能力计划的相关信息，因为那些天外夸克粒子承载着太多的信息和知识。而且谱京这次是真的急眼了，情况可能会比古巴导弹危机严重得多。等除掉史提夫和戴夫之后，我们就必须夺取圣安地列斯州的政权先发制人。”
“等等等等！”ulp瞳孔猛地一缩，“我没明白。”
“圣安地列斯州掌握着全美40%的核武器，足够把俄罗斯夷为平地。等到11月1日那一天，联邦政府一定会默不作声。到时候俄罗斯就会发射洲际导弹！这一战不可避免，与其两败俱伤，不如主动出击你明白了吗？”
“现在的世界格局已经再也维持不下去了。英国脱欧，法国罢工，中国香港暴乱和内地肺炎，再加上梅利威瑟的启示录，即使世界能像洛圣都一样被重建，格局也回不来了。如果俄罗斯和美国都发射了洲际导弹互相伤害，五常全军覆没，unsc就彻底完了。这样受益的只能是梅利威瑟！到时候你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俄罗斯和美国必须有一个活下来，但现在来看只能是美国！”
“米歇尔，你......”
“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ulp当然不知道，但他知道米歇尔说出来什么，就一定会去做，千军万马也拦不住她。
他也知道自己必须做一件事，早就该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