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10月16日09:31，洛圣都。
最近一段时间史提夫他们终于有了一段平静的日子，洛圣都已经回到了正轨。自从解除了封锁之后，追捕唐的工作也由自由城那边的人接手了。
本想着挫败启示录之后自己和戴夫还有桑切斯能更上一层楼，没想到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抢到的神经毒素是假的，还好自己堵上性命拦住梅利威瑟运输队还算有功才没被撤职，有惊无险地保住了fbi圣安地列斯州局长的位置。
经过了半年的角逐，形势已经发生了重大变化。巴黎会战、亚马孙事件和启示录，都已经让fbi占据了主动权。米歇尔那边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依靠着汤米的数量优势也没有取胜。
这样就对了。史提夫在办公室给自己烤了几个甜甜圈，坐下来品着咖啡享用。经历了这么多风雨之后，终于也能让自己享受好日子了，不然还真是说不过去！没有cia，没有梅利威瑟，更没有那几个头疼的悍匪......
“你是在放假吗？我可听说unsc追捕唐进展地很不顺利。”戴夫虽然这么说，也走到烤箱旁边给自己拿甜甜圈吃。
史提夫摆摆手：“我才懒得管那些事呢，现在都不关咱们的事了。”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前段时间千年山被内部的炸弹炸塌了，那就是梅利威瑟的秘密基地，听说三合会进去找到了什么秘密，而且没有人员生还。要是唐不死，就一定会重启启示录。”
听到这话史提夫咀嚼甜甜圈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咽了下去：“到了那天再说吧。”
“砰——”桑切斯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脸上写满了恐慌。戴夫看到他拿的一堆文件里有一张照片，而那是巴黎凯旋门的照片。
“以后进屋敲门好吧？”史提夫不悦，不过他也感受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出事了！”
......
13:16，西海岸某城镇。
流浪汉发现这条街突然没有人了，但他不在乎这些，拧开水瓶想喝口水，但是喝了个寂寞。他用脏兮兮的手揉了揉眼睛，看到远处有一家便利店，打算去拿瓶水喝......
“嗖——”一辆面包车从小巷里冲出！撞向流浪汉！
这个距离已经来不及跑开了，正常人被撞到肯定是粉身碎骨！
不错！结局正是粉身碎骨！不过碎的是车头而不是那个流浪汉。面包车仿佛撞到了墙壁一样车尾飞了起来，然后翻在了马路上。
不过车上的人毫发无损，他们在撞击的一瞬间就跳出了车，翻了几个跟头之后掏枪瞄准流浪汉：“fbi！蹲下......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流浪汉抓住一名fbi的牙齿把他扔出了十几米远，并把他缴械再开枪射击。
“开火！”“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嗯？”流浪汉缓缓转头，和一名开枪射击的fbi四目相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名fbi瞬间精神崩溃了，扔掉冲锋枪撒腿就跑。
这个动作让流浪汉兴趣大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枪打中面包车油箱，瞬间爆炸！
“嗖嗖嗖——”大街上瞬间又飞出了三辆fbi警车，其中一辆车顶上还配备着迫击炮轰炸流浪汉。
“唉~”流浪汉摇摇头，随后又露出了丧心病狂的笑容。
又是一阵欢乐的屠杀！
“看吧！你们现在打算把我怎么办？对我用水刑吗？”流浪汉踢飞了迎面撞来的车，又打碎玻璃把司机的嘴撕成两半，再把一个哭喊着想逃跑的fbi砍出了脑浆。
这味道还真不怎么样，不过流浪汉还是咽下了它们缓解一下干渴。真是的，这就是我们国家联邦调查局的实力？太可笑了。
“轰——”
“嗯？”流浪汉回头看去，是两辆美军主战坦克。
“你们居然用坦克来对付平民？还真是疯狂地恰到好处呢！”流浪汉迎着炮火跑上去，砸开了坦克的门把里面的人变成了四不像。另一辆坦克打过来，这辆坦克瞬间爆炸！浓烟冲天！
“我们成功了？”坦克司机和炮手露出笑容。
现实是残酷的。
在被腰斩之前，司机给对讲机的最后一句喊话是：“a小队全灭......”
周围没有敌人了，流浪汉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看吧，这就是我们国家打不赢朝鲜战争和越南战争的原因，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谁都不是我的对手！
......
19:22，麦克家。
“哦哦哦——”麦克给自己脸上的伤口继续涂药膏，疼得自己前仰后合，这帮三合会下手也太重了，和他们明明无冤无仇只因为自己和崔佛是‘一对’......
崔佛和小罗现在都不知去向，美联储计划中断，可能崔佛自己也断了这个念头吧。这样也好，自己也不用在剩下的十几年里被全世界追杀了。
不过，归根结底麦克还是有些小失望的。美联储的确是自己最开始的人生理想，那是为了报复这个狗屁的资本主义社会，凭借一句莫须有就把自己的大学之路给炸了。但是越到后面他越明白自己高考落榜只是‘一小件事’，包括到最后不得不放弃兄弟们......他真的是没办法啊！
当麦克以为自己要被绞肉机弄成汉堡肉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居然是崔佛。
理智地想一想吧老麦！如果你再高考落榜之后没选择梁山起义而是再来一次、稳妥地再来一次，也许你还能在鲁登道夫的大桥下面遇到崔佛，但你不需要让他去杀人劫财而是把他拉进自己的家庭里，让他戒掉自己的血性成为一个普通人，岂不美哉？
是啊，好像我的人生从我走进大学的面试地点的时候就已经出错了......然后是一错再错......
直到现在，兄弟分崩离析，家庭妻离子散......
我真的失败了。
那天晚上和富兰克林说的话已经是自己的肺腑之言了，那个年轻人显然也被触动了。看得出来他很珍惜与拉玛和塔泥莎之间的感情，但也相信自己的话绝不是无稽之谈。
而且有一句话麦克是真的掏心掏肺地说出来了。
我不希望你理解。
如果富兰克林以后不需要向当年的自己一样必须做出选择，那麦克真的不希望他理解自己。家庭和兄弟同样重要，但如果一定要做出选择实在是太残酷了。
“叮咚——”短信提示音，是莱斯特发来的短信。
“很高兴你没有变成一块油腻腻的五花肉，但现在不是庆祝的时候，你的fbi朋友想你了，他们已经大驾光临了我的服装厂，不见到你就赖着不走你看怎么办吧。”
怎么办？凉拌呗！那几个家伙肯定不是来喝咖啡的。
当他来到莱斯特的服装厂的时候，却看到那个瘸子死宅在教育一群员工，甚至还扯出了什么劳动法、教育法、工作法之类的，貌似是在强调工作精神。麦克庆幸自己没有站在那群员工里面，不然肯定会原地睡觉，就像是学校大堂里听校长讲话一样。
莱斯特总算是说完了，挥挥手让大家继续回去工作，麦克也就跟着他走进了办公室：“你这是在干什么？”
“一点劳资纠纷罢了。因为我们马上就要干历史性的一票了，所以我得把自己打扮成某个纺织业大亨。别说我了，你那边又怎么了？”、
“我和崔佛闹了点矛盾。”
“你是说布拉德吗？”
“要不然呢？”
“好吧......”莱斯特的表情似乎表示他早就料到了，“那联合储蓄得暂时放一放了，没了他的绝对防御我们不可能成功的，尤其是他已经知道真相了。”
“谢天谢地你们都来了。”戴夫从楼下的厕所中走了上来，脸上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不过麦克从他的语速和语气中判断出来他也有些慌了。
“老戴，你的男朋友史提夫呢？”
“他马上出来。”戴夫指着厕所，还冲那边喊了句，“我告诉过你别吃那么多甜甜圈。”
“多谢提醒。”史提夫出来还伴随着冲水马桶的声音，“你和他们说了吗？”
戴夫转向麦克：“老朋友，我们有麻烦了。”
“大麻烦。”fbi局长在一旁补充。
“咱们的人生里是不是除了一连串的麻烦以外没有其他东西了？你们又想让我们干什么？杀总统？还是干总统的马子？”
“都不是，比那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麦克耸耸肩：“我想不出来有什么能比大家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喝香槟酒更有意义的事情了。”
“帮我们解决这个麻烦，你们就和fbi没有半毛钱关系了，这样有意义吧？”
“纠正一点，不是‘我们’，是他。”言外之意就是我莱斯特早就和你们没关系了。
这家伙早在15年前就把自己的资料全部删除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在美国就是个黑户口。不过话说回来，公理上讲的有意义的事情，封顶肯定是阻止启示录，如果说出大麻烦的是这两个家伙，只能是和我们无关和他们有关的事情。
果不其然，史提夫道出了麻烦的具体：“你们不知道，实际上我和戴夫也不知道。但很奇怪的是米歇尔和她的跟班cia们却知道了！记得咱们去巴黎追杀瓦格蕾吗？其实是cia杀死了她，不过桑切斯和那个胖黑人却杀掉了在场的所有cia，这就让外界都以为是fbi杀死了瓦格蕾而cia们是被法国国防军或者梅利威瑟杀死的，然后什么加官进爵就铺天盖地地朝我们飞过来了。但现在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不仅是他们，连我们这边的都有看我不顺眼的，也许我们fbi里出了叛徒。总之机密文件很快就会移交到华盛顿，你们知道然后会怎么样吗？”
“然后我和史提夫会坐牢，新的局长会查出咱们在北杨克顿的肮脏交易再把你们弄死。”
“我再强调一遍，不是‘我们’，是他！”
“让莱斯特入侵你们的网络删掉文件不就行了吗？”
“入侵美国西部的fbi官网？你太高估我了。”听这语气，莱斯特也许不是第一次在黑客方面碰了钉子，这家伙虽然的确很厉害但也不是无所不能。有自知之明，这就是当初莱斯特知道了真相麦克却没灭口他的原因之一。
“唯一的办法就是进入fbi大楼，毁掉整个机密文件库。”趁麦克没发火的一瞬间史提夫加快语速，“那里面也有关于你的档案，汤利！只要干完这一票我们就两清了！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麦克.汤利了，而麦克.迪圣塔是个遵纪守法的优秀公民！”
确定这一点就可以了，重点是以后都不用再见到这两个瘟神了。麦克已经做出决定：“有时间限制吗？”
“月底之前，月底文件就要移交到华盛顿了。”
嘴上说着和自己无关，但莱斯特也知道较真的话自己也在劫难逃，便也表示会帮fbi最后一次。
“那么，祝你们好运了，我和戴夫想去外面避避风头。”说着史提夫就拉着戴夫往楼下走，还频繁地往窗外看确定没有跟踪者。
“等一下！”麦克喊住了他们，“你不打算给我们点经费吗？别告诉我佩里托那一票的钱都被你们败光了！”
“那些钱不都用在拍卖会上了吗？”史提夫不耐烦地说。
静默。
察觉到另外三个人都在看自己，史提夫只好让步：“好吧好吧，的确剩下一百万，送给你们吧！”
麦克、莱斯特：“这就对了嘛！”
送走了史提夫和戴夫之后，莱斯特却没让麦克回去：“本来还想找个理由把你拉到这里，那两个家伙直接帮我完成了啊。”
“什么？还有别的事？”
“当然有。”莱斯特关上门，打开投影仪和电脑上的一个u盘，展现出来的是一张有各种标记的世界地图，“这是富兰克林给我的u盘，里面是吴梓穆的血羽三合会积累的梅利威瑟情报。”
“小富和那个瞎子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清楚，但他去了一趟拉斯维加斯，找到了梅利威瑟最后的底牌——超能力基因组，我暂时还没查到，但那肯定是唐重振旗鼓的重要道具。”
麦克一拍脑袋想起了什么：“对了，为什么unsc到现在也没抓到唐？你们那个尼克难道没帮他们吗？”
“说来奇怪，虽然尼克的能力是‘天眼定位’，但他和我说他无法定位唐的位置......不应该这么说，他说在他的脑海里全世界都有唐，但现在维和部队正在向南极半岛进发。尼克说那里的确有一个唐，但我和他都觉得那里一定是个诱饵，你觉得呢？”
全世界都有？麦克想到了cia的那个超能力者：“你刚才提到了超能力基因组，我们大胆猜测一下，那个东西会不会是让普通人接种超能力的东西？唐会不会拥有了汤米.维斯提的超能力？”
“让普通人获得超能力？那不是政府才有的东西吗？应该不会这么简单。”莱斯特晃晃脑袋整理思路，“别想那个了，那不是我们操心的事情，我们还是去fbi大楼侦查一下看看怎么办吧。权当为抢美联储做练习了。”
......
20:29（美国东部时间），自由城。
温斯顿酒店楼顶，克劳德把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然后丢下去，静静地看着整个自由城——全世界最大的城市。
克里斯局长还算没骗自己，前段时间和唐作战的确蛮有意思的，这就让他时隔多年之后重新有了人生目标，那就是杀掉唐.波西瓦尔，这肯定比杀死安南秘书长或者特郎普总统还刺激。
根据现有的情报，他大致推断了出来唐应该是通过某种途径获得了汤米的超能力，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唐不就打不死了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再强的超能力也有弱点，即使是自己的意念动力也有不能持久这样的局限性。所以真实分身也一定有破解的办法只是自己不知道，如果想知道那就应该直接找到当事人问个清楚。
另一方面，即使唐有无数个分身，发动第二次启示录的地点也只能有一个，所以他真正的逃亡地点也只能有一个。
“叮铃铃——”
“嗯。”克劳德接起电话。
“找到了。位置发给你，记得把钱发给我。”
电话只持续了5秒钟就被挂断了，一是克劳德自己不想废话，二是他害怕被监听，毕竟自己已经不是fbi的特派员了。
“嗖——”克劳德从屋顶做了信仰之跃！
念力！
平稳落地！引来无数路人的尖叫。
位置是在费城的某处，但因为是动态位置，即使汤米可能马上就走也要追上去。他自己一定了解自己超能力的弱点，而且出于某些原因汤米也想杀死唐，找到他一定会有收获。
“挺帅的嘛，克劳德.斯平德先生。”
这个声音......克劳德转过头去，果然是美国联邦调查局总局长克里斯，好久不见，这个才比自己小两三岁的人白头发倒是多了不少，这段时间状况频发让他费了不少力气吧？
看到克劳德停下来了，克里斯局长走上去接着说：“上级对你在圣安地列斯州和巴西的表现很满意，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特工能完成这么出色的任务，这和超能力根本没关系。fbi近几年收编了很多超能力者，但大都是吃干饭的。”
克劳德微微皱眉，这个胖子不是想让我继续为政府卖命吧？
终于，克里斯掏出了克劳德熟悉的银质徽章，那是史提夫转交给总部的：“斯平德先生，我现在代表总统和国防部长以及全体成员，欢迎您正式加入fbi，我希望在今后的工作中......唉唉唉？”
他根本不听克里斯的话自顾自地往前走。克劳德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当然听得出来克里斯的意思，什么欢迎加入fbi，无非就是压榨自己的战斗力为联邦政府效力，等我老了干不动了再把我当垃圾一样丢出去。
如果是别人，肯定会欣然接受克里斯的邀请，但克劳德不同，fbi绝对不会真正的接纳他。
自己可是企图炸掉世贸大楼的人啊！
我被凯特琳娜.维阿潘多利用过，被萨尔瓦多.里昂利用过，被史提夫.海因斯利用过，绝对不会在和任何人有什么荒唐可笑的同盟了。
同盟到底是什么？
同盟就是一边齐心干掉共同的敌人一边算计怎么干掉对方！追根溯源，结盟只是因为战斗力不足！只有弱者才会结盟！
虽然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弱者。
但是克里斯还在自己后面不厌其烦地讲，看到克劳德一点商量的意思都没有，他喊道：“你别忘了你还是重犯！只要我想，就能把你抓回大牢！”
“轰轰轰——”克劳德用念力把大街上三个垃圾桶都扔了过去，把克里斯打了个四脚朝天。
“别动！”路上有四个人举枪瞄准克劳德，毫无疑问是便衣探员。克劳德看都懒得看他们，轻轻踩了踩地，那四个人就变成了流星飞向了外太空。
我这边正忙着呢，别再让我看见你们了......克劳德厌烦地想。
......
21:36，洛圣都好麦坞山。
“我回来了。”拉玛走进了别墅直奔冰箱拿可乐，结果刚拿到就被富兰克林抢走了：“去了这么多天，有什么发现吗？”
拉玛抢过可乐猛灌一口，发出了一声返祖嚎叫：“能有什么发现？戴维斯区的巴拉斯就跟没事人似的天天晒太阳，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从他们身上得到情报比中国足球得世界杯冠军还难！”
这就怪了。按照之前的猜测，巴拉斯应该不是出于梅利威瑟的压力才追杀自己的，但现在却什么举动都没有，前后根本不相关，找不到线索！这算什么？混淆视听吗？
在警匪片里，警察总是能通过连环杀人案的规律抓住凶手，所以他们最怕的就是无规则杀人，那样的凶手基本上是抓不住的。那么现在也是同样的道理，巴拉斯前后不搭边的行动让自己捉摸不透，也许就是他们的计划。
“不过我可听说维和部队在向南极半岛进发，但各方势力在不同的地方都发现了疑似唐的身影，你觉得可能吗？”
“这件事应该先报告才对啊！”富兰克林吐槽道。塔泥莎也从地下室下来：“拉玛回来了？”
一定是超能力基因组的‘功劳’，唐一定是获得了那个cia探员的超能力，好像是无限影分身。这怎么打？
拉玛回忆了一下拉斯维加斯的事情：“吴梓穆似乎不想把超能力基因组的事情告诉unsc，好像是他怕unsc里也有梅利威瑟的人，不过光靠他自己的力量应该不够吧？陈伟知道吴梓穆还没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塔泥莎点点头一脸‘也有道理’：“小富怎么想？”
两人纷纷看向摆出思考者姿势的富兰克林。
如果是麦克现在他会怎么办呢？
他应该会联系吴梓穆去集结更大又能相信的势力吧？然后逐渐地找到unsc中可以信任的人。
又或者不去那么麻烦地寻找可以信任的人，自己独闯龙潭。
对，独闯龙潭，那是最快捷的办法了。
富兰克林站起来：“我们走吧。”
“走？”拉玛不明所以地站起来，“去哪？”
“格罗夫街。”
最近一段时间史提夫他们终于有了一段平静的日子，洛圣都已经回到了正轨。自从解除了封锁之后，追捕唐的工作也由自由城那边的人接手了。
本想着挫败启示录之后自己和戴夫还有桑切斯能更上一层楼，没想到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抢到的神经毒素是假的，还好自己堵上性命拦住梅利威瑟运输队还算有功才没被撤职，有惊无险地保住了fbi圣安地列斯州局长的位置。
经过了半年的角逐，形势已经发生了重大变化。巴黎会战、亚马孙事件和启示录，都已经让fbi占据了主动权。米歇尔那边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依靠着汤米的数量优势也没有取胜。
这样就对了。史提夫在办公室给自己烤了几个甜甜圈，坐下来品着咖啡享用。经历了这么多风雨之后，终于也能让自己享受好日子了，不然还真是说不过去！没有cia，没有梅利威瑟，更没有那几个头疼的悍匪......
“你是在放假吗？我可听说unsc追捕唐进展地很不顺利。”戴夫虽然这么说，也走到烤箱旁边给自己拿甜甜圈吃。
史提夫摆摆手：“我才懒得管那些事呢，现在都不关咱们的事了。”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前段时间千年山被内部的炸弹炸塌了，那就是梅利威瑟的秘密基地，听说三合会进去找到了什么秘密，而且没有人员生还。要是唐不死，就一定会重启启示录。”
听到这话史提夫咀嚼甜甜圈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咽了下去：“到了那天再说吧。”
“砰——”桑切斯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脸上写满了恐慌。戴夫看到他拿的一堆文件里有一张照片，而那是巴黎凯旋门的照片。
“以后进屋敲门好吧？”史提夫不悦，不过他也感受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出事了！”
......
13:16，西海岸某城镇。
流浪汉发现这条街突然没有人了，但他不在乎这些，拧开水瓶想喝口水，但是喝了个寂寞。他用脏兮兮的手揉了揉眼睛，看到远处有一家便利店，打算去拿瓶水喝......
“嗖——”一辆面包车从小巷里冲出！撞向流浪汉！
这个距离已经来不及跑开了，正常人被撞到肯定是粉身碎骨！
不错！结局正是粉身碎骨！不过碎的是车头而不是那个流浪汉。面包车仿佛撞到了墙壁一样车尾飞了起来，然后翻在了马路上。
不过车上的人毫发无损，他们在撞击的一瞬间就跳出了车，翻了几个跟头之后掏枪瞄准流浪汉：“fbi！蹲下......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流浪汉抓住一名fbi的牙齿把他扔出了十几米远，并把他缴械再开枪射击。
“开火！”“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嗯？”流浪汉缓缓转头，和一名开枪射击的fbi四目相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名fbi瞬间精神崩溃了，扔掉冲锋枪撒腿就跑。
这个动作让流浪汉兴趣大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枪打中面包车油箱，瞬间爆炸！
“嗖嗖嗖——”大街上瞬间又飞出了三辆fbi警车，其中一辆车顶上还配备着迫击炮轰炸流浪汉。
“唉~”流浪汉摇摇头，随后又露出了丧心病狂的笑容。
又是一阵欢乐的屠杀！
“看吧！你们现在打算把我怎么办？对我用水刑吗？”流浪汉踢飞了迎面撞来的车，又打碎玻璃把司机的嘴撕成两半，再把一个哭喊着想逃跑的fbi砍出了脑浆。
这味道还真不怎么样，不过流浪汉还是咽下了它们缓解一下干渴。真是的，这就是我们国家联邦调查局的实力？太可笑了。
“轰——”
“嗯？”流浪汉回头看去，是两辆美军主战坦克。
“你们居然用坦克来对付平民？还真是疯狂地恰到好处呢！”流浪汉迎着炮火跑上去，砸开了坦克的门把里面的人变成了四不像。另一辆坦克打过来，这辆坦克瞬间爆炸！浓烟冲天！
“我们成功了？”坦克司机和炮手露出笑容。
现实是残酷的。
在被腰斩之前，司机给对讲机的最后一句喊话是：“a小队全灭......”
周围没有敌人了，流浪汉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看吧，这就是我们国家打不赢朝鲜战争和越南战争的原因，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谁都不是我的对手！
......
19:22，麦克家。
“哦哦哦——”麦克给自己脸上的伤口继续涂药膏，疼得自己前仰后合，这帮三合会下手也太重了，和他们明明无冤无仇只因为自己和崔佛是‘一对’......
崔佛和小罗现在都不知去向，美联储计划中断，可能崔佛自己也断了这个念头吧。这样也好，自己也不用在剩下的十几年里被全世界追杀了。
不过，归根结底麦克还是有些小失望的。美联储的确是自己最开始的人生理想，那是为了报复这个狗屁的资本主义社会，凭借一句莫须有就把自己的大学之路给炸了。但是越到后面他越明白自己高考落榜只是‘一小件事’，包括到最后不得不放弃兄弟们......他真的是没办法啊！
当麦克以为自己要被绞肉机弄成汉堡肉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居然是崔佛。
理智地想一想吧老麦！如果你再高考落榜之后没选择梁山起义而是再来一次、稳妥地再来一次，也许你还能在鲁登道夫的大桥下面遇到崔佛，但你不需要让他去杀人劫财而是把他拉进自己的家庭里，让他戒掉自己的血性成为一个普通人，岂不美哉？
是啊，好像我的人生从我走进大学的面试地点的时候就已经出错了......然后是一错再错......
直到现在，兄弟分崩离析，家庭妻离子散......
我真的失败了。
那天晚上和富兰克林说的话已经是自己的肺腑之言了，那个年轻人显然也被触动了。看得出来他很珍惜与拉玛和塔泥莎之间的感情，但也相信自己的话绝不是无稽之谈。
而且有一句话麦克是真的掏心掏肺地说出来了。
我不希望你理解。
如果富兰克林以后不需要向当年的自己一样必须做出选择，那麦克真的不希望他理解自己。家庭和兄弟同样重要，但如果一定要做出选择实在是太残酷了。
“叮咚——”短信提示音，是莱斯特发来的短信。
“很高兴你没有变成一块油腻腻的五花肉，但现在不是庆祝的时候，你的fbi朋友想你了，他们已经大驾光临了我的服装厂，不见到你就赖着不走你看怎么办吧。”
怎么办？凉拌呗！那几个家伙肯定不是来喝咖啡的。
当他来到莱斯特的服装厂的时候，却看到那个瘸子死宅在教育一群员工，甚至还扯出了什么劳动法、教育法、工作法之类的，貌似是在强调工作精神。麦克庆幸自己没有站在那群员工里面，不然肯定会原地睡觉，就像是学校大堂里听校长讲话一样。
莱斯特总算是说完了，挥挥手让大家继续回去工作，麦克也就跟着他走进了办公室：“你这是在干什么？”
“一点劳资纠纷罢了。因为我们马上就要干历史性的一票了，所以我得把自己打扮成某个纺织业大亨。别说我了，你那边又怎么了？”、
“我和崔佛闹了点矛盾。”
“你是说布拉德吗？”
“要不然呢？”
“好吧......”莱斯特的表情似乎表示他早就料到了，“那联合储蓄得暂时放一放了，没了他的绝对防御我们不可能成功的，尤其是他已经知道真相了。”
“谢天谢地你们都来了。”戴夫从楼下的厕所中走了上来，脸上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不过麦克从他的语速和语气中判断出来他也有些慌了。
“老戴，你的男朋友史提夫呢？”
“他马上出来。”戴夫指着厕所，还冲那边喊了句，“我告诉过你别吃那么多甜甜圈。”
“多谢提醒。”史提夫出来还伴随着冲水马桶的声音，“你和他们说了吗？”
戴夫转向麦克：“老朋友，我们有麻烦了。”
“大麻烦。”fbi局长在一旁补充。
“咱们的人生里是不是除了一连串的麻烦以外没有其他东西了？你们又想让我们干什么？杀总统？还是干总统的马子？”
“都不是，比那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麦克耸耸肩：“我想不出来有什么能比大家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喝香槟酒更有意义的事情了。”
“帮我们解决这个麻烦，你们就和fbi没有半毛钱关系了，这样有意义吧？”
“纠正一点，不是‘我们’，是他。”言外之意就是我莱斯特早就和你们没关系了。
这家伙早在15年前就把自己的资料全部删除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在美国就是个黑户口。不过话说回来，公理上讲的有意义的事情，封顶肯定是阻止启示录，如果说出大麻烦的是这两个家伙，只能是和我们无关和他们有关的事情。
果不其然，史提夫道出了麻烦的具体：“你们不知道，实际上我和戴夫也不知道。但很奇怪的是米歇尔和她的跟班cia们却知道了！记得咱们去巴黎追杀瓦格蕾吗？其实是cia杀死了她，不过桑切斯和那个胖黑人却杀掉了在场的所有cia，这就让外界都以为是fbi杀死了瓦格蕾而cia们是被法国国防军或者梅利威瑟杀死的，然后什么加官进爵就铺天盖地地朝我们飞过来了。但现在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不仅是他们，连我们这边的都有看我不顺眼的，也许我们fbi里出了叛徒。总之机密文件很快就会移交到华盛顿，你们知道然后会怎么样吗？”
“然后我和史提夫会坐牢，新的局长会查出咱们在北杨克顿的肮脏交易再把你们弄死。”
“我再强调一遍，不是‘我们’，是他！”
“让莱斯特入侵你们的网络删掉文件不就行了吗？”
“入侵美国西部的fbi官网？你太高估我了。”听这语气，莱斯特也许不是第一次在黑客方面碰了钉子，这家伙虽然的确很厉害但也不是无所不能。有自知之明，这就是当初莱斯特知道了真相麦克却没灭口他的原因之一。
“唯一的办法就是进入fbi大楼，毁掉整个机密文件库。”趁麦克没发火的一瞬间史提夫加快语速，“那里面也有关于你的档案，汤利！只要干完这一票我们就两清了！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麦克.汤利了，而麦克.迪圣塔是个遵纪守法的优秀公民！”
确定这一点就可以了，重点是以后都不用再见到这两个瘟神了。麦克已经做出决定：“有时间限制吗？”
“月底之前，月底文件就要移交到华盛顿了。”
嘴上说着和自己无关，但莱斯特也知道较真的话自己也在劫难逃，便也表示会帮fbi最后一次。
“那么，祝你们好运了，我和戴夫想去外面避避风头。”说着史提夫就拉着戴夫往楼下走，还频繁地往窗外看确定没有跟踪者。
“等一下！”麦克喊住了他们，“你不打算给我们点经费吗？别告诉我佩里托那一票的钱都被你们败光了！”
“那些钱不都用在拍卖会上了吗？”史提夫不耐烦地说。
静默。
察觉到另外三个人都在看自己，史提夫只好让步：“好吧好吧，的确剩下一百万，送给你们吧！”
麦克、莱斯特：“这就对了嘛！”
送走了史提夫和戴夫之后，莱斯特却没让麦克回去：“本来还想找个理由把你拉到这里，那两个家伙直接帮我完成了啊。”
“什么？还有别的事？”
“当然有。”莱斯特关上门，打开投影仪和电脑上的一个u盘，展现出来的是一张有各种标记的世界地图，“这是富兰克林给我的u盘，里面是吴梓穆的血羽三合会积累的梅利威瑟情报。”
“小富和那个瞎子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清楚，但他去了一趟拉斯维加斯，找到了梅利威瑟最后的底牌——超能力基因组，我暂时还没查到，但那肯定是唐重振旗鼓的重要道具。”
麦克一拍脑袋想起了什么：“对了，为什么unsc到现在也没抓到唐？你们那个尼克难道没帮他们吗？”
“说来奇怪，虽然尼克的能力是‘天眼定位’，但他和我说他无法定位唐的位置......不应该这么说，他说在他的脑海里全世界都有唐，但现在维和部队正在向南极半岛进发。尼克说那里的确有一个唐，但我和他都觉得那里一定是个诱饵，你觉得呢？”
全世界都有？麦克想到了cia的那个超能力者：“你刚才提到了超能力基因组，我们大胆猜测一下，那个东西会不会是让普通人接种超能力的东西？唐会不会拥有了汤米.维斯提的超能力？”
“让普通人获得超能力？那不是政府才有的东西吗？应该不会这么简单。”莱斯特晃晃脑袋整理思路，“别想那个了，那不是我们操心的事情，我们还是去fbi大楼侦查一下看看怎么办吧。权当为抢美联储做练习了。”
......
20:29（美国东部时间），自由城。
温斯顿酒店楼顶，克劳德把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然后丢下去，静静地看着整个自由城——全世界最大的城市。
克里斯局长还算没骗自己，前段时间和唐作战的确蛮有意思的，这就让他时隔多年之后重新有了人生目标，那就是杀掉唐.波西瓦尔，这肯定比杀死安南秘书长或者特郎普总统还刺激。
根据现有的情报，他大致推断了出来唐应该是通过某种途径获得了汤米的超能力，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唐不就打不死了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再强的超能力也有弱点，即使是自己的意念动力也有不能持久这样的局限性。所以真实分身也一定有破解的办法只是自己不知道，如果想知道那就应该直接找到当事人问个清楚。
另一方面，即使唐有无数个分身，发动第二次启示录的地点也只能有一个，所以他真正的逃亡地点也只能有一个。
“叮铃铃——”
“嗯。”克劳德接起电话。
“找到了。位置发给你，记得把钱发给我。”
电话只持续了5秒钟就被挂断了，一是克劳德自己不想废话，二是他害怕被监听，毕竟自己已经不是fbi的特派员了。
“嗖——”克劳德从屋顶做了信仰之跃！
念力！
平稳落地！引来无数路人的尖叫。
位置是在费城的某处，但因为是动态位置，即使汤米可能马上就走也要追上去。他自己一定了解自己超能力的弱点，而且出于某些原因汤米也想杀死唐，找到他一定会有收获。
“挺帅的嘛，克劳德.斯平德先生。”
这个声音......克劳德转过头去，果然是美国联邦调查局总局长克里斯，好久不见，这个才比自己小两三岁的人白头发倒是多了不少，这段时间状况频发让他费了不少力气吧？
看到克劳德停下来了，克里斯局长走上去接着说：“上级对你在圣安地列斯州和巴西的表现很满意，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特工能完成这么出色的任务，这和超能力根本没关系。fbi近几年收编了很多超能力者，但大都是吃干饭的。”
克劳德微微皱眉，这个胖子不是想让我继续为政府卖命吧？
终于，克里斯掏出了克劳德熟悉的银质徽章，那是史提夫转交给总部的：“斯平德先生，我现在代表总统和国防部长以及全体成员，欢迎您正式加入fbi，我希望在今后的工作中......唉唉唉？”
他根本不听克里斯的话自顾自地往前走。克劳德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当然听得出来克里斯的意思，什么欢迎加入fbi，无非就是压榨自己的战斗力为联邦政府效力，等我老了干不动了再把我当垃圾一样丢出去。
如果是别人，肯定会欣然接受克里斯的邀请，但克劳德不同，fbi绝对不会真正的接纳他。
自己可是企图炸掉世贸大楼的人啊！
我被凯特琳娜.维阿潘多利用过，被萨尔瓦多.里昂利用过，被史提夫.海因斯利用过，绝对不会在和任何人有什么荒唐可笑的同盟了。
同盟到底是什么？
同盟就是一边齐心干掉共同的敌人一边算计怎么干掉对方！追根溯源，结盟只是因为战斗力不足！只有弱者才会结盟！
虽然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弱者。
但是克里斯还在自己后面不厌其烦地讲，看到克劳德一点商量的意思都没有，他喊道：“你别忘了你还是重犯！只要我想，就能把你抓回大牢！”
“轰轰轰——”克劳德用念力把大街上三个垃圾桶都扔了过去，把克里斯打了个四脚朝天。
“别动！”路上有四个人举枪瞄准克劳德，毫无疑问是便衣探员。克劳德看都懒得看他们，轻轻踩了踩地，那四个人就变成了流星飞向了外太空。
我这边正忙着呢，别再让我看见你们了......克劳德厌烦地想。
......
21:36，洛圣都好麦坞山。
“我回来了。”拉玛走进了别墅直奔冰箱拿可乐，结果刚拿到就被富兰克林抢走了：“去了这么多天，有什么发现吗？”
拉玛抢过可乐猛灌一口，发出了一声返祖嚎叫：“能有什么发现？戴维斯区的巴拉斯就跟没事人似的天天晒太阳，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从他们身上得到情报比中国足球得世界杯冠军还难！”
这就怪了。按照之前的猜测，巴拉斯应该不是出于梅利威瑟的压力才追杀自己的，但现在却什么举动都没有，前后根本不相关，找不到线索！这算什么？混淆视听吗？
在警匪片里，警察总是能通过连环杀人案的规律抓住凶手，所以他们最怕的就是无规则杀人，那样的凶手基本上是抓不住的。那么现在也是同样的道理，巴拉斯前后不搭边的行动让自己捉摸不透，也许就是他们的计划。
“不过我可听说维和部队在向南极半岛进发，但各方势力在不同的地方都发现了疑似唐的身影，你觉得可能吗？”
“这件事应该先报告才对啊！”富兰克林吐槽道。塔泥莎也从地下室下来：“拉玛回来了？”
一定是超能力基因组的‘功劳’，唐一定是获得了那个cia探员的超能力，好像是无限影分身。这怎么打？
拉玛回忆了一下拉斯维加斯的事情：“吴梓穆似乎不想把超能力基因组的事情告诉unsc，好像是他怕unsc里也有梅利威瑟的人，不过光靠他自己的力量应该不够吧？陈伟知道吴梓穆还没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塔泥莎点点头一脸‘也有道理’：“小富怎么想？”
两人纷纷看向摆出思考者姿势的富兰克林。
如果是麦克现在他会怎么办呢？
他应该会联系吴梓穆去集结更大又能相信的势力吧？然后逐渐地找到unsc中可以信任的人。
又或者不去那么麻烦地寻找可以信任的人，自己独闯龙潭。
对，独闯龙潭，那是最快捷的办法了。
富兰克林站起来：“我们走吧。”
“走？”拉玛不明所以地站起来，“去哪？”
“格罗夫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