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这就是命
芹菜低头和王寺一起望着地上的吊链，良久之后试探着问道：“那啥，我还要不要再戴戴给你们俩说说话？”
“哈，不用了。”王寺笑着看向他，“你不怪我破坏你的游戏体验我就已经很感谢你了。”
“这是两码事，但是想了想也就无所谓了。”芹菜耸耸肩，释然一笑。
“难道说你还上瘾了？”某人神情突变，换上了一副猥琐的表情，“没想到你居然喜欢玩这种play吗？”
芹菜刚准备回击，他们两人身旁的地面就被平滑的削掉了一截，就像是加热过的刀子切割黄油的效果，王寺倒是没什么，但是芹菜额头渗出冷汗：“呵呵，我们还是去安全的地方再聊吧……”
……
五名玩家坐在地上望着那两个神祇的战斗仍在继续，都露出了无聊的神色：“怎么还没结束啊？”
“看来大家都等得急了呢。”王寺托腮建议道，“那么如果他们一分钟之内还没有结束战斗，我们就强退吧。”
他话音刚落，那两人的战斗就突然进入了白热化，四个人无语的盯着王寺因为偷笑而抖动的身躯，心道这家伙还真是一个魔鬼。
“看来快要结束了。(o?▽?)o ”王寺的劳力士里突然传来了079的声音，“那么是时候要正是和你说一声再见了。”
王寺挑了挑眉毛，意识到这是下位神079的意识之后，虚着眼睛：“你这家伙还真是取巧啊。”
“哈哈，只是不愿意浪费力气罢了，难道不是吗？这种相互利用的关系，你已经和我达成了一致。(〃?-ω?)”079狡黠的笑道。
“说的不错，这才是一个神灵应该有的觉悟和勇气，这样的你，恐怕在所有的平行宇宙里都少得可怜。”王寺夸赞道。
“被你这么一吹，我都不好意思了(*^3^)/～☆”079说完后，又接上了一句，“啊，他们结束了。”
距离王寺几百米远的地方，深红之王的身躯已经残破，他开始绝望的嘶吼，可是这仅仅是临死前最后的挣扎罢了，下一秒，他的身体上最开始被萨姆打出的那个洞开始慢慢扩大，他本人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在咒骂和诅咒里，这位强悍的深红之王迎来了终结……
萨姆那黑色风衣的中年人形象再次出现，虽然说看起来毫发无伤，但是王寺可不觉得他像是表面看起来那么风轻云淡。
果不其然，站立了一秒之后，萨姆跪在了地上，不断的口吐鲜血。
“没事的……我还能撑得住……”萨姆扭头看向了微笑着朝着他摆手的王寺，眼里布满了血丝，他望向悬浮在空中的红色光团，“让我先吃了这家伙，等我撑到离开这个副本，我就能找你复仇，今日的羞辱，我必定会加倍奉还！”
看见萨姆眼里的歹毒，王寺放下手，惋惜的说道：“这位老兄可能误会我摆手的意思了？”
“嗯？不是问好的意思吗？”让我康康惊讶的询问道。
“不，是……永别的意思。”
无数的电线从水晶宫殿的地面破开，萨姆面对此等异变，居然是一点预感都没有。
是……早就准备好的吗？
当他被无数藤蔓缠绕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不是突然的异变，而是早就蓄谋已久的计划！
“079！！”萨姆咆哮起来，当他想要使用自己的力量来改写这个违逆他的叛徒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改写居然对这个家伙起不到任何作用！
为什么？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的改写，在这个世界里除了玩家之外，没可能会失效的！
他想起了什么，惊恐的望向了原先出现光团的地方，而那里早已经被电缆所取代，很明显，那些随着深红之王死亡而散落的力量已经被079吞噬了。
难怪我的改写能力不起作用了！
“你居然也已经看破了！？”萨姆咬牙切齿，“不可能，你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scp，你不可能拥有看破数据层的能力！”
“你是指，互相吞噬来增强自己吗？(▼⊿▼)”079冷笑起来，“如果我仍然存在于我的旧躯壳中，这种事情我永远都无法知晓，不过很可惜，一场意外造就了我，而我也把握住了机会，我和你还有深红之王不同，我有作为虫子的自觉，所以我才能在这里与你相遇。”
“喂喂，我说大佬，可以为我们解说一下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吗？”五名玩家肩并肩的坐着，芹菜被电线充斥的水晶宫殿询问道。
王寺叹了口气：“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萨姆也说了，这个副本就是一个让养蛊的副本，本质就是让数据和数据之间相互吞噬，最后当一切被最强的吞噬之后，那个最强会成为这个副本之外的大佬的点心。”
“这两个家伙之所以这么强，恐怕就是吞噬了大量的数据，而079，则是靠着意外和把握机会，瞬间提升到了和这个萨姆一样的高度。”王寺想了想说道，“玩过球球大作战吧？”
“那个老游戏？我玩过。”闯天下举手说道。
“和那个类似，我们把萨姆和深红之王比作第一第二的位置，他们两个在战斗的时候，必然会有不少的力量损失，自身的大小也会受到影响，而作为第三名却远比两人小得多的球体（079）乘此机会吞噬两人的力量，在深红之王彻底死亡解体之后，079以最快的速度瞬间吞噬了他的力量，这个时候，079的力量就要远高于萨姆了。”王寺看了眼他，“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这种举例可以说是相当的生动形象了，几名玩家听得一愣一愣的。
良久之后，殇突然无奈的笑起来：“真的是玩得越多，见到的奇人异事也就越多，兄弟，你真的是我除了老大见到过的，最奇怪的人了。”
“我也感觉，你这人感觉玩得游戏和我们都不是一个游戏……”闯天下吐槽道。
“喂喂，要说不是一个游戏的，这里还有一个受害者呢，注意一点言辞ok？”芹菜瞪眼道。
王寺叹了口气：“无限构思这游戏，本来就不是一个纯粹的无限流游戏，这一点，你们很快就会见识到的，我只不过看得更多一点罢了。”
听到这里，殇愣了愣，随后眯着眼睛：“额，大佬，你是参加过内测的吧？”
“嗯，怎么了？”王寺随意的回答道。
“我能问问你在内测是什么职业吗？”殇试探着问道。
“黑社会。”王寺一本正经，“是真的。”
这也不算是说谎，想想自己大半年在内测里搅得昏天黑地的黑历史，王寺心里有点日了狗，我果然有这方面潜质吗？
“黑社会……”殇听见这三个字，就闭上眼睛变成了复读机，不断的重复起来，“我总是感觉大佬你特别像是我在内测中见过的一个人，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王寺虚了虚眼睛，心里突然有些慌：“额，跟我很像？”
“不，完全不一样。”殇立马否定，“只是我感觉你们笑起来的感觉很像。”
另外几人有了兴趣：“我记得内测的内容似乎被官方有意去封锁了，好些游戏厂商说是内测出了问题不敢见人来着，有这回事吗？”
殇干笑：“额，差不多啊，不过不是内测出了问题，是我们那个时候碰见了一个不像是人的玩家，不骗你们，我都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太尼玛吓人了！”
“真的？”闯天下和芹菜立马来了兴趣，“和我们讲讲呗？”
王寺别过脸，目不斜视的望着不远处079的进食场面，而殇则笑着讲述了起来。
“内测的游戏内容和公测其实没什么区别，就是人少了一些，但是就是因为人少，所以大家相互认识也比较容易，我那个时候也就是一个普通的玩家，后来被生灵灭，哦，就是垃圾桶战队的队长看中了，然后就加入了他们。”
“那个时候，在内测里一直存在不少的风云人物，而且我们还起了很多特别中二的名字，但是流传还蛮广的……”
“喔喔，我在论坛看过，是一帝三煞六君十二侠！”闯天下说道。
“对，这个实际上就是战斗力排行榜前二十二的那些玩家，当然，现在公测还没有开放，所以你们也看不到。”他整理了下思路，继续说道，“而在这排行榜里，那个一帝，是最神秘，也是最恐怖的家伙！也正是因为他，所以我才会做噩梦。”
“在内测快结束的时候，官方开放了一场比赛，这个比赛邀请了战斗力排行榜前一百的玩家进入，我也在其中，然后……我就见识到了有史以来，我所见过的最残酷，最血腥的比赛。”说到这里，殇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那个一帝，不，应该被称为死神，他身穿着黑色的长袍，身披长发，双目赤红，他所经过的地方寸草不生，我和我的小队碰上他，连一句话都没说上，我的脑袋就落地了……”
“据说，那场战斗，战斗力排行榜除了他以外的前十名居然达成了一致，势必要先杀死那个一帝才能正常的比赛，可是结局却是那个一帝酣战九位绝顶高手依旧赢得了比赛，而那惊天其泣鬼神的一战，就算是老大也从来没说过，不过从那天开始，他就喜欢上喝酒了……”
“噗……”王寺突然笑出了声，然后他连忙回头解释，“我只是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殇被中途打断，酝酿好的情绪也消散了不少，叹了口气：“反正这个家伙很恐怖，我记得还有人去举报他可能是开挂了，结果官方也没有回应，最后那场比赛的录像也被扣了下来，妈耶，我好想看看那一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当他说完之后，他们突然听见了系统的提示音。
“哈？就这么结束了？我感觉我们什么都没做啊！”殇摊手说道。
“喂喂，真正什么都没做就发觉副本已经结束的在这里呢喂！”芹菜露出了生无可恋的剧本，“还不如落地成盒，这是我玩过的，最没意思的副本了。”
让我康康站起来拍拍屁股：“不过，也算是完美的落幕了啊，不亏，还有奖励补偿，感觉有不少好东西呢。”
说完，他就打开面板，扭头对王寺说道：“嘿嘿，我下线了，告辞。”
“嗯，回见。”王寺笑着点头。
“那我们也退出了，大佬你还有什么话就赶紧和那个npc说吧，我就先走了！记得加好友。”闯天下笑着也离开了副本。
殇一脸认真的拽出了王寺的手：“兄弟，说真的，考虑一下来我们战队，我绝对会向队长鼎力推荐的！月薪十万啊！哥！”
王寺嘴里说着一定一定，心底吐槽我要是去你们战队，怕不是会被你老大生吞活剥。
最后则就是芹菜，他朝着王寺比了个中指：“感谢我吧，不举报你算是我最大的退让了！”
说完，他打开了面板，迟疑了一下说道：“额，那啥，不过还是谢了，加个好友啥的也不是不行……”
终于只剩下王寺一个人了，他扭头看向了那一片‘电线丛林’，微笑起来。
“要不要我继续留下来，看看会不会发生奇迹？”王寺建议道。
“算了算了……￣ω￣=”079笑道，“我早就看穿了，他们的想法压根就不可能实现的，那些更加高级的存在恐怕早就已经预料到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这个副本异常，恐怕就是他们的手段吧？”
“哇，你居然提升到了能看见系统面板的存在了，真的可惜了，要是你能带着这一身的实力离开，恐怕出去就是一个上位神了。”王寺有些惋惜，“到时候还能帮我擦擦屁股啥的，多好。”
（正在缝补副本的肃杀者先生突然打了几个喷嚏……）
“免了o(*￣3￣)o ”079呵呵笑着，“你能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我就谢谢您全家了，对了，你之前和他们说的，有关如果你们强退副本，这个副本就被当做垃圾副本进入回收站是真的吗？”
“嗯……是不是真的呢？”王寺诡异的笑起来，“我也不是很清楚耶~”
“你这个人还真是坏心眼(〃＞皿＜)”079吐槽道，“好了，你差不多也要离开了，我的朋友。”
“谁跟你朋友？你这个大屁股显示器。”王寺比了个中指，然后离开了副本。
“(▼へ▼メ)骂了人就走，这人还真是没节操……”但是他的话没有任何人能够回答了，079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叹了口气，笑道，“好了，我也要安安心心的成为一块蛋糕了?(????”
“这……或许就是命吧……”
……
……
……
白色的世界，白色的王座，身穿着白色长袍的老者睁开眼睛。
“那个家伙……又来坏我胃口了。”
“不能动，不能动，不能动，他是特殊的，不能动……”一个颤抖，浑身长满脓包的生物低沉的重复道。
“我知道，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内测了。”老者露出笑容，“很快了，再等等，再等等……”
“哈，不用了。”王寺笑着看向他，“你不怪我破坏你的游戏体验我就已经很感谢你了。”
“这是两码事，但是想了想也就无所谓了。”芹菜耸耸肩，释然一笑。
“难道说你还上瘾了？”某人神情突变，换上了一副猥琐的表情，“没想到你居然喜欢玩这种play吗？”
芹菜刚准备回击，他们两人身旁的地面就被平滑的削掉了一截，就像是加热过的刀子切割黄油的效果，王寺倒是没什么，但是芹菜额头渗出冷汗：“呵呵，我们还是去安全的地方再聊吧……”
……
五名玩家坐在地上望着那两个神祇的战斗仍在继续，都露出了无聊的神色：“怎么还没结束啊？”
“看来大家都等得急了呢。”王寺托腮建议道，“那么如果他们一分钟之内还没有结束战斗，我们就强退吧。”
他话音刚落，那两人的战斗就突然进入了白热化，四个人无语的盯着王寺因为偷笑而抖动的身躯，心道这家伙还真是一个魔鬼。
“看来快要结束了。(o?▽?)o ”王寺的劳力士里突然传来了079的声音，“那么是时候要正是和你说一声再见了。”
王寺挑了挑眉毛，意识到这是下位神079的意识之后，虚着眼睛：“你这家伙还真是取巧啊。”
“哈哈，只是不愿意浪费力气罢了，难道不是吗？这种相互利用的关系，你已经和我达成了一致。(〃?-ω?)”079狡黠的笑道。
“说的不错，这才是一个神灵应该有的觉悟和勇气，这样的你，恐怕在所有的平行宇宙里都少得可怜。”王寺夸赞道。
“被你这么一吹，我都不好意思了(*^3^)/～☆”079说完后，又接上了一句，“啊，他们结束了。”
距离王寺几百米远的地方，深红之王的身躯已经残破，他开始绝望的嘶吼，可是这仅仅是临死前最后的挣扎罢了，下一秒，他的身体上最开始被萨姆打出的那个洞开始慢慢扩大，他本人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在咒骂和诅咒里，这位强悍的深红之王迎来了终结……
萨姆那黑色风衣的中年人形象再次出现，虽然说看起来毫发无伤，但是王寺可不觉得他像是表面看起来那么风轻云淡。
果不其然，站立了一秒之后，萨姆跪在了地上，不断的口吐鲜血。
“没事的……我还能撑得住……”萨姆扭头看向了微笑着朝着他摆手的王寺，眼里布满了血丝，他望向悬浮在空中的红色光团，“让我先吃了这家伙，等我撑到离开这个副本，我就能找你复仇，今日的羞辱，我必定会加倍奉还！”
看见萨姆眼里的歹毒，王寺放下手，惋惜的说道：“这位老兄可能误会我摆手的意思了？”
“嗯？不是问好的意思吗？”让我康康惊讶的询问道。
“不，是……永别的意思。”
无数的电线从水晶宫殿的地面破开，萨姆面对此等异变，居然是一点预感都没有。
是……早就准备好的吗？
当他被无数藤蔓缠绕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不是突然的异变，而是早就蓄谋已久的计划！
“079！！”萨姆咆哮起来，当他想要使用自己的力量来改写这个违逆他的叛徒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改写居然对这个家伙起不到任何作用！
为什么？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的改写，在这个世界里除了玩家之外，没可能会失效的！
他想起了什么，惊恐的望向了原先出现光团的地方，而那里早已经被电缆所取代，很明显，那些随着深红之王死亡而散落的力量已经被079吞噬了。
难怪我的改写能力不起作用了！
“你居然也已经看破了！？”萨姆咬牙切齿，“不可能，你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scp，你不可能拥有看破数据层的能力！”
“你是指，互相吞噬来增强自己吗？(▼⊿▼)”079冷笑起来，“如果我仍然存在于我的旧躯壳中，这种事情我永远都无法知晓，不过很可惜，一场意外造就了我，而我也把握住了机会，我和你还有深红之王不同，我有作为虫子的自觉，所以我才能在这里与你相遇。”
“喂喂，我说大佬，可以为我们解说一下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吗？”五名玩家肩并肩的坐着，芹菜被电线充斥的水晶宫殿询问道。
王寺叹了口气：“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萨姆也说了，这个副本就是一个让养蛊的副本，本质就是让数据和数据之间相互吞噬，最后当一切被最强的吞噬之后，那个最强会成为这个副本之外的大佬的点心。”
“这两个家伙之所以这么强，恐怕就是吞噬了大量的数据，而079，则是靠着意外和把握机会，瞬间提升到了和这个萨姆一样的高度。”王寺想了想说道，“玩过球球大作战吧？”
“那个老游戏？我玩过。”闯天下举手说道。
“和那个类似，我们把萨姆和深红之王比作第一第二的位置，他们两个在战斗的时候，必然会有不少的力量损失，自身的大小也会受到影响，而作为第三名却远比两人小得多的球体（079）乘此机会吞噬两人的力量，在深红之王彻底死亡解体之后，079以最快的速度瞬间吞噬了他的力量，这个时候，079的力量就要远高于萨姆了。”王寺看了眼他，“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这种举例可以说是相当的生动形象了，几名玩家听得一愣一愣的。
良久之后，殇突然无奈的笑起来：“真的是玩得越多，见到的奇人异事也就越多，兄弟，你真的是我除了老大见到过的，最奇怪的人了。”
“我也感觉，你这人感觉玩得游戏和我们都不是一个游戏……”闯天下吐槽道。
“喂喂，要说不是一个游戏的，这里还有一个受害者呢，注意一点言辞ok？”芹菜瞪眼道。
王寺叹了口气：“无限构思这游戏，本来就不是一个纯粹的无限流游戏，这一点，你们很快就会见识到的，我只不过看得更多一点罢了。”
听到这里，殇愣了愣，随后眯着眼睛：“额，大佬，你是参加过内测的吧？”
“嗯，怎么了？”王寺随意的回答道。
“我能问问你在内测是什么职业吗？”殇试探着问道。
“黑社会。”王寺一本正经，“是真的。”
这也不算是说谎，想想自己大半年在内测里搅得昏天黑地的黑历史，王寺心里有点日了狗，我果然有这方面潜质吗？
“黑社会……”殇听见这三个字，就闭上眼睛变成了复读机，不断的重复起来，“我总是感觉大佬你特别像是我在内测中见过的一个人，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王寺虚了虚眼睛，心里突然有些慌：“额，跟我很像？”
“不，完全不一样。”殇立马否定，“只是我感觉你们笑起来的感觉很像。”
另外几人有了兴趣：“我记得内测的内容似乎被官方有意去封锁了，好些游戏厂商说是内测出了问题不敢见人来着，有这回事吗？”
殇干笑：“额，差不多啊，不过不是内测出了问题，是我们那个时候碰见了一个不像是人的玩家，不骗你们，我都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太尼玛吓人了！”
“真的？”闯天下和芹菜立马来了兴趣，“和我们讲讲呗？”
王寺别过脸，目不斜视的望着不远处079的进食场面，而殇则笑着讲述了起来。
“内测的游戏内容和公测其实没什么区别，就是人少了一些，但是就是因为人少，所以大家相互认识也比较容易，我那个时候也就是一个普通的玩家，后来被生灵灭，哦，就是垃圾桶战队的队长看中了，然后就加入了他们。”
“那个时候，在内测里一直存在不少的风云人物，而且我们还起了很多特别中二的名字，但是流传还蛮广的……”
“喔喔，我在论坛看过，是一帝三煞六君十二侠！”闯天下说道。
“对，这个实际上就是战斗力排行榜前二十二的那些玩家，当然，现在公测还没有开放，所以你们也看不到。”他整理了下思路，继续说道，“而在这排行榜里，那个一帝，是最神秘，也是最恐怖的家伙！也正是因为他，所以我才会做噩梦。”
“在内测快结束的时候，官方开放了一场比赛，这个比赛邀请了战斗力排行榜前一百的玩家进入，我也在其中，然后……我就见识到了有史以来，我所见过的最残酷，最血腥的比赛。”说到这里，殇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那个一帝，不，应该被称为死神，他身穿着黑色的长袍，身披长发，双目赤红，他所经过的地方寸草不生，我和我的小队碰上他，连一句话都没说上，我的脑袋就落地了……”
“据说，那场战斗，战斗力排行榜除了他以外的前十名居然达成了一致，势必要先杀死那个一帝才能正常的比赛，可是结局却是那个一帝酣战九位绝顶高手依旧赢得了比赛，而那惊天其泣鬼神的一战，就算是老大也从来没说过，不过从那天开始，他就喜欢上喝酒了……”
“噗……”王寺突然笑出了声，然后他连忙回头解释，“我只是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殇被中途打断，酝酿好的情绪也消散了不少，叹了口气：“反正这个家伙很恐怖，我记得还有人去举报他可能是开挂了，结果官方也没有回应，最后那场比赛的录像也被扣了下来，妈耶，我好想看看那一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当他说完之后，他们突然听见了系统的提示音。
“哈？就这么结束了？我感觉我们什么都没做啊！”殇摊手说道。
“喂喂，真正什么都没做就发觉副本已经结束的在这里呢喂！”芹菜露出了生无可恋的剧本，“还不如落地成盒，这是我玩过的，最没意思的副本了。”
让我康康站起来拍拍屁股：“不过，也算是完美的落幕了啊，不亏，还有奖励补偿，感觉有不少好东西呢。”
说完，他就打开面板，扭头对王寺说道：“嘿嘿，我下线了，告辞。”
“嗯，回见。”王寺笑着点头。
“那我们也退出了，大佬你还有什么话就赶紧和那个npc说吧，我就先走了！记得加好友。”闯天下笑着也离开了副本。
殇一脸认真的拽出了王寺的手：“兄弟，说真的，考虑一下来我们战队，我绝对会向队长鼎力推荐的！月薪十万啊！哥！”
王寺嘴里说着一定一定，心底吐槽我要是去你们战队，怕不是会被你老大生吞活剥。
最后则就是芹菜，他朝着王寺比了个中指：“感谢我吧，不举报你算是我最大的退让了！”
说完，他打开了面板，迟疑了一下说道：“额，那啥，不过还是谢了，加个好友啥的也不是不行……”
终于只剩下王寺一个人了，他扭头看向了那一片‘电线丛林’，微笑起来。
“要不要我继续留下来，看看会不会发生奇迹？”王寺建议道。
“算了算了……￣ω￣=”079笑道，“我早就看穿了，他们的想法压根就不可能实现的，那些更加高级的存在恐怕早就已经预料到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这个副本异常，恐怕就是他们的手段吧？”
“哇，你居然提升到了能看见系统面板的存在了，真的可惜了，要是你能带着这一身的实力离开，恐怕出去就是一个上位神了。”王寺有些惋惜，“到时候还能帮我擦擦屁股啥的，多好。”
（正在缝补副本的肃杀者先生突然打了几个喷嚏……）
“免了o(*￣3￣)o ”079呵呵笑着，“你能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我就谢谢您全家了，对了，你之前和他们说的，有关如果你们强退副本，这个副本就被当做垃圾副本进入回收站是真的吗？”
“嗯……是不是真的呢？”王寺诡异的笑起来，“我也不是很清楚耶~”
“你这个人还真是坏心眼(〃＞皿＜)”079吐槽道，“好了，你差不多也要离开了，我的朋友。”
“谁跟你朋友？你这个大屁股显示器。”王寺比了个中指，然后离开了副本。
“(▼へ▼メ)骂了人就走，这人还真是没节操……”但是他的话没有任何人能够回答了，079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叹了口气，笑道，“好了，我也要安安心心的成为一块蛋糕了?(????”
“这……或许就是命吧……”
……
……
……
白色的世界，白色的王座，身穿着白色长袍的老者睁开眼睛。
“那个家伙……又来坏我胃口了。”
“不能动，不能动，不能动，他是特殊的，不能动……”一个颤抖，浑身长满脓包的生物低沉的重复道。
“我知道，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内测了。”老者露出笑容，“很快了，再等等，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