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修仙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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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旁支

    相较于比武招亲,拉拢拓跋家入自己阵营,眼下这事到是更为迫切,光从他们喊出的口号,重楼、西尤洪就觉得阵阵寒意扑面,“反特权、反残暴,要平等、要生存。”旗帜鲜明,目标直指自己脑袋,两家相争,也不过是击败对方,抢夺魔主高位,想完全灭了对方,自己也得全身瘫痪,可苏铭这义军更狠,人家这可是连座位都要给你掀翻,直接革了你的命,这事必须扼杀在萌芽之中。

    冷静下来的重楼和西尤洪,通过使者来往,传递消息,决定各自退让一步,同意继续展开磋商,两方恩怨暂且先放一放,不得再言语无礼的追究对方杀人的事,而这几日,拓跋明远也是借机做足了功课,终于清楚的知道了外面到底发生何事?两家把自己叫来到底意欲何为!

    知道了事情真像的拓跋明远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女儿这眼光果然又毒又准,溜溜出去转了一圈,竟然发现和选择了这等人物,振臂一呼,便瞬间聚拢了万余大军,这该是何等的能力?比武招亲,若此子不能夺魁,老天都看不下去!忧的是,这小子这是在胡说啥呢?这不是连自己这个泰山老丈人都给反了吗?

    拓跋明远纠结的很,苏铭如此牛气,他毫不犹豫的就把他认成了女婿,这样的才俊英雄不嫁,难道非把女儿推给楼凡家的恶魔、西尤家的色鬼?更何况还都死球的了,想嫁也嫁不了了。

    旁支?拓跋明远心中冷笑,与其选择个旁支,还不如让天下才俊公开比试,择优录取,这思路早就想得妥妥的,嫁给旁支丢不起那魔,但若嫁个英雄,那就是倍有面子的事。

    这苏铭也是个傻缺,拓跋明远心中暗恨,你既然和玲珑你恩我爱,郎情妾意的,就该知道娶了玲珑后,便是自己的接班人,接管魔界三部之一的偌大拓跋家,你这般瞎胡吵吵,胡喊乱叫,以后还咋自圆其说,这不也是自己反自己吗?

    这苏铭会自己反自己吗?拓跋明远扪心自问,能有这番作为,咋看咋不像是痴傻之人,眼前一亮,此子定是有深谋远略!所图甚大也说不定,莫非要积蓄力量,一统魔界?拓跋明远自己都被自己这想法给吓住了,傻怔怔的发呆。

    那想法暂时不敢多想,回头想想自己这家主当的,常年在两家夹缝中生存,实在是窝囊的紧,等苏铭娶了玲珑,就把这烂摊子扔给他,自己拥姬钓鱼去,那生活得多美?傻小子就是愿意自己反自己,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也懒得管了,随他折腾去!

    这般一想,拓跋明远高兴了,但本身长期受逼迫,自然养成了操心的命,刚想松口气,又转过头为苏铭打算起来。无疑,现在两家把自己叫来,是想拉着自己一道,出兵剿灭苏铭义军,奶奶的,想动自己女婿,还让自己也帮着,想的可真******美!

    就是没苏铭这事,这提议也不能答应,两家的一贯做派拓跋明远心里是清清楚楚的,都是各自保存自己实力,拓跋家出兵,肯定是被逼着在前打头阵,进一步削弱拓跋家的力量,拓跋家从魔界三部之一,渐次沦落到这般地步,还不就是前任家主糊涂,上了人家的大当。

    现在有了苏铭这事,自然是更加的不行,自己再蠢,能帮着别人打自家人?势必要想尽一切办法拖住两家,不让他们出兵,再说他两家万一要真达成一致,自家和苏铭的关系又不能暴露,势必也得被逼着跟随,真到了战场上,那就由不得自己打不打了,想想苏铭被三家联军围堵攻击,拓跋明远遍体生寒,稀疏的胡子又扯断了数根。

    那要如何才能阻住两家达成一致呢?无疑便是挑起两家争斗,最好是能打起来,这样便无心管苏铭的事,可从刚刚得到的信息看,两家频繁接触,已有重开和谈之意,显见已然互相达成谅解,要合力解决眼前的麻烦,拓跋明远便再也坐不住了。

    思量了又思量,拓跋明远决定铤而走险,主动去接触其中一个,为何说是铤而走险,这其中有个道理,拓跋家之所以能在两强夹缝中生存,凭借的就是东歪西倒,既谁也不得罪,也不真的投靠哪方,由此两家都是攒足劲的压迫、拉拢,手段用尽,拓跋明远清清楚楚,所以软硬兼吃,顶住了压力,但若真的投靠一方,开战之前,另一方肯定施展霹雳手段,先灭了拓跋家再说。

    拓跋明远要造成的错觉,就是拓跋家已有投靠一方的迹象,让另外一家恐惧,但又不能真的投靠一方,真投靠了,势必战起,集齐两家,灭掉另一家,而另一家也会暴起发难,绝不会坐以待毙,而这其中,最危险的,便是自家,对投靠的这家来说,拓跋家是免费使用的炮灰,而对另一家来说,拓跋家是首要的打击对象,实在如走钢丝一般艰难。

    但难也得去做,和自己的性命相比,无疑苏铭和玲珑是自家未来的希望,只要他们无事,拓跋家便是重建也不是难事,拓跋明远虽然平时表现得懦弱窝囊,这不过只是表象,是不想呈匹夫之勇,拿自家的鸡蛋去碰石头,说起来也就是苏铭所谓的“孙子”兵法,装装孙子而已,只是这孙子装得实在有些长,竟慢慢的有些个适应,都快没了进取精神,现在有了希望,进取心也就被重新唤醒。

    思虑既定,拓跋明远吩咐准备灰皮小轿,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摸出后门,直奔西尤家住处,又从后门偷偷摸摸进去,拜访西尤家家主西尤洪,为何偷偷摸摸,这可不是怕楼凡家看见,两家的密探手拉手几乎能把拓跋家府邸严严的围上几圈,看不见就稀罕了,拓跋明远知道得真真的,要的就是这偷偷摸摸的效果。

    “明远兄来访,蓬荜生辉,碰壁生辉呀!”

    得知拓跋明远后门前来拜访,西尤洪拖拉着一只鞋,半提着半边裤子,精赤着膀子就从卧房冲出来,得报之时,他正嘿咻到急处,事关重大,不能怠慢,强自生生憋了回去,尽管颇为难受,但还是满脸喜色,连连让座、吩咐上茶。

    “咳、咳,打扰洪兄好事,实在是不该,恕罪,恕罪!您且回去继续,他日再来,他日再来拜访,告辞,告辞!”

    看西尤洪狼狈样子,拓跋明远心中暗笑,自己只要踏进西尤家门,这目的便已经达到,还哪有闲心和西尤洪瞎落落,客气了一句,扭身就走,西尤洪愣怔之间,拓跋明远已然钻进了小轿,颤悠悠抬出门去。

    “明远兄……”西尤洪醒悟过来,张口欲呼,拓跋明远已然出门没了影子,这老小子到底跑来干什么?西尤洪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巴巴的跑来,就为了打扰自己好事,让自己不能一泄全功,西尤洪恨恨转身,欲去完成未尽事业。

    虽然如此想,坐回榻上,却是失了兴致,反复思量不对劲,这拓跋明远如何也不会是如此无聊之人呀,脚下冰凉、冷风灌进裤管,西尤洪这才发现自己的样子,心中大是懊悔,肯定是老东西看自己衣衫不整生了气,觉得自己不尊重他,一怒而走!

    白日宣淫耽误事呀!西尤洪耷拉着脑袋处在深深自责之中,偏偏那女子不知就里,关键之处猛然止住,着实把她扔了半空之中,见西尤洪又自回转,肥白的身子腻腻的又粘了上来,挨挨碰碰的婉转求欢。

    “都是你这骚娘们误事!”西尤洪哪里还有那心,暴怒起来,一把将她扯翻,没轻没重的冲那白花花就是一顿胖揍,一时屋内哭爹喊娘,尤甚刚才之激烈。

    西尤洪狠狠收拾他女人暂且不提,拓跋明远偷偷摸摸回转,一路欢喜无限,和偷到小母鸡的老狐狸一样,在小轿之中窃笑不停,想想西尤洪丑态,心中大是舒坦,很想也给重楼来一下,也去给他添点堵,但想想不可弄巧成拙,还是算了,回府整治了两个精致小菜,细细品咂起来。

    但即便如此,重楼也是惊得一蹦八丈,这才刚刚达成共识,明日便要重开和谈,商议共同出兵剿灭苏铭义军的事,这老杂毛偷偷摸摸去拜访西尤洪,要干什么?莫非两家要联合,如此楼凡家危矣!

    事分轻重缓急,苏铭义军虽是心腹大患,可两家联合却是戳到眼前的刀尖,不能不虑,不能不急,楼凡家若被灭了,还操那闲心有啥用,根本就没自己啥事了。

    拓跋家是否真投靠了西尤家,这点必须确认清楚,重楼实在是等不得了,不管三七二十一,集齐护卫,连夜直奔拓跋家,不问个清楚,这觉实在是没法睡。

    重楼领人围困了拓跋府,闯门而入,西尤洪自然及时得闻,拓跋明远偷偷摸摸来拜访自己,示好之意明显,显见已有投靠之意,却被自己衣衫不整给气走了,这重楼找上门去,拓跋明远若一气之下反投了楼凡家,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顾不得再收拾女人,也是急忙调集高手,匆匆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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