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帝霸宠:逆天妖妃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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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给出最后期限 赌局被复制

    水泯庭的视线时不时的在对岸的云月身上晃动,他的语气平直,没有波澜起伏,问的比较和气,没有其他人那种敌意。

    云月捕捉到水泯庭的眸光,有些不解,所有人都认定是她杀了水玉寒,水泯庭比他们更加清楚,云月查过水泯庭的信息,知道他和水玉寒的感情很好。

    按道理树,水泯庭应该是最痛恨云月的才对,但是水泯庭的所表现的种种举动,更像是在帮她拖延时间。

    “那个挂坠是本王的王妃,无意中捡到的,能说明什么?”

    阎司冷眼横去,湖面几层薄冰已经开始叠加,形成厚厚的冰层。

    水泯庭从怀中取出那块水滴形的挂坠,悬挂在指尖,指向云月,“战王妃!我们已经给了很长时间给你好好想想了,这块挂坠你是如何得来的,可有印象?还是,也忘记了?”

    云月凝视着那块挂坠,脑海深处的记忆之潭,清波微漾,但头脑却一片空白。

    “战王妃还记不起来的话,再给你三天时间好好想。”

    水泯庭见云月还是没有印象的样子,慷慨的延迟期限。

    水家家主听闻,十分不愿意,“不行!庭儿你在说什么胡话!现在证据摆在眼前,还给什么时间!”

    蓝甲女子憋着无处发泄的怒气,立即出声附和,“就是啊!庭哥哥之前已经给小魔女那么多时间了,她到现在还说想不起来,存心不想说实话,怎么还要等?”

    水泯庭波澜微起的眸光扫过去,“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蓝甲女子瞬间哑声,不敢再大声嚷嚷。

    黎兰伊在对岸盯着蓝甲男子一会,见对面有人看来,无声无息的躲在青牙身后。

    水泯庭安抚着哭的悲痛的家主夫人,心平气和的劝道:“娘亲,就再给战王妃一点时间吧,可能是战王妃这段时间压力较大,一时间没想起,那个影像残缺不全,的确不能说明全部。”

    家主夫人听闻,渐渐的平静下来,她认真的想了一下,同意了水泯庭的建议,转而劝说水家家主。

    水家家主很不解气,但是想着三天的时间,咬咬牙还是同意等了。

    “好!战王妃,就再给你三天时间,再给不了合理的交代,三天后,水家全体成员再来龙浩好好拜访战王妃!”

    水家家主狠狠的丢下警告,带着家主夫人先行离开,其他三人随后紧跟。

    一场硝烟弥漫的对峙,突然喊停,云月的压力也无形中增大,尽管阎司一直安抚云月让她不用担心水家的事,他会出面,她依旧无法恢复如常的冷静。

    如果水玉寒是那种罪大恶极之人,她出手杀了他,她不会感觉有任何罪孽,也不会像如今这样不安,可偏偏水玉寒是那种公认的好人,下此杀手,不解的同时也深感愧疚。

    “好了,月儿不用担心,随他们来,为夫会解决好的,不要有压力,不要不开心。”

    阎司捧着云月的面颊,冰清的额角抚平她眉心处的担忧和不安。

    云月沉重的点了点头,水家压界她其实不怎么担心,有阎司在,她相信水家压不过来,只是她无法释怀的是这次的所杀的人。

    黎兰伊摘下面巾上前安抚云月,她深信云月不会无缘无故杀人,不想见云月一筹莫展的模样,这段时间云月经常哄她开心,她的心境也渐渐开阔,她也尽些能力帮到云月。

    阎司带着云月先回王府,为了不让云月单独呆着胡思乱想,阎司一直陪着云月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黎兰伊和朱雀几人迟了一些才回到王府,几人的面色都为微妙的变化,但是回到王府后一直没有说过话,不知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接近黄昏时,云月回相府带回小绒物,嫣嫣给小绒物各种打扮,已经爱不释手,请求云月将小绒物给她多照顾几天。

    云月查探了小绒物的休眠情况,确定没有那么快醒,也同意了嫣嫣的请求。

    自从小绒物出现后,一直靠卖弱博取嫣嫣注意的夜戈也“失宠”,夜戈和符尚堇在岩石上坐着发呆,两人见云月回来,和她商量一些事情,这一商量就很快商到了夜幕降临。

    仅仅几个时辰,小魔女杀害水家少主的消息如飓风孟浪,席卷了四大国,五大家族。

    此时,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听闻这则消息和另外三天后水家压界的消息,龙浩都城已经闹得满城风雨。

    浩帝被众大臣朝得十分头疼,何将军当朝煽动负面言论,拉拢部分大臣共同打压赫连丞相,碍于战王的情面,浩帝没有当朝做出判决,只让赫连父子回家休息几天。

    晚膳前半个时辰,朱雀急冲冲的跑来找云月,云月见朱雀那副脸上写着大事不好的样子,不用多想也知道朱雀想要通知她什么。

    不过出乎云月意料之外的是,朱雀并非告知传闻或者谣言。

    而是,有人原模原样的复制了她们辛辛苦苦布置的赌局,并且也在月牙阁里设局,投注方式,赌法,甚至彩头都一模一样。

    云月听朱雀说彩头是水家秘宝,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云月放下手头上的事情,连忙赶去海澜国的某处荒山野岭找澜洵隐。

    云月之前已经和澜洵隐讲过赌局一事,若是澜洵隐接这个时机开局,她并不感到奇怪,只是她现在正好跟水家杠上,暂时不想开这个局给自己增加麻烦。

    不过更出乎云月意料之外的是,这个赌局并非澜洵隐所为。

    “哦?一模一样?那个人胆量不小啊!敢用假彩头,就不怕被那些人知道后把他们给作了!月云确定秘宝还在吗?”

    澜洵隐听完云月的讲述,饶有余味的点评下设局之人的胆量,轻拂眉心的指,拂出萧杀的弧度。

    “确定,来之前确认过,秘宝还在我那里,而没有被调换的痕迹。”

    “这样啊!云月上次说过你已经让水家家主见过水家秘宝了是吗?”

    “是,当时因为有人暗中造谣生事导致赌局暂停,水家家主也没有过来。”

    “水家家主看过云月给出的秘宝,这个赌局水家家主肯定也会当做是月云设的,水家家主一定会花重金下注,赢回秘宝,他一下注,所有人都不会怀疑彩头是假的,加上现在战王妃跟水家闹出这样的事,这个时候开赌局,天时地利人和,不会有一丝阻碍,哼!还真会坐享渔翁之利!”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办法了,那人出手太快,我知道时已经开盘了!”

    “没有办法?月云是要眼睁睁的看别人坐享你的计划成果?月云未免太大方了吧!你可知那一局会有多少利?”

    “我知道,但是现在情况有些特殊,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赌局的幕后之人了。”

    “等月云查到,说不定都结束了,两千多名人物,有十分之一的人全投,都足够整个海澜国撑好几年的了,现在我们养的那些人可是越来越多,现在正是需要资金的时候,拱手让人可不行!”

    “我也不想拱手让人,那个暗中生事的人我已经抓拿很久了,上次拜托洵隐抓拿,也没有抓到,那个人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他暗中生那么多事,肯定早就瞄准这个赌局,即使现在去抓拿那人,那人肯定也有准备。”

    “准备么?既然有准备,那就让他的准备好好落空,敢抢我们的东西,就要做好应有的准备!”

    澜洵隐殷红的唇轻咬,咬出绝杀的痕。

    “洵隐打算怎么做?”云月见澜洵隐明显要亲自动手的模样,没有阻拦,这个赌局的盈利她再清楚不过,她原本还想拿这次收获的她的那份盈利去支持摄政公主推翻古规。

    现在被别人抢先,也是她自己太过大意,她有想过有人会出相似的赌局,那些赌局没有密保作为彩头吸引不了多少人,她没有在意被人“效仿”。

    但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人胆大到敢原模原样复制,还使用假彩头,这一失策也让她原先的计划出现漏洞。

    密函早已经送去给摄政公主,上次她从翼蘅引那里“坑”来的一千亿,也以无名人的名义送去给摄政公主,就等这次赌局的大利,去“买通”一些坚持古规的老顽固。

    现在突然杀出水玉寒一事不说,连赌局都别人开去,她也陷入两难的境地,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主意。

    澜洵隐薄指轻点红唇,一脸坏笑的看着冥思苦想的云月,“怎么做?我打算怎么做不一定真能做的了,关键要看月云肯不肯配合了。”

    “需要我怎么配合?”云月正经的问道。

    “月云上次有给过我那份名单,上面好像没有月云!不知道现在开局的那一份有没有月云?”澜洵隐笑意阑珊的暗示。

    云月很快会意,她原先没有将身份“神秘”的月云列进去,为的就是怕到时候需要“证明”她真有下家的时候预备,如果那个人原模原样抄了她的名单还好,她有应对之策。

    最怕那个人太过聪明,将刚有名气的月云公子列进去,那样就有些棘手。

    “我还没去看过,我先回去确认一下!”云月说完作势欲走。

    澜洵隐起身,悠哉悠哉的跟上,“月云别急,等等我,我也想去看看究竟是谁敢有如此胆量拆我们的台!”

    云月放慢了脚步等澜洵隐,怀抱画伞的樰执事早已经在门外恭候。

    澜洵隐乔装成侍卫之后,樰执事将画伞一开,两人瞬间去到了月牙阁门前。

    “怎么这幅打扮?”云月瞥了一眼穿着跟青牙相似的澜洵隐,小声埋汰。

    “难道月云想让我顶着真容过来?这里面的人眼可尖了,被认出就不好了。”

    “那倒也是,不过,别人围面巾,顶多围着半张脸,你头上包那么严实做什么?”

    “怕额头着凉,反正我只是侍卫,怎么打扮都不会有人注意的,倒是你,月云公子,你这样进去,是生怕那人认不出你是么?”

    “我也有所准备。”云月从怀中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的银翼面具,随手别上。

    澜洵隐瞄了一眼面具,掩嘴抽笑,惊讶的称赞,“哇!这面具,一看就知道材质很不简单,我摸摸,哇哦!手感这么好,还带温度的,不简单!很不简单!”

    “这面具真有那么不简单?”

    云月见澜洵隐一惊一乍,也摸了摸面具,手感是挺好,但没感觉有什么不简单。

    澜洵隐笑意更浓,两眼发亮,像是发现什么珍宝那般,称赞的快不着边际。

    “有没有那么夸张?真有这么厉害?还能用来当武器?”云月被澜洵隐说的一头雾水,从他那些称赞的词汇中,听出这面具无所不能的意思。

    “当然可以,月云下次要是遇到危险,直接将面具丢出去,保准你安全。”澜洵隐信誓旦旦的保证,嘴角的笑意越来越肆坏。

    “月云这面具是从哪买的?改天我也去买个来戴戴,就不用包成这个样子了。”

    澜洵隐摇头叹气,一副很困惑的样子。

    “这个不是买的,别人送的。”云月警惕的扫视着四周,没多在意澜洵隐,随口回道。

    澜洵隐闻言,直接哼哼的笑出声,黑巾下的额心,泛着淡淡的光芒,“如果我没猜错,是战王送的吧?你们的定情信物还真别致!”

    云月闻言,瞬间黑了脸色,一回头,见澜洵隐竟然笑的捧腹,额角狠狠抽动,“洵隐!我跟战王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你正经点!”

    “嗯!不是我想的那样子!就牵牵手,亲亲脸而已,的确很正常,友人嘛!有这些举动也挺正常的,月云不要误会才对。”

    澜洵隐越笑越痛快,隔着面巾都能看见他的面颊在抖动。

    云月呼吸一重,有些恼羞成怒,甩一甩衣袖,自己向上二楼,澜洵隐在原地笑了好一会才恢复原来的萧肃的模样,不远不近的在云月后面跟着,时不时的看向一楼某个角落。

    二楼那间厢房,已经被一群锦衣华服的人围的水泄不通,云月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暗中观察那个厢房里进出的人。

    其中几个和澜洵隐一样戴着面巾和头巾的白袍男子引起了云月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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