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双双筑基
“虎豹雷音？”
两人同时问负手而立的李长武，心中不约而同地升起一丝朦胧的恍然。
“没错！”点了点头，李长武慢慢踱着步子，耐心地对两个少年解释道，“可能你们自己也有所察觉，最近一段时间，每每浑身一运劲，体内便会不由自主地响起一阵低沉的虎吼！那虎吼，便是《白虎劲》大成，达到锻体境大圆满的征兆——虎豹雷音！”
两人这才恍然大悟，小胖子甚至在心里偷偷想道，他们何止是不由自主，不久前就利用体内的虎豹雷音装老虎，吓跑了一只凶猛地金钱豹！
李长武没有管两人作何感想，继续解释道：“而所谓虎豹雷音，就是指锻体境大成，浑身没一处血肉都充斥满天地元力，从外到内连成一个整体。这个境界的武者一运劲，浑然一体的元力便会不由自主地激荡，淬炼他的血液，肌肉，甚至骨髓！与此同时，这种激荡和挤压，便会在武者运用劲力之时，于体内加剧，形成一阵肉耳可闻的声音，传出体外！这种声音，通常如虎豹吼叫，又或暗雷滚滚，所以被称作虎豹雷音！”
说着，指了指两人，“你们现在所处的境界，就是锻体境大圆满，浑身筋骨彻底大成，血浆如汞，筋骨如龙，虎豹雷音随心所欲的境界！下一步，便是开辟丹田，生成内劲，完成筑基！”
“那还等什么，早筑基完，早点回去啊！”等李教头停了下来，小胖子便迫不及待地叫了起来。
“你就那么想回去当武徒？”张天予也不忌讳李教头，皱着眉头直接问小胖子道。
闻言一愣，刘老实冥思苦想了片刻，不由得有些泄气：“我也没其他地方可去啊？再说了，当武徒总比在深山老林里当野人强！”
少年听完小胖子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下里不由得有些戚戚然。
李长武目光变得有些柔和了，见两人沉默不语，便开口说道：“不用担心，你们两个的武徒身份取消了，算是我的，”说着，认真地看了两个少年一看，“我的记名弟子！”
“真的？”小胖子一声高呼，两也不嫌对方邋遢，直接一把抱住李长武。不过没人责怪他大惊小怪，就连一向稳重的张天予，都吃惊地看着一脸嫌弃地推开小胖子的李长武。
“真的！”好不容易等两人恢复冷静，李长武肯定地答道。
两人欣喜不减地互相看了一眼，小胖子迫不及待地问道：“那我能不再当陪练了？”
“能！”
“我能用校场的兵器了？”
“能！”
“我能进内院的校场了？”
“能！”
“我能学藏书苑里的功法和武技了？”
“能！”
“我能娶大小姐了？”
“能……”
好险没有习惯性地脱口答应，李长武和张天予两人皆是瞪大了眼珠子，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使劲捂着嘴的刘老实。
“呃，我刚说什么了吗？嘿嘿，”小胖子挠了挠后脑勺，在两人彻底回过神来之际，一溜烟地跑进身后的树林里，边跑还边喊，“我去抓晚餐！对！抓晚餐！”
是夜，夜凉如水，月色如旧。
一胖一瘦两个少年盘膝坐在火堆旁，三十多岁邋里邋遢的中年人则负手站在两人身后。
画面就这样定格了良久，突然，偏瘦的少年动了！
张天予双眼紧闭，双手不由自主地由上而下，画圆至头顶。刹那间，无数天地元气蜂拥而至，搅动得这一方天地狂风大作！
中年人微微一皱浓眉，显然偏瘦的少年筑基的动静超乎他的意料。
李长武及时挥手施下一道真元护盾，将一旁受到影响，快要清醒过来的小胖子护在盾内。如果有熟悉这位李教头的人见此，一定会大惊失色。平日里邋里邋遢，半醉半醒，管理着一帮低贱武徒的李教头，竟然是一位真元境的武道大能！
可惜这里除了他之外，只剩下两个意识入体，开始筑基的少年！
施展完真元护盾的李长武，掩嘴痛苦地咳嗽了两声，脸色隐隐变得更加苍白。不过，呼吸之间，他又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异样并不存在。
不管外界如何，张天予此刻的心神全部沉浸在丹田之中。只见他原本满溢着淡金色泛着红晕的元力的丹田小湖之上，六道胳膊粗细的金色锁链，形成封印大阵，横锁湖面。而在金色锁链大阵的上方，无数天地元气从体外汇聚而来，不停地聚拢挤压，形成一团团半粘稠透明无色的液体。
液体漂浮于锁链之上，与湖面紧挨着，上不着天，下不着地。通过李教头之前的讲解，张天予知道，那就是所谓的内劲。内劲不是劲，而是一种介乎于有形和无形之间的能量，是武者攀爬武道高峰的重要基础之一。
只是，少年此刻碰到了一生之中，最大的难题！
内劲需要丹田来装载，而他的丹田之内，满满都是佛家元力，根本无处容纳新来的内劲！如果任由内劲这么漂浮着，那它就成了无根的浮萍，支撑不了多久，就会消散，逸出体外，散成元气回归天地。
隐隐地，越积越多的内劲有些崩溃的迹象！丹田之外，张天予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地，显然浑身的气血，都跟着在不停翻涌。此刻已经不是能不能保持内劲不溃散出去的问题了，而是内劲溃散的那一刹那，少年的身体能否支撑得住，不爆体而亡？
嘭！嘭！嘭！……
丹田之内，一连九声闷响，内劲终于充斥满丹田小湖的上空所有空间，不停地挤压着丹田壁垒！
而张天予每随着内劲地一次膨胀挤压，嘴角便不由自主地溢出一丝鲜血！
李长武发觉少年的异样，那张苍白的万年寒冰脸，也是大惊失色。显然，尽管不知道具体缘由，但他看出来少年即将筑基失败了！而且，说不定有性命之忧！
“不好！”眼看着张天予面若死灰，满嘴鲜血淋漓，李长武没有时间再去思考，抬起左手，运足真元，缓缓将掌心摁在少年的后背之上。
砰！李长武撤掌骇然，因为他发现自己输入少年体内的真元，竟被少年紧闭的丹田反弹了回来！
顿时，一丝荒谬的感觉从他心头升起！李长武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眼前的少年了。
什么时候，弱小的如蝼蚁一般的锻体境武者，能反抗武道大能的真元了？
强压下心头的一丝慌乱，李长武到底是久经生死浮沉的真元境大能，尽管心绪刹那间百转千回，但手里的动作丝毫不慢。在被少年弹开之际，他又将掌心重新覆于少年的后背。这一次他并没有强横地妄图直接干扰少年诡异的丹田，而是用自己的一股真元，不停地在对方空空如也的筋脉里游走，以期在少年筑基失败之时，能靠着自己真元的强大修复能力，避免少年爆体而亡！
而此时的张天予，紧闭的丹田内，透明内劲膨胀不止，就连被六字真言锁牢牢封住的佛家元力，也跟着动乱起来！现在，真正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
就在李长武突然感受到少年丹田内，一股突兀升起的毁灭之意，及时加大左手掌心的真元输送量的时候。突然，两个人同时莫名地一怔！与此同时，迅速回过神来的李长武骇然发现，少年体内，原本属于他的真元，此刻竟然摆脱了他的控制，按照一种自己看不懂的玄奥方式，飞快地在少年浑身筋脉里自动运转起来！
真元越转越快，快到连李长武都感到恐惧！他收回左手，带着还没有醒来的刘老实，飞速退离此处。直到距离少年近一千米远，他才稍稍放下心来，长出一口气。
反观此时的张天予，浑然不觉外界之事。他整个意识都被丹田内的两种能量牢牢锁住，半丝也透不过紧封的丹田壁垒。因此，他既不知道李长武的惊骇，也不知道自己筋脉，正按照《菩提转生诀》筑基心法路线，飞速运转的真元，更不知道，若是没有李长武真元的注入，他早就身体崩溃而亡了。
没错！少年筋脉内真元的运行路线，正是《菩提转生诀》的筑基心法！是李长武情急之下注入少年体内的真元，激活了因丹田紧闭而陷入沉寂的《菩提转生诀》。这门分属佛门，却无比诡异的神奇功法，以少年筑基境的筋脉，强行运转武道大能的真元，竟没有半分不适！
哪怕是练罡境的武师，被一丝无人控制的真元侵入身体，也会因为承受不住，导致肉身崩溃。一个不小心，武师也会殒命！但少年更加脆弱的筑基境脉络，竟硬生生承受住了！
真元运转的速度，转眼间便达到极致！少年浑身的皮肤，刹那间出现一丝丝裂纹！
筋脉无事，血肉先撑不住了！
就在少年即将浑身血肉分崩离析的那一刻，一抹妖艳的血红色刺青纹路，迅速蔓延少年全身！一朵花瓣呈丝状，盛开得无比妖异的血红色花朵，瞬间覆盖在少年裂纹密布，鲜血横流的脸庞之上！
就在少年被红花覆满面的那一刻，开始崩溃血肉瞬间恢复如初！
而少年丹田之内，也与此同时，散发出一阵无比宏大的佛光！充满安详之意的佛光出现的那一刹那，两股不断膨胀崩溃的能量刹那间静止下来，安安静静地占据着各自的一半丹田。张天予的意识得已解脱，重新回到自己的脑海。
张天予刚一恢复意识，就骇然发觉自己体内多了一股强大的陌生能量。那股能量，正极速运转着，完全不受他所控！
“天予！”一道苍老，但却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蓦地在他脑海里响起，张天予不由自主地将意识沉浸到那片佛光之中。
当他看到佛光之中那道突然出现的苍老幻影时，泪水顿时夺眶而出！
两人同时问负手而立的李长武，心中不约而同地升起一丝朦胧的恍然。
“没错！”点了点头，李长武慢慢踱着步子，耐心地对两个少年解释道，“可能你们自己也有所察觉，最近一段时间，每每浑身一运劲，体内便会不由自主地响起一阵低沉的虎吼！那虎吼，便是《白虎劲》大成，达到锻体境大圆满的征兆——虎豹雷音！”
两人这才恍然大悟，小胖子甚至在心里偷偷想道，他们何止是不由自主，不久前就利用体内的虎豹雷音装老虎，吓跑了一只凶猛地金钱豹！
李长武没有管两人作何感想，继续解释道：“而所谓虎豹雷音，就是指锻体境大成，浑身没一处血肉都充斥满天地元力，从外到内连成一个整体。这个境界的武者一运劲，浑然一体的元力便会不由自主地激荡，淬炼他的血液，肌肉，甚至骨髓！与此同时，这种激荡和挤压，便会在武者运用劲力之时，于体内加剧，形成一阵肉耳可闻的声音，传出体外！这种声音，通常如虎豹吼叫，又或暗雷滚滚，所以被称作虎豹雷音！”
说着，指了指两人，“你们现在所处的境界，就是锻体境大圆满，浑身筋骨彻底大成，血浆如汞，筋骨如龙，虎豹雷音随心所欲的境界！下一步，便是开辟丹田，生成内劲，完成筑基！”
“那还等什么，早筑基完，早点回去啊！”等李教头停了下来，小胖子便迫不及待地叫了起来。
“你就那么想回去当武徒？”张天予也不忌讳李教头，皱着眉头直接问小胖子道。
闻言一愣，刘老实冥思苦想了片刻，不由得有些泄气：“我也没其他地方可去啊？再说了，当武徒总比在深山老林里当野人强！”
少年听完小胖子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下里不由得有些戚戚然。
李长武目光变得有些柔和了，见两人沉默不语，便开口说道：“不用担心，你们两个的武徒身份取消了，算是我的，”说着，认真地看了两个少年一看，“我的记名弟子！”
“真的？”小胖子一声高呼，两也不嫌对方邋遢，直接一把抱住李长武。不过没人责怪他大惊小怪，就连一向稳重的张天予，都吃惊地看着一脸嫌弃地推开小胖子的李长武。
“真的！”好不容易等两人恢复冷静，李长武肯定地答道。
两人欣喜不减地互相看了一眼，小胖子迫不及待地问道：“那我能不再当陪练了？”
“能！”
“我能用校场的兵器了？”
“能！”
“我能进内院的校场了？”
“能！”
“我能学藏书苑里的功法和武技了？”
“能！”
“我能娶大小姐了？”
“能……”
好险没有习惯性地脱口答应，李长武和张天予两人皆是瞪大了眼珠子，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使劲捂着嘴的刘老实。
“呃，我刚说什么了吗？嘿嘿，”小胖子挠了挠后脑勺，在两人彻底回过神来之际，一溜烟地跑进身后的树林里，边跑还边喊，“我去抓晚餐！对！抓晚餐！”
是夜，夜凉如水，月色如旧。
一胖一瘦两个少年盘膝坐在火堆旁，三十多岁邋里邋遢的中年人则负手站在两人身后。
画面就这样定格了良久，突然，偏瘦的少年动了！
张天予双眼紧闭，双手不由自主地由上而下，画圆至头顶。刹那间，无数天地元气蜂拥而至，搅动得这一方天地狂风大作！
中年人微微一皱浓眉，显然偏瘦的少年筑基的动静超乎他的意料。
李长武及时挥手施下一道真元护盾，将一旁受到影响，快要清醒过来的小胖子护在盾内。如果有熟悉这位李教头的人见此，一定会大惊失色。平日里邋里邋遢，半醉半醒，管理着一帮低贱武徒的李教头，竟然是一位真元境的武道大能！
可惜这里除了他之外，只剩下两个意识入体，开始筑基的少年！
施展完真元护盾的李长武，掩嘴痛苦地咳嗽了两声，脸色隐隐变得更加苍白。不过，呼吸之间，他又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异样并不存在。
不管外界如何，张天予此刻的心神全部沉浸在丹田之中。只见他原本满溢着淡金色泛着红晕的元力的丹田小湖之上，六道胳膊粗细的金色锁链，形成封印大阵，横锁湖面。而在金色锁链大阵的上方，无数天地元气从体外汇聚而来，不停地聚拢挤压，形成一团团半粘稠透明无色的液体。
液体漂浮于锁链之上，与湖面紧挨着，上不着天，下不着地。通过李教头之前的讲解，张天予知道，那就是所谓的内劲。内劲不是劲，而是一种介乎于有形和无形之间的能量，是武者攀爬武道高峰的重要基础之一。
只是，少年此刻碰到了一生之中，最大的难题！
内劲需要丹田来装载，而他的丹田之内，满满都是佛家元力，根本无处容纳新来的内劲！如果任由内劲这么漂浮着，那它就成了无根的浮萍，支撑不了多久，就会消散，逸出体外，散成元气回归天地。
隐隐地，越积越多的内劲有些崩溃的迹象！丹田之外，张天予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地，显然浑身的气血，都跟着在不停翻涌。此刻已经不是能不能保持内劲不溃散出去的问题了，而是内劲溃散的那一刹那，少年的身体能否支撑得住，不爆体而亡？
嘭！嘭！嘭！……
丹田之内，一连九声闷响，内劲终于充斥满丹田小湖的上空所有空间，不停地挤压着丹田壁垒！
而张天予每随着内劲地一次膨胀挤压，嘴角便不由自主地溢出一丝鲜血！
李长武发觉少年的异样，那张苍白的万年寒冰脸，也是大惊失色。显然，尽管不知道具体缘由，但他看出来少年即将筑基失败了！而且，说不定有性命之忧！
“不好！”眼看着张天予面若死灰，满嘴鲜血淋漓，李长武没有时间再去思考，抬起左手，运足真元，缓缓将掌心摁在少年的后背之上。
砰！李长武撤掌骇然，因为他发现自己输入少年体内的真元，竟被少年紧闭的丹田反弹了回来！
顿时，一丝荒谬的感觉从他心头升起！李长武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眼前的少年了。
什么时候，弱小的如蝼蚁一般的锻体境武者，能反抗武道大能的真元了？
强压下心头的一丝慌乱，李长武到底是久经生死浮沉的真元境大能，尽管心绪刹那间百转千回，但手里的动作丝毫不慢。在被少年弹开之际，他又将掌心重新覆于少年的后背。这一次他并没有强横地妄图直接干扰少年诡异的丹田，而是用自己的一股真元，不停地在对方空空如也的筋脉里游走，以期在少年筑基失败之时，能靠着自己真元的强大修复能力，避免少年爆体而亡！
而此时的张天予，紧闭的丹田内，透明内劲膨胀不止，就连被六字真言锁牢牢封住的佛家元力，也跟着动乱起来！现在，真正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
就在李长武突然感受到少年丹田内，一股突兀升起的毁灭之意，及时加大左手掌心的真元输送量的时候。突然，两个人同时莫名地一怔！与此同时，迅速回过神来的李长武骇然发现，少年体内，原本属于他的真元，此刻竟然摆脱了他的控制，按照一种自己看不懂的玄奥方式，飞快地在少年浑身筋脉里自动运转起来！
真元越转越快，快到连李长武都感到恐惧！他收回左手，带着还没有醒来的刘老实，飞速退离此处。直到距离少年近一千米远，他才稍稍放下心来，长出一口气。
反观此时的张天予，浑然不觉外界之事。他整个意识都被丹田内的两种能量牢牢锁住，半丝也透不过紧封的丹田壁垒。因此，他既不知道李长武的惊骇，也不知道自己筋脉，正按照《菩提转生诀》筑基心法路线，飞速运转的真元，更不知道，若是没有李长武真元的注入，他早就身体崩溃而亡了。
没错！少年筋脉内真元的运行路线，正是《菩提转生诀》的筑基心法！是李长武情急之下注入少年体内的真元，激活了因丹田紧闭而陷入沉寂的《菩提转生诀》。这门分属佛门，却无比诡异的神奇功法，以少年筑基境的筋脉，强行运转武道大能的真元，竟没有半分不适！
哪怕是练罡境的武师，被一丝无人控制的真元侵入身体，也会因为承受不住，导致肉身崩溃。一个不小心，武师也会殒命！但少年更加脆弱的筑基境脉络，竟硬生生承受住了！
真元运转的速度，转眼间便达到极致！少年浑身的皮肤，刹那间出现一丝丝裂纹！
筋脉无事，血肉先撑不住了！
就在少年即将浑身血肉分崩离析的那一刻，一抹妖艳的血红色刺青纹路，迅速蔓延少年全身！一朵花瓣呈丝状，盛开得无比妖异的血红色花朵，瞬间覆盖在少年裂纹密布，鲜血横流的脸庞之上！
就在少年被红花覆满面的那一刻，开始崩溃血肉瞬间恢复如初！
而少年丹田之内，也与此同时，散发出一阵无比宏大的佛光！充满安详之意的佛光出现的那一刹那，两股不断膨胀崩溃的能量刹那间静止下来，安安静静地占据着各自的一半丹田。张天予的意识得已解脱，重新回到自己的脑海。
张天予刚一恢复意识，就骇然发觉自己体内多了一股强大的陌生能量。那股能量，正极速运转着，完全不受他所控！
“天予！”一道苍老，但却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蓦地在他脑海里响起，张天予不由自主地将意识沉浸到那片佛光之中。
当他看到佛光之中那道突然出现的苍老幻影时，泪水顿时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