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乞丐
夜晚不远处一空地上，庄羽立定身影，闭目沉思，细细感应着天地间的灵气。
“感应力道，感应天地灵气，以气驭力，以力驭气，凝气于掌，力打八方。”
“嚯。”
“嘭嘭嘭……”
“成功了？”
空地上，庄羽望着自己的双手，小脸上涌现出难以掩饰的欣喜之色。
――
夜晚，月色笼罩着大地，窗外的萤火虫在田野间烁鸣，清凉的月光倾洒而下，仿佛要将这个喧闹的小镇哄睡一样，庄家有几处庭院依旧灯火通名。
房间之中，庄羽将怀中的两本灵诀拿了出来对此一下，左边手上拿着的是从岳哲师傅墓地里得来的，右边手中拿的是在镇北街头从一位老乞丐那以两个包子换来的《天羽九变》。
望着手中两本灵诀上的大字，庄羽心想莫不是这两本灵诀原来是一本，庄羽将两本灵诀打开。这一打开不要紧，里面第一页瞬时让庄羽傻眼。
左边这本天羽九变，第一页心诀概要上写道：世间炼气之法，自外而内，感悟天地灵气，吸呐天地灵气归于丹田，凝气为力，化为己用。而右边这本第一页心诀概要上写道：世间炼气之法，自内而外，感悟周身经脉之力，如浩浩江河奔腾，运转不息。
庄羽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自嘲道：“上辈子真是造孽啊，本以为捡到宝了，老天，你可真会跟我开玩笑，你这是又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
说完庄羽往床上一躺，抬头仰望，思索着这两本天羽九变。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须知世间证道之路，若是一个不慎，就会走火入魔的。
证道之路现世人所知最高境界为道诃无量，可是偏偏有些人，道走偏峰，反其道行之，踏入修魔之路，与道诃无量正对应的一种境界为魔诃无量，可是岂今为止，庄羽并未听说有人达到这两种境界，就连自己师傅岳哲也只是窥得道诃无量。
就在庄羽想着想着，眼神渐渐迷糊，安然睡去。
房间中，庄羽闭目沉睡，窗外一缕缕的月华从窗户倾洒而进，一些月光，照耀在庄羽的身体上，突然间，轻洒的月光如同水波一般荡漾了一下，旋即奇异的一幕涌现而出，只见得那些缕缕的月华，居然开始一丝丝的对着庄羽眉间那一点朱砂汇去。一点点的光亮慢慢散发出来，不一会儿，庄羽眉间朱砂上缓缓升起一个石珠。
在石珠发出光亮时，那原本陷入沉睡的庄羽双眼也是睁开了一点，然而还不待他完全睁眼，却是猛然感觉到一阵眩晕从脑海深处涌出，紧接着，他便是惊恐的发现，他居然出现在了一片浩瀚星河中。
这里繁星点点，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得庄羽心中涌上害怕，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方才十三岁的孩子而已。
“啾”
在庄羽害怕间，突然有一道细微的声音在这方星河中响起，旋即，一团光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仔细看那光影，居然模样与庄羽一模一样，只不过，后者的脸庞，并没有半点的生气，充斥着麻木。
“这是怎么回事…”
庄羽呆呆的望着面前那与他一摸一样的光影，脑子被这诡异的一幕搞得有些恐惧。
突然那道没有半点生机的星影，朝着庄羽伸出左手，庄羽也不自觉也也伸出左手。
庄羽定下心神看去，只见那道光影手中出现八颗光珠，环绕着光影转了一圈后，有三颗朝着庄羽眉间那一点朱砂飞去。
就在庄羽发呆时，那道星影却是突然动了起来，只见得其身影闪动，双掌舒展，一套庄羽熟悉的掌法，便是在其手中被施展而出。
“这是…八封掌？”
望着那星影所施展的掌法，庄羽眼睛顿时忍不住的睁大了起来，紧接着，一股浓浓的震惊从眼中涌现，他发现，这光影所施展的八封掌，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完美。
星河之中，光影步履如飞，双掌挥动间，隐隐看到，四颗圆珠上有火焰，有雷霆，有冰棱，有旋风，围绕着光影的转动而转动。
庄羽目光带着一些震撼的望着那与自己一摸一样的光影，在后者打完八封掌后，庄羽呆滞般的望着光影，满目震惊。
庄羽陷入呆愣状态，许久后，方才逐渐的回神，皱着眉头沉思着，虽说仅仅只是观看了一遍，可却有着奇异的感觉，这光影所施展的八封掌。
但至于为何这光影会有这般奇特的能力，并非庄羽所能够明白，不过隐隐间，他明白，或许这一次，他遇见了宝贝…
在庄羽心中念头飞转间，那一套掌法完毕的光影，便就此消散。
“等一下”庄羽大喊声一声，坐起身来。
“蹬”
庄羽看着落在床边的黑色石珠，口中自言自语道：“这颗珠子是什么东西？”
一脸茫然的望着手中的石珠，石珠通体幽黑色，手掌抚摩上去，却有着一种奇异的感觉。
就在庄羽感叹间，石珠再次放起光华，下一瞬，庄羽只觉眼前一晃，心神转念间，便出现在星河中，光影身影再度闪动，紧接着，又是一套相同的八封掌法，开始从头打起。
望着那如猿猴，灵鹤般灵动的身影，庄羽有些失神，刚开始的惊恐已是不知不觉的消散，他凝聚所有的心神，全神贯注的看着那灵动的光影，小脸上的沉思之色也是浓郁了许多，他一遍又一遍的观摩着光影的掌式，甚至连那细微的弧度都是仔仔细细的记在脑海中。
观摩了许久，庄羽终于是撇开双腿，拉开架势，开始模仿着光影，缓缓的将八封掌施展而出。
“啪！啪！”
空旷的星河中，两道相同面孔的人影与星影，开始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的施展着掌法。
“啪！啪！啪！啪！”
庄羽双掌舒展，手臂宛如猿猴般，灵活运动起来，双眼在此刻变得异常的亮堂起来，他没想到，仅仅只是一些细微上的改变，这八封掌修炼起来，居然会如此得心应手！
那种感觉，就如同获得了一个无与伦比的良师在手把手的教导一般，而且这个老师的水平，简直达到了一种恐怖的地步。
终于临近天明时，那道光影消失在黑色石珠中，经过一夜的修习，庄羽已是疲累不堪。
庄羽再度看了看石珠，经过一夜的训练，这套八封掌，已经被他学的七七八八，可还是有其形无其力。
庄羽收好石珠，推门而出，先是随意的吃了一点早餐，然后便一溜烟跑进了后山。
对于证道之人来说，需要早采天精，晚吸月华，而早上山间灵气，充盈。
世间炼气之法，自外而内，感悟天地灵气，吸呐天地灵气归于丹田，凝气为力，化为己用。
世间炼气之法，自内而外，感悟周身经脉之力，如浩浩江河奔腾，运转不息。
庄羽在吸呐天地灵气时，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选择炼气之法了。
就在庄羽不知如何选择时，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再次庄羽耳边响起：“少年，我看你骨骼惊奇，天赋异禀，绝非池中之物，我手里有本天羽九变，这样吧，今日与你有缘，两个包子传授与你，等你练至大成之日，就是你纵横宇内之时。”
庄羽顺望声音看去，一老乞在一处石岩坐着，老乞丐看上去约摸六十岁左右，腰间挂着一只葫芦，翘着二郎腿，正在笑呵呵看着他。
这个老乞丐就是庄羽在西塘镇镇北街上，无意间遇到的那个老爷爷，而且庄羽还以两个包子换了一本天羽九变的灵诀。
庄羽走到石岩旁边：“老爷爷，你怎么来了。”
老乞丐下了石岩，用手中的葫芦敲了一下庄羽的头颅，说道：“哈哈，小家伙，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
庄羽挠了挠头，望着老乞丐说道：“老爷爷，我这就回去给您拿包子。”
“不忙事，我先带你去个地方。”还未等庄羽反应过来，老乞丐抓着庄羽的手，身体一晃，便消失在了原地。
“啾，”
当庄羽醒过神来时，发现在一处山崖上，老乞丐放松开庄羽，走到山崖边上望着山下，万里河山。突然嘻笑的脸庞，开始严肃起来，问道：“小家伙，我且问你，你为何要证道？”
庄羽望着老乞丐的背影，虽然心中早有答案。可是他并未回答。
老乞丐转身看着庄羽，小小年纪，双眸里有着一股不服输的血气，然后继续问道：“怎么很难回答吗？”
“不难回答。”庄羽握了握双拳，回答道。
“说来听听。”
“只为有尊严的活着，只为保护心中所爱之人。”声音坚定到不容置疑。
望着庄羽坚定的双眸，老乞丐严肃的脸突然转为往常的笑容，说道：“好，那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我，拜师。”听到这里庄羽眼前为之一喜，可又心头转之一沉，因为在证道之路上有许多证道门派会收徒，可是往往因为诸多原因，收徒条件较为苛刻。不光这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庄羽在古洞已经拜了岳哲为师，要是再拜别人为师，于情于礼不和。
“老爷爷，我资质平平……而且……”
看着庄羽吞吞吐吐的样子，老乞丐显然也是知道心中所想。
于是说道：“老夫不会看错人，而且岳哲老家伙要是知道了，也会同意的。”
闻言，庄羽两眼一惊，看着老乞丐，开始疑惑起来，这石洞之事，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位老爷爷是如何得之，庄羽疑惑问道：“老爷爷，您认识我师傅？”
“何止认识，我与他是生死之交。”老乞丐转了转手中的葫芦，笑着说道。
“感应力道，感应天地灵气，以气驭力，以力驭气，凝气于掌，力打八方。”
“嚯。”
“嘭嘭嘭……”
“成功了？”
空地上，庄羽望着自己的双手，小脸上涌现出难以掩饰的欣喜之色。
――
夜晚，月色笼罩着大地，窗外的萤火虫在田野间烁鸣，清凉的月光倾洒而下，仿佛要将这个喧闹的小镇哄睡一样，庄家有几处庭院依旧灯火通名。
房间之中，庄羽将怀中的两本灵诀拿了出来对此一下，左边手上拿着的是从岳哲师傅墓地里得来的，右边手中拿的是在镇北街头从一位老乞丐那以两个包子换来的《天羽九变》。
望着手中两本灵诀上的大字，庄羽心想莫不是这两本灵诀原来是一本，庄羽将两本灵诀打开。这一打开不要紧，里面第一页瞬时让庄羽傻眼。
左边这本天羽九变，第一页心诀概要上写道：世间炼气之法，自外而内，感悟天地灵气，吸呐天地灵气归于丹田，凝气为力，化为己用。而右边这本第一页心诀概要上写道：世间炼气之法，自内而外，感悟周身经脉之力，如浩浩江河奔腾，运转不息。
庄羽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自嘲道：“上辈子真是造孽啊，本以为捡到宝了，老天，你可真会跟我开玩笑，你这是又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
说完庄羽往床上一躺，抬头仰望，思索着这两本天羽九变。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须知世间证道之路，若是一个不慎，就会走火入魔的。
证道之路现世人所知最高境界为道诃无量，可是偏偏有些人，道走偏峰，反其道行之，踏入修魔之路，与道诃无量正对应的一种境界为魔诃无量，可是岂今为止，庄羽并未听说有人达到这两种境界，就连自己师傅岳哲也只是窥得道诃无量。
就在庄羽想着想着，眼神渐渐迷糊，安然睡去。
房间中，庄羽闭目沉睡，窗外一缕缕的月华从窗户倾洒而进，一些月光，照耀在庄羽的身体上，突然间，轻洒的月光如同水波一般荡漾了一下，旋即奇异的一幕涌现而出，只见得那些缕缕的月华，居然开始一丝丝的对着庄羽眉间那一点朱砂汇去。一点点的光亮慢慢散发出来，不一会儿，庄羽眉间朱砂上缓缓升起一个石珠。
在石珠发出光亮时，那原本陷入沉睡的庄羽双眼也是睁开了一点，然而还不待他完全睁眼，却是猛然感觉到一阵眩晕从脑海深处涌出，紧接着，他便是惊恐的发现，他居然出现在了一片浩瀚星河中。
这里繁星点点，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得庄羽心中涌上害怕，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方才十三岁的孩子而已。
“啾”
在庄羽害怕间，突然有一道细微的声音在这方星河中响起，旋即，一团光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仔细看那光影，居然模样与庄羽一模一样，只不过，后者的脸庞，并没有半点的生气，充斥着麻木。
“这是怎么回事…”
庄羽呆呆的望着面前那与他一摸一样的光影，脑子被这诡异的一幕搞得有些恐惧。
突然那道没有半点生机的星影，朝着庄羽伸出左手，庄羽也不自觉也也伸出左手。
庄羽定下心神看去，只见那道光影手中出现八颗光珠，环绕着光影转了一圈后，有三颗朝着庄羽眉间那一点朱砂飞去。
就在庄羽发呆时，那道星影却是突然动了起来，只见得其身影闪动，双掌舒展，一套庄羽熟悉的掌法，便是在其手中被施展而出。
“这是…八封掌？”
望着那星影所施展的掌法，庄羽眼睛顿时忍不住的睁大了起来，紧接着，一股浓浓的震惊从眼中涌现，他发现，这光影所施展的八封掌，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完美。
星河之中，光影步履如飞，双掌挥动间，隐隐看到，四颗圆珠上有火焰，有雷霆，有冰棱，有旋风，围绕着光影的转动而转动。
庄羽目光带着一些震撼的望着那与自己一摸一样的光影，在后者打完八封掌后，庄羽呆滞般的望着光影，满目震惊。
庄羽陷入呆愣状态，许久后，方才逐渐的回神，皱着眉头沉思着，虽说仅仅只是观看了一遍，可却有着奇异的感觉，这光影所施展的八封掌。
但至于为何这光影会有这般奇特的能力，并非庄羽所能够明白，不过隐隐间，他明白，或许这一次，他遇见了宝贝…
在庄羽心中念头飞转间，那一套掌法完毕的光影，便就此消散。
“等一下”庄羽大喊声一声，坐起身来。
“蹬”
庄羽看着落在床边的黑色石珠，口中自言自语道：“这颗珠子是什么东西？”
一脸茫然的望着手中的石珠，石珠通体幽黑色，手掌抚摩上去，却有着一种奇异的感觉。
就在庄羽感叹间，石珠再次放起光华，下一瞬，庄羽只觉眼前一晃，心神转念间，便出现在星河中，光影身影再度闪动，紧接着，又是一套相同的八封掌法，开始从头打起。
望着那如猿猴，灵鹤般灵动的身影，庄羽有些失神，刚开始的惊恐已是不知不觉的消散，他凝聚所有的心神，全神贯注的看着那灵动的光影，小脸上的沉思之色也是浓郁了许多，他一遍又一遍的观摩着光影的掌式，甚至连那细微的弧度都是仔仔细细的记在脑海中。
观摩了许久，庄羽终于是撇开双腿，拉开架势，开始模仿着光影，缓缓的将八封掌施展而出。
“啪！啪！”
空旷的星河中，两道相同面孔的人影与星影，开始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的施展着掌法。
“啪！啪！啪！啪！”
庄羽双掌舒展，手臂宛如猿猴般，灵活运动起来，双眼在此刻变得异常的亮堂起来，他没想到，仅仅只是一些细微上的改变，这八封掌修炼起来，居然会如此得心应手！
那种感觉，就如同获得了一个无与伦比的良师在手把手的教导一般，而且这个老师的水平，简直达到了一种恐怖的地步。
终于临近天明时，那道光影消失在黑色石珠中，经过一夜的修习，庄羽已是疲累不堪。
庄羽再度看了看石珠，经过一夜的训练，这套八封掌，已经被他学的七七八八，可还是有其形无其力。
庄羽收好石珠，推门而出，先是随意的吃了一点早餐，然后便一溜烟跑进了后山。
对于证道之人来说，需要早采天精，晚吸月华，而早上山间灵气，充盈。
世间炼气之法，自外而内，感悟天地灵气，吸呐天地灵气归于丹田，凝气为力，化为己用。
世间炼气之法，自内而外，感悟周身经脉之力，如浩浩江河奔腾，运转不息。
庄羽在吸呐天地灵气时，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选择炼气之法了。
就在庄羽不知如何选择时，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再次庄羽耳边响起：“少年，我看你骨骼惊奇，天赋异禀，绝非池中之物，我手里有本天羽九变，这样吧，今日与你有缘，两个包子传授与你，等你练至大成之日，就是你纵横宇内之时。”
庄羽顺望声音看去，一老乞在一处石岩坐着，老乞丐看上去约摸六十岁左右，腰间挂着一只葫芦，翘着二郎腿，正在笑呵呵看着他。
这个老乞丐就是庄羽在西塘镇镇北街上，无意间遇到的那个老爷爷，而且庄羽还以两个包子换了一本天羽九变的灵诀。
庄羽走到石岩旁边：“老爷爷，你怎么来了。”
老乞丐下了石岩，用手中的葫芦敲了一下庄羽的头颅，说道：“哈哈，小家伙，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
庄羽挠了挠头，望着老乞丐说道：“老爷爷，我这就回去给您拿包子。”
“不忙事，我先带你去个地方。”还未等庄羽反应过来，老乞丐抓着庄羽的手，身体一晃，便消失在了原地。
“啾，”
当庄羽醒过神来时，发现在一处山崖上，老乞丐放松开庄羽，走到山崖边上望着山下，万里河山。突然嘻笑的脸庞，开始严肃起来，问道：“小家伙，我且问你，你为何要证道？”
庄羽望着老乞丐的背影，虽然心中早有答案。可是他并未回答。
老乞丐转身看着庄羽，小小年纪，双眸里有着一股不服输的血气，然后继续问道：“怎么很难回答吗？”
“不难回答。”庄羽握了握双拳，回答道。
“说来听听。”
“只为有尊严的活着，只为保护心中所爱之人。”声音坚定到不容置疑。
望着庄羽坚定的双眸，老乞丐严肃的脸突然转为往常的笑容，说道：“好，那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我，拜师。”听到这里庄羽眼前为之一喜，可又心头转之一沉，因为在证道之路上有许多证道门派会收徒，可是往往因为诸多原因，收徒条件较为苛刻。不光这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庄羽在古洞已经拜了岳哲为师，要是再拜别人为师，于情于礼不和。
“老爷爷，我资质平平……而且……”
看着庄羽吞吞吐吐的样子，老乞丐显然也是知道心中所想。
于是说道：“老夫不会看错人，而且岳哲老家伙要是知道了，也会同意的。”
闻言，庄羽两眼一惊，看着老乞丐，开始疑惑起来，这石洞之事，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位老爷爷是如何得之，庄羽疑惑问道：“老爷爷，您认识我师傅？”
“何止认识，我与他是生死之交。”老乞丐转了转手中的葫芦，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