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萌后戏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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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怡亲王造反

滚烫的火碳还犯着红光,洛然脱下自己的鞋袜,走到旁边。也许这一踏上就会烧的伤痕累累,可是那又如何,不经历一番痛苦,又怎会收获原本属于自己的幸福。洛然闭着眼睛,脚走上了炽热的火炭发出吱吱的声音,旁边的所有人都闻到了一股肉皮被灼伤的味道。钻心的疼痛让洛然皱了下眉头,闭上双眼,运起丹田内的一股气,借助轻功的力量以脚尖轻轻碰触,虽然脚也受了伤,但也算顺利通过了第一关。在场的宗宁和宗辰都吓出了冷汗,而高台上的宗耀也心不在焉的往下眺望,尤其是宗辰更是眼中流出了泪,他终于知道那天他带洛然进宫时,被暗杀时是谁出手相救,他终于明白内心中的仙女姐姐是谁,也知道这一辈子爱这个女人的决心绝对不会减少的原因。

“洛然,我宗宁从来没有想过谋反,自从醒来后也没想过要重新得到皇位,可是我却不忍心让你在这样受苦,也许我坐了皇上就可以还你全家清白,也许你就不会活的这么辛苦。”宗宁又走到洛然身边,抓住她的胳膊,阻止了她向钉**走去,这钉床是由打磨好锋利的铁钉组成,各个发出曾亮的光芒,就算是手指轻轻碰一下就会被戳破肉皮,何况是将整个身子扑到上面,然后滚过去呢。宗宁绝对不允许洛然在这样下去。他虽然没想过重新夺回皇位,可手中还有些许兵权,并且曾经的老部下也都会力挺他,所以宗宁拿出手中的兵符,只见阙没台上出现了一群手握长枪的士兵,将整个阙没台保卫。

“宗宁,你疯了?”洛然看着此情有些害怕,她从没想过要要宗宁帮忙,也没想到宗宁会走极端,挡着宗耀的面调兵遣将,无疑就是独树一帜,领兵造反。

“大胆怡亲王,你这是要造反吗?”阙没台的主帅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慌乱,告御状期间并没有调集军队,所以面临突然的叛乱根本没办法处理,更何况眼前的要造反的人还是怡亲王,先

皇最中意的儿子。

“宗宁,你想怎么样?”宗耀看着围攻上的部队又迅速拉着龙袍从高台的一边下来,这些状况太出乎意料,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弟弟会如此。

宗宁看着宗耀下来,拔出腰间的剑不偏不倚的指着宗耀的脖子,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的哥哥,也许不是自己沉睡几年,那么皇帝就会是他的,如果皇位是他的,那么他娶的人就会是洛然,这样洛然一家也不会被杀,洛然也不会隐姓埋名这么长时间。就算不是出于对洛然的爱,就凭洛然曾经救他一命,凭周家对他忠肝义胆,他也愿意背负叛乱的罪名。虽然手中的剑有些颤抖,但宗宁依旧没有放下,仍是看着宗耀。

洛然看着僵持的两个人,知道局面已经失去了控制,手握利剑指着当今皇帝,这已经是叛乱的罪名。更何况宗宁更本不会成功,宗耀在下高台的时候已经命人拿着军令去调兵,而宗耀只是傻傻来拖住时间而已,洛然必须马山来阻止,不然宗宁的命就会不保,所以忍着脚趾的疼痛,洛然挡在了宗耀的前面,剑锋正好指准了她的脖子,若宗宁再往前走一步,也许洛然就会魂断高台。

“洛然”看着眼前的人毫无畏惧,宗宁的手抖的更加厉害,但又怕伤到洛然,所以手往后撤离了一些。

“宗宁,现在放下手中的剑,我相信宗耀也绝对不会怪你的,宗宁,不论是以前的洛然还是止爱还是以后的夏洛,都已经注定了没有后退之路,但你不是,你要开心的生活,你忘记了吗?一人生则二人生”洛然一面留着泪一边举起手掌,手心内的那道疤痕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疤痕虽然已经愈合但却依旧明显,宗宁也抬起手掌,看着与洛然相吻合的伤疤,回想起在小木屋时欢快的日子,他拼命的摇头。

“不,不,洛然,我爱你,为你,宗宁宁可负天下人。”

“如果你还不放下剑,就让它先穿

过我的身体吧”洛然重新拿起剑,手握着剑尖只冲着自己脖子,手指在剑锋的作用下已经开始滴血。看着这些红色,宗耀从身后抱着洛然,想把她抱开,但又不敢多使劲,因为自己用力一份,剑伤就会越重一些,所以宗耀撒下龙袍的一块布赶快去包扎伤口。宗宁看着依旧在保护宗耀的洛然,终于丢下了手中的剑,剑落地的一瞬间,几个人围了上来,将宗宁拿下。

“为什么?为什么?”宗宁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狮子狂嚎叫起来,想挣脱众人的束缚,但奈何越是挣扎,束缚越厉害。宗宁以为洛然回因此而感动,然后放弃报仇站在他的一边,这样她就不会再受苦,可是他没想到,在生死边缘,洛然依旧选择站在宗耀面前。

“一切皆有我引起,与任何人无关,还望皇上可以饶恕宗宁”洛然没想到会这样,在生死关头,她内心竟然还想着宗耀,她知道自己伤透了宗宁的心,可是她宁可宗宁恨透自己也不想宗宁被天下人辱骂。看着宗宁被人绑着一边,洛然又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宗耀。看着眼前的女子流血的双手和义无反顾的眼神,宗耀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他抬起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长发,紧紧把眼前的人抱紧了怀中,洛然身上散发着熟悉的味道,让宗耀深吸一口气,有种踏实的感觉。

“洛然,洛然,朕求你了,放手吧,朕一切都不会追究,只要你肯回来。”

熟悉的温暖却没有了熟悉的感觉,洛羽死之前的痛苦历历在目,骁勇王府的惨淡也重新出现,洛然怎会不记得。她发过誓让全天下人知道自己父亲的冤情,她一定要做到,洛然的眼泪落下了,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温暖,也许这是心与心最后的一次近距离的相遇,再沉浸怀抱的温暖一会,洛然推开了宗耀。

“咱们高台上见吧,洛然怎可苟活。”洛然擦干了自己的泪,向钉床边走去,也许滚过去就真的了无牵挂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