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缘:一人心两厢情
字体: 16 + -

第157章 第47章:又至年节

妙竹接着酒劲儿,佯装埋怨着撒娇道:“洞房花烛夜,娇妾正当前,春xiao一刻值千金,王爷为何还迟迟不为新娘子宽衣解带,速速成了好事呀!”

王爷听了笑着伸手去解妙竹胸前的系带,妙竹非但不躲闪,反而还笑着凑了上去,王爷不尽笑道:“处子洞房时,无不都是含羞带怯的,你可倒好,不但主动承欢,还极是落落大方!”

妙竹笑道:“这又有什么了,之前妙竹的身子不是早给王爷细细观赏过了,这会儿还故作那些劳什子的矜持事儿干什么!还不快入正题!”她说着自己将贴身的衣衫往下一扯,顿时罗衫滑落,芊芊玉体在王爷面前一览无余。

王爷之前虽早看过,可这会再看,还是眼前大放异彩,就差没流出口水来。

妙竹瞧他贪色的样子,不禁掩面笑道:“还以为玉王爷是天下一等的正人君子呢,即便秀色当前也能坐怀不乱,不想还不是一副忍不住要吃人的样子!”妙竹说笑时,娇躯微颤,饱满浑圆的便也跟着乱抖起来,王爷真也抑制不住,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爱抚起来。

妙竹毕竟还是处子之身,在王爷的怀里,顿时浑身燥热起来,“嘤咛”一声,情不自禁地伸出玉臂勾住了王爷是脖子,吻了上去……

恰正是:红绫被,象牙床,怀中环抱如意郎。情人醉,褪弥裳,口含香舌赛蜜糖。床儿乱,枕儿偏,轻轻挑落鸳鸯帐。身儿动,榻儿颠,一阵酥麻一阵甜。你和我,两情浓,帐里鏖战翻波浪。香汗落,一萨间,捣得魄儿冲云天。

俗话说酒后可以乱性,岂止那也是醉翁之意并不在酒而已。男人贪色,女人恋情,互相吸引之下,便凑到了一起,这便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有时奸夫**妇的**媾合和君子淑女的情不自禁,面上并没有多大的分别,只不过君子淑女更加洁身自好,绝不敢轻易涉足,而奸夫**妇却是不管不顾的欲壑难填。

大年三十这一天终于到了。

王爷和妙竹昨晚一醉方休后,乘兴做了好一番酣畅淋漓的云雨之事,直到筋疲力尽方才沉沉睡去,这会儿早已是日上三竿了都还没起来。

忽听,卧房的门被人急促地拍打起来,听是逸花的声音在外头呼唤道:“王爷!妙竹姊姊!您的夫人寻上山来了,快起来吧!说着话就要进紫霄阁了。”

王爷和妙竹被逸花惊醒,一看二人正赤条条躺在一张**,卧房内一派凌乱的样子,都是大窘,急忙各自找来自己的衣服胡乱套上。

二人才从卧室整理好衣衫出来厅中,逸花便冲了进来,急着道:“夫人已到了院中!须臾间就能进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王爷指着屏风向妙竹道:“你现在出去便会迎头碰上了,不如先到屏风后躲一躲吧!”

妙竹听了急忙躲了过去,几乎是与此同时,厅门也被打开了,正是青琴笑着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阿秦和她的贴身丫鬟韵儿。

双方见过礼数,青琴见王爷的衣领不太周正,含笑走过去帮着正了正,说道:“知道王爷公事繁忙走不开,那就只好我亲自来看望王爷了!王爷不会怪我唐突吧?都这么多天了,王爷身边儿也没个丫鬟帮伺候着,可怎么是好!”

王爷尴尬地笑了笑,道:“没关系的,这又不用上朝面圣,只要舒坦些就好!夫人快坐吧!”

青琴坐下道:“要说这山路还真是不好走!若不是有阿秦和韵儿在一旁照顾着,几次都险些滑到了呢!”

王爷关切地埋怨道:“夫人也真是心急,许是没几日,本王便可回府了,还劳烦夫人上山来看望我。”

青琴道:“其实看望王爷事小,要急着告诉夫君个大喜讯才是要紧的!”

王爷不解地问:“喜事?喜从何来啊?!”

青琴摸了摸肚子,笑道:“前几日,觉着身体有些不适,请太医来瞧瞧,你猜怎么着!原来我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承玉喜道:“此话当真?莫非我也要有儿子了?”

青琴笑道:“还不知道是不是男孩呢!兴许只是一位公主!”

王爷笑道:“公主也好,夫人真是有功了!这事真是可喜可贺呀!”

妙竹在屏风后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紧,耳听着王爷和他的夫人有说有笑的,自己甚是多余,甚是极有可能成了王爷幸福家庭的障碍,如此一想,妙竹不尽黯然神伤起来。

青琴笑问道:“敢问王爷还要忙几日呀!左右府中也无事,妾身就在此陪伴王爷可好?”

承玉略微思量了一下,说道:“有什么还比夫人怀了子嗣更重要的,夫人少坐一下,我这就去将眼下的事情安排一下,咱们即刻下山回府去。”

承玉言罢起身将逸花拉到一边,小声吩咐道:“本王这就要同夫人一道回京去了,这里可就都交给你了,如果有了什么变故,你可要第一时间进京来通知本王。”

逸花自然明白王爷话里的意思,额首应道:“王爷请放心吧!这里有逸花侍候着,保管是万无一失的。”

王爷见事已经交代明白,转身对夫人道:“琴儿,你是第一次来本王的紫霄阁,容我带你出去四处转转,然后怎么这就启程回府去。”

青琴起身时,故意朝屏风处看了一眼,柔声道:“瞧我一来,就耽误王爷的公干了,真是不要紧么?”

承玉笑道:“放心吧!真的没关系的,走吧!”言罢拉过青琴,携手走出房去。

听到关门声后,妙竹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见王爷夫妻俩果真的不在了,这才长出了口气,转出屏风。听到院中承玉正与青琴说话,妙竹忍不住走到窗前,扒着缝隙向外瞧看。

见青琴此时一身贵妇的装扮,早不是当初那个在紫奥城中见到的青涩官家小姊的模样了。又见她夫妻二人互相携手并肩而行,那份恩爱让妙竹真心是羡慕不已。

这时,逸花开门端着早点走进来,见妙竹正看着窗外,提醒道:“姊姊仔细着,可别让王

爷夫人瞧见,若是传了出去,您在这儿可就不能呆下去了!”

妙竹沮丧道:“放心吧,人家这会儿大概是要往山下走了,如今呀,我就要成孤家寡人了。”妙竹说罢,走过去吃逸花送来的早点。

逸花道:“方才听王爷说要带着琴夫人四处逛逛呢,怕是还没下山呢!” 逸花说着话,进卧房去收拾床铺。

妙竹咬了口年糕,食之无味道:“早晚还不是要走的!”

少时,见逸花从卧房内室门口探出半个头来,神秘地笑道:“姊姊昨晚跟王爷睡在一起,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啦?”

妙竹若无其事道:“能干什么?我们都喝得烂醉,于是就倒头睡下了,醒来的时候就是早上了!”

逸花从背后拿出一条床单来,在手里挥了挥,指着中间那一抹红色,笑着说道:“那这是什么呀?嘿嘿!你以为小尼是出家人,就什么都不懂的么?”

妙竹一愣,真心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过去一把夺过单子,见上面有几点血迹,这才明白逸花是什么意思!不尽脸上红霞一片道:“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难道还做过这事儿了,真也羞死人了!”

逸花笑道:“既然做了就别害羞了,小尼早就瞧出来了,王爷与姊姊早就心心相印了,这时才在一起,也算是情不自禁、水到渠成了。等姊姊摊上的事情一过,王爷便可名正言顺的将姊姊娶进府中,到那时,姊姊可要请我去喝喜酒呀!”

妙竹叹声道:“但愿如此吧!不过我可没报多大指望!能侍奉王爷一晚,也算是心愿得偿了!”

逸花笑道:“姊姊还真是想得开,好人自有好报的,我断定,王爷一定会来娶姊姊的。”

妙竹将那床单抱在怀里,暗自淡淡一笑,将头向后一仰,目光漫无目的地望着天花板,开始仔细回想着昨晚,那事儿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呢!会不会就此怀上了王爷的骨肉呢?妙竹越想越喜,差点笑出声来。

玉郡王陪伴夫人青琴在凌云峰上,走马观花般地大致转了一小圈后,又回到紫霄阁的庭院入口处。

玉郡王指着凌整座霄阁说道:“这所别院乃是皇兄赐给本王在此督军时小住用的,地方狭小简陋,实在是没什么可游览的,到了晚上,更是山风凌冽的,实在是不适宜让夫人居住。”

青琴道:“山顶上的生活,自然没有在府中舒坦,可这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波澜壮阔却是在府中见不到的。只是不巧的是,如今正在隆冬,如果是其它季节,这里必当更加景色怡人了。”

承玉向院子里看了看,生怕这时青琴会看到妙竹,以至于让妙竹藏身在此的消息,走漏了风声,于是道:“夫人说的是,既然现在不好,不如咱们就趁着午前的充足的阳光和温暖,下山去吧!如果这时辰出发,傍晚便可抵达京城的府中了,说不定刚好可以赶上宫中举办的年夜家宴,夫人觉得可好?”

青琴笑道:“玉郎体谅我,青琴感激不尽,既然是这样,便全听玉郎安排吧!”

承玉见青琴答应离开,那是再好不过,忙又招来驻守的护院首领低声叮嘱了一番,然后转身,拉起青琴的手,顺着山南坡便往山下走去,丫鬟韵儿和小厮阿秦也紧随其后。

在从云来峰下山的一路上,玉郡王对夫人青琴可算是照顾得悉心周到,见他一边讲解着沿途的风景,一边仔细搀扶着青琴,生怕她有什么闪失,而动了胎气。主仆一行四人,并不急着赶路,一路上走走歇歇,等到了在山下驻扎的兵营,已是午后时分了。

兵丁们见是王爷来了,忙上前行礼问安。承玉一边张罗着给大家用膳,一边派人速速去备好了一辆宽大的马车轿辇来,以备待会赶路时用。待用罢膳食又休息了好一会儿后,王爷才张罗着上车,一行人继续往京城方向而去。

若是平时,王爷都是喜欢骑马独行的,这次破例陪同夫人一块儿坐在马车轿厢里,青琴一路上得到承玉的照拂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等回到了京城里,已经到了掌灯时分,尽管舟车劳顿,青琴还是十分的喜悦,车子行在灯火通明的大街上,耳听得城里大街小巷里“噼里啪啦”地鞭炮之声,几日以来在心头淤积的的阴霾,总算是烟消云散了,更可喜的是,他们还正好赶上了宫中的年夜家宴。

皇上见他们夫妻一同前来赴宴,也很是高兴,忙叫快快入席,一会儿还要再吹一曲笛音给大家助兴呢。玉郡王笑道:“皇兄既然喜欢,臣弟自然是乐意吹奏的。”

自太商帝登基以来,整顿吏治颇有成效,各地的贪官污吏逐年减少,又加上皇上又十分的崇尚节俭度日,将省下的钱粮在过年期间,分派给京城各地的穷苦百姓,此举令全国的官吏争相效仿,一时间,各地百姓都争相称颂太商皇帝的丰功伟绩。

佳节期间,朝野内外无不呈现出满是欢乐祥和之气,紫奥城的乾清宫里,也是照例大摆年夜家宴,一派歌舞升平的老样子,皇上面上与众位皇亲推杯换盏,实则内心却略感惆怅,这或许是因妙竹不在身边的缘故。

席间,皇后故意让宸妃大唱主角,那气派真如众星捧月一般的光彩夺目,就连皇上也由着她欢闹,谁让她是近期宫里唯一怀了子嗣的嫔妃呢。

吉嫔虽也来参加了此次家宴,却是来的最晚,走的最早,一共也没呆多大一会儿的功夫,只不过算是打了个照面而已,当她匆匆忙忙给位份高的嫔妃和皇上敬了一圈酒后,便称不胜酒力早早离席而去了。

蕙芷行事也是十分的低调,除了在宴席开场时,主动给皇上献了一曲《瑶池仙宴》的歌曲外,便总是在角落里默默无语的呆着,她见吉嫔回去,便也借机陪着她一块儿回去了。

太后和贤妃都因身体欠佳,并未参加此次家宴。

皇上看着满桌子丰盛的酒菜,不尽想起了喜欢美食的月桂公主来,于是转头朝裴公公悄声道:“让御膳房做些公主最喜欢吃的装在食盒里,一会儿朕要亲自送去。”

裴公公应声而去,少时回来说已经备好了,只等着皇上言语一声便可动身。

皇上正感到无聊,便道:“走!这便去。”然后起身对满席的宾客说要出去透透气,让大家继续畅饮,言罢便起驾从偏门出去了。

皇上才出殿外,忽听身后有人跟了出来,并热心地提醒道:“父皇!请留步,儿臣给您送个手炉来,仔细着别着了寒气!”

皇上回头见是启隆正捧着个手炉袋子快步送了过来。皇上心中一暖,微笑接过后,发现除了手炉外,还有一个锦盒,遂问这又是什么?

启隆道:“这可是件稀世珍宝,父皇一看便知!”

皇上见他故意买关子,也不知是何用意,于是轻轻开启一看,见正是自己那日在延禧宫中,与玲珑置气时损坏的那条翡翠佛珠手链,不尽又惊又喜道:“这!这东西你是从何而来的?”皇上边说边取出来带着自己的手腕上,迎着灯光去看,真是晶莹剔透,温暖润滑,比之从前的似乎更好了些,不尽露出满意的微笑。

启隆解释道:“儿臣可没这么细巧的心思和手艺,这是莲常早前费尽心机求如意馆的能工巧匠修复好了之后,一直珍藏着,说今晚是除夕吉祥夜,也是该物归原主的时候了,这才私下托儿臣交还给您的!”

“她为何自己不亲自送来?”皇上问。

启隆道:“她说父皇已经数月未召见她了,怕还是因上次她的好姊妹玲珑拂逆一事,再迁怒于她,因此未敢面见圣驾当年呈现,这才托儿臣代为转交的。”

皇上感叹道:“是啊!都许久未见她了,可不都生分了!她这也算是立了奇功一件,朕这几日必会召见她,重重有赏的。”

皇上这会儿忽然失而复得了一件极看中的宝贝,心里极是顺畅,因笑着拉过启隆的手道:“走,陪着父皇一块儿到延福宫走一趟,去看看就要嫁人的月桂公主去。”

启隆喜着应了一声,跟到皇上身边儿,边走边说道:“早听说父皇最喜欢这位月桂妹妹了,如今还能赶在妹妹出嫁前见到,真是求之不得呢。”

皇上介绍道:“你和月桂其实是同岁,生日差不了几天……”父子二人边亲昵地说着话,边步行来到延福宫。

尽管是年节,延福宫还是被戍卫严加看护着。随着内监的一嗓子:“皇上驾到!”皇上大步行进延福宫的院子里,启隆等人紧随其后。

贤妃闻听皇上来了,忙立刻带着几名侍女出来接驾。皇上让平身后,说是特意来看看公主的,于是贤妃引着皇上向香桂堂行去。

月桂公主虽被隔离在香桂堂,可因她的位份已被提升到了固伦公主,吃穿用度却是丝毫不差的,也就无非是孤单寂寞了点。此时,她见父皇领着四皇子来看自己,自然很是高兴,要说最开心的还是见到了许多好的美食。

四皇子启隆和月桂公主虽是头一次见面,可他们都是属于那种自来熟的人,才聊了几句便倍感亲切,大有一见如故之感。

皇上眼望着公主大快朵颐的吃相,既欣慰又有些舍不得,开口对贤妃说道:“过了正月十五,朕的掌上明珠便要远嫁到尊赫尔部族去当王妃去了,这一切行亲的事宜可都准备妥当了吗?”

贤妃额首赔笑道:“早就置办妥当了,皇上您就放心吧!”

皇上点点头道:“很好!若说这后宫里,你是朕最托心的人,凡是交给你的事,没有不让朕放心的。”转而对公主月桂道:“月桂嫁过去后,可就不是养尊处优的公主了,当了人家的王妃可要懂得收敛心性,不能还像在自己宫里那么任性放肆了,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一切都要以顾全大局为重,还要学会忍辱负重……”

公主边吃边听着父皇的教诲,待皇上苦口婆心地唠叨完,才说道:“父皇,您就放心好了,女儿早已经长大了,此去番邦部族必不会给大夏国子民丢脸的。”

说到这儿,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放下手中的吃食,郑重地向皇上说道:“女儿有一事相求,父皇务必要答应女儿最后的要求!”

皇上笑道:“你先说说看!想必此事不会令父皇太为难吧!”

月桂诚意道:“此事对父皇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了,女儿就想求父皇,对玲珑和妙竹两位姊姊要好一点,不要让她们受了什么委屈。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让妙竹姊姊亲自来护送女儿到尊赫尔部去。”

皇上闻言面色一怔,随即又立刻强笑着和缓了下来,见他转面看了看贤妃,笑着说道:“放心吧!父皇心里有数,必不会让朕的公主失望的。”

月桂听了这话,这才放心的又接着吃了起来,启隆见这位皇妹,虽不大算美丽,却着实很的可爱,就如同她养着的那只大肥猫小咪一样。

皇上和四皇子在延福宫呆了大约有半个时辰,这才依依不舍的出来,皇上回想起公主方才恳求自己的话,不尽叹声说道:“这大过年的,人人都欢喜着,可安氏却还在冷宫里呢,她定是埋怨了朕的,你得空去带点节礼送去给她,就说朕并没忘了她,心里还时不时地惦记着她呢!”

贤妃心中一阵温暖,笑着恭敬道:“皇上的心意,嫔妾必当如实转告。这些日子以来,嫔妾每次去看她,都见她在里头诚心悔过,经书和宫规已经抄录了厚厚的几叠了,字迹更是工整娟秀,足见其是极其用心的。”

皇上又道:“好!很好!告诉她,朕希望她好好活下去,或许将来朕得了个良机,是要大大补偿她眼下所受的这些苦楚的!”

贤妃道:“嫔妾带安氏先谢过皇上了!嫔妾还有一事,是带安氏相求的!”

皇上“哦”了一声,道:“你且说说看!”

贤妃道:“当初安氏被突然送去冷宫,走的匆忙,连心爱的陶埙也未带上,她恳请皇上——”

还不等贤妃说完,皇上便摆手道:“这有何难,给她送去便是,朕今晚在宴席上听了蕙芷的昆曲、玉郡王的笛音,就是未听到安氏的埙曲,真算是一种遗憾呀,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