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莫名其妙
“看来老爷子这个人情我是吃不下了，这样，我也不浪费您时间了，家里老太君还等着我回去呢……”
莫名地感觉到眼前这老家伙图谋不轨，杨毅不敢再聊下去了，他脑袋里的本钱不少，可现实里却没有足够的财富和权势支撑。
跟欧阳询这种财雄势大的老狐狸斗智斗勇，最后倒霉的肯定是没身份没背景的杨毅。
“只要你答应帮我这个忙，三颗筑基丹，白送！怎么样？”
欧阳询对杨毅的委婉的拒绝不管不顾，张嘴就把筑基丹的数量加码到了三颗，这可是三百万铜子的巨款了，结结实实地把杨毅给砸了个趔趄。
“你娘的老土豪！”
杨毅咧嘴暗骂，三颗筑基丹的加码还真让他心动了，尽管知道几百年后的自己也是个很牛逼的存在，但那毕竟是几百年后。
现在的杨毅，以及他背后的杨家，不过就是个被前身折腾差点儿连房子都卖了的破落户罢了。
“呵呵，您老说笑了……”
杨毅再次干笑，这次是真正的干笑，三颗筑基丹已经让他喉咙发干了。
奶奶的寿元没几年了，老爹老娘也都到了练气期八层了，眼看着就要迈入练气期大圆满，这三颗筑基丹一下子就能免除杨毅上百年的后顾之忧！
“三颗不行？看来你家里的亲戚不少啊。”
欧阳询一脸认真模样地打量了一下杨毅，惬意地品了口紫砂壶里的茶水，眯了眯昏花的老眼后，却风轻云淡地继续道：
“那就五颗吧，我也就是看你小子顺眼，你可不能让老头子太为难啊……”
你特么哪像是为难的样子？！
该死的老土豪！
杨毅抬起的脚步彻底落了回来，不是他没志气，而是五颗筑基丹的加码真的很大。
就算他能依靠脑袋里关于未来的科技和见识，在很短时间内挣出购买十颗筑基丹的钱，可谁会卖给他？
筑基丹是各大家族和宗门的垄断资源，这一点就连帝国高层都没法子出手干涉，‘有价无市’这话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触犯帝国法律和违背良知的事情我可是不做的！”
杨毅大义凛然地坐了下来，尽管老脸有些发红，可他的脸皮能换来五颗筑基丹么？
显然是不能的。
“哈哈哈，你这个小杨啊，老头子看着像是那种不着调的人么？”
杨毅厚颜无耻的表现，反倒是让欧阳询对他越发看重了，一个把面皮看得比利益还重的商人，那就不是个合格的商人。
“帮我这个忙啊，不但能解决我的烦恼，对你，也不是什么坏事！”
欧阳询对杨毅炼制的极品板确实有点儿想法，却也没打算把杨毅当成摄取利益的工具，低级极品板虽然利润不错，但比这个利润丰厚的东西多了去了。
况且，欧阳询的背景也不是杨毅猜测的那么简单，他的眼界可不会放在一级元灵板这么点儿大的东西上。
“噢？那我可真要谢谢您老关照了。”
杨毅的恭维可没什么诚意，在地球上纵横生意场的时候，通常都是他拿钱去砸别人。
没想到刚穿越过来没多久，自己这个老鸟竟然被别人用钱给砸了，而且砸钱的这个人还是个图谋不轨的老土豪！
“真要认真的说，这个忙，还真就是对你的关照。”
欧阳询也不管杨毅是个什么态度，见杨毅应下了之后，略略琢磨了一下便抬头问他。
“你应该是清远本地人吧？”
“是，家里就在……”
“那你应该知道‘清远重工’吧？”
欧阳询不等杨毅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这让杨毅多少有些郁闷，不过人在屋檐下，咱就暂时委屈一下自己吧。
“‘清远重工’当然是知道的！”
能不知道么？杨毅老爹杨正林，加上老娘孟亚青，可不全都在清远重工上班的么？
不过说到‘清远重工’这个字眼，杨毅的表情就变得严肃了起来，欧阳老头问这个干什么？
难不成才个把小时的时间，这老家伙就把自己的身份查了个底儿掉？
这也太效率了吧？！
也不对！
杨毅忍不住摇了摇头，他和欧阳询接触的时间满打满算不到十分钟，就这么点儿时间的接触就能看出自己的与众不同？
孙猴子的火眼金睛也没这么厉害吧？
“咱们国家苦啊！”
欧阳询突然叹了口气，老脸上的精明之色转眼就被满脸的忧虑取代，看得杨毅忍不住就是一愣。
这画风变得太快了吧？刚才还在说清远重工呢，怎么转眼就开始忧国忧民了？
“落后就要挨打，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杨毅有求于人，只能顺着欧阳老头的画风走，反正就是个扯呗，地球上的大华夏有过相同的经历，这点儿话题还难不住他。
“落后就要挨打？”
欧阳询双目一亮，啧巴着嘴重复了一下，越品越有味儿，忍不住赞叹道：
“小杨这话说得倒是精辟！”
“呃，我就是瞎咧咧呢，您老听听就算了，可别当真。”
杨毅额头见汗，大华帝国眼下的状况和大华夏七八十年代很像啊，难道‘落后就要挨打’这话还没人说过？
“你这个小杨，谦虚是好事，但太过谦虚了，可就显得有些虚伪了。”
欧阳询好笑地看着紧张起来的杨毅，抬手点了点他，面色却变得严肃了起来。
“为了赶超泰西诸国，国家正在实施新政，首要的就是国有经济方面的改革，可国家形势变了，国内的所有国营工坊却很难突破固有传统……”
说这话，欧阳询又开始叹气，不过只是稍微顿了顿就继续道：
“清远重工是清远城三大重工企业之一，从六年前开始就陷入了亏损状态，一直都要靠国家补贴才能勉强运转，类似这样的企业国内实在太多了，每家都要补贴，国家也有撑不住的时候啊！”
欧阳询的语气变得沉痛起来，一边倾诉一边摇头，这一刻他不再是个商人，反倒更像是个忧国忧民的执政者。
你跟我一个小p民说这些也没用啊！
杨毅也跟着摇头，他一个连工坊都开不起的小p民距离国家大事这个层面实在太过遥远了。
眼下杨毅最大的愿望，就是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环境，然后靠着脑袋里超前的见识和学识为自己赚取足够享受的财富。
至于大华国的国家大事，那是当政者需要考虑的问题，跟他这个社会最底层的**有毛关系啊？
“呵呵，老了，人也变得唠叨了，我跟你一个小年轻说这些干什么……”
欧阳询似乎也意识到了他的谈话对象不适合这种级别的话题，好笑地拍了拍脑袋，再抬头的时候，已经变回了先前那个精明的小老头。
“你是个有潜力的，当个小商小贩的太屈才了，我给你块令牌，到清远重工去呆几年，为国家效力，也为你自己的前途考虑……”
欧阳询说完话的时候，杨毅面前的长案上已经多出了一块通体紫红的令牌，令牌正面雕刻着‘清远重工’四个字，这玩意儿杨毅见过，因为他老爹老娘都有。
这令牌类似于介绍信，没这东西，国营工坊你是别指望进门的。
“那您老让小子帮忙的事儿？”
杨毅嘴上在说话，手里却翻看着巴掌大小的紫红色令牌，看到背面的‘五级供职’四个字的时候，忍不住就咧着嘴倒抽了一口冷气。
“老爹在清远重工熬了二十年，才不过混了个‘三级供职’，我就是陪着欧阳老头聊了会儿天，这就能以五级供职的身份进入清远重工？！”
杨毅对欧阳询的身份越发好奇了，就凭这块令牌，欧阳老头的身份绝不是区区‘商人’那么简单！
“你去清远重工，就等于帮了我的忙了了……”
欧阳询似乎一下子失去了聊天的兴趣，挥挥手，杨毅面前的长案上再次多了个通体碧绿的玉瓶。
“里面有五颗筑基丹，这是你帮忙的酬劳，回去准备几天就去清远重工报道吧。”
说完，欧阳询好似很疲累一样，放下紫砂壶，闭眼靠在了摇椅上。
“那成吧，谢谢您老成全，小子回去准备几天就上清远重工报道去……”
老头这态度显然是在送客了，杨毅也不知道刚刚还聊得好好的，这老家伙怎么转瞬就变了态度。
既然好处到手，杨毅也没打算厚着脸皮继续赖下去，和欧阳老头聊天太烧脑细胞了，还不如琢磨一下这老头为嘛要让自己去清远重工呢。
“您老歇着，小子告辞了……”
杨毅冲闭目养神的欧阳询拱拱手，也不管他看没看见，转身就出了气氛变得静默的休息室。
刚出了会议室，杨毅就发现欧阳娜娜正眨巴着一双乌黑的美眸盯着他看，看得杨毅忍不住摸了摸还算帅气的俊脸。
“我脸上有花？”
“很少有人能和我爷爷聊这么长时间。”
欧阳娜娜答非所问，瞅了瞅洞开的小门后，这才转向杨毅。
“我爷爷休息了？”
杨毅点点头，却没言声，他到现在还想不明白，欧阳老头为嘛送了他五颗筑基丹不说，还给了他一份薪资优厚的铁饭碗？
“难道老爹杨正林是欧阳老头的私生子？可这姓氏也不对啊？”
杨毅胡乱地琢磨着，突然想到了正在家里等着他的杨奶奶。
不会是家里那位老太君的老情人吧？
也不像啊！
简直莫名其妙！
杨毅挠挠头，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还是琢磨一下啥时候去清远重工报道吧。
莫名地感觉到眼前这老家伙图谋不轨，杨毅不敢再聊下去了，他脑袋里的本钱不少，可现实里却没有足够的财富和权势支撑。
跟欧阳询这种财雄势大的老狐狸斗智斗勇，最后倒霉的肯定是没身份没背景的杨毅。
“只要你答应帮我这个忙，三颗筑基丹，白送！怎么样？”
欧阳询对杨毅的委婉的拒绝不管不顾，张嘴就把筑基丹的数量加码到了三颗，这可是三百万铜子的巨款了，结结实实地把杨毅给砸了个趔趄。
“你娘的老土豪！”
杨毅咧嘴暗骂，三颗筑基丹的加码还真让他心动了，尽管知道几百年后的自己也是个很牛逼的存在，但那毕竟是几百年后。
现在的杨毅，以及他背后的杨家，不过就是个被前身折腾差点儿连房子都卖了的破落户罢了。
“呵呵，您老说笑了……”
杨毅再次干笑，这次是真正的干笑，三颗筑基丹已经让他喉咙发干了。
奶奶的寿元没几年了，老爹老娘也都到了练气期八层了，眼看着就要迈入练气期大圆满，这三颗筑基丹一下子就能免除杨毅上百年的后顾之忧！
“三颗不行？看来你家里的亲戚不少啊。”
欧阳询一脸认真模样地打量了一下杨毅，惬意地品了口紫砂壶里的茶水，眯了眯昏花的老眼后，却风轻云淡地继续道：
“那就五颗吧，我也就是看你小子顺眼，你可不能让老头子太为难啊……”
你特么哪像是为难的样子？！
该死的老土豪！
杨毅抬起的脚步彻底落了回来，不是他没志气，而是五颗筑基丹的加码真的很大。
就算他能依靠脑袋里关于未来的科技和见识，在很短时间内挣出购买十颗筑基丹的钱，可谁会卖给他？
筑基丹是各大家族和宗门的垄断资源，这一点就连帝国高层都没法子出手干涉，‘有价无市’这话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触犯帝国法律和违背良知的事情我可是不做的！”
杨毅大义凛然地坐了下来，尽管老脸有些发红，可他的脸皮能换来五颗筑基丹么？
显然是不能的。
“哈哈哈，你这个小杨啊，老头子看着像是那种不着调的人么？”
杨毅厚颜无耻的表现，反倒是让欧阳询对他越发看重了，一个把面皮看得比利益还重的商人，那就不是个合格的商人。
“帮我这个忙啊，不但能解决我的烦恼，对你，也不是什么坏事！”
欧阳询对杨毅炼制的极品板确实有点儿想法，却也没打算把杨毅当成摄取利益的工具，低级极品板虽然利润不错，但比这个利润丰厚的东西多了去了。
况且，欧阳询的背景也不是杨毅猜测的那么简单，他的眼界可不会放在一级元灵板这么点儿大的东西上。
“噢？那我可真要谢谢您老关照了。”
杨毅的恭维可没什么诚意，在地球上纵横生意场的时候，通常都是他拿钱去砸别人。
没想到刚穿越过来没多久，自己这个老鸟竟然被别人用钱给砸了，而且砸钱的这个人还是个图谋不轨的老土豪！
“真要认真的说，这个忙，还真就是对你的关照。”
欧阳询也不管杨毅是个什么态度，见杨毅应下了之后，略略琢磨了一下便抬头问他。
“你应该是清远本地人吧？”
“是，家里就在……”
“那你应该知道‘清远重工’吧？”
欧阳询不等杨毅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这让杨毅多少有些郁闷，不过人在屋檐下，咱就暂时委屈一下自己吧。
“‘清远重工’当然是知道的！”
能不知道么？杨毅老爹杨正林，加上老娘孟亚青，可不全都在清远重工上班的么？
不过说到‘清远重工’这个字眼，杨毅的表情就变得严肃了起来，欧阳老头问这个干什么？
难不成才个把小时的时间，这老家伙就把自己的身份查了个底儿掉？
这也太效率了吧？！
也不对！
杨毅忍不住摇了摇头，他和欧阳询接触的时间满打满算不到十分钟，就这么点儿时间的接触就能看出自己的与众不同？
孙猴子的火眼金睛也没这么厉害吧？
“咱们国家苦啊！”
欧阳询突然叹了口气，老脸上的精明之色转眼就被满脸的忧虑取代，看得杨毅忍不住就是一愣。
这画风变得太快了吧？刚才还在说清远重工呢，怎么转眼就开始忧国忧民了？
“落后就要挨打，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杨毅有求于人，只能顺着欧阳老头的画风走，反正就是个扯呗，地球上的大华夏有过相同的经历，这点儿话题还难不住他。
“落后就要挨打？”
欧阳询双目一亮，啧巴着嘴重复了一下，越品越有味儿，忍不住赞叹道：
“小杨这话说得倒是精辟！”
“呃，我就是瞎咧咧呢，您老听听就算了，可别当真。”
杨毅额头见汗，大华帝国眼下的状况和大华夏七八十年代很像啊，难道‘落后就要挨打’这话还没人说过？
“你这个小杨，谦虚是好事，但太过谦虚了，可就显得有些虚伪了。”
欧阳询好笑地看着紧张起来的杨毅，抬手点了点他，面色却变得严肃了起来。
“为了赶超泰西诸国，国家正在实施新政，首要的就是国有经济方面的改革，可国家形势变了，国内的所有国营工坊却很难突破固有传统……”
说这话，欧阳询又开始叹气，不过只是稍微顿了顿就继续道：
“清远重工是清远城三大重工企业之一，从六年前开始就陷入了亏损状态，一直都要靠国家补贴才能勉强运转，类似这样的企业国内实在太多了，每家都要补贴，国家也有撑不住的时候啊！”
欧阳询的语气变得沉痛起来，一边倾诉一边摇头，这一刻他不再是个商人，反倒更像是个忧国忧民的执政者。
你跟我一个小p民说这些也没用啊！
杨毅也跟着摇头，他一个连工坊都开不起的小p民距离国家大事这个层面实在太过遥远了。
眼下杨毅最大的愿望，就是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环境，然后靠着脑袋里超前的见识和学识为自己赚取足够享受的财富。
至于大华国的国家大事，那是当政者需要考虑的问题，跟他这个社会最底层的**有毛关系啊？
“呵呵，老了，人也变得唠叨了，我跟你一个小年轻说这些干什么……”
欧阳询似乎也意识到了他的谈话对象不适合这种级别的话题，好笑地拍了拍脑袋，再抬头的时候，已经变回了先前那个精明的小老头。
“你是个有潜力的，当个小商小贩的太屈才了，我给你块令牌，到清远重工去呆几年，为国家效力，也为你自己的前途考虑……”
欧阳询说完话的时候，杨毅面前的长案上已经多出了一块通体紫红的令牌，令牌正面雕刻着‘清远重工’四个字，这玩意儿杨毅见过，因为他老爹老娘都有。
这令牌类似于介绍信，没这东西，国营工坊你是别指望进门的。
“那您老让小子帮忙的事儿？”
杨毅嘴上在说话，手里却翻看着巴掌大小的紫红色令牌，看到背面的‘五级供职’四个字的时候，忍不住就咧着嘴倒抽了一口冷气。
“老爹在清远重工熬了二十年，才不过混了个‘三级供职’，我就是陪着欧阳老头聊了会儿天，这就能以五级供职的身份进入清远重工？！”
杨毅对欧阳询的身份越发好奇了，就凭这块令牌，欧阳老头的身份绝不是区区‘商人’那么简单！
“你去清远重工，就等于帮了我的忙了了……”
欧阳询似乎一下子失去了聊天的兴趣，挥挥手，杨毅面前的长案上再次多了个通体碧绿的玉瓶。
“里面有五颗筑基丹，这是你帮忙的酬劳，回去准备几天就去清远重工报道吧。”
说完，欧阳询好似很疲累一样，放下紫砂壶，闭眼靠在了摇椅上。
“那成吧，谢谢您老成全，小子回去准备几天就上清远重工报道去……”
老头这态度显然是在送客了，杨毅也不知道刚刚还聊得好好的，这老家伙怎么转瞬就变了态度。
既然好处到手，杨毅也没打算厚着脸皮继续赖下去，和欧阳老头聊天太烧脑细胞了，还不如琢磨一下这老头为嘛要让自己去清远重工呢。
“您老歇着，小子告辞了……”
杨毅冲闭目养神的欧阳询拱拱手，也不管他看没看见，转身就出了气氛变得静默的休息室。
刚出了会议室，杨毅就发现欧阳娜娜正眨巴着一双乌黑的美眸盯着他看，看得杨毅忍不住摸了摸还算帅气的俊脸。
“我脸上有花？”
“很少有人能和我爷爷聊这么长时间。”
欧阳娜娜答非所问，瞅了瞅洞开的小门后，这才转向杨毅。
“我爷爷休息了？”
杨毅点点头，却没言声，他到现在还想不明白，欧阳老头为嘛送了他五颗筑基丹不说，还给了他一份薪资优厚的铁饭碗？
“难道老爹杨正林是欧阳老头的私生子？可这姓氏也不对啊？”
杨毅胡乱地琢磨着，突然想到了正在家里等着他的杨奶奶。
不会是家里那位老太君的老情人吧？
也不像啊！
简直莫名其妙！
杨毅挠挠头，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还是琢磨一下啥时候去清远重工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