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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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朔漠朝阳

“美女,你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大好。要不要去校医室看一下。”

“不用了。你可以离开了,谢谢。”

实趣的就快点离开这里,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别再来管她了,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与怜悯。

“身体不舒服就该及早地去问诊,千万别拖延了最佳的治疗时机。”那男孩还在那不依不挠地说。

“我已经说了不用了。麻烦请你离开,谢谢。”凌思玮不耐烦地抬头,眸光里落着深深的脆弱与疏离。就让她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双方不过都是陌不相识的校友,拜托不要在她脆弱的时候再来理会她了,可好?

身体越发的难受,书架在眼前不断地幻做几个重影,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来回转换,无力地撑在书架上的手快要支撑不住这虚弱的身体的重量了。

腹部的绞痛让凌思玮紧咬着下唇难受地佝偻着自己的腰,几欲滑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一不留神,手中的书被人抽走,凌思玮有些恼怒地瞪着强行帮她把书放回书架后又站在她面前的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虚弱的语气不掩其愤怒气。

“有什么事其实你不用自己一个人憋着的。难受的时候就该好好地把它发泄出来。坚强不是不好,该是服软的时候就不要一个人硬撑着了。自己的身体自己该多心疼一点。”在凌思玮虚弱的怒气之下,男孩很是认真地朝她说了这样的一番话。随后,背朝她弯下了腰,“上来吧,我被你去校医室里看看。别怕,我不会把你摔着的。”

凌思玮愣愣地看着神色认真地男孩好一会儿。

一个人的坚强是不是真的太累了一些?

脑海里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也罢,让他送她去校医室看看吧,起码这一次,她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去的。

“扶稳了吗?那我起来了。”男生伸手托稳慢慢趴伏在他背上的凌思玮后,缓缓地直起了身子,

背着凌思玮一步步平稳地朝校医室的方向走去。

眼皮一点一点地轻轻阖上,凌思玮侧头伏在男生的鉴赏,身下宽厚的身子温暖非常,平稳地步伐给人以一种安心的感觉,虽然后来凌思玮每每想起那一次的初遇,然后在比照站在身旁的程朔阳常常露出的狡诈又吊儿铃铛般的坏笑都会觉得当初自己一定是昏了头,才会误以为这个人能给人以安稳的温暖。但在那一刻,不可否认的,凌思玮趴在这个男生的背上卸下了往日里不可或缺的坚强,也卸下了心防,迷迷糊糊的睡在了男生的背上。

一路无言来到校医室里。值班的校医是一个刚到中年温和善良的女人。初一看到凌思玮那般虚弱的模样很是心疼,帮她细心地问诊,开药过后,误以为同来的男生是她的男友,对他身为男人却这种没有把女朋友照顾好的行为很是气愤,在凌思玮尴尬的解释了许久之后。才止住了校医阿姨对着男生那不满的唠叨。

待校医阿姨离开后,男生不久也离开去帮凌思玮买了一些清淡的食物回来。

“谢谢。”凌思玮看着输液管里的**一点一滴地顺着输液管滑落,轻轻地开声道谢,“我叫凌思玮,你叫什么?”

“程朔阳。‘朔漠’的‘朔’,‘朝阳’的‘阳’。”男生咧着一口白牙满脸笑意,“趁热把东西先吃了,等凉了以后对身体不好。”

“嗯。”

自此,凌思玮与程朔阳真正相识,开始了两人之间此后的人生岁月里说不清理还乱的炯炯情谊之端。

只要是程朔阳出现在凌思玮的身边,都会被他以各种的方式进行调侃,不用多久便彻底颠覆了之前留在凌思玮与相识之初的那抹沉稳安然的感觉。也是因为程朔阳的热情与开朗,让她很快就走出了痛失亲人的阴霾,恢复了往日的笑容。

他们是怎么在一起成为恋人的,凌思玮已经不大记得清楚了,与其说他们之间是恋人的关系,倒不如说他

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关系要好的男女朋友。

“恋人”这一头衔不过是双方的朋友圈子里常见他们俩一起出双入对的出现而给他们强行冠上的。在她多次尝试澄清彼此的关系无果之后,只得无奈地接受了这一被默认的事实。

为此,程朔阳常会跟开玩笑戏说:“遇到了你,也只得忍痛放弃勾搭漂亮的妹子了。”

对于这样没有丝毫营养的话题,凌思玮每次都会狠敲他以及以作教训,然后潇洒地转身走人,不坐搭理。

可以肯定的是,程朔阳有些时候确实会把人气得牙痒痒的,但同时,他们在一起的三年里,很多的时候,基于某种道义上,他还是把她照顾得很好。

虽然彼此在一起的时间三年了,程朔阳和她之间的感情始终没有真正的进展为恋人。倒是她从年少时就喜欢的一个男生的身影在她的记忆力变得越发的浅淡,最终放下,化作流光里的一抹记忆。

一直到大四毕业,程朔阳去欧洲留学深造,凌思玮选择南下踏入这纷繁的社会,在机场候机大厅里的拥别,两人正式宣告分手。

从此,她在天南,他在地北。

几年后的的今天,曾经一度失去了联系的两个年轻人再度在z城这样风景优美的城市里以相亲这样意外的方式碰面。

自回忆里回过神来,凌思玮轻笑着反问:“你说呢?”

程朔阳看着几年不见的凌思玮脸上那开心灿烂的笑容,心下了然,“想必他待你也是挺好的,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

“你没见过他又怎么晓得?”凌思玮不解,“既然你现在都已经回国了,有没有打算在哪里发展?”

程朔阳也不隐瞒:“去年年底回过的时候就已经找好了,在s市当律师。”

“啊?!”凌思玮有些怀疑自己是否是耳朵的听力出现了什么问题,有些不确定地再问了一次,“你说你现在是在当律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