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女人去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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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性也是欲的一种(屏蔽重发)

    天色渐渐便得昏暗起来,密布的阴云像是一道无形的囚笼将这一片天地牢牢困在手心。

    左右摇曳的雪花如水中浮萍般晃荡,很快就模糊了这仅有的清晰视线。

    街面上戚戚冷冷,萧瑟更让人寒心,一道紫色人影从街巷之中缓缓走出,伴随着每一步的行走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踏雪声。

    这人披着一身蓑衣,头戴的斗笠早已堆满了积雪。刻意压低的帽檐更是看不清其面相,她背上怪异的那柄武器,刃面的冷光摄人心魄,丝丝寒意向四周迅速扩散,带着无边无尽萧杀,仿佛一刹那,进入万丈冰窖,更显寒冷。

    在街巷的尽头,停靠着一辆精致的马车,那拉车的高大骏马似乎是在闭目养神,只能看到它鼻孔中吞吐着升腾的热气,不时地打出两个响鼻。

    在马车周围,是一群腰间挂着各式长剑的侍卫。

    他们或蹲或坐,或偏或依的散漫态度完全不像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家族侍卫,更像是江湖中的游兵散勇。

    雪地中两道交织的人影,叮叮当当的清脆交鸣声忽轻忽重,纷飞的雪花之中也是闪烁道道寒光剑芒,远远看上去倒是有一股诗情画意。

    一个面上有刀疤痕迹的中年人忽然站起,盯着那道越走越近的人影蹙紧了眉头,他开始用指尖顶着剑柄缓缓发力,“戒备!”

    “将!将将!”

    沧桑低沉的嗓音在众人耳中响起,顿时,剑拔弩张气氛凝聚,一股萧杀之意袭卷,如冷风般吹袭而过。

    众人浑身不由自主的一颤,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就连那闭眼养神的高大骏马都侧着脑袋,望向了来者。

    街巷中一片死寂,气氛在冷森中透着诡谲,男子走近了过去,扬了扬斗笠,看了眼面前剑拔弩张的几人,又往那灯火通明的车厢上望了一眼。

    看那妙曼的背影应是一名女子,长发披肩,胸前伟岸。

    “你看什么?!”

    那刀疤脸侧移两步挡住了男子的视线,眼中已是布满了凝重与警惕。

    现在的他们已经变得如同惊弓之鸟般,先是在半道遇到劫匪损失惨重,再是到这青城中补给,突逢巨变,如今又是来了个来意不明,穿着女人衣裙的俊美男子。

    男子不言也不语,冷冷的凝视着他们,目光再是一转,大步向着旁边的客栈中走去。

    “我们换家客栈。”

    俊美男子在柜台上停留了片刻便继续往里走,刀疤脸望着那背影心中暗自警惕起来,突逢巨变的青城极其混乱,随处可见的烧杀抢掠让他不得不多个心眼。

    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让他觉得那俊美男子极其危险,尤其是那浑身弥漫的杀气,和那一身浓郁的血腥味,简直让人感而畏之。

    马车吱呀呀地碾着雪转了方向,那名俊美男子也在此时回了房间。

    将背上方天戟倚在柜旁,又将蓑衣斗笠放在门口,望了眼正在床榻上昏睡的孙尚香,诗善柔这才将腰间缠裹的布袋子卸了下来。

    一阵轻缓的敲门声传来,诗善柔将提着满满一大桶热水的小二迎了进来,进进出出几个回合才将那屏风后面的木桶盛满了热水。

    “终于可以洗澡了。”

    热水的能量浸进肌肤,一天来绷紧的神经在此刻终于得到舒缓,诗善柔不自禁地一声shen吟后开始打量起这个所谓的男人身体来。

    雪白娇嫩的肌肤,原本浑圆jian挺的胸部小了很多,脐下的森林依旧神秘,似乎.....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取来木桶前的镜子,照了照,还是之前的模样,只是那棱角线条变得分明了很多,也男性化了很多。

    就这样吧!

    诗善柔喟然一叹,在服用易容丹之前她坚信自己在易容之后也会依旧是位青春靓丽的美少女,即便是易容成了男人,那也绝对是位仪表堂堂的少年郎。

    可服用之后才知道沉鸢给的易容丹就是个水货,简直就是水到不能再水的垃圾玩意!

    那玩意根本不能易容彻底,自己也不是奢求能变个小丁丁出来,可好歹也要把胸部给变平坦了吧?

    再不济,再不济把自己变成个彪形大汉,哪怕丑点也行啊!

    要是能料到这易容之后会变成一副不男不女的阴阳脸,她是绝对不会服下那枚坑爹的易容丹的!

    在一张男人的脸上流露出的女性的魅力?

    诗善柔一想到这个就觉得胸中郁气难平,稍微安抚自己片刻,又是浸泡了半晌,这才想起自己还得趁着水温正热给孙尚香沐浴一番。

    抬长了身子往床榻上望了望,见她仍在昏迷索性哧溜一下跳出了木桶,也不擦拭身上的水迹就赤着脚跑到她身边,蛮横地将其一身衣物撕碎,直待一丝不挂这才停了下来。

    诗善柔目光所及之处活色生香,不忍上下左右一番划船拨桨,直到弄得两人都是清泉细流,这才满心不舍地止住玩弄。

    诗善柔早在穿越之前就热衷于男女之事,但在他心中却是把性和感情却是分得是泾渭分明。

    按照他的理论,性比爱更现实,因为性可以加深彼此的感情。

    性给人一种脚踏实地的充实感,这种充实感让虚无渺茫,难以把控的感情不再空虚,不再空洞,不再给人以一种朦朦胧胧,若有似无的危机感。

    纯粹的柏拉图是难以持久的,正如所谓的异地恋,再深沉的爱意大多都是难以维持。

    驭望是人类进步的源泉,从本质上说,男女结合最根本的动力是因为性,性也是欲的一种,而感情只是第二需要。

    当然,无性也可以有爱,但是隔靴搔痒,始终好像是不相干的两个人,总有一种隔阂和距离感。

    这就是他所谓的理论,这套理论以至于他寻找爱侣的第一要求就是上床,而他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却是因为他曾经深爱过的一个女人。

    但是此刻,性对她而言太过遥远,她已经失去了一个男人对性的最基本的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没有了性。

    她还是会对女人充满幻想,还是无法抵挡一个女人在床上与自己坦诚相待,还是不可抑制地去霸占自己所喜欢的一切异性事物。

    这与身体无关,是他的心理根本就从未变化过。

    他可以接受这具女人的身体,也可以以不纯粹的欣赏角度来爱护这具不太完美的身体,她会因人对这具身体的鄙夷而感到愤怒,也会想方设法地让自己看自己的时候更赏心悦目些。

    就像之前沉鸢鄙视自己胸小一样,她会愤慨,他会变相地认为那是对方在鄙视自己丁丁小,这是对自己这副女人身体的鄙视,同样也是对男人尊严的鄙视。

    不可否认,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被一个女人鄙视丁丁小。

    而此刻,孙尚香是昏迷的,就算她是清醒的,施yin之后拍拍屁股走人也不会有任何的心理的负担,她本就是个女人,女人摸女人能有多大的事?

    诗善柔只想单纯地过把手瘾,有这样的艳福,又自忖不会被人发现,对对方也不会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那颗蠢蠢欲动的狼心便毫不犹豫地咆哮起来。

    当然,瘾是过足了,她这副女人的身体也是不好受,在帮对方擦拭之后,就索性在尚有余温的热水中释放起了下腹清泉。

    只是在她抱着光洁溜溜的孙尚香睡熟之前,却从未想起自己此刻是个男人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