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木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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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喜欢人与人之间淡淡地相处,不会太累,也没有那么多顾及,淡淡的爱情以及亲情就像淡淡的茶香令人沉醉。喜欢淡淡的文字,流淌着飘逸和纯真,有如潺潺清泉洗濯着疲惫的心灵;喜欢淡淡的生活,静悄悄地走过每一天,不要留下什么印痕,也不想被众人瞩目,喜欢站在树下看远方淡淡的风景。

纪什浅下了车后,看着倘开的门,疑惑地看了一眼正在从车位上拿东西的秦子楚,才说:“子楚,今天你有中途回家忘了锁门吗?”

秦子楚直立身板,黑色真丝的西装歪歪斜斜地别向一边,正言道:“没呀,怎么了?”同时看向桂花树庭院里倘开的门,诧异地张了口,摇着头,紧锁眉宇,自言自语道:“我们出门时,我记得我有锁门的。这门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居然开着。”

纪什浅直径走回屋里,抱着纸盒箱,包包也一同放进纸盒箱里,抱得有点吃力。依然不减步伐的前进。秦子楚连忙拿起琴盒放在肩膀上,小跑着追上纪什浅,拉住纪什浅的手腕,笑着说,“还是由我来拿吧。”说着拿过纪什浅抱着的纸盒箱,走在纪什浅的前面,悠悠地想屋里走去。

秦子楚走上石阶,用手肘轻轻地推开虚掩着的门。纪什浅快步上前用手推开门,拿过秦子楚肩上倾斜而下的琴带,轻声说了句:“我帮你。”

秦子楚石化地站着不动,抱着纸盒箱的双手僵硬地紧了紧。也没理会纪什浅的话语。

他们相视着然后微微地看向露天厨房,静静地听着厨房里的动静,傻愣地站在门口纹丝不动。纪什浅下意识地揪紧秦子楚的真丝衣袖。手心里冒着汗。深锁着眉头,竖起两耳静静地听着那动静。锅铲碰着锅底的声音让她的心里恍惚了一下,还有那熟悉的味道。还以为这辈子再也无法闻到这股菜肴香味,是错觉吗?到底是谁在做饭,是她一直怀念,无论怎么研究怎么努力也

做不出的香味。用力地吸允着那股久违而熟悉的味道,久久没呼气。生怕是自己的错觉。

睁开眼睛的时候,惊讶地微张开了口,疑惑着看着穿着间蓝色条纹衬衣的男人系着围裙,挽起衣袖,端着乳白色的瓷碟出来,芬香的味道飘溢着整个屋子。纪什浅傻眼地看着眼前这个养尊处优的男人,壮硕的身材围着一块碎花围裙,那冷酷的外表与那温暖系的碎花围裙形成极大的差异。

纪什浅吃惊地看向秦子楚,手依然还是紧紧地揪紧秦子楚的衣袖。

冷俊的男人放下瓷碟,挤出微微的笑容,“你们回来了?”

冷冷地看着纪什浅揪紧秦子楚衣袖上的手,他冷冷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怒意,很快地压抑下去。转看着纪什浅的脸,轻轻地问道。

纪什浅轻轻地松开揪紧秦子楚衣袖的手,秦子楚看着纪什浅揪紧他的手轻轻地抽离,眼眸里流露出丝丝哀伤,静静地看着纪什浅一步一步地走向餐桌旁。看着冷俊额的男人用温柔的眼神一直看着纪什浅,他的心脏忽的屏住了呼吸。

“你怎么有我们家的钥匙?”纪什浅安诺地看着冷俊男人冷冷地眼眸问着。眼睛不眨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冷俊的男人冷冷的眼眸也静静地看着纪什浅,像是要把她看透看穿。良久道:“是外婆三年前给我的。”压抑在心里想说的话一直没说出来。怕让她知道,这三年来,这里的卫生以及屋子的保养都是他一直默默地在操作着。而他偶尔也会到这里小歇一会,在这里可以得到心灵的慰藉与归属感,可以找到温馨的感觉,即使她人不在这,可是这个屋子承载着太多关于她的回忆与她的欢笑在这里。在想念她的时候就来这里寻找那已经丢失了的感觉。这样,起码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这里有她熟悉的味道。

纪什浅看着桌子上的那碟菜,澄澈的眼眸忽的黯淡下来,

抿紧唇瓣,眼里似乎闪烁着泪花。失声地问:“这道菜……”无法平顺心里的激动,这道熟悉的菜,是她一直在寻找的。

秦子楚看着餐桌前的一幕,心里像是被一个无形的手揪住似的,无法呼吸。他轻轻地把手上抱着的纸盒箱放在门旁的桌子上,然后放下琴盒,轻轻地搁在门边。轻轻地把门带上。

闭上眼睛,抿紧没有血色的玫瑰花瓣的唇瓣,眼眸里流露着丝丝哀伤。脱下黑色真丝西装,悠悠走到车旁,打开车门,开着车离开了挂花树的庭院。离那幽香越来越远,离那幕场景越来越远,在马路上来回地穿越着,毫无目的地穿越着各大街小巷,只想时间过的快点,可是越想打发时间越发现时间过得漫长,备受时间的煎熬。

踩着油门加速地驶去,远离城市的叫嚣,停泊在夜色的海边。凉飕飕的海风凑起了一曲哀寂的夜曲。凛冽的海风在耳边絮絮萦萦,像是道着心中的那道坎,诉说着心里的那股忧伤与寂寞。

任由海浪打在身上,一波一波的海水往身上推着浪波,轻轻地打在身上,任由咸咸的海水浸湿着全身。当海浪要扑来的时候,轻轻地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海水的抚摸。豆大的海水从脸颊两边与额上不断地滑落而下。发丝被浸湿了,衣服被浸湿了。寂静地躺在沙滩上,聆听着夜风的呼唤,感受着海水的拍打,闭上眼睛,想的都是关于“纪什浅”三个字有关的一切。

停在木屋子的车,落在车上的手机屏幕荧光不断地闪动着,叫嚣地震动着。

纪什浅缓缓地转过身子时,看着放在门边桌子上的东西,以及搁在墙边的小提琴盒。她冲出屋子,努力地寻找着,可是看到的却是部落在庭院的桂花树,花圃,石椅石桌。而他的人,以及车子连同消失在庭院里,这里明明是他的家,他为什么要躲避她与那个男人的见面?他凭什么可以自作主张地选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