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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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佛堂春情

    sun aug 23 21:15:00 cst 2015

    隐身玉珏!这东西好,只要注入一定的元力,就能隐身。

    双手接过刘源给的玉珏挂在腰上,赵因其实很想问刘源,既然有这类方便的东西,修行者们何必要没日没夜的修炼。但赵因却没开口,想都不用想,这样的问题定会招到刘源的斥责。

    “这玉珏看似效果很好,其实只是个勉强能入品的阵珏,一个遮眼的小把戏。稍微高深的修行者通过气息就可锁定你的所在,何必非要看到你。当然,也有一些高级点的隐身玉珏,可以屏蔽气息,但是只要你在这天地之间,无论你走到那里,都会改变你所在区域的自然之气,你又怎能躲避那些本就熟知自然之力的高深修行者。当然,这些东西也不是一无所用,只要你用对地方,这些东西,那怕是任何这类的小计,都会有它们的作用,就像你和陶皋用隐园对阵水生。”

    像是看透了赵因的心思,不必赵因向问,刘源就说了一大通,为刘源解惑。刘源可不想,赵因为了这些个能立竿见影的小计,而使赵因误入歧途。

    “是,弟子知道了。”

    “真知道了?”虽然见赵因似乎是真的理解,作为人师,刘源还是不怎么太放心。

    “弟子愚钝,师父的教导,弟子定会牢记于心。”

    “好,去吧!”看赵因却是虚心的接受教导,刘源这才欣慰的放心赵因离去。

    “水师叔,你会隐身吗?”

    赵因不知道水生是不是属于师父刘源所说的那些高深的修行者,但是他怕水生是,怕水生为了保护他,从而暴露他,所以他出了刘源的房间,就要问明水生,因为做事要知己知彼。

    “会。”水生点点头。

    赵因拿起腰间的隐身阵珏注入元力,向左横跨了五步,向水生吐了吐舌头。“水师叔,你还能知道我的位置吗?”

    “你不做鬼脸,我还真不好找你。”水生已是重楼界高级,如若在齐河边不是被赵因和陶皋用隐园把他打落了整整一个境界,金刚界的申彤想要擒拿他,绝不会那么容易。

    隐身阵珏,一个刚能入品的阵珏,在水生眼里,绝对可以无视。

    “我要去信丰县衙看看,你也要隐身,不然・・・・・・不然・・・・・・”

    赵因想说一些狠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放心,只要你不暴露,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发现我。”作为一个龙族,在卑微的人类面前,岂没有这么一点自信。

    “那我们走吧!”

    赵因头前带路,在客栈门口看见几个望客栈里探头探脑的几个人,无视他大摇大摆的走出客栈,这才放心的快步的跑向信丰县衙。围着信丰县衙转了一圈,在一处靠近县衙后院的矮墙处,翻身进了县衙。

    赵因面对面的躲过三四队巡逻的院丁,看见了一个有着月牙门的院中园,月牙门上书普贤堂,赵因瞅机会一跃过墙进了里面。

    普贤堂听名字就可知道,这是礼佛的地方。钟苏轩说过,屈望的夫人一直在佛堂为屈望祈福。

    普贤堂院占地约有二亩,其中却只有院落中心的两间青砖灰瓦的房屋,清静肃穆,不见一个人影,与外院重兵把守的情况有些不同。

    赵因轻手轻脚的向西边房间的窗台走去,他听到了这件房内有些许断断续续的**声。

    “苏轩・・・・・・不要闹,你先说说屈老鬼那个便宜师侄突然来此的因由・・・・・・别啊!别捏・・・・・・我受不了・・・・・・别捏,先说正事啊!坏蛋。”

    这样的声音,十五岁的赵因陪伴他的一些朋友,在贡州府的那些个依翠楼、忘忧阁吃酒时曾经听过,知道这是些什么声音。

    赵因掉头就要走,虽然听话音钟苏轩就在屋里面。

    “夫人,我现在做的这就是正事,那些个算什么正事。为夫人解除寂寞就是正事,是不夫人?”

    夫人!

    赵因停下了脚步,钟苏轩说过,屈夫人在佛堂为屈望祈福。

    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

    赵因没见过屈望,更没见过屈夫人,但他听父亲说过,屈望五十岁左右,屈夫人比屈望小六七岁,也有四十五六岁了。可・・・・・・可钟苏轩看着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他们怎么可能・・・・・・

    这也太荒谬了。

    也许这夫人不是屈夫人,是钟苏轩自己的夫人呢!

    赵因站立在院中,自我安慰着,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走,他怕会漏掉线索,毕竟钟苏轩在这里。不走?他又确实不想继续探听钟苏轩现在干的这些丑事,更怕去证他对面屋里的夫人就是屈夫人。

    正在他犹豫不决时,他看到传出声音的那间屋的窗纸上先是湿润了一个点,随后紧接着就变成了手指粗的一个小洞。

    明摆着,这是水生想让赵因查探清楚。

    没有办法,该面对的就要去面对,不能逃避。赵因慢慢上前,向小洞里瞄了一眼。他看见了象牙床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躯,看见了颤抖金钗、凌乱乌发下的那张白皙富态的脸,那张虽然白皙却已经布满鱼尾纹的脸,那让人一看就知道已经度过四十多过春秋的脸。

    这夫人应该就是屈夫人,不止只是年龄对,赵因还从象牙床边的紫檀木衣架上看到了县令夫人的朝服。

    既然已经证实,赵因的心反而踏实下来。他决定继续听这墙根,红着脸听。

    “苏轩,慢点,你慢点。天天都在一起了,你猴急什么!你听我说,为什么这赵家少爷,早不来、玩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他是不是听到了些什么?”

    “放心,我找人去打听过了,他今早才进的城,他能听到些什么。再说,我已经让毛贵和王小四去长贵客栈盯着了,他们一有异动,两人就会回来汇报。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好好的享受我的伺候吧!”

    “我知道你办事利落,可我总是不放心,再说那老东西还喘着气你!我就怕,万一?”

    “老东西还有用还不能死,我的关系还没打通好,还需要老东西继续活着。他都只有一口气了,你还怕他能翻了天”钟苏轩停顿了一会,接着喘着粗气道:“’对,屁股下垫上一枕头,腿分开些,再分开些・・・・・・就这样,我就爱你这样。心肝,至于那赵少爷,那怕他听到了些什么,他如果知相不找上门来便吧!要是找上门来,就凭他带的那几个人,咱家军师吹口气就能把他们吹到雪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