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难嫁:绝杀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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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弥留

“你!”他快被她气疯了,难道她一点都没有感觉?!

该死的,她竟然以为他有受虐倾向!

“好,季扣扣,既然你想知道,那么,我就郑重其事的告诉你:因为该死的,我好像在乎你,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但是,我就是情不自禁的生气,情不自禁的对你发脾气。你到底懂不懂?!”他一口气说了很多,连他自己都震惊。

季扣扣呆呆地望着他,他的表情十分痛苦,眼里闪耀着异样的光芒。

他在乎她?!她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脸上冰冷的防备顷刻间瓦解。

她睁大了眼睛,对着他的目光十分复杂,有震惊,有难以置信,更多的是慌乱!

“你,呃……这怎么可能,我们见面的次数用手指都能算得清楚。还有,我和你,根本连熟络都谈不上。”她不信,他一定是胡乱说的。

她想起了云袭,或许,他只是因为她给过他那么一点安慰,产生的错觉!

“哦?这样就能说明什么吗?!难道,我们非得认识七八年,从普通的朋友慢慢升华?!”他冷哼一声,这个女人脑子简直有问题。

换作别人,能亲耳听见他的表白,一定笑得花枝乱颤。

该死的,她呢?!她竟然一副茫然不解的模样。

“不是,只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她是个很单纯的人,从小家教甚严,再加上先天姿质也不是特别好,她一直都是充当默默无闻的角色,她几乎没有和一个男人正式谈过恋爱。

她自卑,在她那坚强的外表下,她的心脆弱得如同一块玻璃。

只不过,她一直在奋力的掩饰这一点而已!

“奇怪?!”他烦躁的,一拳重重地锤在墙上。

这个女人简直是稀罕动物,他真恨不得掐死她!

她竟然跟他说,奇怪!!

“季扣扣,你是不是非得要我当着全市人们的面,向你表白,你才会相信?!”他的脸上开始出现一丝不耐。

“不是,你别误会。只是,这实在是太突然了。或许,你根本就是一种错觉,你忘了云袭吗?!”她实在是没办法接受:一个昨天还在追忆深爱的女人的男人,仅仅隔了一个晚上,他就口口声声说在乎另外一个女人。

“我爱云袭,很爱。但是,她已经是过去。而你,是现在,是未来。”冷刹烈突然大手一伸,将她拉近了自己,反身压在墙上。

“如果我实在是没办法跟你用语言来解释清楚,那么,我想,该采用行动了!”他俯下身子,目光炽热如火,突然攫住了她的唇,他抬高了她的下巴,一手紧紧的箍住她的腰。

他灵巧的舌尖轻轻的吮吸着她的下唇,细细的舔弄着,趁她不备,强势的舌头突然伸入嘴中,不断的吸吮着她的甜蜜。

他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握住她腰部的手缓慢的在她身上游走,他温柔的啮咬着她的舌尖,唇角,直到发现她的唇又红又肿,这才满意的离开。

他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如看见战利品一般。

他的吻逐渐蔓延下来,如雨滴般细细的落在她的下巴,脖颈……

终于,他轻轻的咬住了她的耳垂,墉懒磁性的嗓音恶魔般的响起:“这种地方不适合**,我可不想在这要了你。不过,如果你执意再要与我作对的话,我可不敢保证自己的自制力有

那么强。”

季扣扣闻言,猛然一怔,他慢慢离开了她,冷冽的空气瞬间将她吹醒。

他又在戏弄她?!

她的神情十分复杂,这个男人,她实在是琢磨不透。

“好了,别发呆了,走吧!”他象征性的笑笑,目光闪现出一道得意的光芒。

她没有动,脑子里乱成一片,这种陌生的感觉,他突如起来的进攻,让她完全没有防备。

直到,他的手悄悄的移到了她的裙子下,邪魅的笑容再次挂上唇边:

“你是不是需要检验一下我刚才说过的话?!”

他又逼近了她,狂野的男人气息吹在了她的脸上。

“走吧。”她按住了他的手,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一路上,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目光紧紧的注视着前方。

冷刹烈睇了她一眼,突然重重的踩下油门,车速突然升到了两百码,汽车如离弦的箭,在望不到尽头的公路上疾驰……

季扣扣抓紧了安全带,一脸苍白,她有轻度的晕车症,怎经得起他这般折腾!

再加上早晨未有进食,她腹中空空如也,这会儿,随着汽车突然前后摇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最后一点红润从她唇边消退……

冷刹烈俊脸紧紧的绷着,亦没有一丝表情。

他无法表达出他心里的那股难言的情绪,只有—发泄,借着飞快的速度平复那种异样的心情。

汽车掠过一片繁茂的芭蕉树,进入了一片空旷的草色世界……

突然,他一个猛力刹车,季扣扣重重的撞上了车台,系在肩膀上的安全带从一边滑落。

“你怎么了?”他这才发现她的脸色白的骇人,眉头紧紧的皱成一团,十分痛苦的模样。

季扣扣没有说话,她径自开了车门,快步走到花园一边的绿化带中,无力的跌坐下来,大把大把的呼吸新鲜空气,这才慢慢将胃里的酸楚缓解掉……

冷刹烈跟着她一起下了车,他慌忙的从车里拿出一盒纸巾,提步走到了她身边坐下。

该死的,他竟然没发现:她晕车!

“我去给你买水。”冷刹烈放下手中的纸巾,忧心的看了她一眼。

她没有说话,仰起头,闭上双眼,靠在了一边的大树旁。

冷刹烈抽出一张纸巾,轻轻的擦去了她额上的汗珠,这才快步离开。

周末的和煦花园,出奇般,人不是很多,只有几对情侣闲散的来来往往散着步。

它不是一般的公园,它没有任何娱乐休闲设备,只有一排排长廊,挂着一幅幅黑白画,每张画上面都有一个温柔的女子,时而展开笑靥,时而秀眉深锁。

据说,这个花园是为了纪念投资方的爱人,她的名字—和煦。

投资方是位响誉中外的画家,他的画没有任何色彩,永远只有黑白。

自他二十八岁以后,他的画没有任何景物,永远只有一个女人。

他是个传说,永远不老的传说!

突然,她的目光被一排透明的玻璃画框吸引,季扣扣慢慢站直了身子,她走向了那排画框……

好美的女子!

她不由自主感叹,没有矫饰,一颦一笑,别有风情!

这是个怎样的女子,令画家终身沉浸于她的回忆中?!

她轻轻的抚上了玻璃框,目光停留在最后一张画上,上面奇迹般的出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人手执一块宽大的画板,嘴边衔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的手飞速的在画板上挥着,他在与时间赛跑,只为留住女人最后一个笑靥。

女人很美,即使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色彩,她的眼里流露出浓浓的不舍,眉宇间笼罩着一股淡淡的轻愁,她的一只手微微上扬,仿佛想要抓住些什么,抓住最后一片最美的记忆……

画的右下角,一排小小的落款:二零零四年七月七日晚零点。

那是女人离开世界的那一天……

季扣扣不自觉轻叹了一口气,她记得,报纸上曾大片的报道过这位传奇画家:

他有一幅画——《天国的弥留》,获得了中外很多名师的赞誉,甚至有人说,这幅画,乃神来之笔.

后来,有一位美国华人看中了它,欲出资八千万买下这幅画。

但是,他傲然拒绝了……

他的孤傲,他的决然,以及他**不羁的性格,成为了画坛上一个神话,一个谜.

她的视线慢慢向上,直到……在一个地方瞬间停住。

画的左上角有一行小小的黑字:《天国弥留》—纪念她。

她的眼眶不由自主泛红,明亮的双眼久久的注视着画中的那个女人。

“这个女人很美。”冷刹烈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旁,他拥住了她的肩。

季扣扣一怔,猛然抬头,正好迎上一双温柔如水,似笑非笑的眼眸。

有一瞬间,她感动了……

“吃点东西吧。”他细心的帮她揭开牛奶的盖子,插上吸管,递到她面前。

她接过牛奶,热热的温度一直传到她心中,她看着他,嘴角慢慢扯出一个笑容……

“哎哟,我道是谁,背影这么熟悉,原来是你啊?”一阵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

李姝蕾挽着凌宇凡的手,突然走到了他们面前。

“学长。”季扣扣没有看她,径自对着凌宇凡露出一抹笑容。

这一切看在李姝蕾眼里,顿时,嫉从火中烧,她的手紧紧的攀住凌宇凡,胜利般的朝李姝蕾露出个得意的笑容。

她岂非不知,这个女孩暗恋了凌宇凡整整四年!

凌宇凡微微颔首,他没有忘记昨天晚上的事,本不打算过来,却拗不过李姝蕾,硬是被拉了过来。

他知道,她只不过想借机炫耀罢了!

不知是在炫耀他,亦或是炫耀自己的幸福?!

有时,他真的很厌恶这一点,她爱慕虚荣,甚至俗不可耐。

她爱攀比,她爱比较。在她的世界里,永远只能在前,不能滞后。

他常常觉得很辛苦,特别是当她拿他与南宫焰作比较……

“姝蕾,咱们走吧。”凌宇凡不耐烦的拽着她的胳膊,他知道,以她的性子,不闹个天翻地覆不会甘心的。

他一定要阻止她!

“走什么啊,我只是想跟你的小学妹说清楚。季扣扣,告诉你,他永远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我劝你最好不要妄想勾引凌宇凡,别以为我不z知道你们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说得理直气壮,底气十足。

凌宇凡的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李姝蕾的男人,不是那么好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