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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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保住家业

“原来是这样,这样也好。从此后你就住在家里,让我好好侍奉你。对了,爹,你的易容术很高明,我想知道你现在是不是真实面容。”

赵王爷面带微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他对女儿说道:“现在就是我的真面目,请原谅以前没有以真实面目见你。一恍就是二十年,想想自己为了朝廷为了功名,错过多少人间的乐趣,真是不值呀。”

赵王爷想了想对柳叶说道:“等我伤好了,我就到柳大山以前住的房子去,在山里安静也自在些。这样也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柳叶认为这样也好,反正家里的事情子羡夫妻两人能管理好,自己有空就和苏轮过去陪他,顺便还能照料女儿。

铃兰听说柳叶的父亲回来了,还要住到山里去,她马上告诉江湾,责备他做事从不考虑清楚。江湾问她这又是怎么啦?

“如果苏轮不把街上的柳宅给你大嫂住,那他岳父就可以住在那,现在让一个老人到乡下去,你于心何忍?”

江湾不以为然地说道:“苏家的家业多的是,他岳父是有来头的人,不想在街上住招人注意,才会愿意到乡下的。这点我了解。”

铃兰认为江湾太固执了,怎么自己说的话他就听不进去呢。江湾想你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才会这么想的。

江湾去陪苏轮送逍遥主人去山里,铃兰则气得在家暗自伤心。她感觉很难受,自己和江湾怎么老是说不到一起去了,特别是从京城回来后,两人的心总隔着一层,她来到柳宅,想和婆婆和大嫂说说话。

走到门口,她正欲推门进去,突然听到院子里有人在谈话,似乎提到了她的父亲。

“娘,你别这样说弟妹了,她爹是她爹,她是她,弟妹人还是不错的,以后就别提这事了,就烂在心里吧。”大嫂劝道。

婆婆忿恨不平地说道:“老大出事的时候明明上过铃府,突然就死了,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还有办丧事的时候,他也没有来,我想一定是心虚。”

“人都不在了,就别说了。难道还要他去偿命,这样会让江湾很难作人的,一边是大哥一边是岳父。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想去追究了,只想平静的生活。”

说到这,婆媳都相互地看了一下,叹了口气,然后又扯了别的事。

铃兰脸色发白,呼息急促,她捧着胸口,快速地来到云湖边,看着波光闪烁的水面,她思绪万千,她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决定搞清楚真相。她想到一个人,只有这个人会告诉她真相。

柳叶本来想陪父亲一并过去的,但苏轮和江湾去了,苏夫人说有些不舒服,她就留了下来。她在院子里正让下人把庭院清扫一下,在凉亭里放些糕点,一会她打算陪苏夫人在这聊天,见铃兰神色慌张一脸不安地闯了进来很是意外,赶紧带她到了后院自己的房间。

进到屋里后,柳叶给她倒杯水,问她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个表情?

铃兰紧紧地抓住柳叶的手,目光中流露出肯切地眼神。

“柳叶,你跟我说实话,江湾的大哥的死与我父亲有没有关系?是不是我父亲害的?”

柳叶没想到铃兰进来就问这么棘手的问题,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铃兰见她犹豫不定的表情,心里马上就明白了。

“你就说实话吧,从京城回来,江湾对我就很冷淡,我想一定是因为这个事,别瞒我了。”

柳叶没有办法,让她别急,然后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了铃兰,怕她难过,柳叶一再强调她的父亲是不得已的,她都不生气,作为女儿就不要再指责父亲了,毕竟是朝廷的人,身不由己。

铃兰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好像塌了,自己敬重的父亲怎么会变得这么陌生?不行,自己一定要去问个明白。

于是铃兰收拾一下,拎着个包袱就走出来跟下人说自己上京城去了,如果老爷问起就告诉他,不要让他追上来,

自己只是想回娘家看看。

下人见夫人脸色苍白,还有泪迹,也不敢劝她,只好把她送到门口,然后叮嘱赶马车的下人路上要照顾好夫人。

柳叶很后悔把实情告诉铃兰,所以等铃兰走后,自己心里一直不安,就去找苏轮。苏轮早上上店铺去了,因为子羡带着小萱回娘家了。

柳叶找遍所有的店铺也没有见到苏轮,她问伙计,伙计也不知道少爷上哪去了。然后建议夫人让云湖酒楼,也许去喝酒了。

江湾莫宇还有苏轮正坐在楼上的靠窗的雅座喝着酒,说着无关风月的笑话。见柳叶神色凝重,莫宇捅了一下苏轮。苏轮站了起来。

柳叶来不及和其他二人打招呼,就拉着苏轮急匆匆地下楼。到了楼下,苏轮甩开她的手问她发生什么事?江湾和莫宇又不是外人?

江湾和莫宇站在楼上,从窗户看着他们夫妻二人在那嘀咕,莫宇打趣道:“这柳叶真是有意思,二十年了,性格一点也没变。”

江湾轻轻地笑了笑道:“看来苏家又有大事发生,否则柳叶不会把我们两当成空气不理的,走跟上去看看吧。”

苏轮沉着脸对柳叶说道:“有什么事,你快说,我不能把他们两个晒到一边,自己跟你回去,要不然他们会笑我怕老婆的。”

柳叶感觉很好笑,但现在她没有这个心思说笑,她把苏轮拉到外面的偏僻路上,告诉苏轮铃兰来找过她了,自己把实话都说了出来,现在越想越害怕,怕铃兰做出过激的事情,怎么办才好呢?

苏轮瞪了柳叶一眼,说道:“不是说过,要把这事烂在肚子里的吗?你的嘴怎么这么快呢?一会江湾要是回去,他们夫妻吵起来怎么办?你呀你,真是没办法说你了。”

柳叶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她只好问苏轮现在怎么办才好呢?

苏轮说:“把实话告诉江湾,让他心里有个准备。”

二人转身准备回去,正好看见江湾和莫宇站在自己的后面,江湾脸色赤红,目光中充满着愤怒,还有什么比这个真相更令人痛苦的呢?

“江湾,你听我说。”苏轮上来说道,江湾冰冷着脸,只是问苏轮,刚才他和柳叶说的都是真的吗?

苏轮没有办法,只好点点头,江湾看苏轮点头后,内心沉甸甸的。一直以来,他都不想去面对这个问题,也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大哥的死与他岳父没有关系,可是真相还是毫无设防地来到了。

“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我,你还是我的好朋友吗?”

莫宇虽然还不是太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他意识到这个问题很严重,他拉着江湾劝他不要太激动,苏轮不说是不想让他难过,毕竟一个是大哥一个是岳父。

江湾转过身来径直地离开,谁也不理。苏轮想追上去向他解释,莫宇示意还是让他冷静点吧,自己会盯着他的。

苏轮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柳叶,看她心虚的站在身后,他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这事还不知怎么收场呢。走回家吧。”

江湾在外面喝和酩酊大醉,是莫宇架着他回家的,下人见老爷醉成这样,赶紧上来帮忙。莫宇让下人把夫人喊出来。

“不要叫她,我不想见她。”江湾哭喊着摆手,下人小心地帮助莫宇把江湾送到屋里,然后告诉莫宇夫人上京城回娘家了。

莫宇想以铃兰这么刚强的性格,知道真相后一定会回去质问自己的父亲的,否则她没有办法面对江湾。

江湾听说铃兰上京城了,他嘟囔道:“走了好,走了清静。”

莫宇让下人好好照顾江湾,有什么事到白府说一下就行了。

莫宇回到白府,眉头紧皱。小菊走了出来,见莫宇的表情很是生气,她说道:“你天天在外面跑来跑去,怎么一回来就唉声叹气的,这个家就这么不招你喜欢吗?”

莫宇没劲和小菊斗气,他站了起来,他让下人去把沁儿叫出来,自己有话要跟

她说。小菊更是生气。

“你有什么事要跟沁儿说的,我能不能听?”

莫宇认为小菊有些无理取闹,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只是苦笑道:“你这说的什么话,要是下人在,多丢面子,一会沁儿来了,你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沁儿正在逗孩子,听下人说公公有话要跟她说,于是就让下人带着孩子,自己匆匆地来到前厅,和公公婆婆打个招呼,然后问公公有何事?

“沁儿,你母亲上京城去看你外公和外婆去了,家里就你父亲一人,所以我想让大宝还有你带着孩子回去陪你父亲住些日子,好好照顾你父亲。”

沁儿还没来得及说话,小菊就不高兴了。

“沁儿前两天才回去过,怎么又要回去住?那我看不到孙子怎么办?”

莫宇给小菊使个眼色,让她先别说话。莫宇微笑着对沁儿说道:“叫你回去你就回去,我们还有二宝在身边呢。还有回去后有什么事就让大宝回来说一声就行了。现在就去收拾一下,我让二宝去把大宝叫回来。”

沁儿看了一眼婆婆,没有说话就退了下去,小菊说:“大宝跟二宝去店铺了,二宝的酒馆生意不错,现在也正需要人手,你怎么让大宝也回去呢?还有铃兰为什么突然上京城,他们夫妻吵架了吗?”

莫宇没有告诉小菊实情,怕她以后在沁儿面前乱说一气,只是说铃兰上京城有事。小菊不再吱声。莫宇安慰她道:“你不要嫌烦,这两天我天天在家陪你,要不我陪你去山上怎么样?”

小菊笑着说:“你就是嘴上说说,要你在家陪我两天你就类得要命,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回娘家住我也清静些,正好可以去二宝那帮忙。”

柳叶回到家,怕苏轮再说她,就一直留在院子里,迟迟不回自己的房间,苏轮从屋里走出来,看柳叶在躲闪他。他心想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今天反正也没有事,要不我陪你去山里看看岳父大人怎么样?”

柳叶不相信地看了一下苏轮,然后笑着点头,高兴地让下人准备,她要多带点东西过去,顺便看看女儿子幕。

经过几日路上的奔波,铃兰风尘仆仆的来到娘家。铃老爷看女儿一个人前来,两手空空,就猜测她这么急匆匆地赶来,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是来质问他的。

他让女儿先回屋去休息一会,看累成什么样了,小脸都瘦巴巴的。铃兰没有进自己的屋,而是注视着父亲,她看父亲的头发全白了,神情也老了不少,她心里有些疼,但她还是跟着父亲来到书房问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铃兰,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铃老爷急着跟女儿解释,可是铃兰的眼神是不相信的,他想女儿一定是承受了不少压力,否则不会这样对自己的。

“你只要说是或是不是,就行了。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铃兰感觉很心痛,她感觉父亲很陌生。

铃老爷让女儿坐下来,别这样瞪着自己。铃兰坐下来,盯着父亲,看父亲瘦弱的身躯似乎更弯了,她强忍着自己的忧愤,让父亲把话说清楚。

“兰儿,有些事不是你听到那样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和江湾的大哥都是身不由己,没有办法操纵自己的命运,现在我还可以坐在你面前,说不定明天你就见不到我了。”

“爹,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想让你跟江湾还有柳叶和苏轮他们解释清楚,不要让他们误会你了,你是有苦衷的,你是被迫的,大哥不是你杀死的。”铃兰激动地抓住父亲的袖子说道。

父亲苦笑一声道:“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如果恨我能让他心里好受一些,就让他恨我吧,再说了这事与我脱不了干系。”

铃兰的眼泪涮的就流了下来,她默默地注视着父亲,脸上的皱纹越来越深了,不说话时,神情飘乎,好像有无数心事在心里打结,自己做为唯一的女儿不能在他面前尽孝,却大老远的跑过来质问他,真是不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