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情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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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昨夜如梦

轩辕志看着欧阳雪涨红了的小脸,心里也是一阵阵的酸意,她竟然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吃醋了,而他,却是因为她而吃醋了。

“找不到线索,我们现在去哪里,总不能站在这里听人家的春宫之音吧。”轩辕志看着怒气冲冲的欧阳雪,打破了这一种局限的尴尬。

他也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听到这种声音,自然是不好意思了.

“那你说去哪里?这么晚了,人家陪你忙了一天了,总得去睡觉吧。”欧阳雪不乐意了,拿了手中的火折子,然后,冲着原路返回。

轩辕志摊了摊手,有些无奈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可是,残雪,纵然是去睡觉,也得找个能睡觉的地方吧,我一个男人,好说,可是你这个假太监,要去哪里睡呢?”轩辕志的担心,不无道理,因为,他们两个都是不在名册的太监,根本在宫中没有住室,总不能睡在这里吧。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有地方睡。”欧阳雪不再理他,轻轻的扣响了蛹儿的床,然后,不一会儿,就看到蛹儿将床下的机关打开了。

“你这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是好坏。”轩辕志埋怨了她,然后,跟在她的身后,随着她一起出了这个秘室。

“要你管。”欧阳雪整理身上的衣服,看着蛹儿莫名其妙的样子,蛹儿也不说话,只是笑着看着两个逗嘴的人。

“残雪小姐,我先把难听话说在前面,你睡哪里都可以,和我无关,但是,你说过的事情一定要帮我做到底,不然,我是不会罢手的。”轩辕志冷眼看了一眼欧阳雪,然后,出了福宫,只不过是一个飞身,就潇洒的出去了。

“残雪姐姐,你和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蛹儿看着两个人打趣的样子,觉得非常的好笑,逗嘴能逗到这样的程度,着实不错。

“好了,蛹儿,不说他了,我累了一天了,想睡了,不和你多说了。”欧阳雪伸了伸自己的胳膊,装作一副极累的样子,也是的,今天一天和轩辕志查遍了整个宫中的房间,只是为了找到线索,今天确实是太累了。

“好了,我这就帮你整理床。”蛹儿以为欧阳雪要在她这里住下来,所以慌张的收拾床。

“傻丫头,我不能在你这里睡的,他会随时来的,我可不能让他发现了我的。”欧阳雪拉住了蛹儿,示意她不要收拾。

“那你住在哪里啊?”蛹儿也知道,她在宫中己没有了住的地方,因为,她是一个消失了的人,如果贸然的出现,肯定会引起成越的注意的。

“你别操心我了,管好你自己,不要受到了他的那些女人们的欺负,我找地方睡去了。”欧阳雪又小心的安慰了蛹儿一番,这才着了一身太监的衣服,不顾蛹儿的好意挽留。出了福宫。

躺在那个不知名的宫的**,欧阳雪觉得十分的累,可是,就是睡不着,这张**,那个男人睡了两年了,如今,**的一切还在,她却躺在上面,闻着被服上传来的他的气息,她竟然有些思念他了。

这个地方,因为他的离开,己经没有任何的宫人,也算是这个诺大的皇宫里面的清净地了。他的气息还在,可是,他的人却己不在,却在别的女人**欢爱。

欧阳雪躺在**,想着以前的种种事情。她与他的相识,竟是那样的美好。

桃花林中,如同白雪一样的桃花,片片飞落,地上,铺了厚厚的桃花,走在上面,如同走在地毯上一样,说不出来的舒服。

欧阳雪喜欢来到这个地方,这是她最喜欢的地方,常常她会坐在这里抚琴,一把上好的玉琴,在她的手中婉转而鸣。浅粉色的长衣,腰间系了一串流苏,发,长长的披在肩上,随意的别了几枝桃花,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一曲凤求凰,如同人间的仙乐,欧阳雪弹的格外的入神,跟随着悠扬的仙乐,时而天上,时而人间,凤凰终于合成一曲,她完全沉醉在这美好的声乐中了。

一个男子,玉树临风,冷峻的面孔,白衣飘飞,手中持了一把带血的剑,看来,在参加一场生死搏斗,但是,他的白衣始终没有沾上一滴血,他随着欧阳雪的琴声嘶杀着,终于,最后一个敌人倒下的时候,曲毕。

“姑娘琴声好美。”剑终于停下,他的手,轻轻的将剑放在了桃花堆上。

“公子的剑法很好,只是可惜了这一片上好的桃花。”看着一地的死人,映上一地的桃花,着实有点儿伤感。

“桃花年年有,明年,我便赔上你的一地桃花。”他哈哈大笑,轻轻的走到了欧阳雪的琴边,伸手,拨弄了闲着的琴弦,发出叮叮的响声。

“赔?有些感觉,是不能赔的。”欧阳雪不喜欢他的张扬,这一地的桃花,这一地的美好,是他能赔的了的吗?收拾了玉琴,她回身,欲要出了这个桃林。

“在下成越?敢问姑娘如何称呼?”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成越在身后叫着。

“乐城欧阳府,欧阳雪是也。”佳人远处,声音却如同人间仙音一样,远远传来。

如此的相识,欧阳雪一生难忘。而那个人,怕是这辈子都记不起了。

春梦一刻。欧阳雪被一个响动惊醒。

轻轻的,她不敢发出一点儿的声音。生怕引起了来人的注意。

黑暗之中,来人摸索着来到了床前,他竟然闻到了她的气息,发现了她的存在。

“我终于逮到你了。”轻轻的,来人将她拥在了自己的怀中,那样的用力,只听一句话,欧阳雪就能听出来他是谁了,她没有反抗,任由他紧紧的抱着。他竟然用了一个逮字。

“松开,你个种马.”欧阳雪大骂他,将他推了开来,因为身上一个陌生的**,她并没有脱去自己的衣服。

“种马?什么意思?”成越一脸的迷茫,他燃起了房内的清灯,看到的是欧阳雪一脸的眼泪。

“你刚刚在你的愉妃的**欢爱过,如今又带着别人的气息,来到我的**,你不是种马是什么呢?”欧阳雪恶语相向,这个男人,简直让她伤透了心,明知她的心意,他还蛹儿纳为了福妃。

“我什么时候在愉妃的**了,我一直在宫中走动,一直在找寻你的痕迹。”成越一脸的委屈,他总觉得,她就在自己的身边,从未离开,这欧阳雪是什么意思呢?

“那我刚刚经过愉妃宫中的时候,为什么会听到欢爱之声,放眼这个宫中,只有你才能上得了愉妃的床。”欧阳雪如此一说,成越倒是真的在意起来了,他知道,残雪是一个帮他的女子,常常两人的会面都是在深夜,他己经在这里呆了许久,根本没有机会入得了愉妃的宫中。

很快,这种找到欧阳雪的喜悦就将对愉妃的怀疑忘却。

“难道,是你吃醋了?”成越伸手,挑起了欧阳雪的脸,轻轻的,探进了她的唇边,欧阳雪可以闻到他的呼吸之声。

“谁吃你的醋,你以为你是谁啊?”欧阳雪伸手,打开了他的手,然后穿上了鞋子,下床,拉开了他与自己之间的暧昧距离。

“哈哈,你就是吃醋了。”成越十分的得意,伸手,趁着欧阳雪不注意的时候,将她重新的纳入自己的怀中。“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的手中,为什么会有凤玉?”成越的眼中,有着太多的疑问,他好想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

欧阳雪看着眼前的男子,英俊潇洒,修长的身形,健壮的体魄,凌利的眼神,高挺的鼻梁,五官棱角分明,凌利的眼神中分明还透着一种情义。

“我是谁己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己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重要的是你安好。重要的是你的身边,己经有了太多的女子,而我要的,你给不起,你也不会给,所以我只好选择放弃。”欧阳雪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可是他却不给自己机会。

“你为什么要如此关心我?你为什么要关心我是否安好?你凭什么知道我想要什么呢?”

成越狠狠的略上了她的唇,所到之处,没有任何的温柔,好像,要将她在此时征服一样。

两唇相缠,欧阳雪不想推开他。这个男人,让她空守一个诚诺候了他三年,如今,再次相见的时候,他的身边,己经有了太多的女人,那个诚诺,好像己经不做数了,她还能争些什么呢?

吻,还在继续,两条纠缠的舌头,都在努力的诉说着相思,欧阳雪此时己经没有了任何的霸气,在他的怀中,她就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子,她就是为了他而生,她就是为了他而等的。

“告诉我,残雪,你可是我忘却的那个女子?”气喘之间,成越捉住了她的热情,抚上了她的身子,衣服,不知何时己经落了一地。

欧阳雪己经沉迷在了他的柔情之间,己经忘记了她的所有目的,她来这里,不是为了找他讨要一个说法吗?她来这里,不是为了溶化在他的温情之中的。

“是与不是。己不重要。”欧阳雪好想捉住这仅有的安全之感,好想醉倒在他的怀中。

他不想再问那么多,吻还在持续,还在努力的延伸着,顺着她的脖颈,游移到了她的锁骨,然后,往下,再往下,一直到了她的高耸,欧阳雪几乎被这种快乐的感觉所感染,她无力的软倒在了他的怀中。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这样一个男人,才对得起她的等待。

“残雪,残雪,我的残雪,你究竟是谁呢?”成越温柔的吻着她如玉的肌肤,好想记下她这么多的美好。

“我只是我,只是一个女人。”欧阳雪的回答,让他极为的满意,她就是她,是一个属于他的女人。

一阵穿刺过的疼痛,让欧阳雪失声叫了起来,随后的快乐,淹没了两个不能自己的人。一夜的春宵,一夜的怜爱,自此划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青幔抖动,不舍得打扰了两个相爱的男女。成越伸手,将脖间的玉配取下,然后,趁着她的熟睡,挂在了她的脖间,她竟然没有一点的反应,依然睡的沉沉,就这样,成越侧躺着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子,刚才的火热,值得他细细的回味。

就这样,看着她的美好,这个男子恍惚入梦,他的唇角,还带着一种幸福的笑意。

梦,这绝对是一个梦,成越摸着身边空空的床榻,他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一个完美的梦,梦中的那个女子,如水一样,瘫软在了他的怀中。可是,梦醒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了。

**的落红,标制着她是来过的,那如同桃花一样的红迹,深深的刺伤了他的眼睛,也将他完全的遗弃。他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本来,昨晚,他是想质问她的,想问问她到底是谁,可是,到了最后,却演变成了一曲欢歌,成越后悔的抓了自己的头发,他有点儿失控了,他看着她竟然睡着了,而她,却在起床的时候,点了他的睡穴,一直让他睡到了日上三杆,还误了早朝的时间。女人,果然是天下间最大的骗子,昨晚,还是柔情万千,今晨,却己是不知去向。

昨晚,看着她的时候,他还在想,明天,一定给她一个妃子的称号,一定让她做天下最快乐的女人,她是谁己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成为一个幸福的女人。他要让她做他的雪妃,一个值得她付出的雪妃,封号他己经想好,可是佳人却再也不见。

伸手,取来了桌上的剪刀,将她如同桃花一样的落红剪去。然后叠好,放在了自己的怀中。然后出门。

“将这个宫门封起,从今往后,不许任何人再进。”成越冷冷的吩咐了来找他的宫人,早朝时间己过,他不需要再上朝了。

他得去看看愉妃了,那个在**说爱他爱到死的女人,他想知道,昨晚,她究竟是在谁的**欢爱。

“是,皇上。”宫人应答。

“慢着,这个宫中,不许派任何人看守。”想了想,成越还是觉得这样为好,若是有人看守了,她就不敢再来了,那么,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本章完)